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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城門放人入城這種事，普通將領當然是根本不敢做主的，因此一名野蠻人軍官跑過來問道。

而現在石應虎手中的項鏈與腰帶，它們便是排名前十史詩套裝「門徒」的兩件。

三階傳奇就可以生養出先天條件更優秀的子嗣，那麼，當年七大職業的創立者，幾乎都是神話境界的，他們的直系後代當然更加擁有超凡絕倫的天賦，但在世界抑制力的壓制下，他們也更不容易誕生子嗣，因此發展到今天，七大職業創立者的直系血脈基本上都已經找不到了，就光明聖堂那邊好像還有第一代騎士王的血裔存在，但也已經完全繼承不到什麼力量了。

「……」聞言，石應虎抬頭看了看，見刺客赫拉一臉的嚴肅之色，沒辦法，他也只能先合上書本，在赫拉的引領下，兩人走入營地一旁的小樹林當中。

無論他們到底有沒有暗中與那位魔神做交易，但毀滅東方雪域的那位魔神，的確是趁著空間裂縫變大的時機，將自己手的頂級大將：痛苦之王督瑞爾派到了人間，很明顯，其志絕對不僅僅只是東方雪域而已，它是要以東方雪域野蠻人帝國為跳板，吞噬掉整個暗黑世界。

哈洛加斯要塞，石頭城堡內。

痛苦之王督瑞爾很清楚，僅僅只憑低中階的惡魔軍團根本就不足以攔下這支傳奇小隊，若是有足夠的魔將混合著低中階惡魔軍團還有一些可能，但現在，自己手下的魔將幾乎都已經死光了。

法師之塔！？

（其實，若是可以的話，最好以五階魔神的魔火作為根基，那樣的話統御萬魔，應該可以完全化解掉噬魔巫術的反噬傷害……也不對，過猶不及，魔神等級恐怕已經連接著某種規則了，普通的職業獵魔人根本就無法抗衡容納那種規則的侵蝕，恐怕反而會被同化，成為類似於魔神化身一類的存在。）

石應虎甚至覺得，此時此刻，自身之本源無比活潑，若是願意的話，自己吞納真氣，吞噬天地源能，一步再入超凡法身境界可能做不到，但一步踏回四階武道天人境界，一點麻煩都不會有的。

因為第五長老的這一習慣，每天這個時候，城頭上都擠滿了人，不僅僅是野蠻人，大量的低中階職業獵魔人也過來觀看，希望從這位大人的武技當中，獲得些養分。

「好了，好了，你們不要冷落了其它勇士，凱特再強，若是沒有其它勇士的配合協助的話，也不會有今日的大勝。」坐在首位處，老婆婆馬拉笑意盈盈得這樣言道。

有入有出，有生髮，有繁盛，有衰敗，五行皆備，神意具足，伴隨著最後兩竅練通，九竅歸元法大成，石應虎從未像現在這般感覺自己的肉身是一重嶄新的天地，一重自成循環的天地，一重別有景象的天地！

直到今天，直到剛剛那一刻，他才真正感受到了氣血系武道的魅力與奧妙，不假外物，自身自成天地。

巴克特當年是在自己哥哥「召喚者」赫拉森的協助下，強行控制了一頭傳奇大惡魔，將其盡數吞噬，轉為半魔體質，作為自身修鍊噬魔巫術的根基。

對此，大陸勢力其實是採取綏靖默許態度的，至少光明聖堂與法師協會認為，若是可以以犧牲東方雪域為代價，換取一位深淵領主退出這場位面戰爭的話，那麼，這場「交易」便是非常值得的。

真氣系武道修鍊到高深境界，先天、天人、吞噬天地、舉八方元氣以供養己身，固然是大氣磅礴，然而，氣血系武道以自身之身反證天地，反證宏觀宇宙，微觀芥子，也是一般奇異奧妙。

因為氣機感應，石應虎向下方凝望時，重騎兵團當中的一人，也陡然抬起頭。

「明白了。但無論您在什麼時候願意返回，請帶上我，無論何時，赫拉都願意成為您手中的利刃。」

暗黑世界的人其實是天賦異稟的，因為世界法則不健全，暗https://m.hetubook.com.com黑世界的人類其實遠遠比地球位面的人類更加適合修鍊，他們的血脈當中本身便存在著力量。

