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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吃。」

希望張恆這次能真的斷掉吧。

一番討價還價，其實林軒的頭腦已經慢慢清醒了過來，不過難得懶床，還是很珍惜這寶貴時光的。

林軒見便宜占不成，剛剛被掌間傳來豐盈挺翹手感刺|激而清醒起來的意識很快就又被睡意侵襲，迷迷糊糊間察覺到貼在身上的柔軟嬌軀遠離，下意識地伸出手臂，重新把她抱住。

洗漱完畢，林軒打著哈欠走到客廳，小妮子正夾著半個小籠包蘸醋，見林軒過來，就指了指對面，「你要喝白粥還是牛肉湯啊，我聽那個老闆講宿醉后喝點肉湯可以緩解頭疼乏力……你要是不想喝的話，就喝地瓜粥好了，我喝不完。」

把他灌醉就是最好的處理辦法。

時間已經過了凌晨四點，林軒進了家門，習慣性地打開燈，換鞋的時候，忽然愣了一下。

林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察覺到身旁有細微的動靜，下一刻鬧鐘消失了，睜開眼睛，室內光線很暗，只能看到熟悉的身影輪廓重新縮回被子里。

「你有沒有發現你皮膚也很白啊，嗯，在男生裏面……一點都不好看，以後你要多曬太陽，知不知道？晒黑了就顯得我更白了。」

林軒說著，伸手就又把她抱住。

林軒很認真m.hetubook.com.com地點頭，發現腦袋被她按著點不動，道：「剛剛你去買早飯的時候刷過了，不信你親一下試試。」

「三分鐘，就三分鐘。」

林軒伸出手臂將她攬過來，姜淺予也順勢躺到他懷裡，嗓音甜甜的問：「醒啦？」

吵鬧，互罵，喝酒，唱歌……

林軒眼睛都沒睜開，就湊上去親了一口，也不知道親到了哪裡，只覺得隔著衣服，軟軟的綿綿的，偏偏還覺得彈性不錯。

見趴在旁邊的獃獃盯著自己，林軒伸手在它腦袋上點了點，然後指了指角落的貓窩，示意它可以滾蛋了，不過獃獃顯然沒有這個覺悟，喵了一聲，又重新蜷縮著身子，還往小妮子身上湊了湊。

「討厭呀你，人家要遲到啦！」

姜淺予裹著被子躺在沙發上，不知道是聽到了林軒回來的響動，還是感受到了燈光，轉過頭來，睡眼惺忪，還有些迷糊的樣子，「你回來啦，幾點了？」

她抓著林軒的手不讓他亂來，任他親了一會兒，才扭過頭，呼吸微微急促地嗔道：「好啦，再這樣我真要遲到了。」

林軒向來不喜歡濃妝艷抹的女人，覺得那種「俗艷」反倒掩蓋了本身的美麗，因而很難想象得出張恆最初見她的和*圖*書時候，竟然會覺得一個外圍女很「清純」。

「困。」

「你鼻子怎麼這麼丑啊？」

「聽你的。」

小妮子眼睛都沒睜開，就蹙著眉頭，有些不滿地咕噥一聲，林軒笑了笑道：「回房間，別在這裏睡。」

小妮子明明答應了讓林軒再睡三分鐘，卻一點都沒有契約精神，一直嘰嘰喳喳個不停，一邊說著噁心，一邊拿了張紙巾在林軒眼角擦來擦去，擦的林軒煩得不行，翻了個身，就把她給按在下面。

「不行，趕緊起來啦。」

「不行，你還沒刷牙呢，快點起來去刷牙洗臉。」

「四點多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似乎就只是剛合上眼而已，就有叮叮咚咚的聲音響了起來，旋律很好聽，也很熟悉，是錄製的小妮子彈的那那曲《月光水岸》。

林軒用被子把她裹著橫抱起來，回到房間放回床上，再把跟過來的獃獃攆走，關上門，自己也困的厲害，脫掉衣服，懶得再穿睡衣，就也上了床，習慣性地握住小妮子的手，眼睛一閉，很快就沉沉睡去。

「你喝了多少酒呀，這麼大的酒味……」

小妮子難得這麼殷勤乖巧，跟個溫柔賢惠的小媳婦似的，林軒就張了張嘴巴，示意讓她喂自己，姜淺予翻了個m.hetubook.com.com白眼，視而不見，繼續低頭吃自己的。

