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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陳晉想著這些事情，兀自念叨了一句。

「不稀罕！」陳晉聳聳肩：「對了，老段去了監查府之後，跟您聊過了吧？」

「真是什麼都瞞不住你。」韓開弘感慨一句，接著就把段懷疆對他說的話都複述了一遍。

「他這是要我們有裡應外合的渠道，說起來，也算是變相提高我的影響力，我還真不能埋怨他什麼話。」

但陳晉卻擺擺手道：「藝涵和寧寧就留在國內，至少在這裏還有您在，我比較放心。天知道國外到底什麼情況呢！」

「翟德海通知我，楚南原剩長韋舒浩調任到漳泉省。按理說，那就應該是原來的第一副剩長向聞智頂上來的。但是向聞智又被調到了上京。」

「什麼事情？」

事情已經結束了，關於霍潛名的結局也不會有真實情況流出，只會按照段懷疆需要的樣子成為新聞，可以說是各方都得到了自己需要的結果。

陳晉聽完先是一驚，隨後嘆道：「段ｍ.ｈｅtｕｂooｋ.com.ｃｏm懷疆的動作好快啊！這才幾個小時？就把位置都調整好了？」

陳晉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

整整十分鐘，都是對面在說，他在聽，然後掛斷了電話，卻申請凝重。

「倒不是不行，國外的教育水平來說，對寧寧有好處。」

「拉攏你？」

韓開弘當然明白這一層道理，只不過萬萬沒想到，當初那個揚言絕不藉助自己關係的便宜女婿，竟然真的走到了今天的程度！

韓開弘一愣：「這麼說來，你豈不是要成為國內的慈善教父了？雖說是慈善，但是光諮詢費和管理費，你就能賺翻吶～」

「而且，也沒那麼快出去……國內，還有一件事情沒有了解。」

韓開弘坐在邊上下意識的問道：「什麼挺好？」

雖然肯定會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一定時間內的行業亂戰，但陳晉依然認為這是一件好事情。

「壞消息？」陳晉詫異道：「wｗｗ•hetｕｂoｏk.ｃoｍ.ｃom不應該啊！」

「楚南書籍？」陳晉啞然失笑。

不得不說，造化弄人吶！

而壟斷帶來的，除了效率底下和客戶體驗不良之外，就只有腐敗了。

「我想也是。」韓開弘揶揄道：「就算真的給我那麼高的位置，如果是些不管事的虛職，那麼意義也不大，說不定還不如我現在的位置來得舒服。」

平時前兩部手機都會交到秘書手中，來電再轉接。只有最後一部是隨身帶的。

「他們要一起見你嗎？」韓開弘有些驚恐道。

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就是國外的通信行業——正因為有數量龐大的通信公司之間的市場競爭，才讓國外普通人的通信成本如此低廉。

「段懷疆還有對手，我就有對手。」陳晉苦笑：「我剛從最高法出來的時候，那三位就約我見面了。」

又比如銀行業或者保險業，全都一樣，只有競爭才是迫使行業發展的唯一理由。

聽完之後，陳晉頻https://www.hetubook.com.com頻點頭道：「許給你高官厚祿啊～他這是要拿你做人質呢！」

陳晉頷首：「就在今晚。」

結果哪知道他的話音剛落，手機就響了。

「所以漳泉省原來的人，退線的退線，退休的退休，要不就是調往任大，總而言之……」

「是誰？」陳晉有些好奇。

「聊得好就是拉攏，聊不好……可能就會變成敲打了。」

「都挺好。」陳晉微微一笑應道：「上午庭審結束之後，已經有不下幾十家大企業跟我們聯繫，想要在他們當地成立慈善機構，邀請我們作為顧問，希望我們能派遣指導小組到當地進行項目策劃和管理支持。」

不但沒有藉助自己，反而有一種瓮憑婿貴的感覺？

非常清晰的一個未來已經出現了：有了晉弘基金會的例子之後，無孔不入的資本勢力會立刻進入慈善行業，趁著這一次的行業混亂大張旗鼓的攻城略地。

韓開弘常用的手機有三部，一部是平時工作上使用ｈｔtｐs://www•hｅtｕｂｏｏｋ•ｃom•ｃｏｍ的，一部是生活中使用的，另外一部，則是需要足夠段位的人以上聯絡使用的。

他也知道自己這老岳父的手機很多，但隨身帶著的手機，意味著來電肯定要及時接聽……

「明白了。」陳晉不知道此刻該作何感想，自己口口聲聲說著要做棟樑，然而段懷疆一頓連消帶打的，自己最終還是成了他人的手中刀。

該自嘲？還是該悲哀？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韓開弘反問：「國內的事情基本都已經了乾淨了，準備什麼時候出國？」

韓開弘掏出手機來看了一眼，蹙眉應道：「翟德海。」

說著說著，韓開弘不自覺代入了身為外公的心態。

所以韓開弘這個時候也不太需要避嫌，直接來到酒店跟陳晉碰面。

「所以一下子出了兩個空缺，由我暫時擔任代剩長，至於第一副剩長嘛，讓我推薦一個人。」

無論是訴訟還是問詢會議都以大獲全勝而高中，翟德海不可能沒收到消息。那麼……現在是來道賀和*圖*書勉勵的嗎？

「涵涵和寧寧，你打算怎麼安排？也帶出去？」

「整個交接工作，要在一個月之內完成。」

韓開弘不解：「萬聰集團在正面的商業戰場不是你的對手，其他方方面面的，也都沒敵人了。」

但是他轉念一想，又對韓開弘道：「不過按照段懷疆的這番動作，給你準備的，可不是虛職吶～」

這個那邊，指的自然是鄒永寧，舒戎和胥財后。

韓開弘朝陳晉示意了一下噤聲，隨後接了起來，應聲后只是聽著。

韓開弘搖頭：「不知道算好還是算壞……」

所以現在手機鈴聲一響，不單單是韓開弘，就連陳晉都有些詫異。

「那漳泉省原來的人呢？我記得……他們應該是那邊的人嗎？」

韓開弘點點頭，看著陳晉道：「所以，你這次依然是段懷疆的刀子……紅會的事情，就到霍潛名位置了，而作為相互之間的默契，他們自然也要讓段懷疆有收穫才行。」

畢竟對於普羅大眾來說，資本的競爭實際上是一種變向的普惠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