「凱特大人，感謝您救回了我的父親和侄子。」野蠻人少女安亞走上來，她十分誠摯的感謝道。

月色下，白雪間，赫拉在前面走，石應虎在後面跟著，看著女孩那纖細潔白的脖頸，石應虎突然想起了聖騎士少女阿蕾塔，想起了她一身盛裝在月夜下美麗的模樣。

下一刻，他掀開了自己的面甲，揚聲道：「聖堂重騎兵團，光之紀律軍團長格魯爾·維努，前來支援哈洛加斯，還請打開城門，讓我們進入。」

（但構建自身內建天地，肯定得自成循環，與真實的天地一樣，有生髮，有繁盛，亦得有衰敗，滅亡。有開始，有過程，便亦會有終結，此乃天地大道，周而復始，而人體內天地的衰敗、排污自然有對應的天生竅穴，是為前陰后陰。）

「在您離去之後，骷髏會由那些傳奇死靈法師把持，已經徹底從一個強大的獨立組織變成了爭權奪利的可笑機構，那些死靈法師倒賣會中資源，私下進行活體實驗，綁架富豪，他們完全沒有會長您的經營能力與威望，我本來是慕名前去的，結果到了后非常失望，直到，我在這裏遇到了會長大人您。會長，您回溫爾塔吧，我相信只有在您的力量與管理下，生命骷髏會才能恢復回昔日的樣子。」

青蠅之飛，不過數武，附之驥尾，可致千里。

「噬魔者」巴克特噬魔巫術石應虎已經研究很久了，然而他一直都沒有真正修鍊過這門強大的秘法。

你得能靜得下來，能感受把握掌控自身每一縷情緒念頭，如此，才能將氣血系的武道練好，雖然也不乏「狂怒平靜」、「殘暴平靜」這種天賦異稟，但能夠做到這一步的野蠻人往往都是傳奇了，修鍊氣血系武道又有像石應虎當年一樣的智見障。

現在，整個人類世界都在同痛苦之王督瑞爾比賽賽跑，想要搶先一步，在這位魔王的力量完全恢復之前，完成力量匯聚。

（最好吞噬魔王級的生命之火作為修鍊噬魔巫術的根基嗎？真是很有挑戰性很有難度啊。）心中這樣思索著，石應虎自然而然想到了亞瑞特山脈上，冰封古堡當中的痛苦之王督瑞爾，若是能夠以它為自身奠基修鍊的根基的話，噬魔術反噬負荷必然大為減輕。

除了作為二五仔被弄死的墮落野蠻人艾豪森以外，這支傳奇小隊的其它人有一個算一個，在這次的任務中都沒有戰死亦或重傷，當然，一定程度的負傷是免不了的。

聖騎士瑞尼獲得的是一條抗性項鏈，德魯伊諾諾察獲得一頂屬性極好的烏鴉之冠，亞馬遜女戰士西迪安獲得的則是一根暗金長矛。

大長老馬拉之所以不當著所有人的面進行「神器」授予，就是擔心給石應虎招引來暗中的圍殺。

「並不是，帝國崩潰，奧古斯特失蹤，我們都以為他已經死了，因此誇爾凱克收養了安亞當義女。」在這個時候，一旁椅上坐著的野蠻人長老尼拉塞克這樣言道，這個喜歡穿藍色綢袍的野蠻人長老，其氣質依然像一條毒蛇一樣，只是這一次的神色卻和善了許多，明顯野蠻人長老奧古斯特的回歸，讓他心中的許多重負放下。

