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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宅行天下

作者:賤宗首席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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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宅男的抱負 第二百八十五章 江哲vs賈詡(一)

第三卷 宅男的抱負

第二百八十五章 江哲vs賈詡(一)

也是,當日江哲任命趙雲執掌三千騎兵,亦護衛大軍周全,此事確實是他分內之事。
「唔?」趙雲、張遼、徐晃三將面色猛變,對視一眼心中狐疑思道,「莫非是張綉引兵前來襲營?」
守衛在門口的虎豹騎對自家統領曹純抱拳一禮,其他將領自是沒有這份殊榮,為此,曹純心中暗暗竊喜。
而此刻護衛在江哲帳外的正是他最先的『近衛』虎豹騎……
恩,世人都有志向,我自然也不例外,會盡天下英雄,便是我的志向……
老丈收我為徒的時候,我已是十二歲了,錯過了習武的年齡不說,我最初用的還是刀,試問我如何能達到老丈那般的境界?
趙雲聞言皺皺眉,一時間有些躊躇,正在此刻,忽然城內湧出數千兵馬,直直朝著趙雲等人衝去,為首一將更是大聲喊道,「主公,速退!」
「主公……」望著張綉蕭索的背影,胡車兒喃喃喚了一句。
蓋因接連三、兩天急急趕路,想來身子骨弱的江哲早已是疲憊不堪,將緊要之事對麾下將領吩咐了一邊,他回到帥帳,倒頭便睡。
「百……百鳥朝鳳槍……」見自己引以為傲的師門絕學從趙雲手中使出,張綉被驚得目瞪口呆,出神得打量著趙雲。
「師弟,小心了!」越戰越烈的張綉面色漲紅,槍速一時間增快,只聽一陣鳥鳴之聲,他的長槍卻是已消失在趙雲面前。
「子龍,你……你乃識張綉?」李通疑惑問道,就連旁邊的張遼、徐晃亦有些好奇。
徐晃放下大斧,攤攤手哂笑說道,「我亦是不知也,我方至營外,那處早已沒了動靜,四周漆黑一片,鬼影也無一個!」
但是等了足足一宿,卻是不見江哲兵馬到來,賈詡皺皺眉,心中暗暗說道,「莫非那江哲看穿我會在城中布防?」
隨著張綉、趙雲槍法的越來越快,兩方之眾人到最後僅僅只能看到無數槍影,與那無孔不入的兵刃交際聲……
次日,也就是建安二年九月二十四日,江哲軍與張綉軍休戰一日……
「我豈會叫你前去送死?」望了眼胡車兒,賈詡冷笑一聲,淡淡說道,「如今曹孟德為天下敵,且有數路諸侯攻伐於他……我本以為江守義得知了魯山虛實,會前來夜襲,然而卻恰恰出乎我的意料,此人乃是以正御兵,想來此人必是想今夜令其麾下將士飽睡,養足力氣,明日一舉將我等攻下,哼哼,如此,我豈能叫他睡得安穩?」
好似明白了趙雲心中的擔憂,江哲俯身將其扶起,輕聲說道,「擒拿即可……」
當即夜深,眾人早早睡下,輪到守夜的徐晃乃在附近巡衛一圈,見營寨內外無事,隨即便尋了一地,就著篝火坐下了。
「啊?」曹純為之一愣,但是望著江哲的面色,他還是點了點頭,點頭應命道,「是,末將遵命!」說罷,轉身急促而走。
