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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啊。」

「有道理哦！」

「我說……」

夜已深，初步建立好模型之後，剩下的比對就可以交給電腦來執行了，谷濤也累癱在了工作台，雖然吃了點死螞蚱口味的體力補充劑，但仍然是累的不行。

「你還在糾結這個啊？這麼好鬥的嗎？」

「嗯。」辛晨歪著頭看著谷濤：「然後呢，上半身整個脫掉嗎？」

「沒關係。」辛晨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我也是這兩年才開始思考這個問題的。」

不過唯一讓他搞不清楚的就是為什麼突然之間數據會變化如此之大，按照正常的情況，哪怕是爆種，數值也絕對不會超過三倍，但他差不多翻了六倍。

谷濤真的把上半身脫了下來，然後作勢蹲在地上：「你看，全程都要用手抓住，一個不小心就會鬆手呢，很麻煩。」

「那上廁所怎麼辦？」谷濤比劃著：「那把劍有一米多長，你蹲下去不就戳到粑粑了？」

「是這樣的。」辛晨從包里拿出夢熊背在身上，然後站了起來指著地面：「在家還好辦，如果是在外面呢，假設這裡是個蹲便池。」

看來這位信奉唯物主義的地仙也是有童年陰影的，而劍仙的圈子也遠沒有外人看上去那麼美輪美奐啊……想起來真的是有那麼點難受呢。

辛晨仔細端詳著屏幕，看了一會兒發現這個時候剛好是他和夢熊接觸的瞬間，也就是說他在這個時間點上拔劍了。

雖然用當量來衡量並不靠譜，但在統一制式標準和圖書沒出現之前，這大概是最直觀的表現方式了。

「我經常看到那些女孩子又留著長發又穿著連體的衣服褲子，我仔細觀察了好幾圈也沒發現哪裡能打開，又沒扣子又沒拉鏈，他們上廁所怎麼辦？特別是在商場那種地方，人那麼多，萬一排隊趕不上了該怎麼辦？」

說起來啊，一直以來谷濤看修仙小說都只是看到裡頭描寫那些女劍仙什麼衣袂飄飄啊、長發冉冉啊，什麼白蓮出水、芙蓉天成之類的，現在突然從辛晨嘴裏聽到如此噁心的事情，那種憧憬被破滅的感覺，真的是太糟糕了……

「別說了，我想吐。」辛晨反而比谷濤反應還大，一陣陣的乾嘔之後他咳嗽兩聲：「真的是太噁心了，特別是她還想抱我……我那時候才九歲，從那之後我看到長頭髮的女人就特別難受。」

「不啊，有的女修士就麻煩了，她們是蓄髮的，先要把頭髮挽起來，然後才能蹲下，不然頭髮會沾到便便，我覺得那更噁心呢。我小時候有一次跟著老頭子去參加個非法集會，裡頭有個女修士的發梢就沾著便便，可噁心了。」

「我們來分解一下動作。」谷濤指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首先是把弔帶拉下來，對吧。」

「你有沒有那種體驗，就是匆匆忙忙上廁所，脫下褲子了發現手機沒有帶，然後你會發現你的記憶力突然能變得特別好，反正我是記下了衛生間里洗髮水和洗衣液的配方，還有地上的瓷板wｗｗ•ｈｅｔｕbｏｏk.cｏｍ•cｏｍ有一百七十六條縫。那些女孩子啊，每次上廁所都不能玩手機，她們記下配方和地磚縫之後，不就開始回憶了，然後不就抓著男朋友翻舊賬了嘛。」

不過人體試驗是被命令禁止的，這也是倫理委員會的命令，所以即使谷濤想這麼干船上也沒有設備。而正在他準備強打起精神再整理一下地仙師兄的數據時，突然發現他的數據出現了異常波動。

「啊……」谷濤一隻手捂著額頭借力撐在桌子上：「這樣啊……看上去還挺方便。」

「數據已經經過了三重篩選，並沒有計算錯誤，變化節點在這裏，我已經為您標註出來了。」薩塔尼亞說完之後，谷濤面前的分析圖表上就出現了峰值低谷之間的差異：「相應的時間我也已經提取出來，你可以看一下。」

「這個啊，是這樣的啊。」辛晨指著屏幕上他手的位置：「你看這裏，我拿上武器了。」

「道理是這個道理，雖然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但是下次如果碰到劍仙的時候，千萬不要讓他拿上武器。不過一般劍仙的劍一輩子都不離身的。」

「滾！我看你是有病。」

調出錄像，然後他們在虛擬競技場里的樣子就呈現在了屏幕上，而兩個人身上都被各種數據給覆蓋，而在開戰之前，辛晨的戰鬥力一直懸浮在九千上面，但當他握著夢熊的瞬間，數值直接廬山升龍霸式的上升到五萬。

