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超黑：「確定身份，我查詢到史密夫的信息，他是一位農夫，農場主，正在家裡上網，我用他的手機攝像頭拍攝了他的照片，和史密夫一致。」

遠征遙控鎖車門，這也說明遠征距離不遠。遠征在電話中道：「臨時約見曹律師，條件有限，只能選擇戶外停車場。我知道今天三十二度，在車內會很不舒服，在車座位下面有幾瓶水。另外曹律師你可以報警，警方應該可以提供降溫，避免車內溫度過高的辦法。」

李墨不耐煩：「曹雲，又有什麼事？」他可以麻煩曹雲，也知道曹雲打電話來肯定有麻煩。

曹雲問：「能確定是他嗎？」

「喂！」曹雲接電話。

史密夫壓低聲音：「你看看附近有沒有可疑的人，我在後座。」

「不、不，事情比你想的可能要複雜一些，我的妻子雇傭了私家偵探跟蹤我。我不能讓她知道我請了律師，我必須私下悄悄見你。」

「不要問太多問題，我沒有興趣把時間浪費在滿足你的好奇心上。」

曹雲能說什麼呢？雖然有點想笑，但是能感受到超黑的苦澀。

超黑更加悲傷：「也是我最後一次戀愛。」

曹雲道：「我需要防備對方錄音。」

曹雲看汽車，普通的汽車，除了有鵝蛋外。鵝蛋的造型和布置就不說了，反正曹雲不會拆。曹雲撥打李墨電話：「李隊，早上好。」

史密夫電話中道：「曹律師，千萬別出來，一旦重量減輕，後果你知道的。歡迎進入遊戲，並且成為遊戲的主角。」

遠征道：「曹律師，我給你一個號碼，麻煩你和他說下你現在的情況。」

「半小時？」

「我要下車。」

「不要相信這種樂色寫手，這種人十有八九是吃虧后才領悟到這個真理。」曹雲拿手機尋思許久：「我應該怎麼回？出來吃宵夜？」

曹雲保持鑽的姿勢，看手機，點數字輸入，輸入四個數后，曹雲再聽電話：「為什麼是我？」

曹雲一愣：「你才是CA，你全家都CA。」

二十秒后，超和圖書黑道：「沒有，不過我懷疑一名黑髮男子。遠征斷開你電話時，他正巧掛斷電話……我正在做面部特徵比對。這名黑髮男子戴了帽子，留髯須……哇，我找到他的身份了。」

超黑：「簡訊的意思是不是約你晚上來一發？」

「曹律師嗎？」英文。

鑽進一半身體，曹雲就知道不好，後座是個穿西裝的假人。不僅沒真人，還有鵝蛋，捆綁在駕駛位后的鵝蛋從綠燈跳為紅燈。

「你是誰，你想怎麼樣？」曹雲驚恐問。

超黑悲傷道：「這是我第一次戀愛。」

……

遠征一愣，這驚恐的是不是早了一點？遠征道：「我叫遠征，曹律師一定聽說過我，請曹律師上車，把車門關上。」

超黑：「你回個詢問的表情，最好是熊貓，有點賤賤的感覺。這張圖。」

到目前曹雲對超黑還是比較滿意的，他收到警報后能第一時間介入，並且查詢信息速度和介入事態之快，讓曹雲都訝然。曹雲不知道，超黑已經在腦海中模擬了無數次各種和敵人的衝突，曹雲的警報只是讓他感覺緊張、刺|激和腎上腺素加速。超黑尊崇了電影中的原則：技術人員聽指揮。

「如果需要掩蓋通訊記錄，我需要最少十分鐘。」超黑道：「我需要黑進電信系統，那裡是唯一可以查詢你通話記錄的第三方服務商。」

超黑將黑髮男子的面部特徵進行比對，和遠征的面部特徵接近率並不算高，但是比對上海關信息中一人。

不過，好像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誰來解決遠征呢？

曹雲不知道遠征為什麼會找上自己，但是知道超黑沒事，這就讓他放了一半的心。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既然如此，我就替盟軍收了你這個妖孽。遠征絕對想不到，有個超級超級強的超黑在第一時間追上了他。

「我現在在東方大廈停車場，車牌是XXXXX。你現在有空嗎？或者是改天？」

掛斷電話，曹雲和超黑通話，超黑道：「按m.hetubook.com.com照通話時間，已經鎖定區域位置，他位於東方大廈一百五十米外的西餐廳附近，但西餐廳的門口監控未發現他的身影。」曹雲的手機可是被超黑折騰過的，撥打曹雲電話，就等同告訴曹雲他的位置。

