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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濤點點頭：「螞蟻會主動尋找血腥來源，至於他怎麼知道的……我也覺得很神奇。」

他指向學校南邊的山裡：「那裡來的血腥味。」

「為啥回去了？」

「算了，老鄭還喝蛇酒呢，也沒看校長把他怎麼了。」

「放狗屁！」sala咬牙切齒的說：「你這人真是又咸又濕，你這算性騷擾了！我去告訴校長！」

這個有點距離可真的是有點距離，三個人一隻豹子跟著紙飛機走了二十分鐘，越過了八公里山路才發現了那個倒在山裡的人，他身體已經涼透了，大量的鮮血在他神仙已經變成了黑褐色。

「我沒興趣知道。」谷濤搖頭道：「而且我要查，他肯定跑不掉的。但是沒意義啊。」

谷濤戴上手套將這個人的屍體翻了過來，這一翻過來，在場的兩個小姐姐都吐了，因為這個人整個正面都沒有了，臉上直接露出了骷髏，軀幹部分也是如此，內臟全部被掏空，只留下了一個空殼。

馬帥一愣：「哥，你等等啊。」

對了，蛇類本能，舌頭才是最強感知器官，那麼這樣說的話……校長的前夫好幸福啊。

Sala在旁邊聽他們的對話時總會撓頭，因為他們兩個總是說一些奇怪的話，比較難理解。

谷濤和sala對視了一眼，sala立刻抽出一張A4紙在上面用筆畫了十二個符號，接著這些符號亮了起來，接著白紙變成了一面鏡子似的東西，裏面的畫面卻是山裡的樣子，只是視角有點矮。

正在說話呢和圖書，馬帥下課了，他一路小跑進了辦公室：「哥！」

「唉唉唉？這是什麼？」馬帥好奇的探過頭：「哦……我知道了，這是通靈術，這個高度，你是不是附著在了螞蟻身上？」

「因為無神論國家啊，教廷敢把手伸進來嗎？」

谷濤想了想：「就是他打傷我女王的吧？」

「所以你就跑到這裏來了？」

「魔法不分，但是魔法師分啊。」sala解釋道：「魔法師呢，大部分都是很博學的，比如我精通法學、藥劑學和化學，我父親更是一位大學教授。可不管是在什麼領域，總有那麼一批人會為了自己的好奇心去研究一些不該研究的東西，那麼久而久之為了資源分配更合理，這樣的人就會聚攏在一起。雖然不可否認，很多醫學上的基礎理論都是黑魔法師們折騰出來的，但他們的前提並不是為醫學做貢獻才去研究這些東西的。」

「嗯？」黑豹咪從房間里探出頭：「怎麼了？」

檢查了一下屍體：「不是腐爛，屍體死亡到現在也不過四小時。皮肉內臟也都不像是動物破壞的。」

「不夠。」谷濤抬起頭：「不過女王在，應該沒問題。」

說完，他回頭看了一眼咪|咪：「你回去報告校長，但是別報警。」

「好的。」

「好好好……」谷濤無奈搖頭：「你不撒嬌什麼都好說。」

「幹啥？」谷濤仰起頭：「首先，我不想去散步，更不想牽著你散步，謝謝。」

「山裡出事了，一起去一趟hetubook.com.com。」

他轉身就跑，大概十分鐘之後，他又回來了：「哥，我父族的人回去了呢。」

Sala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你怎麼知道的？」

「今天吃馬肉腸。」馬帥說完突然頓住了，嘴裏喃喃說道：「馬肉腸……馬肉腸……等等，哥，我要去殺個人！」

看來邪神二號和小魔女的選擇證明了他們都是文化人啊，起碼社會學學的不錯。當然，他們也可以選擇日本，但日本本土戰鬥力有點弱，周天諸神八成都是弱雞，剩下兩成也就是個中等意思，對於小魔女他們來說並不安全。

「哦……」馬帥情緒瞬間低落：「我是說我父族來人了，你要見見不？」

「這不是人乾的。」谷濤仰起頭四周看了一圈：「這種記載我看過，這是殭屍乾的。」

這個是真的，別人不說，谷濤第一個就不同意這種事發生，什麼玩意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來初步的體系，你一外來的和尚就敢到這裏奪取勝利果實？開什麼玩笑，真有那麼一天，且看著吧，什麼崑崙蜀山中原西域的，那真的是會全世界無產階級聯合起來，不打他個天翻地覆才有鬼呢，豎著進來躺著出去，會召大天使是吧？感受一下窮奇大戰大天使？或者是雪山白夜翡翠玉獅子大戰加百列？或者鳳凰單挑米迦勒？

「怎麼會這麼大胆子，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干這個？」校長說完，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迎著風停留了一下，然後眉頭一皺：「這人還有同伴！和*圖*書跟我來。」