「唔?」張遼與趙雲對視一眼,正要說話之際,忽然見到曹洪、曹純引著數十護衛匆匆而來,觀二人衣甲不全,想來是起得甚是匆忙。
「……」張綉自嘲一聲,手持虎頭金槍,重聲喝道,「如此,師弟小心了!」說罷,一槍直刺,以為試探。
「子和!」
與徐晃對視一眼,張遼輕笑著勸道,「子龍切莫擔憂,大帥之意便是我等亦是明白,反倒子龍卻是不明?」
「江守義?我僅僅派遣三百騎,你卻還我三千騎?」
「大帥?」
「好了,我等且歸營,」拍了拍趙雲肩膀,江哲凝hetubook.com.com聲道,「諸位,今夜好生歇息,明日攻城皆看你等!」
「先生厚恩,雲豈會不知?」趙雲搖搖頭,嗟嘆說道,「若是師兄能降,如此便了卻諸多……」
「文遠喚我子廉即可!」既然是自己人,曹洪自是給了張遼足夠的尊重,點頭說道,「話雖如此,然而有此軍擾亂在外,營中將士豈能睡得安穩?」說著,他指了指陸續而出,隨即又復歸帳內的曹兵。
瞪了一眼曹純,曹洪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帳內,見裏面已無光亮,隨即回頭對眾將苦笑一聲,輕步走入,其餘將領自是緊跟其後……
我當時便纏著老丈,問他為什麼要離開。
師尊,趙子龍之槍法,已近師尊境界,當無後顧之憂……
趙雲自嘲一聲,低下身子朝篝火中丟了幾根樹枝,隨即嗟嘆說道,「從不曾想到張綉卻是我之師兄……」
張綉為之動容,凝神望了趙雲半響,方才服氣說道,「僅觀師弟,愚兄便知當初師尊何以對我失望了……」說罷,他雙手一攤,嘿笑說道,「嘿,既然愚兄已敗,師弟為何不將愚兄拿下領功?」
「軍師莫非心中已有良策退敵?」胡車兒欣喜問道。
「營外發生何事?可是張綉引兵來攻?」張遼急忙問道。
「虎豹騎向來便是合甲而眠!」曹純頗為自豪地說了一句,隨即詫異說道,「子廉莫不是欲叫我引虎豹騎前去營外?」
宛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在文和的勵精圖……咳,在侄兒的勵精圖治下,如今乃有兵甲三萬,糧草亦是足備,為此,文和數次諫我出兵關西,取張魯之關中為己用。
「咦?」睡得迷迷糊糊的江哲望了望曹洪,又望了望眾將,隨即好似想起了什麼,當即咳嗽一聲,淡淡說道,「你等不好生歇著,來此何為?」
「不若告之大帥,讓大帥定奪?」張遼猶豫著問道。
「這……」只見此處眾將臉上很是難堪,最後就連說出此句的張遼亦是心中有些羞愧。
唔?!趙雲面色微變,手中之槍亦是如張綉一般,猝然消失。
「豈敢,」趙雲收槍,抱拳說道,「師傅所傳之槍法,師兄卻是使得爐火純青,若是此刻師傅看到,必定心中大暢……」說著,他指了指自己胸前的甲胃,只見甲胃上亦是槍痕點點,但是比起張綉來,自是要好得多。
賈詡皺皺眉,低聲說道,「想來那江守義欲明日攻城,是故今夜乃令將士飽睡休養,恩……你且再去!」
「……」張綉搖搖頭哂笑一聲,隨即想起一事,遲疑問道,「師弟方才最後挑去愚兄手中長槍的那招,可是師尊所傳授?」
半個時辰之後,就在眾將認為此事乃平的時候,趙雲卻是一臉古怪得回來了……
對張綉一抱拳,趙雲謙遜回道,「雲自四歲起,便隨雲之父親習槍,而後有幸得師尊看重,收為弟子,如此,乃近二十載了……」
「是極!」曹洪點點頭,冷笑著說道,「如此,我看他們如何再行此計!」
