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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宅行天下

作者:賤宗首席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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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宅男的抱負 第二百五十三章 戰初!

第三卷 宅男的抱負

第二百五十三章 戰初!

「用兵之道,攻心為上,攻城為下,主公不妨令麾下將士徐徐趕路,虛設旗幟,做出七八萬軍之假象,令呂布麾下心生疑慮,如此其士氣必然大降!」
曹操自然是一臉尷尬,而一邊的劉備,心中卻是若有所思。
那曹兵沉吟一下,低頭說道,「夏侯將軍被呂布偷襲,重傷昏迷,先生侄兒陳到小將軍與夏侯蘭將軍亦是重傷……」
「子龍,將元讓的傷口清理一下……」江哲淡淡說道。
帳中眾人對視一眼,均是不解其意。
「好個陳公台!」陳登哭笑不得,搖搖頭說道,「我自思這數日也與你相交甚歡,卻不曾想到公台仍舊如此防備與我……」
孫宇搖搖頭,與榻邊的四位同澤對視一眼,復身走出,而那四名士卒,則是站在夏侯惇榻邊,一動不動,直直望著他。
「傷勢那麼重還到處亂跑?」江哲皺眉說了陳到一句,但是面上卻是隱隱帶著讚許。
曹操眾人對視一眼,倒抽一口冷氣,他們豈能不知道,傷口遇到酒水,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望了眼歪歪扭扭的線痕,江哲皺皺眉感覺不是很滿意,隨即心中釋然:效果好就可以了,要美觀做什麼!
「咦?」郭嘉好奇得打量著夏侯惇的傷口,見少有鮮血再流出,轉身對荀攸說道,「觀守義此技,不似是尋常醫學,恐怕是冠絕天下之技……」
「正是!」江哲點頭說道。
「如此乃是不得已而為之!」陳宮凝聲勸道,「曹孟德麾下猛將如雲,不好對付,若是主公定要與他硬拼,當邀主公麾下大將,一同攻曹,當可勝!」
「守義怪才,我等早知!」曹操仔細查看著夏侯惇的傷口,見那些傷口大多不再淌血,面色大喜,心中暗暗說道,我就知守義當不會誆我!
「……是!」趙雲遲疑一下,還是照著江哲的吩咐做。
「禁聲!」江哲皺眉望著身後諸人。
「夫君小心……」望著江哲的背影,秀兒微笑著搖搖頭,伸手撫著自己小腹,低聲喃喃說道,「兒呀,你看看你那父親,日後莫要與他一般哦……嘻嘻。」
時聽聞曹操大軍趕到,呂布麾下謀士陳宮諫言說道,「主公,曹軍初來,士氣如虹,不可與之硬拼,不若緊閉營寨之門,休戰三日再行復出,待得那時,曹軍士氣且退,如此再交鋒亦為時未晚!」
「非是我等……」曹操面容古怪得搖搖頭,用手指指榻上的夏侯惇。
「對!撒了!」
關羽也是一臉難色,猶豫說道,「婦道人家之物,軍營之中如何會有?」
「夫君,莫非出了什麼大事?」最為了解江哲的秀兒自然是看出了自家夫君臉上的焦慮。
又過兩日,呂布得聞曹操引兵僅離營寨二十余里,遂點起營中五千兵馬,欲與曹操交鋒。
此次征戰徐州,曹操先後傷了典韋、夏侯惇、曹昂、陳到、夏侯蘭數位將領,只餘下趙雲、劉備、關羽、張飛可統兵,面對著呂布布下的那些營寨,曹操遂招曹洪等將領前來。
「對呀!」江哲點點頭說道,「就是用針線……」說了半截,他卻是猛然醒悟,三國時期好似還沒有這樣的技術……
我的兒……應該是孩子才對……孩子,和圖書別太欺負你娘親啊……這個時代的醫療不行啊……
「哼!」左軍亦是傳來一聲冷哼,只見關羽手持青龍偃月刀,望著呂布淡淡說道,「當日在洛陽,我等不曾盡興,不妨今日再決一勝負!」
「我有事先去了!」江哲說罷,轉身便走出帳外。
「子龍!」江哲望也不望,徑直處理著夏侯惇的傷口。
「……」曹操點點頭。
