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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虎的超武末世

作者:狂翻的鹹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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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第三十三章 誓不再斷VS大隱於市

第八卷

第三十三章 誓不再斷VS大隱於市

一柄接一柄鋒利無比,其上真氣加持光華閃耀的利劍挾帶著可怕的力與速自四面八方刺來,他們要阻止眼前這個男人前往鎮江。而最好的阻止方法,當然就是殺他。
半個小時之後,數張照片傳遞到鎮江冰神宗的總會。
右臂缺失的斷刀刀客站在血水的中央,掃視著面前的兩名傳奇武者以及四周再一次圍上來的劍士們。
斷臂之人配殘刀,兩者之間,人刀相合,恍若一體。
石應虎雙臂伸展,任由身後的女孩為自己穿著上潔凈的廚師袍,然後他走到水池邊洗手。
這名老者的話語讓全場一靜,也讓原本雙目低垂著靜默不語的白師我陡然雙眼睜開,他凌厲可怕的目光落在了林虎禪的身上,似是怒意勃發,又似隱含著威脅。
水,也是有病菌的,而石應虎憑藉陰屬性真氣提純出來的水,不敢說絕對沒有病菌了,但卻相對純凈乾淨。
「鎮江的勢力統合,金陵那邊的各宗各門早就已經看不過眼了,這個時候他們不來落井下石就算不錯了,想要他們支援,那是不可能的,白盟主,這種情況下我們不能再自己硬扛下去了,那位是您親家,長輩有難,小輩出手幫忙攔擋一下,無論人情還是法理都沒有問題。」
水團落下,下一刻,熊熊烈火將石應虎的雙手再次包裹,片刻之後,火焰熄滅,裸|露出來的雙手潔白晶瑩,恍若由最精緻的象牙雕塑而成,在美觀的同時卻又充滿力量感。
雙份的烤竹莢魚乾,炸豬排蓋飯,以及兩份醬湯配菜,在做好這些食物之後,石應虎用兩個木盤將它們推送到白寒羽與石小鳳的面前,然後他自己也解去圍裙,坐到了兩人的對面處。
「嗚嗚,好香啊,僅僅只是看起來就非常非常好吃的樣子。老哥,你真是學什麼都超快,為什麼我就沒有你這樣的天賦呢?」石小鳳一邊說著,一邊夾起和_圖_書一塊炸豬排放在口中,那濃香滋味在味蕾上炸開、甘美肉汁流溢浸透舌頭,甚至讓石小鳳生出一股幸福感。
原本正在與其它派別的盟友們談笑風生的冰神宗宗主白師我,在看到照片之後驀然臉色大變,一片青黑。
「哥,我還是想不明白,五年了,您為什麼能耐得住性子,就這樣每天將自己困守在這個小酒館里?您是註定要與天下英雄爭鋒的人啊,我當然知道您的功力一直都在精進,每日的武功錘鍊也未落下,但我還是不理解……」白寒羽跟石小鳳一起叫石應虎哥,這五年來,白寒羽最想不通的事,就是石應虎為什麼會選擇隱姓埋名大隱於市的躲在這小小的深夜酒館當中。
名震天下的傳奇武者石應虎,不可能完全靜下心來錘鍊修持內功、升華一身武功修為。而從零開始,作為深夜酒館小老闆的石應虎卻可以。
一步接一步,並沒有什麼「似慢實快、似緩實疾」的異象,但他每一步邁出的距離步步相等精準的就好像用一桿尺子量過一樣。
「瘋魔杵吳妄,奉白老爺子之託,送兄弟上路。」暴雨當中雨簾破碎,一名高大的壯漢持著鋼杵漫步走出,他如是言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狂笑復狂笑,下一刻,他選擇仗刀衝殺,不肯回頭!
