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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宅行天下

作者:賤宗首席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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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宅男的抱負 第二百八十三章 西進

第三卷 宅男的抱負

第二百八十三章 西進

「唔?」李通甚是疑惑得望了一眼手中長槍,顯然有些不解。
馬鎧,其實江哲真的很想弄一隻重騎兵出來,這可是他在後世玩遊戲時最為鍾愛的一支兵種,然而他也明白,若是論實用,重騎兵著實不如輕騎兵,除去兩方交戰時作為沖陣之用外,其餘一無是處,不然也不會被輕騎兵所取代。
建安二年九月二十日,曹操麾下潁川郡守李通、李文達,乃引兵三千,出潁川,抵禦宛城張綉兩萬兵馬。
「主公,時不在我等,當速退!」
「喝!」隨著騎軍中一名將領的大喝,數千騎兵同一時間勒緊馬韁,伴隨著馬兒一陣嘶鳴,數千戰馬俱是前腿騰空,硬生生轉了一個方向,化作左右兩路,從側面迂迴而進。
賈詡搖搖頭,輕聲說道,「我觀此人,臨危不亂,已欲突圍十余次,若是要降,早早便降了,主公心意雖好,然此人即便是收監,亦難降服,不若此地殺之,以滅曹軍士氣!」
隨後,三千虎豹騎轉過一個圈,復從張綉軍後方再復殺入陣中。
豈料孟旭皺眉望了李通一眼,「你如今且不是虎豹騎中之人,休要管我軍中之事!」說罷,他對曹純一抱拳,重重說道,「今夜末將乃再向統領討教幾招!」說完,轉身策馬收拾殘局去了。
「兩招……」張綉面色微愣,望著李通帶著嘲意的眼神,轉身對身邊笑喝道,「取我槍來!」
見張綉親出,李通心中有些愕然,隨即哂笑道,「我觀你甚是愚蠢,為何不下令麾下弓手將我射殺?」
聽聞此報,李通心中大驚,恐被張綉斷了後路,慌亂撤兵,隨即張綉趁亂掩殺,將李通殺得大敗。
「嘿,」曹純望了一眼孟旭,握了握拳冷然說道,「孟伯長皮又癢了?」
將手中已掛了近十人的戰槍丟下,曹純勒馬轉頭,復取戰刀,口中大喝道,「丟槍取刀,再復殺入!」
「怎麼可能?」便是賈詡此等多智之士,亦是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子和,」待心神一松,李通面上有些疲憊,抱拳對曹純謝道,「方才想必是子和出手援我吧……」
「文和不知?那江守義乃是舊日司徒王子師之侄……」
「與我死來!」隨著李通一聲大喝,頓時將閻懋刺落下馬,再復一槍結果了此人性命。
瞬息之間,張綉麾下步卒已是列陣完畢,實不可不說是精銳之兵,然而……
甲胃,亦可稱之為環鎖鎧,由精鐵所成之鐵絲或鐵環套扣綴合成衣狀,每環與另四個環相套扣,形如網鎖,再由幾千片精鐵所鑄鐵片密密麻麻縫上,內部再襯牛皮厚鎧,如此方成,整套鎧甲由銅盔、護項、護膊、戰袍、護胸、銅鏡、戰裙、戰靴八部分組成,是虎豹騎所有裝備中,最為昂貴的一件……
