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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宅行天下

作者:賤宗首席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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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宅男的抱負 第三百零六章 溫水煮青蛙

第三卷 宅男的抱負

第三百零六章 溫水煮青蛙

果然,不到半個時辰,廣陵方向便有廝殺之聲傳來,郭嘉當即率領兵馬出營相助,如此才解了廣陵之圍。
郭嘉當即斷定是陳登欲趁江東軍群龍無首之際趁機進兵,是故立馬召集營中兵馬,若是廣陵乃有半點風吹草動,當即出兵援助。
隨後,正當郭嘉欲笑話陳登中周瑜之計時,卻忽聞厄報。
原來,袁術帳下楊宏對其主諫言:黃祖雖有勇無謀,然而江夏作為劉景升治下重地,兵甲頗多,再者,夏口地勢險要、易守難攻,若是黃祖分兵夏口死守,即便再多一倍人馬,一時之間卻也難以攻下,不若分兵走三江口、后襲武昌,兩面夾擊,夏口必破!而夏口一破,江夏必難保全!
口中直直念叨著「不對」兩字,作為導致這一系列事件發生的罪魁禍首,司馬懿眉頭深皺,在房中踱來踱去。
建安二年十一月九日,江東孫策以四萬大軍兵寇廣陵。
此刻唯獨候選遲遲未歸,可是馬騰卻已不對他抱有幾分期望了。
咯噔一下,馬騰滿腔的期望頓時變成了失望,恨恨地捏著手中馬鞭,面色鐵青。
果然,待得他引軍回到廣陵時,果見江東兵馬正與廣陵守備鏖戰,為首一將陳登看得分明,不是孫策又是何人?
忽然,他聽聞一陣馬蹄聲,急忙轉首一望,見是馬玩歸來,當即大喊道,「馬玩,如何?」
原來此乃是周瑜雙管齊下之計,他自思沒有把握用此計同時瞞過陳登、郭嘉二人,是故叫孫策大軍襲廣陵,遣太史慈率八百精騎落後半個時辰,襲城外曹軍大營。
司馬懿聽聞,搖頭哂笑道,「兄長此言甚為不妥,不曾聞思得一妙計,足抵十萬兵,依小弟看來,此事恐怕不是這般簡單!」
「行了行了,」劉表頗為不耐煩地揮揮手,隨即皺眉說道,「子柔,依你之見,江哲退兵之事,其中有幾分是真?」
「固守?」司馬懿啞然失笑,搖頭說道,「若是說江哲首戰失利,心懼劉表軍力,故而退守,如此倒是合乎情理,然而如今,卻是江哲首戰大敗劉表,不在此刻趁劉表麾下士卒士氣大喪時進兵,反而退卻,哼!其中若非是別有所圖,豈不是辜負其善謀之名?」
司馬懿聽罷,面上更是不渝,而且隱隱地,他心中湧起一種強烈的感覺:好似一切都不在自己掌握之中了……
與此同時,黃祖雖說剛愎自用,卻也不是極為愚笨之人。
然而當他與陶應等人殺入江東軍營內中軍之處時,卻見裏面只有寥寥數百人把守,當即陳登便大叫一聲不好,急忙撤兵。
首次,司馬懿心中湧起幾許淡淡的恐慌……
兩軍交戰足足兩個時辰有餘,袁術敗退。
如此,袁術不費吹灰之力便奪下夏口,兵指江夏!
知道孤城難守,他當即令帳下蘇飛、陳就、鄧龍三將各領五千兵馬,于江夏城外十余里處分別設立三營,以成掎角之勢。
建安二年十一月十一日,孫策心中焦怒之下,不顧周瑜阻攔,強相攻城,期間不慎卻為一流矢所傷,生死未卜,曹軍士氣大振,周瑜心急之下,唯有退兵。
建安二年十一月十七日,正與楊鼎等兩www.hetubook.com.com百虎豹騎做著捉迷藏遊戲的蒯越驚聞揚州袁術率軍兵犯江夏,心中自是大驚,一面飛馬報于身在司州的劉表,一面令霍峻為將,叫其星夜趕往江陵,從江陵調兵走華容、沔陽、漢陽,兵援黃祖。
「糧谷!」司馬懿用手敲擊著桌面,沉聲說道,「此前江哲出兵西路,那郭奉孝出兵東路,兩支軍隊六七萬人馬,所消耗的糧谷皆是從許都撥出,而後,曹孟德見許都空虛,生怕北地袁本初來襲,是故從兗、豫兩州,甚至是洛陽,調集數萬精兵屯于延津、白馬、東郡三地,而所需之糧草,同樣是從許都調出,如此一來,許都之存糧,實不多也!
