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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敢豈敢，這不是幫助你，完成你的理想嗎。」余驚鵲目光看著車子外面說道。

季攸寧索性靠在椅背上，心中打定主意，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那便就擋不住吧，還能怎麼辦？

季攸寧很懷疑余驚鵲這樣的方式，是在追求自己，季攸寧在學校也見得多了。

董立此人偷奸耍滑，而且愛貪小便宜，有點愛財。

董立？

季攸寧顯然不知道余驚鵲心中所想，她心裏亂糟糟的。

或許是剛出來，或許已經等了很長時間，誰知道呢？

時不時還要來一個法式的浪漫，西餐廳配上鋼琴，玫瑰花點綴餐桌。

理想？

可是偏偏是在陳溪橋提醒之後，這樣的局面之下，余驚鵲難免想得更多。

警署的工作一天下來也無聊，忙的時候，可能會接連幾天你都不能好好休息。

季攸寧的話說完，和余驚鵲兩個人相視一笑，這個問題，他們已經討論多次。

所以陳溪橋照片的事情，在警署裏面，根本就不算是個事情。

余驚鵲繼續問道和-圖-書：「學生呢？」

吃飯是借口，跟上董立才是余驚鵲心中真正想做的事情。

季攸寧款款而談，談論的都是上學期間的一些趣事，也有一些遺憾的東西。

一個陳溪橋不熟悉的人，他都知道有問題，一個你余驚鵲熟悉的人，你看不出來？

余驚鵲腦海裏面思索，他不管陳溪橋是什麼意思，他都必須要弄明白這件事情，他可不想被陳溪橋笑話。

「活該。」季攸寧得意地說道。

季攸寧不會去自尋煩惱，煩惱太多，人容易老。

至於擋不住怎麼辦？

董立對現在的余驚鵲來說，算是一個難題。

季攸寧好奇地說道：「為什麼？」

「是嗎，看來知識分子就是素質高。」余驚鵲的玩笑話，季攸寧已經習慣。

原本她還想要出國深造，想要考博士，只是家道中落，也就擱淺。

「數學？」余驚鵲看著季攸寧的樣子，覺得也說得過去，季攸寧很多時候還是很理智的。

出門基本上是不可能坐m.hetubook.com.com黃包車的，那車資也不是董立願意給的。

這種善意的謊言，余驚鵲自然是不會去刨根問底，也不用他幫忙開車門，季攸寧拉開車門就坐上來，將包放在腿上。

「要不要比試比試？」

看了看腕表，余驚鵲下班，準備去學校接季攸寧。

他這邊沒事，自然是下班就過去。

閑的時候，就如同現在一樣，看報紙看書打發時間。

季攸寧問去什麼地方，余驚鵲只是說到了就知道。

季攸寧撩了撩耳邊的秀髮，說道：「同事都很好。」

走之前，余驚鵲還和董立打了一個招呼，董立一如往常一樣，笑嘻嘻的。

昨天晚上的酒後亂言，那句喜歡……

「對啊，我數學成績很好呢。」說起來這一點，季攸寧顯得自信十足，帶著挑釁的眼光看著余驚鵲。

只是余驚鵲的目光之中，多了一個人。

只是董立和余驚鵲很熟悉，余驚鵲自認為對董立了如指掌，這樣的情況下，陳溪橋說董立有問題，對余驚鵲來說和*圖*書，可不就是一個打擊嗎？

陳溪橋的下馬威？

「你想去嗎，我送你去。」余驚鵲順著季攸寧的話說道。

打算和季攸寧回家的余驚鵲，如今也想要一探究竟。

「你還有什麼課程不錯？」余驚鵲發現談論學業問題，季攸寧的興趣比較大。

只有和余驚鵲出門，才坐黃包車，畢竟有餘驚鵲請客。

轉移話題之後，季攸寧明顯話多起來，說道：「我是教數學的。」

「燭光晚餐。」余驚鵲很不正經地說道。

這個字眼讓季攸寧恍惚了一下，繼而笑著說道：「我一個弱女子有什麼理想。」

雖然萬群給了照片，想要讓警署的人幫忙看看。

余驚鵲一邊開車，一邊對季攸寧說道：「不知道你教哪個班的學生，有你這樣一個美女老師，想來他們是可以好好學習的。」

只是蔡坤覺得，你們既然都卸磨殺驢了，我還上趕著給你找線索，我是有毛病嗎？

季攸寧對於余驚鵲的提問哭笑不得，那有第一天來就能上課的，準備工作也要花一天時間和_圖_書，交接之類的也繁瑣。

「我才來第一天，今天就是熟悉環境，還有安排工作，沒有上課，所以學生都還沒有見過呢。」

「你可不是弱女子，你是……」

今天董立一個人，卻坐了黃包車，這讓余驚鵲心裏好奇。

今天晚上就請客吃飯，兩人獨處，季攸寧看著余驚鵲的側臉，他要幹什麼？

請客吃飯，送花看電影……

如果是警署之內的其他人，余驚鵲或許還可以找找線索。

不知道今天季攸寧幾點下班，余驚鵲怕去的晚了，讓季攸寧一個人久等。

搖著頭上車，開車去找季攸寧。

余驚鵲過來的時候，季攸寧就站在學校門口，亭亭玉立，路過的人和學生都免不了多看兩眼。

「胡說。」季攸寧臉上有點泛紅，這種師生禁忌的話題，季攸寧可說不得。

如果是平常，余驚鵲可能認為董立這鐵公雞，也終於大方一次。

「那個，我們不回家了，我們街上吃飯。」突然，余驚鵲來了這麼一句。

一天，沒有思索出來一個所以然，特務科hetuｂｏoｋ•ｃｏｍ.ｃom那邊也沒有他們的事情。

「你喜歡西方那一套嗎？」季攸寧問道。

坐著黃包車的董立，剛才從余驚鵲眼前一閃而過。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是知識分子女青年，聽的我耳朵都起繭子了。」

「冰城現在，到處都是歐式的建築，耳濡目染嘗嘗鮮。」余驚鵲好像今天心血來潮一樣。

「怎麼了，你想要趕我走唄。」季攸寧說起來那些遺憾，沒有太過悲傷，反而是帶著一種洒脫的感覺。

「對了，你教什麼課程？」余驚鵲轉移了一下話題。

「久等了嗎？」余驚鵲搖下車窗，對季攸寧問道。

「怎麼樣，新的工作環境？」余驚鵲將窗戶搖起來，開車離開這裏。

今天早上的破罐子破摔，好似是無賴流氓一樣……

季攸寧搖頭說道：「沒有，剛出來。」

不等季攸寧給出明確的回答，余驚鵲就轉動方向盤，離開回家的路。

面對季攸寧的挑釁，余驚鵲直接認慫說道：「學我是上過，不過上課的老師沒你漂亮，上課基本上都神遊天外了。」

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