時虎豹騎伯長孟旭策馬而來,望著曹純皺眉厲聲問道,「為何不追?」
輕嘆一口氣,賈詡皺眉說道,「此事詡也有料錯之事,我雖早已猜到曹孟德必定是率先征伐主公,卻是想不到此軍來的如此之快……」
「那是他們一騎雙馬所至!」張綉插嘴道。
區區一炷香之間,李通身邊僅存兩百余曹兵,其餘盡數戰死,觀他此刻渾身浴血,卻亦是一面呼喝麾下將士抵禦,一面策馬在前,于張綉麾下軍中左突右沖,絲毫不見懼色。
「為何?」張綉疑惑問道。
「哦,原來如此,」李通點點頭,隨即猶豫說道,「聽子和方才所說,倘若子和當真敗了呢?」
戰弓,是虎豹騎的第三件殺敵的戰具,然而也是其中最為廉價的,對於這件武器,江哲著實是沒有辦法改良了,唯有https://www.hetubook.com.com用最堅硬最有韌性的木材、以及最上等最有拉力的牛筋所造,不過,說其廉價,只是相對言之,兗州、豫州兩州一年上繳的牛筋,亦是不夠虎豹騎區區三千套戰弓,全賴商人為討好從四處運往獻出,方成。
甚感無語得望了張綉一眼,賈詡搖頭說道,「……若是主公再多兩萬兵,我等豈會如此躊躇?如今且要聽命于荊州劉表……」
「此一時彼一時也!」賈詡瞪了瞪張綉,有些恨其不爭,低聲說道,「早先曹孟德二敗袁術、呂布,從二人手中奪取徐州,勢力如何巨大?為防止其西進,我乃請主公從荊州之邀,結盟以御曹孟德,而如今曹孟德失去天子不說,更與天下為敵,反觀皇室宗親的劉表,卻是聲勢大漲,我等若是不善圖之,恐怕主公日後無安寧之日!」
「為何不是曹孟德本人?」
此刻李通兵少,又盡數帶出抵禦張綉,魯山城中守備極為薄弱,被張綉麾下將領胡車兒一舉攻破。
「愚蠢的武夫……」賈詡搖搖頭嘆了口氣,忽然,一陣細微的聲響引起了他的注意,「踏踏踏……」
「主公莫要再言其他……」賈詡搖搖頭,忽然感覺不對,驚聲問道,「等等,主公方才說……不遜其伯父?難道……」
望著那些虎豹騎身上甲胃,手中的兵刃,李通心中自是有些後悔,若是自己當日不曾離開此軍,在內混個伯長噹噹還是可以的吧?
「……詡不知!」
懵然轉頭,張綉愕然望見遠處一彪軍急速而至,儘是騎軍不說,更有甚者,此路騎軍,竟是一人雙馬……
張綉為之動容,點點頭沉聲喝道,「好膽氣,如此,我便成全你!」說罷,他猛得舉槍便刺,待李通還不曾反應過來之際,槍尖已近他面門。
賈詡張張嘴,隨即泄氣嘆道,「聽聞虎豹營甚是桀驁不馴,然而卻甚服江哲,甘心為他所驅使……」
「婦人之仁……」賈詡望了張綉一壓,嘲諷說道。
賈詡有些茫然地望了一眼聲音傳來的方向,凝目而視,隨即面色漸變,口中失聲叫道,「這是……」
「敗了?」曹純嘿嘿一笑,指著不遠處一人說道,「若是我敗於他,大帥之前我自當是統領無疑,然在軍中,我卻是要對他行禮、聽命於他,其餘也是一樣……」
「……主公你當真欲投曹孟德?」賈詡瞪大眼睛愕然地望著張綉,隨即面色一沉,低聲說道,「如此,詡留在主公處又有何用?」
「廝……」李通沒來由得感覺背上一涼,隨即額頭便有冷汗淌下。
賈詡搖搖頭,他想不通自己怎麼會輔佐怎麼一個主公?!