「說得輕巧,」蔡瑁冷笑一聲,撇嘴說道,「驅步兵追擊,軍師當真是說得輕巧,此路曹軍怕是走了三五日有餘,你倒是給我追追看!」
然而他們卻是不知,遠在魯山的賈詡凝神望著天色,口中且笑說道,「若想魚兒上鉤,怎可沒有魚餌?呵呵……嘖嘖,司徒所言的『溫水煮蛙』之計,雖說名號有些粗鄙不堪,然而內涵實為精妙……」
同日,刺史劉表終於得知江哲棄安樂而走,心中狐疑之際,當即召集帳下文臣武將商議。
「莫非那江哲看破我心中謀划!」司馬懿眼神一變,冷然低喝道。
「糧谷!我還是有些想不明白,江守義為何需要如此巨量的糧谷……等等,莫非……」
正如司馬朗預料的,馬騰為出其不意、后襲江哲,如此一來,為了行軍速度,出武關之時,麾下將士隨身僅有攜帶三日口糧,乃欲至廬氏之後,再行補給。
孫策空有猛將十余,奈何曹軍固守不出,不管周瑜如何設計誘敵,陳登與郭嘉就是不中計。
數萬精騎,分七八輛馬車的米糧,這如何夠?
「是!」眾將一抱拳,當即領麾下本部精騎,分別向四周而去。
「又何蹊蹺?」司馬朗微微一笑,搖頭說道,「昨日我前去大將軍府,見主公望著一份文書仰天大笑,便知西路乃有捷報至,果不其然,那江哲的確不凡啊……至於你說的如今他為何止步安樂,這個……依為兄之見,江守義就算智謀過人,然而其下僅兩萬余兵馬,而荊州劉景升,此行卻足足有十萬兵,兵力相差如此懸殊,恐怕就連江守義,也要為之頭疼吧……」
「當真可惜了……」馬騰喃喃說了一句,隨即往了一眼東面,眯眼緩緩說道,「此軍,恐怕是便是江哲用來遣散此處百姓的軍隊……」話剛說完,他猛然醒悟,當即朝候選說道,「快,們將此些糧谷分了,我等兼程趕往前方,找尋一地補給!」
如此情形之下,荀文若、荀公達當即從為數不多的存糧中,調出大半運往北地,就此便可證明,此二人同那江哲乃一般心思……」
「是!」馬騰麾下候選、馬玩等大將當即應命,招呼麾下將士上馬前行。
張張嘴,他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道,「竭力便好,竭力編號……去吧!」
這明顯不合常理……
途中遇到伏兵無數,然而在陳登看來,此些兵馬僅僅可算做疑兵罷了!
「做和*圖*書得好!」馬騰喜得滿臉漲紅,大力地拍著候選的肩膀,望著那顆粒飽滿的米糧,大笑說道,「我就知道,那江哲必定遣散不了此處盡數的百姓……」
「……」正坐在書桌之後看書的兄長司馬朗抬頭望了自己二弟一眼,隨即搖搖頭,放下手中書本,又是疑惑,又是嘆息地說道,「仲達,你這般來來回回,為兄豈能安下心來苦讀先賢卷章?唔……從方才一直就見神不守舍的,莫非出了什麼大事?」
「兄長不是不知,如今曹孟德為天下諸侯所攻,屢遭兵禍,若是我,當雷厲風行,擊潰一路諸侯以叫其餘諸侯心懼,然而那江哲如今卻止步安樂,消極待戰,如此豈不蹊蹺?」
「仲達的意思是……」司馬朗遲疑了足足半響,方才猶豫著說道,「江守義已知馬壽成兵出西涼?」
當即,陳登面色漲紅一片。
「……」別人尋不到,我等便能尋到了?候選、馬玩等數員大將面上自是有些難色,猶豫一下抱拳應命道,「末將等自當竭力為之!」
「仲達?仲達?」見司馬懿面上一陣青白交加,司馬朗乃出言勸道,「仲達莫要想太多,或許你我都猜錯了,那江哲根本就不曾發覺此事,或許……或許是因為其他事呢?」