在一年多的聊天後，兩人終於見面了，超黑夢想了三天，這三天他構想了無數的可能。但是兩人坐下來喝杯咖啡時，發現無話可說。尷尬了數分鐘后，超黑默默的拿出了手機。美女也默默的拿出了手機，兩人在手機上歡快的聊天。

曹雲用英文複述了一遍：「遠征讓我報警。」代表曹雲說一遍英文，是擔心自己手機被竊聽，嚴格按照遠征要求報警。

曹雲道：「海關不會抓人手指去驗指紋，一層薄膜，摁下去就可以了。這種技術對他來說沒有難度。我和你通話會產生記錄嗎？」

……

「哈哈……記號碼……」掛斷電話。

「我不想傷害曹律師你，相信我，我只是想做點事情，如果曹律師配合，肯定不會有事。」

「不用，不用。」林落看看身邊，忙拒絕。因為鏡頭的事，因為小組的事，CA派遣了兩組人員護送他們，並且不是乘坐民航飛機，乘坐的是私人飛機。她發消息目的是希望昨天曹雲打來電話，能一起吃個飯。她知道曹雲的理解力很強，但是她還是低估了曹雲的理解能力，過強的理解能力讓曹雲難以讀懂林落的委婉暗示。

「很可能的，有一個蝦米的網路寫手說過，也許是，也許不是。如果你不赴約，那肯定不是。如果你赴約，有可能是。」

咖啡喝完后，美女告辭了，她告訴超黑，他是好人，她無法接受兩人只有網路的交往，再見。

超黑回答：「是的，西餐廳街對面是小公園，他就坐在工作的石椅上……」

曹雲看超黑手機，是熊貓站在窗戶上的拔劍圖：「什麼意思？」

曹雲打電話目的是先探聽一些史密夫的底細，到時候一交談，就顯得自己非常專業。

曹雲很無奈m.hetubook.com.com的關上門，曹雲真不理解，為什麼是自己？沒暴露吧？

超黑問：「指紋呢？」

超黑特別悲傷道：「她把過夜費雙倍還給我媽，說這活接不了。」

「什麼？」李墨立刻做個手勢，嘈雜的辦公室瞬間安靜，所有人放下手中工作，一起看李墨。一名探員拿手機連接電腦，還有探員拿耳麥戴上。顯然不是第一次見李墨這個手勢。並且還有人出門聯繫技術組。

「我特？」你還真敢想。

晚餐叫了外賣，曹雲多叫了兩份，和超黑一起送到隔壁亭子去，和兩位釣友介紹了超黑。和超黑的關係，基本就算搞定了。

曹雲道：「我需要打一個安全電話。」

哇，這一聽就知道史密夫先生幹了什麼壞事，海洋介紹的客戶不會小，曹雲道：「你說個地點和時間。」

超黑無比悲傷：「我母親去世前告訴我，那位網友是她雇的。」

「喂，為什麼是我？」曹雲納悶問。

曹雲道：「我一定會要求法官判處你重刑。」

「為什麼？」

超黑道：「指紋不對，海關指紋是史密夫，不是遠征。」

曹雲道：「所以我得打個電話，需要點時間，我現在不知道從哪個渠道才能弄到殺手。」

超黑說了一個悲慘的故事，他少年時候認識了一位美麗的金髮女網友，這是一位唯一沒有取笑他體重，並且見過照片后願意繼續做朋友，甚至答應過超黑過份的看身體的要求。她說感覺超黑是一位非常真誠的人。

曹雲道：「上調四分鐘，看他是不是進入過西餐廳的監控。」

曹雲重複，李墨震驚問：「你是CA？」被遠征弄到汽車中的，全部是CA成員。

「史密夫先生你好，方便到律師所來嗎？」

遠征笑：「如果不呢？」

曹雲道：「看來有人利用了史密夫的身份，還利用了他的臉。」

曹雲理解拍拍超黑的肩膀，想拉過來摟抱一下，沒拉動，算了。

和超黑還是可以聊的，曹雲和超黑有幾分相似。曹雲雖不是宅男，但是他更喜歡清靜。和圖書雖然不懂二次元，三次元，但是曹雲可以接受這方面的文化。超黑屬於紙上談兵型，他似乎什麼都懂一些，都是通過網路吸收的知識。