而與此同時,趙雲卻是單膝叩地,抱拳在江哲面前請罪。
趙雲皺皺眉,待望見張綉眼中的不甘與失落時,心中自是明悟,抱拳恭敬道,「不敢不敢,乃是師兄不吝賜教,雲謝過!」
記得老丈望著我神色複雜地說了一句,「老夫來晚了……」
「先生,雲放走敵將,自是大罪,還望先生重責!」
望著一眼疲憊卻不能入睡的江哲,眾將顯然十分識趣,www•hetubook•com•com趕緊告退離去。
「賊將休走!」張綉麾下胡車兒趕至其主身邊,朝著離去的趙雲喝道。
好啊,感情是這樣啊!江哲恨得牙痒痒,其實他早就聽到了敲鼓喊殺之聲,只是身子太過疲憊,有些迷糊,數次徘徊在迷糊與迷迷糊糊之間,就是不能安穩入睡……
只見趙雲臉上少許有些尷尬,遲疑說道,「那軍……唉,雲還未接近那隊人馬,他們便遠遁了,大約三四百,俱是騎兵……」
於是,眾將乃令心腹挨個是各個兵帳中通知:「好生安歇,休要管營外之聲……」
百鳥朝鳳槍,別看這名字古怪,其實槍法……更古怪,咳咳,其實確實是及其精妙的槍法,除了用過之後讓我的雙臂酸痛這件事……
既然是江哲之令,虎豹騎自是不敢不從,三千虎豹騎傾巢而出,前去魯山,片刻便至。
不曾說完,他卻是撥馬而去。
「且住!」一把拉住胡車兒胯|下戰馬,張綉搖頭嘆道,「此人便是我也非他對手,你上去又有何用?」說罷,策馬前行,彎腰取過斜插在地上的隨身戰槍,獨自一人朝城中行去。
「……原來如此,」徐晃自是明白張遼話中所指,點點頭隨即轉頭對趙雲說道,「莫非子龍亦無睡意?」
師傅,您當真尋到了足以傳承衣缽的良才么?
「咦?師兄看出來了?」趙雲有些愕然,隨即抱拳微笑道,「此乃雲自創之槍法,七探蛇盤槍……」
而此刻曹營之中卻是一片寂靜,除去來來往往的守夜士卒外,營中確無其他防備,然而胡車兒卻是絲毫不敢近前,你道為何?
「唔?」眾將為之愕然,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而正對著江哲的曹洪更是尷尬。
輕笑著望了一眼眾人,江哲點頭說道,「那便如此吧,子龍,今日你放過了那張綉,來日就由你親自將他擒拿!」
「非是識他,」趙雲搖搖頭,微笑說道,「乃是識他使出的槍法,百鳥朝鳳槍!」說罷,他抱拳對張綉一禮,恭敬喚道,「雲,見過師兄!」
「子龍出馬,他們不逃便是怪事了!」眾將嬉笑著一句,然而下一刻,他們卻是笑不出來。
乃是死於攻荊州時、劉表軍的流矢……
而此後,荊州劉景升乃令侄兒與他一道出兵,討伐曹操,劉景升早先久據荊襄,麾下兵甲二十余萬,又有眾多世家相助,侄兒自是不敢怠慢,恐惹惱了他出兵相攻,失了叔父交付的宛城,是故虛與委蛇。
徐晃與李通亦是點頭附和說道,「張將軍此言大善,望大帥法外開恩!」
「……」趙雲皺皺眉,低頭領命道,「是!末將遵命,謝先生!」
雖說賈詡亦知城外的虎豹騎且是為『報仇』而來,然而魯山城內的張綉軍卻是不知,如果方才曹營一般,無數將士奔出住地,迷茫地望著四周……
我生來便頗有武力,在我十二歲的時候,附近數條村落中,已無一人是我對手,但正當我興緻勃勃,欲出去挑戰天下英雄時,卻被一個老頭,啊不,卻被一位老丈用木拐擊敗了……
「發生了何事?」曹洪性子最烈,當即喝道。
最後,實在是被那區區三百兵騷擾得沒辦法了,眾將才猶豫著來到江哲帥帳。