「師弟……」辛晨沉重的看著他：「hｔｔｐs://wwｗ•ｈｅｔuboｏk•ｃｏｍ.ｃｏｍ我給你時間重新組織語言。」

嗯……這是個問題，信息差放在那呢，聽不懂很正常，所以谷濤也顧不得辛晨的不情願直接把他拽到了分析室，按著他和他一起看起了錄像。

谷濤無奈的搖頭笑了笑，辛晨的心是真的大，他居然在這種陌生的地方都能睡得著，畢竟旁邊可就有一個可以把他抓起來做實驗的人。

「你說。」

辛晨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呢，真的……以前人們都關心劍仙們帥不帥，誰管他們拉屎累不累？突然聽到小師弟暖心的問候，辛晨的眼眶微微濕潤。

谷濤站起來，把弔帶重新拉了起來：「作為社會學學者，我沒考慮到這一層，真是失敗。」

「啊？」辛晨坐在床邊，揉著眼睛：「有什麼事不能明天早上說啊……」

帶著這個疑問，谷濤興沖沖的跑去生活區把正在睡夢中的辛晨給搖醒，睡眼惺忪的大師兄仰著頭苦逼兮兮的看著谷濤，欲言又止……

「虧他還睡得著，心還真是大。」

「可是公廁很髒的啊，玩意脫的時候衣服蹭到地上了怎麼辦？褲腳之類的地方沾上了地上黃黃的尿，咿……好難受，還不如尿褲子呢，至少還是自己的。」

「師弟，你是個暖男……」

「這裏，就在這。」按下暫停之後，谷濤指著屏幕：「這個時候，你的數值突然就飆升，如果是之前的九千當量，你肯定打不過我第一形態。」

「已經進入深度睡眠狀態。」

「你沒和_圖_書有計算錯誤？相差四萬一？瘋了吧！」

「你什麼毛病……」谷濤看到辛晨用那濕潤的眼神看著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趕緊退後兩步，用驚恐的眼神看著他。

一個超越地球三千年科技的外星人和一個本土超人坐在一艘宇宙驅逐艦里討論穿著連體外衣的女孩子怎麼上廁所，這還真的是很棒呢。

「等不及啊。」谷濤往旁邊一坐，從懷裡掏出小本本和筆：「為什麼你的能力值突然從九千當量變成了五萬，漲幅百分之五百多，這是很不科學的。」

「我揍你幹什麼？我讓你重新組織語言是因為我壓根聽不懂啊，什麼能力值什麼九千五萬的。」

「我……」谷濤被懟的一滯：「不考慮這個問題，你就告訴我你為什麼突然飆升吧。」

「把他的數據完整調出來。」谷濤喝了口水，精神頓時振作了起來：「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波動？」

「嗯……薩塔尼亞，列印一套連體衣。」

十幾秒的時間，一套連體衣就出現在谷濤的身上，還別說……他這種眉眼彎彎的男孩子穿上這種衣服，還真是很讓人想肛呢。

「這不科學啊！」谷濤把畫面定格在那裡，質問道：「你是不是給他特殊加成了？」

「還有啊，我跟你講，我一直有個疑惑。」辛晨突然變得正經了起來：「師弟能幫我解惑嗎？」

「唉……你既然說起來了，我還真的沒有仔細調查過，畢竟我不檢測太過私密的行為。」谷濤摸著下巴：「是哦，他們怎麼上m.hetubook.com.com廁所的啊，脫乾淨啊？」

「怎麼？你要揍我啊？我跟你說這裏的安保可不是開玩笑的，你會死掉的。」谷濤擺擺手：「趕緊說。」

「對啊，這樣還不能邊上廁所邊玩手機，難怪那些女的都那麼愛翻舊賬。」辛晨一副瞭然于胸的樣子。

不過他把仙門聚會叫成非法集會，這大概也是這傢伙孑然一身的原因吧，性格奇怪成這樣，恐怕也沒什麼人願意跟他玩的。

「並沒有，只是按照正常非邏輯演算法設定，這是他正常的數值。」

「我說了別監控我的身體指數。」谷濤疲憊的抬起頭，換了個姿勢靠在椅子上：「那個傢伙呢？」

怪不得……怪不得啊。谷濤長出一口氣，怪不得自己打的那麼辛苦，自己居然在穿著單兵裝置在和一個戰鬥力達到五萬當量的怪物單挑，這要是能贏才奇怪了！

「武器？這把武器沒有這麼強的能力啊！」

「難道是因為拿著劍？」

在兩份分析數據中，一份是辛晨剛上船體檢時的數據，而第二組數據是在虛擬競技場里和谷濤對戰時的數據，兩組數據放在一起，居然相差了整整四萬一千噸當量。

說著，他走到剛才那個蹲便池的位置，然後故意放慢動作的先把劍抗在肩上，然後一隻手做出解褲腰帶的姿勢，然後慢慢蹲下去，像夾電話一樣歪著脖子夾著劍，接著拿出手機蹲在那開始玩：「喏，就是這樣。」

「你的身體指數已經降低到正常水準以下，請及時休息。」

谷濤倒是迷茫了：「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