三千野蠻人青壯，他們的回來，對於現在的野蠻人部落來說實在太重要了。

野蠻人的力量體系核心，是以憤怒、怒火為核心的，而氣血武道的意志核心，卻是平靜。

馬拉授予石應虎的第五長老職務，並不僅僅只是一個虛名，是真的有足夠實權的，因此，隨著他的輕輕點頭，哈洛加斯要塞的多重巨大鋼門，被緩緩拉起，逐層砸放下來。

在眼下這種情況下，再做什麼多餘的動作，沒有任何意義。

「赫拉，有什麼事嗎？」m.ｈeｔｕｂook•ｃｏm•coｍ石應虎翻著書，頭也不抬的這樣問道。

「假以時日，待我將人仙武道與天人氣功融合為一，重鑄法身，定然可遠勝於當年。」

黑暗意志籠罩，大寧靜，大自然，大圓滿，氣血奔騰運行，潺潺若溪水涌動，突然，石應虎體內的諸多污穢忽然瘋狂！

傳奇聖騎士，格魯爾·維努，久聞其名了，但這卻是石應虎第一次與其相見。

一個星期後，一處布滿黑紗覆蓋，黑暗不見一絲光線的房間之內，石應虎睡姿怪異，他兩腿收到胸口，雙手合抱，如同圓球。

他卻是沒有什麼自覺的。

然而，他們實在是太過低估惡魔的貪婪了。

因為魔神軍的傳奇大惡魔，幾乎都被斬殺殆盡了，因此向山下行進的過程中，就真的是行進趕路了。

巴克特的噬魔巫術倒不需要化散自己一身修為，但同樣也需要找到一頭強大惡魔，盡吞其魔火力量，作為修鍊噬魔巫術的根基，否則的話，由於人類與惡魔的體質差異，噬魔巫術是沒辦法深入修鍊的，沒辦法調和其排異反應。

這一日，石應虎正在城頭之上揮舞駕馭劍斧鉞錘鍊武藝，突然察覺城頭下惡魔兵潮一片混亂。

只是，這個世界的人還不知道，石應虎開創了暗黑世界法則認可的七大職業體系以外的第八大職業體系：死亡行者。

「……腐爛得那麼快嗎？」石應虎與菲尼，是在大陸上躲藏了幾個月的，因此在溫爾塔混亂之夜后，那裡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他與菲尼都並不知情。

因此，越來越多的大勢力高層，其實私下裡更傾向把血脈反祖者當作種豬來使用，為這個世界提供大量的有潛力年輕人，這些年輕人經過嚴格訓練的話，其中的相當一部分，未來也擁有衝擊傳奇的較大可能。

這個故事要是詳細描述的話，恐怕能寫出一本五百萬字左右的鴻篇巨著。

「凱特大人，可以請您跟我來一下嗎？我有非常重要的事，希望單獨對您說。」

伴隨著痛苦之王督瑞爾降臨人間的消息，被傳遞出去，整個人類世界一片嘩然，大量的支援頓時就開始向哈洛加斯要塞匯聚，甚至擋都擋不住，因為現在已經不僅僅是你們野蠻人一族的事了，更是整個人類世界的災禍。

「你也加入過生命骷髏會？」見此，石應虎微微皺眉。

「不要總欺負死靈法師體質不好啊，有一些死靈法師把自己的身體改造得像毒蛇一樣，你剛剛那樣抱一下，足夠人家採集足夠的生命信息，回去詛咒你了。」石應虎目光掃視，看到了長老馬拉、長老尼拉塞克，以及，那個被自己所救回來的老人奧古斯特以及安亞也在。

可是，石應虎卻並沒有等待他們到來的打算。

「我宣布，授予凱特·布萊恩先生，野蠻人長老議會第五長老之職。我們將會在哈洛加斯要塞為凱特·布萊恩建立獨屬於他的法師高塔，願不朽之王的榮耀永存吾等心中。」

伴隨著這股思緒，石應虎讓無盡之黑暗籠罩自身，那是平靜，那是安然，那是休養生息的意志。

除長老職權的授予、建立私人法師塔的許諾以外，馬拉還暗地裡交給石應虎一條項鏈，一根腰帶。

然而傳奇大惡魔的魔火強度畢竟有限，再後來隨著巴克特噬魔巫術修為的越來越高，排異反應終究還是出現了，因為根基性的魔火無法壓制眾多傳奇大惡魔混濁駁雜的生命力。

「凱特大人，感謝您救了我和我孫子的命，日後您有所吩咐，奧古斯特無有不從。」老者站起來，來到石應虎面前撫胸施禮，這樣言道。

「呼……」

「當年，我若是有機會吞噬魔王的生命之火，也許就不會受到反噬之害，也許，我有機會衝擊五階魔神的境界……可惜，根基一定，再也無法回頭，更何況吞噬魔王級魔火的危險性實在太大了，若是強行嘗試的話，我很可能和圖書早已經死了。」