是夜,魯山城中,賈詡暗伏一軍于內,欲待江哲引軍前來偷襲。
何其純熟也!張綉心中暗贊一句,自是側身躲開,隨後反手擊之。
而另外一邊,賈詡見魯山城小牆損,亦是心思一策,欲在江哲眼皮https://m•hetubook•com•com底下安然退兵……
「鏘!」伴隨著一聲巨響,一柄長槍被直直擊飛十余丈,斜斜插入地面,而此刻場中的嘈雜鳥鳴之聲亦猝然消逝無影,而同時,首當其衝的李通、張遼、徐晃三人,亦感到面前一股熱浪襲來。
「江守義,竊不知你是否有良策可破我計……便用此計,一測你胸中謀略!」
就算是在如此深夜,曹營之中守衛的將士亦無一人懈怠,自是兢兢業業守備營寨。
曹洪尷尬得望了一眼眾將,隨即又小聲喚道,「先生?大帥?」
遵賈詡之令,胡車兒率三百騎兵來至江哲麾下曹軍大營,還未接近,卻是差點被曹軍斥候探到,是故他乃將麾下騎兵暗伏於一處,自己則偷偷登高一處高坡,遙望曹軍營中動靜。
正說著,有一些茫然不解緣由的曹兵上前抱拳說道,「眾位將軍,方才我等聽到一陣喊殺之聲,竊不知發生了何事?」
然而,就在我沮喪萬分的時候,老丈卻說我不應當使用大刀,應當用槍,隨後,我迷迷糊糊得跟著老丈學了四年槍法,百鳥朝鳳槍!
正巧此刻乃發生一事,雄霸兗、豫、徐三州之地的曹孟德,好似被他人所算計,竟是讓當今天子在自己眼皮底下為他人所殺……
雖說有些小小的遺憾,然而我已經很滿足了……
然而不管眾將如何說,營外激鼓、喊殺聲一起,瞬息之間營內便有無數曹兵竄出,待環視一眼四周,見無事發生,方才想起眾位將軍的通告,隨即罵罵咧咧得歸去復睡,如此倒也可以看出此處的曹兵確實卻是精銳之師……
凝神望著從自己手中被擊飛的長槍,又望了望胸口破損不堪的掛甲,張綉黯然一嘆,伸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搖頭自嘲說道,「愚兄自不量力,叫師弟笑話了……」
「唔?」沉睡中的江哲好似趕蟲子一樣揮揮手,隨即再復露出一臉的笑意。
哦,忘記提及了,我師姓童名諱淵……
「深夜叨擾大帥,還請大帥贖罪……」望了眼江哲面色,曹洪與眾將一樣,自是不想提及剛才之事,小心翼翼將營外有兵馬前來騷擾一事告知江哲。
「你……幾時乃開始習槍?」張綉猶豫問道。
見絲毫沒有機會,胡車兒領軍而返,將自己之親眼所見盡數稟告賈詡。
「無事無事,」曹純擺擺手,大喝說道,「此乃敵軍所行之計,眾弟兄且回去歇息,明日還有大戰!」
但是侄兒沒有想到,腹背受敵的曹孟德竟是當機立斷,如文和所說,率先出兵圖我;侄兒亦沒想到,在此刻竟會遇到一位同門……
「諾……」附近的曹兵低頭應了一聲,復歸各自帳中。
精鐵打造的大刀,對上老丈的木拐,竟是絲毫沒有還手的餘地?!
而張綉一方,聽聞城外有黑甲騎兵至,已是睡下安歇的賈詡亦是不顧自身疲憊,急忙起身趕到城牆之上,卻見城外昏暗處果是隱約有數千人馬佇立在外,當下心中哭笑不得。
早早做好準備的趙雲當即便引了三百余騎兵,朝著發聲之地急趕而去。
雖說如今是夏秋交際之時,然而夜間卻也是有些涼意。
明知對方乃是疲兵之計,但是此處眾將卻是束手無策:他們知曉,不代表他們麾下兩萬余將士知曉啊;如此夜深之際,可視不過數丈,區區三百騎自是極易躲藏,難道當真為了敵方三四百兵,己方出動大量將士前去圍剿?