關羽與張飛對視一眼,皺眉跟了上去。
怪不得那麼擠!江哲沒好氣得望了眼眾人,心中說道,「都瞎跑什麼呀,有什麼好看的?」
「什麼?」江哲眉頭深,疑聲喝道,「竟有此事?!」隨即望了一眼營內,疾步而入。
當要想一計策……呂布心中暗暗說道。
只見曹操手中托著一壇烈酒,猶豫說道,「這……這酒……」再看他身後,卻是足足堆著數十壇酒……
「元龍乃君子,我等又有君子之約,想來元龍不會如此……」陳宮微微一笑,輕聲說道,「然,為以防萬一,我且將我護衛留下看著你……如此,想來元龍不會做無智之舉了吧?」
「唔?」呂布聞言一笑,心中一沉。
「世叔……」曹昂耷拉著腦袋,一臉哭腔得說道,「大叔他……至今昏迷未醒……」
「你等會……」在眾人愕然的眼神中,江哲伸出手止住曹操,轉身狐疑對荀攸說道,「你方才說……元讓是傷勢難以包紮?」
「私交與公事,豈可混為一談?更何況元龍乃大才之士,宮豈敢鬆懈!」陳宮笑著說道。
不經意得望了那壇酒一眼,夏侯惇只感覺喉嚨發癢,笑著說道,「先生知我,我此刻正……」他話還沒說完,卻愕然見到那名士卒舉著酒罈將酒撒在帳內地面……
觀夏侯惇全身上下,需要縫合的傷口的傷口竟有十余條之多,直將曹操看得心中嘆息感動不已。
值江哲趕到夏侯惇營帳之時,卻愕然望見那裡已經圍滿了人,不說曹操、劉備、郭嘉、荀攸等人,就連傷勢頗重的陳到與夏侯蘭也在。
「公台何以如此信任與我?」陳登嬉笑說道,「若是我舉營投誠,你等卻不是皆數被擒?」
曹營戒備森嚴,來回巡衛著無數曹兵,但是有一處士兵卻是相對較少,僅僅數百人罷了,但若是你認為那裡防備較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那裡反而是防備最嚴密的……
「哦,如此……如此甚好……」曹操訕訕望了眼歪著腦袋,睜著眼睛『躺』在榻上的夏侯惇。
「逢你錯愛!」陳登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道,「不過,倘若呂布輕出,為曹公所害,我等約定,便止於此!」
搖搖頭,江哲指著帳內說道,「一壇與我,其餘的,撒了!」
趙雲一愣,心中有所意會,對夏侯惇抱拳說道,「夏侯將軍,恕末將無禮了……」隨即,在夏侯惇還沒反應過來之前,趙雲伸手在他頸處一擊,夏侯惇身子一顫,瞪大著眼睛,腦袋歪向一邊。
曹操摸著下巴沉思著,好似在思考江哲的話,可惜因思維的局限性,就連非常人一般的曹操也對此事抱有懷疑態度,不過嘛,對江哲,他還是極其信任的。
「什麼?」江哲心中好似挨了一錘,www.hetubook.com.com很是胸悶,狐疑地望望郭嘉與荀攸,荀攸走前幾步,小聲說道,「夏侯將軍流血過多,傷勢及其嚴重,就算是我等給他包紮,亦是止不住精血外淌,如此下去,恐怕……」
「差點忘了!」沒想到江哲又回來了,嘿嘿笑著走到秀兒榻邊,揉著她的秀髮在她耳邊悄然說道,「今日他有沒有乖乖的?」說著,伸出手在秀兒小腹上撫了撫。
時陳宮擔憂呂布為曹操所趁,欲親自跟隨出戰,遂對陳登說道,「元龍,主公驍勇而少謀略,我恐他為曹孟德所敗,欲與他同去,營中諸事,便要勞煩元龍了!」
「終於好了!」江哲從座位上站起,只覺得全身酸痛,也不怪他,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實在是首次。
「緊閉營寨之門?」呂布望著陳宮愕然說道,「曹軍初來,當時要滅其氣焰才是,為何反而固守營寨不出,如此我等麾下將士士氣亦不是也大減?」
與關羽、張飛且說且笑,江哲緩緩步向曹營,還沒等他走到營,早有一名曹兵等候在那處,見到江哲走來,叩地稟道,「先生,主公有言,若是先生歸來,速速前去帥帳!」
「針線?」秀兒詫異地望了眼江哲,輕聲對蔡妍說道,「妹妹,姐姐行動不便,你幫我將包裹中的針線給夫君……」
呂布依陳宮之策,命麾下部將時而前來騷擾,然均被趙雲、關羽、張飛三軍擊退。
要知道,呂布可是他們曾今的主公啊!
