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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珍惜跟我在一起的時間吧，說不定哪天我就不在了。」

「如果跟我期望的不一樣，我就留下。」

「老子是天不怕地不怕，但不是莽夫，不是傻子。」九嬰泛著白眼。

暝鹿很想再問秦命的身份，但看樣子不像會告訴他，只能隱忍作罷。

「隨便看看。」秦命遠望著喪鐘的方向，卻又敢靠近，那裡是幽冥真正的中心，很可能會隱藏著大帝的印記。

邢天魔族？秦命坐在九嬰的槽牙上，笑著搖頭。邢天魔族在這個世界混的這麼慘嗎？竟然淪落到小空間里避難。

「這就是真話。」

「爺只吃生肉！」

「我剛見你的時候，你天不怕地不怕，怎麼跟我在一起了，這也怕那也怕。」秦命呼吸著海洋濕潤的空氣，凝望著遙遠的東方。

「做夢！」

「陰陽萬界山掌控空間法則，維護著大世界的空間穩定，也關係到幽冥地獄等小世界的平衡，這也是天帝們不敢強行鎮壓那裡的主要原因。但那裡的空間法則太強hｅｔｕｂｏoｋ•ｃｏｍ.com，數十萬年的演變下來，形成了大大小小數以萬計的小空間，就像是一個巨型的蜂巢，交錯分佈著。有人推測過，萬界試煉場裏面的所有空間面積加起來，都能比得上大世界了。

除了惡魔城，還有很多罪惡之城，除了仙域皇道掌控的，特殊又有些實力的有三個。他們都是曾經的強族霸主，相當於皇道級別，但後來在弒神之戰中遭受重創，或是得罪了仙域，沒辦法只能逃到那裡避難，結果一待就是數萬年。

「真要去陰陽萬界山？」九嬰這段時間在幽冥地獄里吃了不少黃精之類的東西，生機旺盛，精力充沛，連續煉化那麼多煌武，境界有了衝擊煌武巔峰的跡象，但想起陰陽萬界山那種地方，實在是有點忌憚。

「噯，對了，到時候跟我一起走？」

「你就是死了，我都能讓你活過來。有生死花，有地獄之門，你怕什麼？」

「惡魔城裡面全是些通緝犯，都是外面容不下的，逃和圖書到那裡避難。惡魔城被他們經營的非常穩固，但又非常的脆弱，如果有仙武境強者要硬闖進去，那裡整個空間都會爆炸，完全毀滅，沒有誰能估量那種威力，如果不是真的要同歸於盡，那些仙武都不願意到那裡冒險。就連煌武巔峰進那裡，都會引起空間的大面積波動，產生無法預知的危險。

一個是混沌雷族，從遙遠的舊世界過來的時候，他們曾經非常強盛，能溝通混沌之力，壓制眾生雷道，一度要崛起到人族最前列，族群數量發展到十萬之數。後來嘛……膨脹了，越來越囂張。修雷的人都脾氣暴躁，如果沒有個強有力的領袖，十萬雷族很容易控制不住。後來弒神之戰爆發就迅速沒落了，但他們不是被神山毀滅的，是被其他勢力群起圍毆打殘的。

一個是黑巫族，這是新世界開始演變之後崛起的族群，是一個傳奇人物一手創立的，他們的血脈非常特殊，能掌控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力，血脈更變態的甚至能httｐs://ｍ•ｈｅtｕｂook•ｃom.cｏｍ在五行之外演變出雷、冰、霧等等元力。在短短千年之內便崛起到了相當的高度，一度跟那些傳奇血脈抗衡比拼。他們擁有著五行之力，也崇尚著五行創世山，是弒神之戰爆發之後少有的捍衛神山的勢力之一，結局可想而知。

「我就離開。」

一個是邢天魔族，也是在舊世界里稱王稱霸的，來到新世界就跟吞天魔族開干，前前後後打了上萬年，後來吞天魔族和不滅魔族合作，死死壓住了邢天魔族，好像那時候邢天魔族出現了連續六代都沒誕生超級天才的血脈危機，全面轉為防守，雖然後來接連又誕生了幾位傳奇，但還是沒有扭轉局面，直到後來吞天魔族誕生天帝，邢天魔族迅速衰落，後來弒神之戰險些滅族。」

「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去哪？」

十天之後，在各方強族湧入幽冥，聯合搜捕秦命的時候，秦命帶著九嬰悄悄離開了那裡。他們不是通過唯一的幽冥之門，而是女妖掌控的那座，直ｈｅｔｕbooｋ.ｃom.com接把他們送到了荒海深處。

秦命躺在寬厚的槽牙上，閉眼假寐，意識跨越遙遠的時空，重新回到了他的新世界里。

「輪迴島？」

開始的時候，那些小空間都是自發的演變，自我的孕育，相安無事。後來隨著小世界的陸續開放，形成了神魔試煉場，海量的強者湧入那裡，瘋狂爭奪空間資源。數萬年演變下來，那些小空間基本都被不同的勢力控制。

「這裏沒別人，我認真問你一句，你到底想了解什麼真相？」九嬰聲音傳進嘴裏。

「如果一樣呢？」

「走吧，路上給我介紹一下萬界試煉場。」秦命又要落到九嬰背上，被九嬰一口含在了嘴裏。

「惡魔城那種勢力，有多少個？」秦命仰躺在九嬰的后槽牙上，聽著九嬰的介紹。

像其他的那些脆弱的小空間就更不穩定了，煌武闖進去都會引發爆炸，還會牽連周圍的空間爆炸，那種威力甚至能溝通虛無深淵，所以那裡的戰鬥基本都維持在煌武境以下，很少有煌武肆無忌憚的硬和圖書碰。

「你想找什麼？」暝鹿陪著秦命在幽冥各處遊盪，起初還沒感覺什麼，可是越來越感覺怪異。秦命對幽冥秘術的造詣真的非常深，但是對幽冥的情況好像什麼都知道又好像什麼都不知道。這裏也問，那裡也問，這裏也看，那裡也看，偶爾流露出來的那份傷感更讓它奇怪。

「我管你在不在！走的時候一定把仙丹給我留下！」

「我真心的。哥帶你吃香的喝辣的。」

「九座神山下了狠心拋棄舊世界，歷盡磨難開劈出的新世界，他們是怎麼忍心放棄的。」

九嬰揮動著巨翼，在雲層上方疾馳，趕赴萬界試煉場。

「等我晉入煌武巔峰，仙丹必須給我，老子可不是陪你白玩兒的！」

十二仙域都在那霸佔了很多空間，蒼穹域等皇道也不例外。還有很多外面流亡的逃犯、兇徒、惡獸等等，也都形成了聯盟體，霸佔著大量的空間，惡魔城就是裏面最主要的幾個之一。」

「你閑的？了解這東西有屁用。趕緊的，說句真話。」

「回我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