跟馬帥交流，谷濤總結出了三個要素。第一是快速幫他踩下剎車、第二是儘可能言簡意賅、第三是能不回答就不回答，否則後患無窮，掌握了這三個要素之後，跟馬帥交流也就不那麼痛苦了。

谷濤一愣，歪著頭看著校長：「厲害啊……」

「老東西！」馬帥罵了一句：「老子這就去吃人肉！」

Sala把紙遞給谷濤，谷濤三下五除二用這張紙折出了一個紙飛機，哈了一口氣就扔了出去，接著紙飛機搖搖擺擺就順著那個方向滑翔了出去，谷濤二話不說從二樓翻了出去：「咪|咪！」

「別別別。」馬帥搖頭：「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真的聞到血腥味了。」

「別廢話了，哪來的血腥味。」谷濤皺起眉頭：「你確定你聞到了？」

「哥……你很有經驗嘛。」

「哥，你信我呀！哥哥！」

馬帥站起身到處聞了聞：「人血的味道，很淡。風從……那邊！」

「到底有多遠？」谷濤回頭看向馬帥：「咪|咪都聞不到。」

「是啊，怎麼了？想問我是誰啊？」小魔女搖頭：「不可以哦，雖然我不喜歡他，但他對我還不錯，我不能出賣他的。」

「辦了手續呢。」

「哇，屍體。」馬帥一驚一乍地喊道：「這裏怎麼會有屍體！」

這就是真正的殭屍！絕對不是那種穿著清朝官服一蹦一跳的東西也不是那些渾身腐爛搖搖晃晃的東西。

她瞬間從人形態變成黑豹形態，揚起鼻子聞了一下：「沒有呀。」

谷濤m.hetubook.com.com下意識的扶住腰：「別問。」

谷濤側過頭看了一眼：「是不是老鄭那邊在殺魚？」

三個人共同關注著紙上的動向，在經過一片草地之後，突然一個巨大的身體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里，看樣子是個穿藍衣的男子，倒在了那裡，面部朝下。

「我跟他說我不回去了，這裏感覺很好，每天都有七十二匹純潔美麗的小母馬……」

對，同樣的傷口，同樣的模式。谷濤便宜師父的筆記里記載過一樣的東西，那是在成都發現的，而且是鬧市區，當時的受害者也是這樣的狀況，麵皮消失、內臟消失，其他地方倒是完好無損。

「走。」谷濤起身：「sala，紙給我。」

很快，校長匆匆趕到，身後還跟著幾個老師，他們湊在一起圍著這具屍體，看著谷濤正在調查腳印，校長湊過來：「我已經讓申屠老師警戒學校了。」

「對啊，對我來說，中國和朝鮮是世界上為數不多的凈土。」sala歪著頭想了想：「但朝鮮太那個什麼了，我就選擇了這裏。」

「等等。」谷濤豎起一根手指：「首先，你說這話政策上是不允許的。其次，你的身體真的扛不住。」

馬帥摸摸頭：「可能有點距離吧。」

「為什麼？」咪|咪不解地問道：「為什麼不報警。」

「久而久之呢，這幫人的集合就成了黑魔法，黑魔法的人數不詳，但體量絕對龐大，他們有自己的規則和制度，而且隨著時代的更迭，研究已經不是他們唯一的目的了，很多區域他們已經https://m.hetubook.com.com進入了，共濟會你知道嗎？裏面就有不低於百分之四十是黑魔法的人，社會、金融、醫學、物理學、化學、數學，他們無孔不入。而如果我要受到他們的庇護，就要……答應當一個傢伙的女朋友，會被日的，我又不喜歡他。」

「唉，白皮。」馬帥坐到了自己的辦公桌上：「你今天是不是來身子了，我聞到血腥味了。」

「手都給他砍咯。」谷濤冷笑一聲：「在我面前提神，我真的會暴躁的。」

「父族？」谷濤一愣：「不是說不能出來嗎？」

「為什麼？」

「就是咯。教廷、黑魔法、共濟會其實都是帶有宗教性質的組織，魔法協會卻是無神論組織。你說，我不來這裏去哪裡嘛。」sala托著下巴：「而且東方先祖文明對神賜文明具備著天生的敵意，他們也不敢來對我幹什麼，真要是來找我，像校長這樣的人，能把他們給生吃咯。」

「那你的意思是說黑魔法里有人追你咯？」

谷濤對這個還是很了解的，他的老師就差點因為研究人體進化而被倫理委員會給制裁，而這樣的科學家可以說是前赴後繼啊，魔法師大概就是秘法學里的學者吧，學者變成壞人的概率是最大的，因為他們研究的東西不被世界接納，那麼他們自然就是壞人了。

「黑魔法到底是什麼？魔法種類？可是力量應用不應該不分黑白嗎？」

好大的狗膽！！！敢在眼皮子幹這種事？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校長用力戳了一下谷濤的腦門：「你的表情太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