「唉喲……」忽然,帳內響起一聲呻|吟。
陳宮見呂布主意已定,遂皺眉說道,「既然如此,我等便在營中迎接主公……」
踢?以前好像也聽過……江哲狐疑得俯下身,在蔡妍與糜貞詫異的眼神中,用耳朵貼著秀兒小腹,靜靜一聽,卻聽到裡邊有個微弱的聲音,一跳一跳的……
「守義!」曹操嘆了口氣,上前欲對江哲說些什麼。
「是!」趙雲應命,轉身便朝帳外走去。
偷偷望了眼傷口,見傷口已不在淌血,夏侯惇心中暗暗慶幸,不過嘛,那些歪歪扭扭的縫線,讓他又驚又懼,不過轉念一想,他認為江哲自不會害他,也就安心得在榻上歇息。
早有呂布斥候將曹軍動向報之其主公,聽聞斥候之報,呂布哼聲說道,「我還欲與曹孟德一戰,不曾想他卻如此無膽!」
「你要女兒家的東西做什麼?」糜貞閃著疑惑的眼神好奇問道。
「……」曹操語塞,望了眼江哲黯然復回座位。
「先生!」遠遠望見江哲匆匆走來,守備此處的陷陣營士卒由衷行了一禮。在如今與呂布對戰的時刻,這位先生亦是這般信任自己等人,這無疑不讓全營將士心中感動。
時曹操已引兵至呂布營寨之前,還未曾前去搦戰,便見呂布引數千兵馬出營,口中笑道,「曹阿瞞,此行何以如此之慢,叫呂某等得心焦,莫非是心中懼我?哈哈哈!」
「唔!」呂布點點頭。
「唔?」江哲面色一愣,疑惑得望了望四周,猶豫說道,「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不得已而暫時留在呂布身邊為謀的陳登也笑著出言說道,「我觀公台之策極佳,不妨如此為之!」
「呂hetubook.com.com奉先……我與你勢不兩立……」夏侯惇喃喃說道。
一路疾走,來到了曹操帥帳所在,江哲猛得撩起帳布,同時口中說道,「元讓、叔至傷的如何?」
俗話說得好,一件好事的背後總是跟著一件壞事,這也許就是古人口中的福禍相依吧……
忽然,一名陷陣營士卒走入,手中端著一壇酒水。
這紅面的也在此處?呂布眉頭一皺,待望見遠處曹操身前的那員將領時,更是心中暗暗叫苦。
「咦?」帳內,秀兒正與蔡妍說笑著,而糜貞則是一臉悶悶地坐在一邊,見江哲走入,三女大為好奇。
「好!」曹操沉沉一點頭,忽然望見趙雲、關羽、張飛從帳外走入,指著三人凝聲說道,「你等速速去取些針線來!」
「守義的意思是說……」曹操望著江哲眼神,徐徐說道,「用針線縫合元讓的傷口,助他止血……」
江哲擺擺手,對秀兒輕聲說道,「唔!就是……唉,一時半會說不清,你處可有針線?越細越好!」
兩人訕訕退後一步,早有趙雲、關羽上前,將酒水倒在帳內地面,曹昂、陳到與夏侯蘭也想幫忙,卻被曹操拉住了。
不會吧……「難道元讓他……」江哲睜大著眼睛,滿臉詫異得望著帳中眾人,震怒說道,「你等說啊!元讓情況如何?」
「……那元讓呢?」江哲感覺曹操的話聽著有些不對,遂疑惑問道。
幸好元讓此刻昏迷著……曹操暗暗擦了擦額頭冷汗。
「恩!」蔡妍頷首,起身找到了秀兒說的包裹,從裏面取出針線交與江哲。
「傷口已經縫合了,只要不劇烈運動,不會有大礙,不過他失血過多,當是要好好休養一段時日!」
曹操醒悟,驚聲說道,「非奉孝幾誤大事,如此,我等當如何為止?」
「用水不行,用那個!」江哲指指單獨留下的那壇酒。
出戰之下,曹操命于禁、樂進兩將把守蕭關,一來防備臧霸變卦,二來便是防備呂布側出前去下邳,除了他們,典韋、夏侯惇、陳到、夏侯蘭、曹昂、高順並江哲家眷均是留在蕭關,前些是為在此養傷,至於高順嘛,自然是為了護衛江哲家眷了。
