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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桑尼沒有意識到自己透露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一直以來鬣狗也好，任何一方也好，從來沒有人說明過體育場兩隻不死鳥哪只是真的。桑尼和鬣狗態度，始終是默認己方是真不死鳥。夜鷹出現后，曹雲懷疑夜鷹是鬣狗不死鳥，但是這隻是曹雲的懷疑，從來沒有說出口過。桑尼卻輕鬆的說明了這件事。

曹雲提醒道：「不乏有人進入雙語幼兒園，你知道的，幼兒園請個老外可以把學費提高一倍。大聯盟的商戶，很多是殺人不眨眼的雜碎，如今他們卻在為幾百個小孩子提供生活服務。」

殺手天啟，東南亞著名殺手，擅長以毒殺人。有醫院難以診斷，讓目標最終死在ICU的慢性毒。有見血封喉，快速致命的植物毒。還有殺人于無形的輻射毒。這傢伙在國刑中懸紅超百萬，始終抓不到他的尾巴。這次不僅在東唐被捕，而且警方還根據其藏匿的物品，翻出了他的身份。

司馬落微笑：「曹雲，有你這律師在，我們還能虧了你的錢？」

曹雲道：「司馬，你別當我是凱子。如果大白出庭作證，你們就不能使用金錢收買大白。大白爭取的身份是線人，不是證人。如果你們能答應他的要求，他可以幫助你們。」

曹雲看桑尼：「大聯盟倒是識時務。不過我有些奇怪，他們怎麼發展起來的？」一個大白能挖出這麼多人，曹雲怎麼也想不通。

曹雲搖頭：「這樣會弄死大白的。你們肯定是要壓榨大白所有的剩餘價值，抓人的時候你們肯定不會過於考慮大白的安全。」

「你才兩百五。」曹雲冷眼。

曹雲許久后問：「什麼建議？」

曹雲后靠椅背：「真真假假，虛虛實實，誰知道呢。」

司馬落沒有再勸說，想了一會道：「我的第三個問題，大白能不能做長線線人？」

「好吧，你坐著，我去找總檢察長。」司馬落走了幾步，回頭：「你不會是因為鏡頭案子，現在故意找點事讓我分心吧？」

「嗯。」曹雲回了個字和圖書。

「預付？」

「嗯？」

「外？」

「事肯定是有事，請你吃飯，或者讓你請吃飯也算有事。」桑尼大咧咧坐在曹雲身邊，環看：「這裏風景不錯。」

「草，這個走叉果然是心狠手辣。」按照道理來說，鬣狗如同警察一樣，防守為主，等大聯盟出手，他們再出手。走叉一反常態，設計了誘敵技。雖然手段軟軟的，但是一切都恰到好處。曹雲突然明白，為什麼鬣狗副主管夜鷹能雇傭東歐人綁架自己。是因為鬣狗控制了進入東唐的大聯盟資源。

桑尼道：「神秘人讓我建議你，不要再接觸鬣狗，大聯盟，烈焰法庭，甚至是大白的事。他說按照大聯盟的規矩，鬣狗無論是買殼上市，還是自己上市，鬣狗屬於大聯盟商戶，如今鬣狗違背了大聯盟經營守則，大聯盟將會把剷除鬣狗列為第一目標。」

這讓檢方和一直跟蹤案子的曹雲驚的下巴都掉了。

以偽造專家為例，其本是FI白領犯罪調查科的探員，因為在歐洲出差時，捲入勒索醜聞而被捕入獄三年。出獄之後旅居歐洲，涉嫌為十多樁團伙犯罪案件提供各種偽造證件。他偽造的護照甚至可以通過部分國家的海關，他還能克隆高度機密ID卡，是一名集電子，電腦，制卡等為一體的全方位技術犯罪人才。即使算不上S級的高手，最少也有A級水準。

曹雲道：「他保留有每個人的照片，但是這些人安排到哪只能是他的記憶。」

曹雲：「三百八。」

桑尼一怔：「我？你腦洞不是一般的大。」

由此推論，桑尼可能不是走叉，曹雲認為走叉不太可能過於冒險，太目中無人了。但桑尼也絕對不是外圍成員，不是游擊士，他最少是走叉或者老闆親信級別的人物。

司馬落猶豫中，如果只有照片，他想辦法弄張搜查令，有可能能把照片挖出來。這就是談判，無關乎正義和法律，雙方各代表己方利益進行商談，儘可能的爭取利益。

「哦？」曹雲問：「什麼事？什麼建議？和圖書」這人是誰曹雲不太想問，他認為桑尼可能也沒有答案。

在曹雲的認識中，能通過大白這樣馬仔安頓的人，身份應該都不高。諸如綁架自己的三個東歐人一樣，有膽有力。但是經過挖掘之後，發現這次被捕的二十四人中有近半數為技術人員。