因此,今日這一場圍殺,就自然而然,甚至是理所當然了。
石應虎做飯切菜是不用刀的,無論是魚鱗還是新鮮的豬骨,只要被石應虎的雙手一碰觸,細緻入微的刀氣自然就會將魚鱗掃落,將豬骨劃開,因為雙手乾淨無比,並且食材不沾刀氣,深夜酒館選用的一切高檔食材,先天上就比正常廚師使用的食材優質一籌。
尤其是一名武功已成已然揚名的武者,若沒有足夠的理由是不能拒絕其它武者的挑戰的。
像這樣知情識趣的人,m.hetubook.com•com沒人希望他輕易倒下,這其中甚至包括鎮江市的地方政府。
「抱歉,本店今天歇業,請客人您明天再來吧。」雖然那雙腿又白又長又嫩,然而石應虎還是這樣言道,這五年以來,天罡童子功也幾乎被他修鍊到大成境界了。
鎮江市中心,最繁華的所在,深夜酒館。
「小鳳,當年媽去扔垃圾的時候,在垃圾堆里看到一個白白的屁股……」
斷刀掠過,便有殷紅色的血霧噴湧出,苦修十幾甚至幾十年光陰的武者,僅僅在彈指剎那間就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眼前這個傢伙,畢竟大幾率是自己妹夫了,石應虎想了想,終究還是開口解答道:
雖然炎黃古國在法律上是允許挑戰的,並且武人較技廝殺也並不禁止,但白師我老爺子三年前晉陞傳奇先天境后,他傾盡家財建宗立派,上上下下的打點開黑白兩道。
斷刀雖斷,但在這名以左手握刀的刀客手中,卻含帶著一股誓不再斷的決心,它誓要陪伴自己的主人,斬斷這整個江湖!
一刀出手,氣勢刀意就猶如化為實質,四面圍攻上來的劍手沒有一個弱於三階的,更兼森然陣勢,然而在這名斷臂殘刀的刀客面前,一眾劍術好手卻如摧枯拉朽,他們竟是連一刀都難以抵擋防禦。
昏暗天光,大雨如注,疑似銀河倒掛,天降瀑布。
「卑鄙小人……殺!」伴隨著低喝聲,四面的劍快,而那名斷刀男子以一種更快的速度旋身而起,折斷的殘刀猶如颶風般裹挾起漫天暴雨,下一刻,層疊的雨珠猶如子彈般射殺向四面八方。
「不,你們都別慌!如果老夫沒記錯的話,我們鎮江,也許還真有一位可以擋住『斷刀客』高定安的頂尖高手!」就在這個時候,虎形館館主同樣參加了冰神聯盟的『暴虎之拳』林虎禪突然開口說話了。
鎮江冰神宗和*圖*書組建冰神聯盟,統合鎮江武道界,這讓鎮江的武道實力被進一步挖掘增強了,這樣的宗門,這樣的人,不應該被一位荒山野里根本不知從哪冒出來的斷臂刀客所斬殺,甚至斷臂刀客擊敗白師我都是冰神宗巨大的聲望損失。
就在這時,四面八方的雨幕當中,突然隱隱有兵器脫鞘的聲音透過雨幕傳過來,沒有話語,沒有交談,雙方剩下的就只有殺聲。
(我本以為,捨命衝擊,晉陞傳奇之後就可以掌握自己的命運……沒想到,沒想到。我這半生辛苦,到底在忙些什麼啊?)
聽著四面八方的話語聲,白師我緩緩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哪怕修鍊冰心訣有所成就,可在此時此刻還是忍不住手掌緊握。
血水,被大雨沖淡轉為淡粉色。
「貪心劍李飛,奉白老爺子之託,送高兄上路。」那暗影化為人形,他伸出舌頭輕輕舔食著自己袖中短劍上沾染的鮮血,雙目中有殺意流溢。
鎮江白家在兩年前聯合鎮江各大武道家族、武館、中小門派共同建立起冰神聯盟,形成一個大門派,前些日子里股票上市,大家都賺得盆滿缽足,但大家的身家性命也綁定在冰神聯盟上了,現在已經不僅僅是白師我一人的生死問題。
「難道不是嗎?白盟主,此事不僅僅關係著你個人的生死榮辱,還關係著冰神聯盟的興衰,在場的這些老哥們,可是信得過盟主你,才把家底都貢獻給冰神聯盟的……更何況,以您和那一位的關係,為這種事放下架子求人,不丟人。」林虎禪作為鎮江武道名宿廝混一世,此時此刻哪怕被白師我的目光逼視著,他依然敢於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酒館的門突然被推開了,因為這裡是地下室構造,因此一雙又白又長的腿首先入目。
