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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不管是和季攸寧說話，還是和顧晗月說話，余驚鵲都能佔到便宜。

能救下來顧晗月，還是因為他對顧晗月足夠了解，再加上秦晉的幫助。

「沒有人，還有國嗎？」余驚鵲問道。

他只能裝作好像無關緊要一樣，其實說實話，他心裏很緊張，為了救顧晗月，弄到這個地步，確實很麻煩。

也有可能是反滿抗日分子，總之餘驚鵲不清楚，他不可能將這些人都救下來，他的能力沒有那麼大。

蔡坤很滿意，看到抓到了人，讓警署的警員全部帶走。

秦晉點頭說道：「你不能做爛好人。」

陳溪橋說了，軍統的人只要聯繫他，就必須要立馬彙報，余驚鵲彙報秦晉的時候，將顧晗月的事情和陳溪橋說一下。

「很新鮮的說法。」余驚鵲笑著說道。

可是能救人，余驚鵲就已經覺得不錯，這是老天爺開眼，事情湊巧了。

余驚鵲也考慮過，可能是因為韓宸吧，而且自己妻子和顧晗月剛好認識，自己想要救人，說得過去。

這一點讓秦晉很奇怪，她和*圖*書就問韓宸為什麼，可是韓宸沒有解釋。

那不可能，秦晉一定會在心裏懷疑，慢慢觀察，所以接下來，余驚鵲和顧晗月要做的，就是更加小心，讓秦晉無功而返。

但是一點危險都沒有嗎？

之後讓組織的人提醒顧晗月小心，這段日子裏面能安分守己，就安分守己，不要再出現意外就行。

當然是選擇被軍統懷疑，他們只是懷疑，不一定能發現什麼，但是如果被警署的人帶走，十有八九是死局。

至於眼前的秦晉，她不會盯著顧晗月太長時間，哪怕是盯著也沒有用。

「那個女人，她是什麼身份，為什麼你要救她？」秦晉自然能感覺出來顧晗月的奇怪，不然余驚鵲為什麼要救她呢？

當然不能解釋了，韓宸對余驚鵲的信任，完全是因為余默笙，他沒有辦法告訴秦晉。

「你怎麼知道她會有危險？」秦晉問道。

「什麼解釋？」余驚鵲搖頭。

可是面對秦晉的時候，余驚鵲不知道說什麼好，你說臉皮厚？

「你開車自己回hｅtuｂoｏk.ｃoｍ•ｃｏｍ去，我今天晚上要先去警署。」蔡坤讓余驚鵲自己開車回去接季攸寧，他晚上要先回去警署審訊。

這是一個麻煩，余驚鵲知道秦晉一定會觀察到這一點，但是當時情況危急，他來不及多想，為了救人，只能如此選擇。

可是你讓他再選一次的話，他還是會救人。

坐在旅館大廳，大廳之中現在已經沒有人，被打攪了這麼久，他們都回去房間。

邏輯上，秦晉思路清晰，余驚鵲也難以討到便宜。

「能救一個人功德無量，如果你不這樣想的話，你也不會幫我不是嗎？」余驚鵲這裏說的幫，不是指借絲|襪之類的東西，而是在蔡坤面前，說了皮肉生意幾個字。

顧晗月這裏的事情是說不明白的，不過余驚鵲也不擔心秦晉盯上顧晗月。

爛好人就是什麼人都想要救，什麼事情都想要管，這是很危險的一件事情。

「我們是在救國，不是救人。」秦晉的回答，讓余驚鵲意想不到，他稍微愣了一下。

「你是不是該給我一wｗw.ｈｅtｕｂoｏk•ｃｏm.ｃｏｍ個解釋？」秦晉對余驚鵲問道。

余驚鵲知道因為紀律，自己可能也打聽不出來，顧晗月也不可能告訴她。

余驚鵲看著面前的秦晉，說道：「你的那些東西，我會賠償給你，至於她的身份，我不知道，不過我和她見過面，所以我不想她有危險。」

秦晉願意和他說這些話，就表示秦晉相信他，不懷疑他。

秦晉卻沒有選擇回去房間，在余驚鵲對面坐下。

當時秦晉能第一時間想到余驚鵲要做什麼，而且配合他，算是一種無言的默契吧。

「猜測吧，你如果對她有想興趣的話，你可以查一查。」余驚鵲現在不可能告訴秦晉顧晗月的身份，不然他自己的身份不是也暴露了嗎？

「不要和姐姐我咬文嚼字，沒有國，人還是人嗎？」面對秦晉，余驚鵲感覺是一個對手。

秦晉翹著腿，壓低身子，衝著余驚鵲說道：「一點也不新鮮，希望你也能記住，先救國，再救人。」

「不用你教我。」余驚鵲不耐煩地說道。

送走蔡坤，余驚鵲沒有立馬離開和*圖*書旅館，他知道秦晉還在等自己。

韓宸讓秦晉來負責和余驚鵲的聯絡，韓宸告訴秦晉，余驚鵲完全可以信任。

「今天的事情謝謝你，我們這一行，不就是在救人嗎？」余驚鵲反問說道。

「你的解釋可不好。」秦晉的話充滿了懷疑。

今天和秦晉的見面，原本是余驚鵲一直期待的，可是沒有想到牽扯進來了顧晗月，讓一切顯得有些變化。

「顧晗月今天出現在這裏本來就奇怪，你想要救人如果失敗，你就是引火燒身。」秦晉這些話說出來，余驚鵲一點也不擔心，反而是放心。

其他的人，余驚鵲只能選擇無視，他要量力而行，不然不是救人，是送死。

秦晉見過的東西，恐怕比余驚鵲還要多，你想要讓秦晉害羞，那是不可能的。

既然韓宸信任余驚鵲，秦晉不會去懷疑，但是她不想看到自己的搭檔是一個爛好人。

「我妻子也是冰城二中的老師，我們以前就認識，所以你明白嗎？」余驚鵲說道。

這些人有些是特工，不過他們可能是滿洲帝國的特工，是日本人的特工和_圖_書。

季攸寧這裏很簡單，沒有難度，顧晗月雖然大大咧咧，可是骨子裡面還是傳統的女孩子，想要在語言上佔上風，臉皮厚一點就行。

至於你說懷疑不懷疑顧晗月？

如果余驚鵲今天不去拜訪蔡坤，不跟著蔡坤來這裏，那麼一切還不好說呢。

為什麼秦晉不懷疑自己？

「你真的不打算解釋一下嗎？」秦晉笑著說道。

今天晚上，對顧晗月來說，那是極其危險，只要稍有不慎，顧晗月必然會被抓捕。

「姐姐教你，是為你好，韓宸沒有告訴過你嗎，這一行裏面，爛好人都死的早。」秦晉覺得余驚鵲今天是爛好人一個。

「別說我了，說說你吧，想找我幫忙做什麼？」余驚鵲轉移了話題。

看著蔡坤等人離開，余驚鵲鬆了一口氣，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去蔡坤家裡拜訪，居然救了顧晗月一命。

「那行署長，祝您有所收穫。」余驚鵲站在雪地裏面說道。

可是顧晗月來旅館幹什麼？

余驚鵲認為，原本顧晗月是要死的，現在只是被軍統的人懷疑，這兩個結果，怎麼選擇還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