「一個月後，你們翻臉，說還沒搞定，不讓走，不給錢，那怎麼辦？」曹雲反問：「我還能告你們不成？」

「不理解。」現在就如同商業談判，曹雲拒絕任何非法律定義的名詞。

司馬落：「第二個問題，大白願意出庭作證嗎？」

經過長達36個小時的圍捕，一共有二十四名嫌犯落網。其中在十五人的住所或者學習、工作地點找到了非法器械，有葯，有槍，有綁架套……另外九人也持有一些敏感物品，比如偽造的護照，比如假幣之類。

司馬落搖頭：「兩百五，給你五十，夠意思了吧？」司馬落知道曹雲那套，坐地起價，落地還錢。俗點說，就是小商販，一雙拖鞋喊一百，二十估計就可以買到了。

這些都是表面，根據深入了解，這二十四人半數是亡命徒，其中有十人被歐盟列為極具威脅的危險人物。包含了越獄專家，黑客，綁架犯，殺手，入室犯罪專家，證件偽造專家。

「哦？」

第一個疑問，假設桑尼是馬仔，他怎麼知道副主管的秘密？

許久不見的桑尼厚顏無恥的到律師所喝茶，他現在是一個身份很複雜的人。表面他是一個無所事事的人，暗地裡還有各種選擇身份。選擇A：警方的線人，結交曹雲，提供曹雲周邊可能存在的犯罪信息。選擇B，鬣狗的游擊人員，四處遊盪，可收集線索，收買線人，也可聯絡鬣狗總部接取任務。選擇C：他浪子回頭金不換。選擇D：以上答案全部正確。

「你這人真是的……第四個問題，大白給我們的是記憶，還有有實證？」

司馬落沉吟許久：「一口價，三百，多一分都沒有。另外，先辦事再給錢。」

曹雲道：「三百可以https://m.hetubook.com.com，最多一個月。你們先預付三百。一個月後，大白拿錢拿新身份走人。」

曹雲搖頭，沒當回事，道：「我很了解你們那一套。大白作證后，檢方就以你違規操作為由，讓你停職檢查。檢方和我說明，這錢不能給，因為違反了法律。到時候我找誰哭去？我再重複一次我的底線：大白肯定不會出庭作證。」

桑尼道：「你太幼稚了，喂，你想想，鏡頭啊，遠征啊，烈焰，什麼亂七八糟啊是不是一直在東唐呼風喚雨？」

曹雲一愣：「啊……這麼說，好像也有道理。」

「兩百七。」

司馬落道：「三百，公對公，入高山律師所賬戶，並且凍結這筆錢，一個月後解封。」

三來借曹雲觀察，是否有和大聯盟避免衝突的可能。原因是曹雲被綁架時，三名綁匪身亡，顯然是不死鳥乾的。不僅是鬣狗，警方也懷疑曹烈派遣了不死鳥暗中保護曹雲。

除了金額外，其他條件總檢察長一口答應。除了錢，其他根本不算條件，對東唐可以說完全沒有利益上的損失。不過三百萬對東唐來說只是滄海一粟，最終總檢察長還是同意了交易。

曹雲道：「似乎誰都想不到你就是鬣狗的主管：走叉。」

以偽造專家，殺手天啟的技術和經歷來說，在大聯盟最少是五級甚至是四級商戶。

曹雲反問：「難道不是？」看來桑尼今天登門拜訪十有八九和大白有關。

「廢話。」桑尼鄙夷。

看，每個人做每件事都有其自己的原因。看似普通的桑尼拜訪，和不普通的事件說明后，又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這就如同大聯盟本次誘殺一樣，完全感覺不到鬣狗在出招。但是一旦出招，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乾脆。