「你去做什麼?」
「縫?」不光是郭嘉與荀攸,就連曹操劉備也是一臉愕然,至於曹昂嘛,他根本就聽不懂這位叔父在說些什麼。
「唔?」帳內的曹操身坐主位,見有人不經通報而入,心中頓知是江浙歸來了,起身急忙說道,「守義勿憂,叔至與子尚隨說重傷,但太多事皮外之傷,歇息調養一番便不礙事……」
秀兒感受著江哲的愛意,咬著嘴唇,面色潮|紅,痴痴望著江哲,在他耳邊悄悄說道,「他……他踢妾身……」
「夫……」秀兒眼角有些黯然,隨著時日的增多,她越發感覺到身子的不適,懷有身孕的他多麼想讓自家夫君多陪陪自己,幸好……
曹操聽罷,點頭深然之,乃令麾下將士放緩行程,虛設旗幟,每日僅行三里,做步步逼近之勢。
「主公莫非不知?江府大夫人可是精通女紅呢……」郭嘉微笑著說道,他話還沒說完,只見江哲反身回來說道,「差點忘了,還取數壇美酒,愈烈愈好!和*圖*書」隨即,轉身便走。
緊接著就是正戲了,只見江哲抓著那針線,皺著眉頭用彎針穿過夏侯惇傷口兩邊,隨即輕輕一扯……
「哼!」糜貞氣悶悶得哼了一聲,嘴裏嘟囔著什麼。
數個時辰之後,夏侯惇便悠悠轉醒,待意識恢復之後,急忙欲起身望自己胸口,但是旁邊卻忽然伸出四條手臂,將他牢牢按在榻上。
「哼!」呂布冷笑說道,「且不管曹阿瞞如何施計,我當敗其一陣,以滅曹軍氣勢!」
望了眼手中的污血,江哲皺皺眉,欲出帳清理一番,直將陳到與夏侯蘭驚得倒退三步,低頭不敢看江哲的眼神,方才夏侯惇的慘劇,他們可是足足看完全程的……
朝那些士卒點點頭,江哲撩起帳布便走了進去。
秀兒微笑著撫摸著自己滾圓的小腹,叫蔡妍看得心慕不已。
「唉喲……」又是一聲呻|吟。
「撒了?」曹操還沒來得及說話,郭嘉與張飛卻是一臉愕然。
「夫君!」秀兒望了眼兩女,羞澀說道,「夫君做什麼呢……夫君不是有要事在身么,速速去吧……」
那名名叫孫宇的陷陣營士卒望著夏侯惇解釋道,「將軍,此酒非是給將軍的,乃是先生下令如此,先生還有言,待將軍傷勢痊癒之前,不得飲酒!」
「……稍許也不可?」夏侯惇遲疑說道。
建安元年九月初前後,曹操麾下六將陸續引兵趕到,與其主公合兵一處。
「包紮?」郭嘉自嘲得一笑,用手指點點自己胸口,直直劃下,隨即嘆了口氣說道,「如此傷勢,如何包紮?」
見時機已至,深恨呂布的曹操立刻下令發兵。
「先生有命,讓夏侯將軍好生安歇……」
「唔?」江哲轉身朝夏侯惇望去,只見他緩緩睜開雙眼,無神得望著自己,咧嘴笑道,「先生安好……」
這個酒應該有些消毒作用吧……直到帳中酒味極濃之時,江哲才罷手。
小手好滑……咳!現在怎麼是想這種事情的時候?江哲暗暗說了自己一句,從面色羞紅的蔡妍手中取走針線。
「諾!」夏侯惇下意識地應道,隨即緊咬牙關,痛得一頭汗水,艱難說道,「先……先生,末將實在……實在受不了了……」
「啊!」猝然,夏侯惇一聲痛嚎,稍稍抬起頭,震驚地望著自己胸口說道,「這……這……先生……末……末將……」傷口被酒水擦拭之後的巨痛讓他練話都說不完整。
「猛將如雲?」呂布冷聲一聲說道,「那夏侯元讓可屬曹阿瞞麾下猛將?我十招便可敗他,此等『猛將』在我眼中,與尋常小卒何異?再者,我呂奉先征戰多年,豈曾固守不出?如此之策,便是絕佳,我也不欲為之!要敗曹操,唯有以兵敵之!」
曹操面色一沉,還未來得及說話,右軍有一將大喝說道,「三姓家奴,豈還認得老張我?趁我不備,奪我大哥城池,今日當叫報此仇!」