「鏘鏘……」隨著一陣急促的槍尖交擊之聲,兩人當中崩開無https://www.hetubook.com.com數道氣浪,而且隨著時間的增久,那嘈雜的鳥鳴之聲伴隨著兵戈相擊之聲,已是傳遍此處,甚為刺耳……
我當時並不是很理解這句話的含義,但是隨著我年紀的增大,我才漸漸明白老丈的這句話。
趙雲聽罷,心中一動登時明悟,抱拳欣喜道,「多謝先生!」三將對視一笑。
「再去?」胡車兒一臉的詫異,疑惑說道,「末將乃是觀曹營防備森嚴,無可乘之機方才歸來向軍師稟告……即便再去,末將亦是徒勞而返,莫非軍師乃令我引麾下三百騎兵前去夜襲曹軍營寨?」說著,他面色很是古怪。
「咳,」張遼咳嗽一聲,小心說道,「曹將軍,既已知敵方乃是欲用疲兵之計,我等不去理會不就好了么?虎豹騎這幾日亦是十分勞累,如此喚醒將士,恐怕……」
「廝……」李通倒吸一口冷氣,他分明望見張綉胸前的掛甲竟是漸漸被剝落在下,然而兩人中間,卻是始終見不到他們手中長槍的前端……
靠著師傅傳下的槍法,我在關西闖下了偌大的名號,就在此時,我卻忽然聽聞一事,叔父死了……
叔父之治地宛城,侄兒有幸得文和相助,雖然侄兒不甚讀書,亦是知其大才,偌大一城池,在此人眼中,竟好似處理家務一般,覆手之間,已是叫宛城上下盡數折服。
叔父的左右心腹將我尋到,按著叔父的遺願,遵我為主,然而,這卻不是我想要的。
而另外一邊,望見趙雲面上猶豫不決,張遼、徐晃、李通三將對視一眼,大呼道,「子龍,大帥乃還在高處探視城池,我等速速歸去護衛!」說罷,就在趙雲一愣神之際,三將早已引著那五百士卒跑遠了。
「鏘!」
想來想去得不出結論,賈詡暗遣胡車兒領三百騎,前去曹營探查究竟。
「砰!」
「我去!」徐晃當即取過隨身大斧,急忙奔向有殺聲傳來的營門。
而此刻另外一邊,江哲麾下曹軍大營!
「如此倒也是……」張遼點點頭,一時間亦是想不出既可叫麾下將士好生安歇,又可退卻外面擾亂之兵的良策。
建安二年九月二十五日,江哲乃留下五千曹兵把守營寨,引一萬五步兵、五千弓兵、三千騎兵並三千虎豹騎,前去魯山,欲一鼓作氣,將此城拿下。
「諸位好意雲心領了,」望了徐晃等人一眼,趙雲再復低頭說道,「有功必賞,有過必罰,乃是治軍之首要,且觀如今,雲卻是放過敵軍之主,如今重罪,豈能不罰?」
正說著,營中亦是從帳中走出無數曹兵,茫然不解地望望左右,見此,張遼心中一動,乃對眾將說道,「莫非,此乃張綉疲兵之計?」
「砰!」
一百軍棍啊……李通與徐晃對視一眼,面上有些不忍,張遼自是也聽說江哲治軍乃嚴,此刻見趙雲絲毫不為自己開脫,心中自是敬佩,猶豫著上前說道,「啟稟大帥,臨陣罰將,于軍不利,未免將士士氣下跌,不若且將趙將軍此過記上,讓他待罪立功,可好?」
隨後,老丈便離開了,好似去了益州,亦或者漢中?