像這樣的道理，不僅僅地球人懂，暗黑世界的人同樣也懂。赫拉自知自身未來潛力已盡，因此她希望可以成為眼前這個可怕男人的追隨者，未來，有機會去衝擊更高的境界，至少，可以在歷史上留下更鮮明深刻的印記。

後來，那位本來有潛力晉陞傳奇德魯伊的男人，五十多歲就嘴角含笑的死去了，在他為亞馬遜部落服務的這二十五年間，這個亞馬遜部落的人口膨脹了近倍，此後的幾十年裡人才輩出，並且擁有天然的親近自然能力、元素感應能力。

感受著對方的熱情，石應虎身上的肌肉膨脹，回應以更加的熱情，伴隨著一陣「咔嚓」「咔嚓」得聲響，在誇爾凱克都開始翻白眼后，石應虎才鬆開他，並且「砰」「砰」得大力拍打他的肩膀，以表示自己的激動。

這種現象在強大者身上是經常會出現的，在地球時代，傳奇先天境高手的子嗣都更大幾率覺醒異能，當然，他們懷孩子也不容易。

「凱特，不朽之王最驕傲的子孫，誇爾凱克以與你相識為榮！」石應虎進入會議室后，便被熱情過度的傳奇野蠻人誇爾凱克來了一個大大得熊抱。

腰帶，信條，（史詩級裝備），魔法武器，+112防禦，空間儲物，+50防禦，所有抗性+15，+10敏捷，+10力量。

「是的，馬拉長老。」聞言后，石應虎走了上去。

更何況石應虎也沒道理拒絕，面對著此時此刻這種狀況，他也只能小聲在心裏叨逼叨：（不是說只有野蠻人能進長老議會嗎？）

「呼……」

隨著石應虎對於噬魔法典的不斷煉化，他能夠接觸到的典籍核心內容越來越多，慢慢的，甚至連巴克特當年的私人筆記，石應虎都可以接觸到了，這說明這本法典已經漸漸承認石應虎作為自己的主人。

然而傳說級的暗金裝備再強也就僅僅只是一件而已，史詩套裝是全套裝備，一旦湊齊了，可以輔助神話級獵魔人挑戰地獄魔神。

（暫且按捺，暫且按捺，在真正達到兩世並立前，我不可吐納天地源能，重走老路。多麼幸運啊，可以返過身來重新注視昔日的自己。）緩緩站起身來，拉開黑簾打開窗子，伴隨著外面白金色的陽光照入，石應虎的嘴角綻放起一抹笑意。

群魔亂舞，奔涌沸騰，然而這些污濁穢氣終究還是被大安定之意志籠罩，被潺潺若溪的氣血推動著，湧向石應虎的前陰后陰竅穴，歸於相應儲藏器官，令其渾身如同被洗鍊了一遍，愈發有晶瑩之感。

「好了，好了，我的天啊……我感覺就像年輕的時候，被一頭雪地暴熊抱住了一樣，你真的是一個死靈法師嗎？」

即便算上外來者，魔王/魔神造物，整個暗黑世界的全部史詩套裝加起來也不會超過四十套。

野蠻人越是狂怒，越是能激發血脈當中潛藏的力量，這一點是與氣血系武道的修鍊前置背道而馳的，察覺到這一點后，石應虎也沒再試圖教導出一群精通氣血系武道的野蠻人，在他而言，終究還是自身的修行比較重要。

伴隨著意志與氣血運轉，他皮膚赤紅漸起，于黑暗中隱隱現出光澤，隨著氣血洶湧之流轉，石應虎周身相關竅穴連成一體，幽深死寂，黑暗籠罩，似乎循環之末尾，生命盡頭。

但，得益於此，也就受限於此。

野蠻人長老議會第五長老之職！？

單獨一件史詩裝備，未必會比強附魔的暗金裝備更強，畢竟傳說級的暗金裝備也有強有弱，其中弱的就很一般，強的就很離譜。

痛苦之王督瑞爾接連損失了二十多位魔將，也是吃痛了，這些日子雖然包圍哈洛加斯的惡魔潮並沒有退去，但惡魔沖城的強度與頻率都是大幅下降。

「那些老派的死靈法師根本就缺乏與世俗大商人、大政治家溝通的能力，他們也提供不出那些商人、當權者ｈｔtps://m•heｔｕｂｏｏk•ｃoｍ.ｃｏm想要的，同時缺少會長您的統治駕馭手腕，現在骷髏會幾乎已經快要變成當地的恐怖組織了！」赫拉聞言苦笑，她當初是聽了骷髏會的極好名聲才去的，結果去了之後發現跟傳聞中的完全不一樣，因此果斷退出了。