「什麼?」賈詡面色微變,耳邊自是響起當日那老丈的一句話。
早有身邊貼身護衛將長槍交予張綉,賈詡皺皺眉,凝聲說道,「主公,此刻乃是戰場,瞬息之間局勢萬變,片刻亦容不得疏忽……此人,便叫弓弩手射殺便是,我等自是可圖潁川……」
張綉定睛一看,正是自己麾下偏將閻懋,當即舉手何止那數百弓箭手射殺李通。
然而……
「……」李通沉默良久,皺眉低聲說道,「我當擒你突圍!」
乃待胡車兒心神鬆懈之際,李通卻引三百精兵猛然從山上殺下,以三百破兩千。
聽聞面前那槍帶起呼嘯著的破風之聲,閻懋眼中自是盡顯驚愕之態,急忙舉槍擋住。
「……哦,誒,此人如今居司徒位,世人皆傳言不遜其伯父,也不知是真是假……」
在此處,江哲借鑒了隋唐時期的馬矛,配合著虎豹騎精良的戰馬,這https://www.hetubook.com.com柄兵器的殺傷力可見一斑,不過說到底,這件兵器大多是為衝擊對方陣型所用。
魯山一失,淯水之險不復存在,李通無奈之下,唯有退守陽翟,依嵩山之地勢抵禦來敵。
「……」白了一眼張綉,賈詡打定注意不在管他,繼續自言自語道,「若是我猜得不錯,此路軍必定是曹操心腹愛將,然而……若是那軍當真是虎豹營的話,那麼前來的,必定是江哲、江守義!」
張綉令胡車兒引兩千兵馬前去搦戰,但是無論胡車兒如何謾罵,李通就是不出。
「竟有此事?」李通為之愕然,驚異說道,「主公與先生可知此事?」
只消望著鎧甲上的一個個小坑,便知是張綉手下留情所至,如此也難怪李通面色漲紅。
「荒謬!」李通勃然大怒,面色漲紅,使盡全身氣力舞動著手中之槍,但是卻絲毫傷不了張綉,反觀他自己,一身鎧甲早已破損不堪。
「哈哈,文和說什麼都好!」張綉絲毫不以為意,策馬奔出,指著李通喝道,「李文達,可敢與我一戰?」
配合著高速奔騰的戰馬,戰馬之上的虎豹騎將士只需握著戰刀斜垂身側,自有馬力帶起的衝力,將任何擋在面前的人或者物體斬斷!
淡淡望了一眼那名為之愕然的張綉士卒,這名虎豹騎將右手的戰槍換到左手,隨即抽出戰刀,一刀將其頭顱砍下,自始至終,絲毫不顯驚慌。
虎豹騎的戰槍,比之尋常長槍,要長一臂之距離,為的,就是在敵方槍兵刺中自己之前,首先殺死對手!
張綉猛得一驚,直至此刻,他才聽到賈詡的示警聲,「主公,小心,有敵軍至!」
「……你等殺盡此處司徒族人,亦有表少爺為我等報仇……」
「主公乃是默許,然先生……啊,不,然大帥卻是不知其中事,此乃是我軍中秘密之事,若是有人言與大帥,當被他人所排擠……」
若是說以上這些,是這個時代頂尖的產物,那麼下面的三件,顯然已是超越了這個時代!
在這個配置之下,三千虎豹騎,又配有雙馬雙鞍,為的,就是在機動力不減的情況下,仍有強大的戰鬥力,為此,曹操不但將冀州所得所有馬中精銳充入其中,隨後又著馬商從北方、西涼、并州偷運無數戰馬,也便是如此,曹操實在沒有餘力再造就其他騎兵了……
「是我……」說了一句,曹純面色一變,著急問道,「可曾傷著你?」
如今的虎豹營,亦可稱之為虎豹騎,早先助袁紹攻伐幽州公孫瓚時,江哲『巧取豪奪』,從袁紹手中騙得良馬萬余匹,隨後又在其中取最優者,充入虎豹營,哦,是虎豹騎中。
聽聞胡車兒戰敗,張綉大怒,待重責此人一番后,卻親自引大軍前去,見李通依山建營,易守難攻,乃問計于謀士賈詡。
馬鐙,漢代的馬鐙,僅是單邊馬鐙,而江哲要造的,自然是雙邊馬鐙,對於這個,其實他很早便有改良的心思,然而當初曹操騎兵極少,江哲又怕這個騎兵最關鍵的部件被其他諸侯知曉,是故一直拖著,直到如今,才讓虎豹騎率先使用。
