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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雷

作者:只愛煞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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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2章 我說的都是實話

第0192章 我說的都是實話

「在我看來,你們所用來鑒定的文字,才是模仿偽造得來的。」
「余驚鵲你玩我?」吳歸遠失態的對余驚鵲喊道。
魏青鬆開口說道:「王科長的案子,你們說今天要了解,那就說說看,日本人可還盯著呢。」
「余驚鵲,你去送送南科長和吳股長。」魏青松說道。
兩人針鋒相對,吳歸遠一點也不擔心,笑著說道:「這位余驚鵲警員,是特務科的人,之前一直在負責王若愚王科長的案子,想來是最清楚的。」
萬群同樣起身說道:「你們用來鑒定的文字,就能確保是周介之寫的嗎?」
余驚鵲高看了南浦雲一眼,吳歸遠的能力很強,卻很自負,他認為自己玩弄人心的手段高明。
出了警察廳的大門,南浦雲看著余驚鵲,說道:「歸遠能力不錯,但是太過工於心計,總覺得下面的人是棋子,他是下棋的人。」
半個小時之後,余驚鵲聽到有人叫自己,讓自己去會議室。
萬群的話,說的吳歸遠臉色難看起來,他扭頭看著南浦雲。
「是魏廳長。」余驚鵲說道。
https://m.hetubook.com.com「你是余驚鵲?」魏青松問道。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開口的趙西京說道:「實話實說,不能有半句虛言,不然嚴懲不貸。」
南浦雲四十來歲,身材中等,不胖不瘦,看起來也和一個普通大叔一樣,到沒有凶神惡煞的樣子。
一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倒不是因為季攸寧,是因為王若愚的事情。
「你想好了再說。」吳歸遠瞪著眼睛,他不知道余驚鵲在幹嘛。
「那你說說看。」魏青松說道。
保安局科長南浦雲,保安局股長吳歸遠。
來到會議室,外面的人推開門讓余驚鵲進來。
這種激動是沒有辦法避免的,你克制也難以克制,余驚鵲只能盡量讓自己表現的正常一些。
「怎麼了?玩我們呢,我們警察廳有工夫陪你們玩嗎?」
「趙廳長和魏廳長日理萬機,難道還要在你們身上浪費時間?」
吳歸遠依然在其中,不過還多了一個人,看吳歸遠的樣子,這個人的身份應該在他之上。
所以到頭來吳歸遠輸了和-圖-書
進來之後先問好,誰也不能落下。
「是魏廳長。」余驚鵲急忙回答。
南浦雲沒有看吳歸遠,他看著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說的蔡望津。
之後吃過早飯去特務科,他知道今天會有一個大場面等著自己,這個場面決定了死的人是王若愚還是余驚鵲。
裏面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萬群和吳歸遠都顯得有點沒有地位,余驚鵲就更加身份渺小了。
對於保安局余驚鵲這些日子大致有了解,這人應該是保安局的科長,南浦雲。
早上安然無恙,等到下午,保安局的人過來。
「你……」吳歸遠還想要說什麼,南浦雲拉了一下吳歸遠的衣袖,讓他坐下。
南浦雲站起來說道:「打攪趙廳長和魏廳長了,王若愚的案子我們保安局就不插手了,我會和憲兵隊彙報的。」
南浦雲看了吳歸遠一眼,吳歸遠站起來說道:「我們掌握了情報,特務科所謂的證據,可能站不住腳,我們找人鑒定過,那些筆跡是模仿而來。」
至於現在的南浦雲,果斷的很。
「南科長,吳股長和圖書請吧。」余驚鵲說道。
「蔡科長,甘拜下風。」南浦雲如何還不明白,這就是警察廳演的一齣戲,他們是配角,還是失敗的配角。
趙西京和魏青松,警察廳一正一副兩個廳長,平常很露面,余驚鵲第一次見趙西京,還是因為王若愚的事情。
「如此甚好。」趙西京笑著說道。
余驚鵲對吳歸遠露出一個笑容,卻不說話。
「你讓他吃了這麼大的虧,他恐怕會記憶猶新,你日後可要小心。」
聽到南浦雲的話,吳歸遠一臉吃驚地看著余驚鵲,他認為自己將余驚鵲吃的死死的,余驚鵲不可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趙西京唱了紅臉,魏青松就要出來唱白臉,說道:「趙廳長的話你聽到了,放心大胆的說,只要是實話,保你沒有後顧之憂。」
到頭來,自己被余驚鵲玩弄在股掌之間。
這一幕在余驚鵲看來,讓他免不得將南浦雲放在和蔡望津同樣的位置上。
「休息不好嗎?」早上醒來,季攸寧對余驚鵲問道。
他從一開確實沒有小瞧余驚鵲,但是他更加高看了自己,認為對付m•hetubook.com•com余驚鵲,他的手段綽綽有餘。
余驚鵲算是看明白了,他們這些壞人,沒有一個人是將壞字寫在臉上的,看起來都是人模狗樣,甚至是一表人才。
「余驚鵲是你們要找來的,現在他說的話,你們又不願意相信。」
會議室裏面現在人不少,警察廳廳長趙西京,副廳長魏青松。
「余驚鵲,你怎麼了?」吳歸遠對余驚鵲喊道。
余驚鵲一臉委屈,說道:「我說的都是實話。」
三人從會議室出來,走在走廊裏面,吳歸遠在余驚鵲身邊,咬著牙低聲說道:「你不要太得意。」
這個時候,萬群開口說道:「你們保安局今天信誓旦旦來到我們特務科,說能解決王若愚的案子,還說證據就在我們特務科裏面。」
魏青松看到這一幕,笑著說道:「既然如此,就請保安局和憲兵隊說一聲。」
余驚鵲咽了口唾沫說道:「葉嫻和周介之的書信通信都是真的。」
吳歸遠不是輸在小瞧了對手,而是輸在高看了自己,這兩者之間是有區別的。
特務科科長蔡望津,特務科股長萬群。
願賭服輸,不和圖書做辯解,拿得起放得下,一點猶豫都沒有。他甚至沒有繼續用,模仿筆跡,偽造書信來說事情。
這個時候,壓力都在余驚鵲身上,一個說不好,小命不保。
成王敗寇,你既然入了局,著了道,現在就要甘拜下風,多說無益。
余驚鵲一臉著急,顯得很緊張說道:「書信確實是從葉嫻和周介之住處搜查來的,林山月是不是軍統我不知道,可是葉嫻和周介之都是地下黨。」
吳歸遠看到了余驚鵲,卻沒有來打招呼,反而是直接離開。
「余警官,兩位廳長的保證你聽到了,放心說吧。」吳歸遠已經勝券在握。
「余驚鵲。」吳歸遠對余驚鵲喊道。
「說。」趙西京開口。
你心裏記恨一個人五年,現在有一個弄死他的機會,你說你能不激動嗎?
「還好,一點失眠,不要緊。」余驚鵲簡短的回答。
吳歸遠心裏暗罵余驚鵲完犢子,你現在說林山月是不是軍統還有什麼用,只要書信是真的,林山月的身份就跑不掉。
南浦雲說的和顏悅色,好似在好心提醒余驚鵲,而沒有因為今天的事情記恨余驚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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