最後，巴克特不堪折磨徹底發瘋了，他再也無法駕馭自己的力量，成為了真正的地獄惡魔·惡魔王。

項鏈，述說之珠（史詩級裝備），魔法武器，+1所有技能，抗毒+50%抗寒+18%，攻擊者受到傷害8。

深夜降臨，篝火燃燒，一行七人再一次坐在一起品嘗青亭島特產的黃金麥酒，舉杯暢飲。

所有史詩裝備，都是暗黑世界曾經神話級生命體的遺產，不過暗黑世界的本土神話級強者（四階）恐怕都沒能成功突破到五階，或者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否則整個暗黑世界也不會處於沒人經營管理的狀態。

「現在還不行，哈洛加斯的問題我還沒有徹底解決，事情沒有做一半抽身就走的道理。而且我現在即便回去，擁有的聲望也不足以力挽狂瀾，讓那些老傢伙們直接束手就擒。」石應虎也不理赫拉到底聽不聽得懂，他望著天邊的皎月，這樣言說道。

恐懼之王迪亞波羅、憎恨之王墨菲斯托、毀滅之王巴爾，這三位深淵領主，魔神級的存在盯上了暗黑世界，而它們中的一位通過多年的布置，直接毀滅了東方野蠻人帝國。

而後，她轉過身，竟然直接向石應虎單膝跪拜施禮：「生命骷髏會，第七議員赫拉，見過會長大人。」

噬魔巫術起步就需要吞噬一頭傳奇大惡魔的全部生命力，作為接下來的修鍊根基，若是想要避免功法反噬的話，最好吞噬魔王級惡魔的全部生命力，能做到這種事的，已經是暗黑世界能夠排得上的頂尖強者了。

「長老，給他們開門嗎？」

然而，即便是這樣，石應虎依然會在每日的修鍊之後，到哈洛加斯城頭上修鍊刀劍武功。

（眼耳鼻口為七竅，主要是對應人體內腑，練通練透之後，大幅提升對於全身氣血的控制力，九竅歸元法以人體頭部，天庭著手修鍊，這一招的確是高妙。）

……

就在石應虎思考著，推衍著的時候，他身旁突然走過來一位身段窈窕的身影。

前些年，一位德魯依獵魔人血脈反祖，疑似德魯伊始祖或某位強大德魯伊的後裔，只是還不等自然之森有所反應，那個德魯伊就被亞馬遜部落給掠回去配種了。

然而，大量的人員與物資匯聚到哈洛加斯，需要時間，雖然有空間傳送魔法，但空間傳送魔法小規模傳送還行，大規模幾萬人、幾十萬人的傳送、幾十噸幾百噸的物資傳送，真這麼搞的話富甲天下的法師協會也會破產。

在暗黑世界，許多職業獵魔人家族甚至內部通婚，就是為了維持高階職業者的血脈純度，一個大家族可能幾代都誕生不出一位高階職業者，但退化少則三代，多則五代，就可以將祖先的血脈進化消耗得乾乾淨淨。

對法師給予施法裝備，對刺客給予配套武具，哪怕是傳奇槍斗者蘭博也獲得了一枚強附魔戒指，以酬其功。

「嗯，的確是已經走得很遠了。」左右看了看，赫拉這樣言道。

原來，卻是一群聖騎士大馬長劍衝殺而出，華美的重甲，光輝籠罩著身軀，他們胯|下的戰馬明顯有著天界馬的血統，每一隻都毛色純白，華美無比，這，是一支恍若從光明天堂衝殺下來的重騎兵團。

門徒的擁有者，沒有誰會不想將門徒的全套五件裝備集齊的，史詩套裝傳奇強者也可以駕馭使用，若是擁有的話，甚至可以用來倚仗抗衡神話級存在。

「你早就認出我了？難怪一路上你表現得對我異常信任。」

『噬魔者』巴克特的噬魔巫術與吸星大法非常類似，吸星大法講究「常如空箱，恆似深谷」修鍊之前需要先行化散自己一和-圖-書身內功，空出丹田經脈，而後再尋一內功深厚者吞噬其一身真氣，作為自身之根基。