這個槍法……李通心中大驚,豈敢再小看張綉,頓時打起十二分注意,對戰張綉。
「曹孟德麾下兵將何其勇也!」張綉輕嘆一聲,望著李通心中憐惜,乃對賈詡說道,「此人甚勇,我實不忍他戰死此地,文和可有妙計收之?」
而與此同時,敗退的張綉軍中,賈詡卻是一直對著張綉冷嘲熱諷。
「對!」曹純點點頭,輕聲說道,「主公已任命先生為帥,出兵西路征討張綉m.hetubook.com.com,我等乃是先鋒,大帥隨後便至!」
每名虎豹騎將士,配有戰槍、戰刀、戰弓、甲胃、馬鎧、以及最最重要的馬鐙、馬蹄鐵……
「呵呵,文和也知,我得叔父舊部,亦非出於我本心,僅是不忍叔父基業被他人所奪罷了,綉身為一武夫,豈敢如文和所言,爭霸天下?我自是知我才能,為將自是不在話下,為帥,堪堪為之,至於爭霸天下,綉實無此心……」
在這裏,江哲則借鑒了後世唐朝的唐刀、元朝的彎刀,整柄戰刀刀身略彎,刀刃吹毛可斷,論堅固,猶在戰槍之上。
「好膽氣!」張綉由衷敬佩得點點頭,卻見其麾下一員驍將策馬而出,口中喝道,「你之頭顱,我來取之!」
「文和莫氣,我只是隨口說說……」望著賈詡,張綉訕訕說道,「如有下次,我定要遵文和之策……」
然而,張綉卻是令一將扮作自己,領軍在前,自己則親自伏兵於半道,見李通揮軍趕來,猝然發難,隨後,賈詡亦是下令著前軍返回,將李通團團圍住。
虎豹騎,曹操麾下第一精銳,所得的軍餉是普通士卒的三、四倍,論待遇,當今天下諸侯無有一人能出得如此巨資。
「哈哈,」張綉仰天大笑,隨即正色說道,「數年不曾有人敢對我如此說……」望了一眼李通,冷笑說道,「更何況,你用的是槍!」
胡車兒本人,亦是被李通傷及一臂,倉皇而走。
前後不到一刻,三千虎豹騎片刻乃破萬五千綉兵馬,足顯其勇武,足見其精銳!
這次更是輕鬆,他們只需將戰刀斜垂一旁,自有馬力助他們將阻擋在前的敵軍攔腰斬兩截。
「傷我?」李通為之愕然,詫異問道,「子和箭術不凡,百丈之遠,亦可擊開張綉之槍,論箭術,主公麾下,唯有趙將軍能比之,何來傷我之說?」
「非也,」張綉接過長槍,輕笑說道,「此人若是叫弓弩手草草射殺,甚是可惜……」
「別別,有話好好說……」李通見兩人氣氛不對,急忙上前勸道。
「唉,」張綉輕嘆一句,盪開李通手中長槍,誠心勸道,「我實不欲殺你,為何不降?」
「大帥?先生?」李通疑惑問道。
「好騎術……」即便是賈詡,亦是出言贊了一句,隨即下令道,「換陣,刀盾手在前,槍手在手,從速!」
「就憑你?」李通冷笑一聲,一夾馬腹疾奔而去,舉起手中長槍狠狠劈下,口中喝道,「我李文達,豈是你等無名之輩可殺?不自量力!」
「如此,倒是要細做思量了……」
是故,江哲僅僅是在馬匹的緊要部位設置馬甲,以反覆浸油暴晒的厚牛皮所制,雖說麻煩,實造價並不高。
「倘若下次遇到如此情形,主公當如何為止?」賈詡冷笑著問道。
「下次?」張綉愣了愣,點頭沉聲說道,「若有下次,我當先遣一軍四處巡衛,然後再與那將較量!」
有一名被串在長槍之上的張綉士卒使勁全力,一刀砍在面前這名虎豹騎士卒手臂上,只聽「叮」的一聲,那名虎豹騎士卒漆黑的臂甲上猶然印上一道斬痕……
「哦,原來如此……」張綉點點頭,隨即笑著說道,「文和不愧是文和,確實厲害!」
「是是,」見賈詡連『在下』這個稱呼都出來了,張綉自是知曉他心中乃怒,是故訕訕一笑,轉移話題,「早聽聞江守義之名傳遍各州,來日相敵,當是要好好看看此人,對了,文和可知此人來歷,聽聞此人來歷甚是蹊蹺……」