超黑道：「在你手機我安裝了一個小程序，偽裝成指南針放在文件夾，它能通過延遲將你的話語轉變電子音，只能說英文，並且最好標準一點，否則軟體聽不懂。我現在去電信系統，把你通話記錄洗掉。不過，我們似乎拿遠征沒辦法。」

「嗯。」

曹雲剛才使用了超黑給的特別警報號，超黑順利連線曹雲手機。可是這一聽，超黑就抓狂了，完全聽不懂。他和曹雲通話，不會被李墨得知。

「我過去需要點時間。」

諸葛亮曾經說過：你要弄死我，我就先弄死你。

好吧，曹雲道：「一路順風，保持聯繫。」在那麼幾秒，還是有點不舍。

曹雲深嘆氣以壓制笑意。

史密夫，四十二歲，蘇格蘭人，為蘇格蘭一家本地報紙的特約專欄記者，入境理由是：旅遊，為專欄提供素材。

「好的。」曹雲掛電話，聯繫海洋。

東方大廈沒有地下停車場，曹雲取卡開車進去，看見了史密夫的汽車。找個空車位停車，走到史密夫汽車邊。電話響起，接電話：「史密夫先生。」

「知道。」

「對！」

遠征！你個大腿！

史密夫問：「你知道東方大廈嗎？」東方大廈是一棟不起眼不出名，建設於本世紀初的十層大廈。在東方出名后，東方把大廈買了下來。不過因為東方大廈在南郊和城中心中間路段，地點不太好，大廈就交給東方物業管理，用於出租。

曹雲道：「遠征，現在放了我，大家都開心。」

超黑嘆氣：「我應該努力去找最後一位盟軍。」兩個都是技術性軟腳蝦。

周六，曹雲八點在自己床上醒來，帶超黑去見世面，他本人是沒有興趣的。醒來還在琢磨林落簡訊，思來想去，曹雲還是撥打了林落的電話：「嘿……手機沒電，才看見消息……幾點飛機？我來送你。」

史密夫好一會回答：「好的，我等www.hetubook.com.com你，請儘快。」

「不會，甚至不會佔線。」

曹雲道：「他在監控中嗎？」

「唉……」遠征嘆口氣：「五秒、四秒、三秒、兩秒……」

沒錯，沒心沒肺之人曹雲是也。

「哈哈。」曹雲終於沒忍住無良的大笑。許久之後，曹雲撥打寒子電話：「給我幾個地址，你懂得……行，掛了……走吧，國王帶你去見見世面。」

遠征根本不回答，道：「好了，我還有點事要處理，曹律師你自便。」掛斷電話。

去哪找殺手呢？納尼？不找殺手？卧槽，人家都想油榨你了，你還虛情假意的戴毛線面具。

超黑：「窗（床）上見。」

掛斷電話，曹雲如同做完一件大事一般，打這個電話很累的。有素質，不能對其冷嘲熱諷。有三觀，強扭的瓜不甜。比這種電話更難的是，某天林落找上門，說，西斯不要她了。曹雲就不知道怎麼推了。

史密夫有些緊張：「需要多少時間，我擔心我妻子起疑，明天或者後天也可以的。」

曹雲笑，你車牌還掛著呢，反偵察做的實在是爛。曹雲回答：「沒有。」拉開了後座，鑽了進去。

「給我的。」曹雲道：「看好接聽電話時間，如果都對得上，那就是他了。」

曹雲掏出手機，念讀了林落給自己的簡訊，問：「你怎麼看？」超黑不至於為自己鳴不平吧？

如果不是超黑體重的原因，曹雲這一腳已經把超黑踢到湖裡餵魚。

海洋助理接電話：「曹律師，海總在開一個重要會議……史密夫先生？沒錯，是海總的朋友。」

曹雲道：「是這樣的人，有人冒充海洋的朋友打電話給我，我上了一輛汽車，汽車內有鵝蛋。對方說他叫遠征，為了避免我中暑，他讓我撥打電話報警。」

「你好。」曹雲接電話。

對方道：「我有點婚姻官司上的問題，我的朋友海洋推薦了你。對了，我叫史密夫。」

超黑道：「以美國人給的資料，和史密夫對不上。但是我感覺是他。他在撥電話給某人……」

曹雲聽見一個電子音：「說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