石應虎也有心將氣血系武道流傳出去，因此修鍊自身武學時，他並沒有任何隱藏，只是過段時間后，石應虎就發現野蠻人對於自己武功招式的領悟力很強，但對於氣血系武功的精神內核，領悟力很差。

伴隨著兩聲輕呼，石應虎緩緩睜開雙眼，在這一刻，紫金色的光芒在他的雙眼當中透射出來：昊天法目、龍虎絕滅手、超級自愈、紫瞳金睛，時至今日，石應虎的四大異能全部復甦返歸回來。

「凱特大人，請您上來。」

自然之森當然是對此勃然大怒提出嚴正抗議，結果那支強盛的亞馬遜部落表示：「我們沒有束縛這位德魯伊的人身自由，是他自己不願意走的。」

卻沒想到，意外在東方野蠻人的哈洛加斯要塞遇到那位傳說中的骷髏會創始人。

「呃，安亞，你不是誇爾凱克的女兒嗎？」

接下來，由大長老馬拉為傳奇小隊的每一位獵魔人授予獎勵，東方野蠻人帝國雖然崩潰了，但爛船猶有三斤釘，更何況帝國崩潰之時，長老會其實保留了一部分的秘庫，原本用來供給整個野蠻人帝國的秘密寶藏，現在用來供給一個哈洛加斯要塞，足足有餘。

所以血脈返祖者到底應該怎麼「使用」成為暗黑世界許多高層的困擾，這些血脈返祖者幾乎全部都擁有晉陞傳奇的潛力，甚至擁有衝擊神話級的微小可能性，但潛力與可能都是很難變現的，尤其像獵魔人這樣兇險高危類職業。

三千野蠻人是傳送回來的，傳奇小隊是趕路走回來的，因此，當一行七人返回哈洛加斯要塞的時候，受到的是盛大熱烈的歡迎儀式，樸實的野蠻人從沒有虧待英雄的習慣，儘管他們的物資已經很貧瘠了，但依然一家一戶拿出最後一點錢財讓這個慶典變得更加隆重。

「已經走得足夠遠了，有什麼事就說吧，我保證除你我之外，絕沒有第三個人可以知曉。」

除了石應虎自己以外，其實整個哈洛加斯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都覺得這位凱特大人，恐怕是擁有古代不朽之王的血脈，到他這一代出現反祖現象了。

聚會過後，死靈法師找了個角落開始翻閱自己的讀書筆記與魔法書。

他的確是有強大的血脈力量遺傳沒錯，但……若其妻子是野蠻人的話，沒準真的是提升野蠻人技能+1至+5。

（在月色與雪色之間，你是第三種人間絕色……此時，正是南方山花當令的季節，山花盛放如十里錦繡，不知道你有沒有機會好好欣賞。）這個念頭，在石應虎心中一閃而過，他停止了腳步開口道：

任誰都知道，這一次的任務這個男人的功勞最大，付出最多，若是摺合成財貨的話，三千野蠻人值多少錢？恐怕足夠凱特·布萊恩渾身上下一身暗金套裝了。

……

由於馬拉的眼光獨道，基本上，在場所有人都非常滿意，覺得不枉自己辛苦一場，最後，當輪到石應虎的時候，所有人都靜默了。

因為噬魔巫術就像是吸星大法、九死神邪功這一類功法一樣，它根本就不是給初學者練的，而是給那些起步傳奇，試圖更進一步的強者修鍊的。當然，吸星大法比噬魔巫術、九死神邪功的段位，要差上一些，雖然這門魔功很強大，但修鍊它的話，連突破真氣系先天境界都比較困難。

野蠻人長老奧古斯特同所有人的關係都非常好，是當年長老議會中有名的老好人。

然而，同這一役的成果相比，這卻又算不得什麼了。

然而馬拉卻並沒有像剛剛一樣掏出魔力靈光閃爍的魔法物品，而是握著石應虎的手掌，來到自己的椅子一旁，宣布言道：

說實話，即便是石應虎他也沒想到馬拉會突然玩這一手，心裏完全沒有準備，然而，這一刻能拒絕嗎？拒絕的話就把在場所有野蠻人高層都給得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