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3章 回歸
呂樹倒吸一口冷氣，難怪聯繫人換成了幽明羽……
他笑了笑：「如果有人打我的話怎麼辦。」
呂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這裏，也許是因為明月曄也出不去，而且跟他根本不屬於一個世界的人，所以聊天也不會有什麼壓力吧。
呂樹：「……」
「那……要是全世界都想殺我怎麼辦？」
「存在啊。」明月曄忽然狐疑起來：「你到底是從何而來，竟連他們都沒聽說過？你到底是誰！」
然而就在此時她忽然漸漸收斂笑意正正經經地說道：「呂樹，如果以後有人欺負你，我一定會為你挺身而出的，所以一定要讓我在你身邊可以嗎。」
「怎麼不說話了？」明月曄問道。
就在呂樹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呂小魚繼續說道：「你不要說話，讓我先說完，我回來以後就跟他們說我想當天羅，結果鍾玉堂那老小子就笑了半個小時。」
「一點食物就想問這麼大的事情？」明月曄嘿嘿笑了起來：「和圖書那可還不夠，別問了，這不是你能接觸的事情，說不定要我要帶進墳墓里去的。」
「咦。」明月曄愣了一下：「雞肉真好吃。」
當呂樹狼狽的從歐洲回來時，呂小魚依然等在這裏給他做了一碗熱騰騰的雞蛋面。
「那就殺了他。」
「那我是西方天帝端木皇啟。」
少年們愛慕著自己心中的女孩，手裡的情書被攥濕了也沒發現，最終也沒有勇氣遞出去。
其實，呂小魚一直在想的倒不是一定要保護他或者怎麼樣，而是不希望只做一個他身邊只能依賴他的小姑娘，而是可以站出來也能偶爾為他遮風擋雨的人。
他走進混沌深淵，明月曄正坐在鎖鏈之中閉目打坐，當呂樹進來的時候他沉聲道：「如果不愛，請別傷害……」
「你懂個屁。」明月曄怒了：「她是想讓我被混沌黑霧活生生折磨死，卻沒想到老子撐了這麼久，而且混沌黑霧還被你用了不知道什麼樣m.hetubook.com.com的手段給收走了。要我說你小子身上的秘密也有點來頭啊，竟然連混沌黑霧都能收。」
此時放在混沌深淵里的那隻燒雞，已經風乾了……
明月曄掰下一個雞腿塞到嘴裏，剛吃一口就差點感動的淚流滿面：「太好吃了！」
「你是被誰鎖在這裏的，為什麼被鎖在這裏？」呂樹問道。
「我？」呂樹笑眯眯說道：「我是西方天帝座下迦葉尊者。」
「後來我說不當天羅也行，我也要去做任務，讓他們給我安排聯絡人提供情報支持，結果那個叫幽明羽的也笑了半個小時……」呂小魚說道。
「那如果有人想要殺我的話怎麼辦？」
他一直都對這個非常好奇，因為對方言之鑿鑿根本不像是在隨口胡說。
「呵呵，上次說過了。」呂樹冷笑道。
「那就打他。」
明月曄想了半天忽然嘆氣說道：「我是個無名小卒，不值一提。」
「你上次還說自己是東方天帝座下的https://m.hetubook.com.com迦葉尊者來著……」明月曄說道。
半夜，呂樹提著兩瓶下午去買的牛欄山二鍋頭和兩隻燒雞，拿出了塵封已久的黑色寶珠。
大叔們剛到中年肩上扛著壓力，生活就像是忽然失去了生機。
「上次也說過了。」呂樹面無表情地說道。
夕陽即將墜落，似乎在天空中劃出不存在的轟鳴聲，猶如這個正在改變的時代一般，每個人都在面對自己的苦惱。
呂小魚愣了一下，彷彿某天下午的記憶在這一刻重新回歸：「那就殺他個天翻地覆。」
呂樹笑了笑把燒雞和酒扔給明月曄，這次明月曄目瞪口呆的接在手裡：「你能有這麼好心？！」
「其實我不是要去幹什麼，我就是想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我應該在你身邊。」呂小魚輕聲說道：「以前福利院有人想欺負我來著，每次你都站在我前面，有時候我也想，要是能站在你前面一次該多好，但總也沒這樣的機會。」
「我就靜靜的看著你吹牛逼和-圖-書。」呂樹平靜地說道：「都被鎖在這裏了，口氣還是不小，一個犯人身上能背著多大的事情，既然事情那麼多，為啥鎖你的人不直接弄死你？」
「我是南方天帝，文在否。」明月曄說道：「該你了。」
「以前總想快點長大，大人的世界是那麼的快樂和自由，那時候就連頭髮都想梳成大人的模樣，結果現在才知道，有些大人是沒有頭髮的。」呂小魚輕聲笑道。
「幾年？幾十年？幾百年？都有可能。」明月曄含混不清地說道：「這裏也沒有日月，我哪知道自己呆了多久？」
有些話，像是藏在了風中。
那無聲的轟鳴中，夕陽沉入地面，呂樹心想自己其實一點都不孤獨啊，當世界繞回一切的起點，自己並不是一無所有的。
……
呂樹忽然問道：「你說的南方天帝、西方天帝神馬的，都真實存在嗎？」
然而明月曄並沒有糾結，而是執著地問道：「你到底是誰？你不是這一方世界的人！可你為什麼上次會問我有沒有
ｈｔｔｐs://ｍ•ｈetubook.ｃoｍ.ｃom聽說過傀儡師！」「奧。」呂樹不說話了，就撐著下巴看著明月曄吃東西。
當呂樹從神集回歸感受到這世界的孤獨時，呂小魚掛掉電話就連夜坐著火車去了京都，拉開那個破舊網吧的大門，讓風雪吹了進去。
呂樹愣住了：「你丫上次不是說沒有聽說過傀儡師嗎？」
「不如交換秘密，你說說你的身份，我也說說我的？」呂樹笑道，他純粹就是想找個沒法泄密的人說說話，所以現在也來了興緻。
呂樹恍惚間又想起呂小魚曾對他說，如果呂樹不能覺醒那就安心在家做飯好了，呂小魚來保護他。
「你在這裏呆了多久了？」呂樹坐在鎖鏈範圍之外，雖然幾次接觸都感覺明月曄人不壞，但呂樹不會拿自己的生命去賭，對方的實力明顯遠在自己之上，雖然感覺不到能量波動，可問題是能在混沌黑霧裡僅靠一口自身靈氣熬那麼久的，能是普通人嗎？
雙方都沉默了，過了一會兒呂樹禮貌而又不失尷尬的哈哈笑起來：「記性都挺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