「經仲達這麼一說,此事還當真有些古怪……」緩緩坐在桌案盤的凳上,司馬朗皺皺眉,遲疑說道,「那江守義精通兵家之事,斷然不會錯失時機……如此說來,想必是有什麼更為重要的事……嘖,仲達,你如何看待此事?」
「這麼說……」
袁術當即允了謀士楊宏計謀,奪下夏口,與李豐、梁剛在江夏之外匯合。
「主公所言極是!」帳內眾將皆抱拳附和道。
「唔?竟有此事?」馬騰滿臉震驚,驚異不定指著那十余車穀物說道,「若非從百姓手中取得,你乃從何處取之?」
「不不不,我卻是認為此事極為不合常理!」司馬懿皺皺眉沉聲說道。
「是!」候選當即應命。
江夏太守黃祖得聞袁術起兵來犯,自詡勇武的他當即點起城中三萬兵馬,與袁術兵馬戰于夏口。
「唔!」坐在主位之上的劉表面色凝重,緩緩地點點頭,口中猶豫說道,「這江哲卻是叫人有些捉摸不透,雖說他麾下僅兩、三萬兵馬,而我等仍有九萬余,若是說他心懼故而退卻,如此極為不合常理,初才得勝,便已兵退,天下豈有如此可笑之事?」
「好了!」見手底下最為倚重的兩人相互口舌征伐,若在平時,劉表自絲毫心安得多,然而在此時,他卻感覺分外刺耳,瞪了二人一眼,劉表微怒喝道,「大敵當前,你等非但不同心協力,思得妙計破敵,竟還欲行口舌之爭耶?」
「怎得?」顯然,司馬朗有些不明白其弟的話。
蒯良與蔡瑁對視一眼,當即躬身對劉表告罪道,「主公所言極是,還請主公贖罪……」
而此刻孫策正率領江東兵馬強攻廣陵,見陳登趕來,未免腹背受敵,唯有丟下近千具將士之屍首,黯然退去。
黃祖得聞此事,心下大驚,慌忙撤兵急急回江夏而去。
「咦?」司馬懿為之愕和-圖-書然,疑惑問道,「莫非此事當真乃有蹊蹺之處?」想了想,他又哂笑道,「區區押運糧食之事,仲達何必耿耿於懷,或許是那江哲見劉表軍勢浩大,不欲硬拼,退而固守呢?」
馬騰當即派遣麾下騎兵四處找尋村落,欲尋一處補給之地,然而麾下將士回來之後的稟告,卻叫馬騰心中涼了半截。
「你!」蒯良面色漲紅為之氣結,身為謀士,卻被曹軍圍困在安眾不得脫身,實是他這世最感羞辱的事。
隨後,郭嘉便得聞下面軍士來報,報廣陵有兵馬出城,往南而行。
說著,他好似想到了什麼,馬鞭一指前方,重喝說道,「全軍上馬,我卻是不信,偌大之地,我等卻是尋不到一處補給之所!」
粗粗算來,僅僅是每人一把罷了,然而即便如此,不管是馬騰還是他麾下將士,心中自是不再向方才一般急躁。
「若是如此,倒是好……」重重嘆了口氣,司馬懿眼神一陣閃爍。
然而此次的景象,卻是叫馬騰有些傻眼……
為此,黃祖極為得意,然而正當他仰言欲一路殺到袁術治地壽春時,卻驚聞厄報。
然而到了此處,眼看著隨軍乾糧早已不多,眼前卻是這般一副景象,馬騰心中自是驚愕。
司馬懿聞言,知道自己失態了,走到屋中的桌案旁,俯身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而望著杯中的茶水,他卻再一次走神了。
蓋因城外大營守將李典見軍師郭嘉率軍援助廣陵,便下意識認為江東兵馬必然是攻廣陵,從而疏忽了防備,以至於被太史慈有機可乘,而李典本人,亦是在對敵太史慈時深受重傷。
「就為此事?」司馬朗為之啞然,拍拍其弟司馬懿的肩膀,俯身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輕抿一口笑著說道,「此事為兄知曉些許,或許是前線缺糧吧,呵呵,那江守義此路關係重大,豈可有半點閃失?」
見不到任何勝算的仗,周瑜向來不打!