姜淺予又氣又笑，伸手捏住他的鼻子，嗔道：「你抱著我怎麼吃啊？」

「小籠包是豆腐的，生煎是蝦仁的，我剛剛吃了一個，還熱著呢，很好吃。」

林軒撇撇嘴，只好拿筷子自己夾。

很快就聽到了房門被打開的聲音，然床輕輕一沉，熟悉的味道變得清晰起來，熟悉的嗓音貼在耳邊，甜甜地、俏生生地道：「起來吃東西啦，懶豬。」

在林軒和任帆、王晟三個人的努力下，張恆是被從酒吧里拖出去的，然後再拖上車，AG戰隊基地不在杭城，不過王晟家卻在杭城，因為順路，就由他們倆打車送張恆回基地，林軒自己打車回去。

如同張恆所說，林軒對宋佳的印象確實算不上好，當然也談不上多惡劣，只是第一印象算不上好而已，林軒甚至不清楚張恆是怎麼察覺到自己對宋佳印象不佳的，因為他自信自己待人處世不會有什麼問題。

姜淺予依舊閉著眼睛，懶懶地應了一聲：「不想動。」

林軒兩隻手都還空著，見小妮子不肯妥協，手就往下摸，小妮子「啊」一聲，很快宣告失守。

吃完飯後送小妮子去學校，然後回來繼續睡覺，再醒來時已近中午https://m.hetubook.com.com，給小妮子發了消息，她下午沒課，打算去找柳霜霜，林軒也就懶得自己吃，回基地蹭飯。

除了張恆說原諒時，林軒曾有兩句安慰的話之外，整個晚上他幾乎沒有再說什麼有內容的言語，張恆現在需要是傾聽與陪伴，不需要什麼大道理。

林軒鼻子被捏住，張著嘴巴，尋著聲音湊上去胡亂地啃了一口，大概啃到鼻子了，聽到小妮子「呀」的一聲，又打了他一下，隔著被子，連撓痒痒的威力都沒有。

「那好，我給你計時。」

「我只是喝了酒，不是宿醉，而且也不乏力。」

「睫毛也丑，沒有我的好看，還有眼屎……噁心。」

包廂內的一小片空間成為了張恆今晚的心情宣洩之處，期間林軒曾看到過他的手機亮起過幾次，來電顯示是一串號碼，多半是已經刪掉了聯繫人。

小妮子難得這麼乖，林軒含糊不清地應了一聲，就心安理得地繼續睡覺，大概是很少有睡眠不足的時候，偶爾一次就渴睡的不行，依舊沒有覺得睡了多久，就只覺得床上殘留的小妮子的味道很好聞。

林軒走到沙發前蹲下來，伸手幫她理了理髮絲，道：「怎麼跑這裏睡來了？」

林軒蹲在那，又不能像躺著的時候讓她枕在自己身上，只好用一隻和_圖_書手托住，看著她修長濃密的睫毛，晶瑩嫩滑的肌膚，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指尖嫩嫩的柔柔的，心裏暖暖的軟軟的。

林軒拿手機看了下時間，見已經七點半，小妮子八點二十就要上課，又在她唇上親了一口，這才悻悻地爬起來穿衣服。

這是他的鬧鐘。

「那你繼續睡吧，我等會兒叫你。」

「騙人！你睡的跟豬一樣，把你賣了都不知道，還起來刷牙……」

「睡一會再吃。」

「你先吃，我再睡會。」

受襲經驗已經相當豐富的小妮子反應很快，用手按在林軒額頭上，不讓他親過來，眼睛睜得大大的問：「你刷牙了嗎？」

不過如果宋佳當初就是現在的模樣，張恆就算是瞎，也不會想這種印象，並且要找她當女朋友吧？

「吃完再睡。」

林軒「嗯」了一聲，思維還基本處於停滯狀態，手已經順著她後背曲線往下滑去，很快被姜淺予給拍開，輕輕掐了他一下，「討厭。」

林軒也不跟它計較，看著小妮子恬然的睡顏，卻不期然地又想起了張恆來，以及他那位前女友。

小妮子估計還沒徹底清醒過來，見林軒在面前，就把腦袋伸了過來，含糊不清地道：「在房間睡不著。」

於是就又被掐了一下。

「我去買早飯……你想吃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