「非是退敵良策,乃是拖延之策!」賈詡搖搖頭嘆了口氣,隨即對胡車兒招招手,口中說道,「切記,你此去乃是擾亂,讓其睡不安穩,明日無力復戰,是故切不可與其交鋒,若是營中兵馬乃出,你便退走,待過些時辰,再復前去擾亂……」
趙雲心中有些感動,回身望了眼張綉,遲疑說道,「……此次乃是先生令我等前來試探,不和*圖*書曾說過擒拿,若是下次……若是下次再逢于陣前,雲自當……唉!」
「如何?」眾將急忙問道。
對於此事,我時常惋惜,然而我也明白,正所謂可遇而不可求,若是我沒有遇到老丈,也許我只能在附近的數條村落中稱雄,豈能像現在這樣,被稱為『北地槍王』?
叔父,你曾說過,我等存活於世間,當要有番作為,為世人所敬重,此話侄兒萬萬不敢忘卻。
「非是如此,先生,」佩服趙云為人的徐晃等人急忙為趙雲辯解道,「乃是城中有兵馬出,數量不少,我等恐不敵,是故乃退……」
然而不管曹洪怎麼小聲喚他,江哲就是不醒,正在此刻,營外又響起一陣擊鼓,只見江哲面色猛得一變,睜開雙目怒聲喝道,「敲!敲!敲!敲個沒完了?隔壁的注意點!知不知道凌晨了?!」
此處的眾位將軍皆具大將之資,聞言點頭附和道,「怕是如此……」
「末將在!」曹純面色一凜,上前抱拳應道。
忽然心中一動,徐晃回頭看了一眼,見趙雲、張遼兩人從遠處走來,輕聲笑道,「兩位莫非是對明日之戰心中不安?」
他話沒說完,忽然營外三兩里處響起一陣激鼓聲,隨即殺聲震天。
「呵,」張綉搖頭輕笑一聲,復抬頭對趙雲說道,「當初我亦跟隨師尊習槍,然那時師尊言我年歲乃大,已是錯過習武之最佳年歲,而如今我觀師弟,及冠未久,又言習槍近二十載,為兄斗膽,乃向師弟討教一二!」
胡車兒微微一想,隨即咧嘴笑道,「軍師之計,真乃妙計!」說罷,對賈詡一抱拳,當即領著麾下三百軍前去曹營。
不知怎麼,早先以為自己對於此事絲毫不記掛心中的張綉,如今一見趙雲,心中自是發苦。
趙雲面色一凜,雙手持豪龍膽甩了一個槍花,隨後竟是在彈開張綉長槍的同時,槍尖直取其面門。
「嘿,」張遼嘿嘿一笑,上前在徐晃身邊坐下,口中笑道,「當日在徐州,遼心中亦是不懼,更及今日?」說罷,他微微嘆了口氣,搖頭說道,「乃是方才想起了些許往事,是故不曾入眠……」
「不若我去吧,我麾下亦有三千騎兵護衛中軍,此乃是分內之事,」望著眾將,趙雲出言說道,「依我之見,營外兵馬卻不是很多,我且引三五百騎兵出營,足矣!」
「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且引麾下虎豹騎將士前去魯山,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然而我與張魯無冤無仇,怎可無故出兵?再者,僅憑我中人之資,管理宛城亦是堪堪為之,豈能貪心不足,去禍害他方百姓?
「是!」四將頷首應道。
「先生?」
原來,城中高處的賈詡見張綉敗局乃現,是故急令胡車兒前來救援。
僅僅過了一刻,營外激鼓、喊殺之聲確實是再復響起,正如眾將心中所認為的,疲兵之計!
「四……四歲?二……二十載……」張綉臉上一抽,有些羡慕得打量著趙雲,隨即微微一嘆,輕聲說道,「皆是命數,不可強求……」
除去自小疼愛我的叔父之外,師父是最關心我的人,可惜我資質太差,才叫師傅如此失望,期望師傅他老人家,能碰到一位資質極好的師弟傳承其武學吧……
「哼!可惡!」曹洪冷笑一聲,轉身對曹純說道,「子和,你麾下虎豹騎可曾解甲安歇?」
我叫張綉,無表字,武威祖厲人。
營外激鼓、喊殺之聲再復響起……
然而,卻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徐晃卻是又回來了,皺著眉,面色很是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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