「哼!」蔡瑁亦不是愚笨之人,儼然聽出了蒯良話中的諷刺之意,當即冷笑道,「道聽途說之事,豈能當真?被圍困在安眾的蒯良蒯子柔,不也是被稱為荊州善謀之士么?」
面上燥熱一片,陳登急忙引軍上前相助。
若是得廣陵,周瑜自然是萬分慶幸;倘若夜襲廣陵不成,然而卻燒卻了城外曹營中的糧草,周瑜自也是極為樂意看到此事;不過若是兩處皆不成嘛……
「倘若當真如此,甚好!甚好!」劉表咬牙切齒得吐出『甚好』二字,隨即冷笑說道,「我倒是甚為期望曹賊顧此失彼,以便我殺入許都,取此賊頭顱以敬我列代先皇!」
「咦?」劉表眼睛一亮,點頭欣然說道,「卻是有此可能!」
廬氏偌大一郡縣,豈會空無一人?
「這……」這叫我如何說?蒯良顯然有些猶豫,遲疑了半響低聲說道,「此事關係重大,良自是不好信口開河,不過主公只需派遣一支兵馬,追上江哲大軍探得虛實告知屬下,屬下便可明白其中緣由!」
於是,徐州的戰事一時間陷入了僵持局面。
這不對……
「只有如此可以解釋!」司馬懿頗為懊惱地一對拳掌,轉首在屋內踱了和_圖_書幾圈,口中冷冷說道,「或許……那江哲止兵不前,並非是心懼劉表軍力浩大,恐怕為了避免後路被他人所斷……哼!」
不過話雖如此說,馬騰心中卻是有些發怵,萬一……萬一那江哲當真做得那般絕呢?那豈不是……
「全軍止步!」僅僅行了不到兩里,馬騰便喝止全軍,轉首對候選、馬玩等將說道,「我大軍緩緩而行,你等領麾下本部兵馬再去四處巡視,當是要尋到米糧供將士食用!」
「行了,德珪少說幾句,」劉表輕斥蔡瑁一句,隨即起身皺眉說道,「江哲此人,行事每每叫人匪夷所思,難以捉摸,他要退,便叫他退!我等徐徐進兵,只需我等謹慎處置,諒他也耍不出什麼花樣來!」
時徐州太守陳登固守城池,軍師郭嘉屯兵設營于外,兩者互為犄角,數次擊退孫策兵馬。
帳內眾人一聽,紛紛頷首,其中文聘猶豫一下,遲疑說道,「莫非許都有變,曹賊急令召回此人?」
而江夏之內黃祖,見自己丟了夏口,心中慌亂,不顧麾下仍有數萬兵馬,乃派人望襄陽求援。
是夜,陳登遙見江東軍軍營燈火通明,然而營中喧鬧不堪,由此他心中斷定孫策乃亡,是故急忙召集城中軍隊,欲一戰功成!
不過即便是孫策退走,陳登心中的疑問還是不曾消除:廣陵城內僅僅兩三千兵馬,其餘皆被自己帶出,然而孫策卻是攻不下這兩三千人馬把守的廣陵?
原來,郭嘉亦聽說孫策不慎為流矢所傷、死生不明之事,然而他對此事,卻是另一種看法:孫策何許人也?江東軍之首!豈會如此不知輕重?就算孫策是攜怒攻城,身邊亦有心腹護衛、良將守衛,豈會『不慎為流矢所傷,死生不知』?