你看這人，疑心病這麼重。曹雲無語的搖頭，司馬落再看了曹雲一眼，帶著狐疑終於是出門去了。

「兩百六，我立刻去和總檢察長說明，說服他批准這次交易。」

「去你妹，我每次降兩百，你每次加一百，有沒有誠意。這又不是你的錢。hetubook.com.com」曹雲怒：「老子到現在給東唐交了多少稅，你算過嗎？」

曹雲看桑尼，也湊近點：「走叉請君入甕，這是誰都想不到的一步妙棋。」

……

二來宣揚下鬣狗的近期成就。

大白因為圍毆曹雲被通緝，暫時逃到泰國避風頭，認識了泰國的人。至於怎麼和商戶聯繫，商戶為什麼會信任他，其中有多少故事，曹雲就不關心了。

一來可以通過警方制約曹烈。

桑尼嘆氣：「昨天有人讓我轉告你一些事，再給你一些建議。我本來是拒絕的，但是他有槍，我覺得還是同意比較好。」

曹雲道：「體育館那天晚上還記得嗎？你、兩個老外，疑是不死鳥，另外一邊，疑是不死鳥。我一直沒明白，你們這伙四個人誰是頭？誰說話才算數？不可能沒有一個小頭目吧？兩個老外明顯是炮灰，保鏢類的人，他們在保護誰？」

因為桑尼說的大部分是實話，走叉幹了一次大聯盟，大聯盟很可能要反擊。曹雲自己曾經推斷出，曹烈在大聯盟的身份類似投訴處理者。對鬣狗的反擊十有八九是曹烈率隊。首先印證了夜鷹深入烈焰法庭的原因，鬣狗知道曹烈的身份，夜鷹深入烈焰法庭，如果烈焰法庭有任何不符合商家的行為，曹烈就會對烈焰法庭進行制裁。

桑尼湊近點看曹雲：「我懷疑神秘人是曹烈。」

曹雲苦笑：「司馬檢察官，我還要在東唐混，怎麼可能和你玩這種文字遊戲。我是擔心你們這些人和我玩虛的。」

這次打擊似乎沒有動搖大聯盟的基礎，畢竟大聯盟六級以上的商家並沒有遭殃。但是六級到一級的商戶數量總和比七級商戶數量的總和還少。大聯盟有兩大特點，規模化和精英化。本次鬣狗行動沒有動搖精英化這部分，但是對規模化進行了打擊。最要命是，這種事發生了一次，很可能還會發生第二次。因為規模化帶來的後果是審查和管理難度的增加。

曹雲道：「呵呵，你是不是走叉我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你肯定不是鬣狗游擊人員。」

曹雲回答道：「hetubook.com.com按照我的猜測不是大聯盟，應該是大聯盟的一戶商家，收錢，幫這些人找到東唐落腳點。錢他們已經收了，大白也幫他們找到了落腳點。最後因為大白的出賣，導致這些人被捕，那是大白的事，和商家沒有關係。大聯盟售後服務還沒有跟上，事實上很難跟上。大白承認，自己是按照人頭收費，安置一個人他可以拿兩萬塊。」

桑尼道：「不是告訴你了嗎？鬣狗副主管叫夜鷹，疑是十人營成員，走叉的朋友。體育場疑是不死鳥就是他。」

「我們會找個理由，讓大白罪名不成立。大白繼續幫商戶做事。當然，所有的信息都要告訴我們。」

桑尼看了眼曹雲：「告訴你個道上的新聞，大聯盟全面撤退出東唐，除烈焰法庭之外。」

桑尼道：「大白的老闆不是大聯盟的人，而是鬣狗。鬣狗空殼上市，先買進一個七級帳號，然後和各商家聯繫，通過大白幫助他們在東唐落腳。而後出賣大白，製造謊言，大白向檢方投降，檢方摧毀這些團伙。」

第二個疑問，桑尼是有頭腦的人，就算他知道了副主管的秘密，那為什麼要說出來呢？鬣狗知道桑尼知道副主管的秘密，難道就不會追問桑尼還知道什麼秘密嗎？

桑尼問：「你認為他們是怕了？」

「怎麼？」

桑尼的另外一個目的，要把大白老闆是鬣狗的信息通過自己透露給警方。

桑尼問：「為什麼鬣狗一點信息都沒有？」

桑尼攤手：「要麼說CA對十人營會這麼緊張，十人營一個比一個BT。你看鏡頭，連環布案，一環扣一環。遠征，從橫唐到大唐，神出鬼沒，到現在警察都抓不到他的尾巴。」

桑尼今天為什麼找自己，為什麼告訴自己這些事呢？

桑尼鄙視：「我幫鬣狗幹活好幾年了，走叉剛上任不久好不好？」

一天後，大規模抓捕行動開始。

桑尼道：「鬣狗聯繫了大部分商戶，有小部分商戶聽信了鬣狗，相信鬣狗七級商戶身份……」

曹雲看桑尼等說明，他知道不讓他說，他也要說。

「瓦特？」曹雲沒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