然而與此同時,炎黃古國法律規定,武者之間的比斗廝殺,在雙方自願的前提下生死自hetubook.com.com負,也就是說弱者死了白死,挑戰者在法理上不用承擔任何責任。
「一個人能夠堅持,忍得住寂寞,藝業才會精進……高手,是用孤獨和寂寞堆砌起來的。」若是單純想要開家酒館,憑石應虎傳奇武者的身份,哪怕他燒的菜比屎都難吃,慕名而來的人都能把這個小酒館撐爆,然而石應虎選擇一點點的修鍊廚藝、調配新酒,從零從無開始修鍊自己的心靈。
混亂、鮮血、圍上的劍陣與陡然衝殺出去的刀客。
「怎麼可能?二十一名一流劍手結陣,再加上最擅暗算殺人的『貪心劍』李飛、最擅正面搏殺的『瘋魔杵』吳妄,這樣的組合都阻止不了斷刀客前進?」
「暫時還沒有,他在蓄勢,並且經這一役他畢竟受了傷,真氣消耗,大概可以阻他三天!問題是三天之後怎麼辦,冰神聯盟剛剛建立,我們現在被一個散人逼得向金陵求援的話,恐怕會被天下人恥笑的!」武者,在這個時候擁有著非常崇高的社會地位,但同時也承受著巨大負擔。
……
「哥,你能不能別在你妹吃飯的時候,並且還是在你妹男朋友的面前開這種玩笑?」石小鳳不滿地輕捶石應虎,而一旁的白寒羽看著這對兄妹抿嘴輕笑。
有過做菜經驗或者擅吃的人通常都知道,不沾刀氣的手撕肉比刀切出來的肉片,事實上更香甜。
然而也就在這一瞬間,一道暗影無聲無息得附到斷刀客的背脊上,雙方錯開,戰鬥至今始終未曾受傷的斷刀刀客背脊上,腥紅滲透,有一道劍痕蔓延開。
關於這個問題,白寒羽問過自己的父親,但嘯天狼王白嘯天也並沒有對這個問題給予正面回答,雖然,白寒羽很確定自己的父親理解到了什麼。
「五年了,都已經五年過去了,若是那位大人的話。」
憑藉傳奇武者強大的心靈感染力,石應虎連改變相貌都不需要,就可以和_圖_書讓進入這個小店的人,認不出他是誰,頂多覺得有些眼熟。
一名臉色蒼白的青年男子,他就這樣毫無遮掩得行走于暴雨中,他消瘦但高傲,揚著頭,腰間配刀,卻是一柄已經斷折的殘刀。
「寒羽,一個人想要成功,必須先學習忍耐。而燒菜首先就要決定吃什麼,做出決斷,然後選擇食材:洗、切、煎、炒、煮、炸,要花很大一番功夫才能吃到一份讓自己滿意的食物,這個過程其實是最修鍊耐性的。」
刀,為百兵之霸,因此修鍊刀法精進至上乘境界者,必要有勇者無畏之心,歷經百戰,方可以鑄成最為強悍凌厲的刀意刀術。
鎮江城外,荒野區中。
「現在已經不是面子不面子的問題了,不向金陵求救,鎮江還有能擋得住高定安的傳奇嗎?李飛和吳妄聯手都死了!」
「殺!」
然而,這個世界上有個性的人不止石應虎一個,那雙大長腿的主人在聽到這話語后,依然漫步走下來,娉娉盈盈婀娜多姿。
「斷刀客自成名以來,已經連續殺掉七位傳奇武者,可偏偏我國的法律不禁止武者挑戰,現在他來挑戰盟主,這可如何是好……以傳奇武者的腳程,斷刀客高定安現在應該已經到鎮江了吧?」
一個人想要成功,必須先學習忍耐!高手,是用孤獨和寂寞堆砌起來的。想快樂,想精彩,想要無憂無慮,那就別試圖當高手了,作一個普通人挺好。
走向鎮江,狂風拂來,將這名男子的右手衣袖吹拂起來,卻是一名斷臂人。
並沒有去碰觸水龍頭,在身後客人們看不到的角度,石應虎的雙手伸到水池中卻並不碰觸水,自然有一股股水流自水池中的水裡面分離浮起,包裹住石應虎的手掌。
「是……是指那位大人嗎?」
四周的各派、武館掌門注意到白師我的臉色,紛紛接過照片,只見照片上是一片殘肢斷臂,是瓢潑大雨都澆不散的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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