隨後,程銀、李堪、張橫、梁興、楊秋等遣出的大將大多歸來了,然而馬騰每問一次,所得到的答覆卻叫他心情更為低落幾分。
「嘶……」司馬朗深深吸了口氣,低頭細細想了片刻,隨即抬頭問道,「仲達,你如何斷定那江哲已知此事詳細?」
孫策帳下大將太史慈,率領八百精騎,夜襲郭嘉城外大營,三進三出,曹軍損失慘重,糧草盡損。
「怎麼可能?」只見馬騰面上儘是狐疑之色,環視著四周喃喃說道,「莫非江哲知我要來?是故行清野之策,欲叫我無功而返?這……這不可能,就算武關守將那日派人報信,江哲亦沒有充足的時間遣散此處百姓……」
袁術麾下大將李豐、梁剛等人,出三江口、走陸路襲武昌,待攻下武昌之後,急行往江夏而去。
輕笑一聲,蒯良搖搖頭,淡淡說道,「主公還是莫要這般早便下結論,我觀江哲退兵,疑點重重,至於什麼徐州之事,呵呵,郭嘉、郭奉孝乃曹賊麾下重謀,豈會當真如他人口中說的那般不中用……」說著,他還瞥了一眼蔡瑁,很明顯口中他人指的便是蔡瑁。
「莫非什麼?」司馬朗抬頭疑惑問道。
對此,袁術亦派遣帳下李豐、梁剛、陳紀領軍分別兵擊三營,短短兩日之間,李豐、梁剛乃有捷報至,然而陳紀那一路,卻是被黃祖帳下大將蘇飛擊潰,陳紀本人,亦是https://www.hetubook.com.com身負重傷,僥倖逃回……
估摸過了兩個時辰,眼看著天邊西日漸漸落下,而麾下大將卻是一個也未曾回來,馬騰心中愈加急躁。
「這江守義退得有些蹊蹺……」劉表麾下軍師蒯良猶豫說道。
那周瑜便唯有諫言孫策退兵了……
搖搖頭,司馬朗起身,走至其弟司馬懿身邊,古怪問道,「仲達,究竟發生了何事,以至於叫你如此失態?」
在廣陵與曹軍相持兩月余,直到如今卻是絲毫唯有進展,周瑜自是不想叫兄長將部下精銳盡數折了此地。
建安二年十一月十五日,袁術起五萬大軍走水路,直趨荊州江夏。
方圓十余里之內,無可補給之處!
不對……不對……
不過世事大多出人意料,候選回來了,而且是帶著七八輛馬車的糧食回來了……
「……」蒯良面色一滯,他倒是忘了,劉表麾下的精騎幾乎已損在安眾附近……
「什……什麼?」
聞言,司馬懿猶豫一下,將手上杯中的茶水喝盡,隨即沉沉吐了口氣,低聲說道,「兄長,你可知近日乃有大批糧草運往西面?」
雖說有些不滿部下的回答,但是馬騰也知道他們說的是實話,總不可能憑空就變出糧食來吧?
而與此同時,西涼刺史馬騰揮軍出武關,過棧道,至司州廬氏。
「堅壁清野……是極,」好似不曾看到二弟司馬懿臉上的鬱悶,司馬朗點頭說道,「從西涼至司州,路途遙遠,唯有動用騎兵方可叫人不備,而若是要長途遠襲,呵呵,恐怕馬壽成麾下的西涼騎兵隨身所帶的乾糧必然不多,若是在司州得不到補給,嘖嘖,那便有大麻煩咯……」
「恐怕是了……」司馬懿也不知道如今要說什麼好,嘆了口氣坐在其兄對面。
「許都有變?」蔡瑁低頭深思半響,隨即展顏轉身對劉表道,「主公,若是非是說許都有變,而是徐州有變:傳聞孫堅之子孫策糾集大軍,兵寇徐州,曹賊乃使其麾下謀士郭嘉引兵阻擋,或許是徐州告急,故而曹賊連夜召回江……江哲,曹賊麾下精銳,大半乃在此人手中……」
「主公言錯了……」只見候選搖搖頭,抱拳說道,「此些米糧非是末將從百姓村落中索取之物,末將足足尋了一、二十里地,期間遇見百信村落不下十處,然而內中景象,卻是與此地大同小異……」
正疑惑間,陳登猛然望見城牆之上乃有一人呼自己之名,抬頭一望,卻見郭嘉俯在城牆上,笑吟吟地望著自己。
那江哲……乃鬼神耶?
當真可謂是百里而無人煙……
「堅壁清野,看來江守義要用此計對付馬騰的西涼兵了……該死!怎麼可能會被他看穿呢?這不可能啊!」
提起此事,侯選面上就出現幾許古怪的笑意,指著一處說道,「當時末將尋糧不果,心中煩躁之際,忽然望見不遠處乃有一支曹軍,押運著數十車糧草緩緩朝東而行,末將當即殺將過去,那些曹兵甚為無用,不敢與我交鋒,只是將糧車澆油點燃之後便四散逃逸了,末將當即下令救火,卻也只能取回此些糧草,其餘盡數被焚燒殆盡了……」
馬玩聞言也不說話,勒住戰馬,對馬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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