「戲言……戲言……」
在張綉愕然的眼神中,那全身上下一襲黑的古怪騎軍士卒竟是皆數起身躍和-圖-書到身邊另外一匹戰馬之上,隨即放開方才那匹戰馬,舉起長槍朝前斜持,速度絲毫未減……
忽聞「叮」的一聲,也不知何處飛一支箭,震開張綉之長槍不說,余勁未消,插入地面,箭尾猶顫抖不停。
只聽咔嚓一聲,堅木所成的槍桿竟被李通一槍掃斷。
馬蹄鐵,又稱之為馬掌,主要是為了延緩馬蹄的磨損,不僅保護了馬蹄,還使馬蹄更堅實地抓牢地面,對騎乘和駕車都極為有利。
「你且看看你胯|下之馬!」曹純淡淡說道。
「在我面前亦敢分神?看槍!」張綉大喝一聲,槍勢如漫天急雨,將李通團團籠罩在內。
「沒傷著就好,沒傷著就好,」曹純好似鬆了口氣,隨即嘀咕道,「我射的明明是那將胯|下之馬……」
「文達好意子和心領了,」拉過李通,曹純笑笑說道,「此刻之虎豹騎,軍中競爭比之舊日虎豹營更為激烈,軍中乃有規定,若是一人挑戰成功,則代戰敗之人職位,你且不見多少伯長盯著我、欲將我擊敗?唉……」
「唔……」張綉沉吟一下,抬頭正色說道,「舊日我叔父亦是死在弓箭之下,含怨而逝,身為武人,當是要死於他人兵刃之下,若是被暗箭殺之,豈不可惜?」
對待騎兵的策略,賈詡與當日江哲同出一轍,然而,他們兩人對陣的騎兵,卻是不好同日而語,江哲面對的,僅僅是普通騎兵,而此刻賈詡面對的,卻是曹操麾下最為精銳的部隊,虎豹騎!
如此,也不怪當初荀彧如此激動……
「……曹孟德且要坐鎮許都,以定民心、防備袁紹,如何能輕離?而他所遣之西路軍,關係甚大,乃是曹孟德敗地求勝之關鍵,自是要遣得力心腹,論曹孟德麾下,何人可比之江守義善謀?」
重歸江哲掌下的虎豹騎,自是期望建功立業、銘傳後世,再說了,曹純可是花了整整半年的時間,將這支桀驁的軍隊折服了……哦,不,是打服了……
戰刀,虎豹騎的第二柄武器,除去為了防備戰槍不甚滑落之外,這柄武器才是真正做殺敵之用。
「放箭!」見此路騎兵快至己方射程,賈詡當即下令道。
「叮叮叮……」伴隨著一陣類似打鐵的聲響,賈詡又一次下令射出的箭支亦是宣告無功,數千支箭支,盡數被那虎豹騎身上的鎧甲彈開,僅有幾十斜斜插入鎧甲,但是那些士卒不慌不忙,拔出箭支丟於一旁,繼續作戰。
「踏踏踏……」隨著這個動靜了越來越響,張綉兵馬以有不少人注意到了,注意到了那一支急速接近的騎兵……
僅是一聲令下,千余只箭支騰空而起,如暴雨一般朝著那路騎兵呼嘯而去。
「這……」張綉猶豫一下,皺皺眉點頭說道,「也罷!」當即下令麾下弓手舉弓射殺李通。
賈詡聽罷,淡淡說道,「此事易也,主公不妨假作棄陽翟而攻潁川,引李通前來追擊,暗伏一軍與半道,李通豈能不為主公所擒?」
「正是如此!」孟旭將手中戰刀回插入鞘,眼神帶著濃烈殺氣,嘿嘿笑道,「且勞煩統領為末將鬆鬆筋骨!」
百丈之遙,瞬息便至,但是很出乎賈詡的意料,他布下陣勢好似魯鎬一般,被虎豹騎很是輕易地捅個對穿,敢阻擋在此路兵馬之前的張綉軍,盡數成了虎豹騎將士戰槍傷的串葫蘆,而且數量猶在增多。
而賈詡下令放出的箭支,竟是一支也不曾射中他們,盡數插入地面,密密麻麻,令人心中發怵。
孟旭望了一眼胯|下戰馬,見戰馬鼻息乃重,自是心知馬力已乏,冷哼一哼,不服氣得說道,「只需再一刻,我等便可盡誅敵軍,此馬豈是支撐和*圖*書不得?」