「是啊!」荀攸點點頭,面色古怪得說道,「若非親眼見到,攸斷然不敢相信,人竟可同衣物一般……嘖嘖……」
「諾!」三人下意識得領命,隨即心中一愣,遲疑得抬頭,趙雲面色古怪得說道,「針……針線?」
更有甚者,曹昂與陳到對視一眼,均是看到和圖書對方眼中的懼意,心中暗暗說道,「日後切記不可惹怒叔父(世叔)……」
「哦對!」江哲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在秀兒嘴角一吻,隨即匆匆跑了出去。
「也好!」曹操說了一句,卻見江哲飛也似得走了,面上狐疑說道,「守義欲去何處取那針線?」
「……自然!」陳宮聞言,正色說道,「若是如此,我當放元龍出營!」
「婦……有了!」江哲心中一動,對曹操說道,「孟……主公,你且與諸位先去元讓營中,待哲討了針線,隨即便趕去!」
「想知道?不告訴你!」江哲沖糜貞咧咧嘴。
郭嘉下意識得望了望自己衣服上的針線,一頭冷汗。
讓趙雲去點燃一盞油燈,江哲接過之後,將細針弄彎,在火中烤來烤去,直將曹操眾人唬得連退數步。
這比麻醉好使……江哲暗暗說道,卻不知身後的曹操眾人早已是退到帳門處了。
「還有,傷勢未好之前不得飲酒!」江哲繼續說道。
「用縫的啊!」江哲氣樂了,整了半天竟然是這麼回事。
陷陣營……先生的護衛?夏侯惇面容古怪得望著佇立在榻邊的四名陷陣營將士,心中好生無奈,若是尋常士兵,早被他喝退了。
「非是如此!」謀士陳宮沉聲說道,「相必有能人對曹孟德進言,讓他行此步步為營之策,乃是欲讓我等麾下將士心懼喪志……」
聽聞江哲說服了臧霸,讓其引兵圍困下邳,曹操連夜發出數道將令,令那六位將軍前來蕭關匯合。
得,這下好,該醒的時候你不醒,不該醒的時候你醒了……現在麻醉他爹都還沒出來,怎麼弄?江哲有些遲疑了。
值曹操大軍經過原來夏侯惇屯兵之處,雖說此處戰死的將士那日之後已被徐徐運走,但是望著留下的戰痕,曹操心中怒極,喝令麾下將士兼程趕路。
「駟馬難追!」
而待江哲將他傷口全部縫合之後,夏侯惇已是醒來昏去十余次了,直將身後的曹操眾人看得心驚膽戰。
「這個……」曹操身為君主,此刻不得不上來,這個了半天方才說道,「元讓如何?」
「先生不是叫我清理夏侯將軍的傷口么?那末將自然要去取水……」被江哲喊住的趙雲顯然有些弄不懂情況。
次日,曹操命趙云為先軍將領,關羽為左軍將領,張飛為右軍將領,至於他自己,則親領中軍,並曹洪、李典、李通、徐晃四將,起兵三萬余,浩浩蕩蕩朝呂布營寨殺去。
江哲見夏侯惇一動,傷口為之撕裂,怒聲喝道,「忍著!」
「君子一言!」
趙子龍、關雲長、張翼德……若是單打獨鬥,他們均不敵我,倘若是三人合力,我恐怕無一絲活命機會……
待一聲悶哼之後,夏侯惇再度昏迷……
「針線?」郭嘉瞪大著眼睛,雙手比劃了幾下,狐疑說道,「守義,你莫要告訴我,用……用針線縫合傷口?這……我等又不是衣物,如何用針線……」
時軍師郭嘉出言勸道,「主公,兵書有言,百里而趣利者蹶上將,五十里而趣利者軍半至,若是主公令麾下將士備道而去,就算到了呂布營外,將士亦無力再戰!」
「子龍!」江哲望了身邊的趙雲一眼,沖夏侯惇處使了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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