說罷,他深深吸了一口,面色一沉,竟是單槍匹馬朝張綉本陣衝去,口中亦是大喝道,「我乃大將軍麾下潁川郡守李文達,我之頭顱,你等何人敢取之?」
「唔?不是文和叫我結盟與劉荊州么?我記得你說過這句……聯合荊州,以御曹操……」
「你!」賈詡為之氣結。
「主公,我方才如何說來著,戰場之上,形勢瞬息萬變,且容不得半分疏忽,若不是主公一時興起,欲與那將較量,我等豈會受如此重大傷亡?」
「這……」李通顯然有些尷尬。
「虎豹營!」李通心中驚喜,頗有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感覺。
「大丈夫死便死耳,豈容投敵苟且偷生?」李通大怒喝道。
「虎豹營?」聽聞李通所說,張綉皺皺眉喃喃說了一句,隨即對身邊將士喝道,「結陣!」
「曹孟德竟有如此軍隊?」見自己麾下精銳,如土雞瓦狗一般被殺得凌落,張綉為之震撼,欲要上前時,卻被策馬而來的賈詡喝住。
「是是是,文和說的是……」張綉一臉訕笑,不停得點頭。
時李通兩千兵身陷重圍,被張綉五千兵馬死死纏住,脫身不得,數次死命突圍亦是被賈詡指揮麾下之軍攔截在內。
張綉大喜然之,隨即遵賈詡之計,乃領五千兵馬,不顧山上李通,大張旗鼓徐徐而潁川而去,時李通在山上看得分明,見張綉大軍向東,心中自是知曉張綉欲攻潁川,當即心中大急,召集麾下將士急追而去。
所有材料,皆用精鐵反覆鑄打,取其精華所成,而其中皮革部分,則是取牛皮層層縫紉而就,尋常將軍若得一件,亦是大為欣喜,而在虎豹騎中,則僅僅是基本配置。
時張綉一路高歌,揮軍去軀至嵩山腳下,卻見李通佔據陽翟,顯然一副死守之局。
張綉一愣,隨即疑惑說道,「如今天下皆言曹孟德為國賊,若是我等投之,恐怕不妥吧……」
原來……是他……賈詡心中轉過萬千念頭。
建安二年九月十七日,在腹背受敵的情況下,已與天下對立的曹操先發制人,遵司徒江哲為帥,統領三萬五千,預備出征……
「你……」賈詡翻了翻白眼,嘲諷說道,「不若主公此刻投之曹孟德麾下,必當重用!」
時李通屯兵魯山,與張綉相拒於淯水,張綉數此欲渡河,皆被李通死命擊退,一日後,張綉遵其麾下軍師賈詡之策,假作渡河,引李通前來阻攔,隨後,張綉趨弓兵五千,造木筏半渡以擊李通,另外則暗遣兩千余精兵,從他處渡過淯水,直襲魯山。
「……望主公莫要再戲弄在下了!」賈詡淡然說道。
「殺!」隨著沖在最前的曹純一聲大喝,隨後的諸位虎豹騎伯長們,雖說暗地裡撇撇嘴,但是也不敢違抗他的命令。
而正如司馬懿所猜測,虎豹營統領曹純,早已領了那三千虎豹營將士,日夜兼程趕往宛城!
「鏘!」又一次抵住李通擊來的長槍,張綉哂笑道,「如何?你非是我敵手,不若早降……」
不經意得瞟了一眼張綉本陣之中,見數百弓箭手舉箭對著自己,便是李通,心中也有些悚然,苦笑一聲,喃喃說道,「李文達,至於此乎?」
「……」李通愕然望了一眼曹純所指,卻見那人回過頭來,朝自己二人淡淡一笑,正是虎豹騎副統領楊鼎。
「鳴金!休要再追了!」望著張綉退去,虎豹騎統領曹純下令道。
「唉,愧不聽文和之言!」望著自己麾下遭受殺戮,張綉心中亦是羞愧,當即呼喝將士,徐徐而退,他自己更是身先士卒,為麾下斷後。
虎豹騎,乃是輕騎,然而,卻是一直用重金打造的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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