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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顧晗月在場，季攸寧多買了一些，葷腥油膩的東西她讓余驚鵲少吃，不利於傷口的愈合。

「用不著，他們也辛苦，就是這點錢恐怕不夠。」二十萬是不少，奈何山上人更多，吃喝拉撒不說還要活動經費。

余驚鵲沉默地開口說道：「有一個是我親手打死的。」

「昨天組織損失了幾個人？」余驚鵲問了一句。

「我和顧晗月嗎？」余驚鵲問道。

「你幹嘛？」余驚鵲問道。

見光？

季攸寧果然開始解釋起來，余驚鵲幫著罵了兩句學校主任，算是將這件事情掀過去。

「辛苦了。」余驚鵲說道。

「軍統這裏的事情我負責不到了，你和雪狐說一聲，邵懷的身份是日本人的特工。」余驚鵲簡短地說道。

「錢拿到了嗎？」余驚鵲對於後續的任務一無所知，李慶喜從昨天走了之後還沒有過來，他沒有途徑打聽這些事情。

「不會讓人懷疑嗎？」余驚鵲覺得過年不回家，是很可疑的一件事情。

顧晗月白了余驚鵲一眼說道：「wwｗ.hｅtｕboｏｋ.ｃoｍ•coｍ剛說了你現在需要養傷，組織的任務和你沒有關係。」

起碼顧晗月對自己的態度不能變，和以前一樣就行，季攸寧夾在兩人中間，雖然發現不了兩人地下黨的身份，卻也會懷疑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

都是問題。

「你給我老實點。」季攸寧說道。

顧晗月走了之後，季攸寧坐在凳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余驚鵲，看的余驚鵲心裏發毛。

面對這個問題，顧晗月顯然早就有了答案說道：「不回去，今年在這裏過年。」

上一次，顧晗月沒來，季攸寧就覺得奇怪，認為余驚鵲和顧晗月的關係不好，還說余驚鵲將顧晗月給得罪了。

能活到見光那一天，再說吧。

「也行。」余驚鵲笑了笑，臉上的笑容，算不上歡天喜地，卻也沒有了多少苦澀。

「我們兩個？」

「放心吧沒事，學校需要人值班，今年落在我頭上。」顧晗月笑著說道。

「及時雨，山上的兄弟都要謝謝你。」

看ｗwｗ.hetｕｂooｋ•coｍ•cｏm到季攸寧這樣子，余驚鵲心裏苦笑，顧晗月支開季攸寧是支開的不錯，但是季攸寧不傻，畢竟是軍統的人，細節上的變化，還是能感受出來的。

他不想陳溪橋擔心，免得陳溪橋交代任務的時候，瞻前顧後。

「我得罪了主任，當然落在我頭上。」顧晗月的笑意讓余驚鵲明白，她怕是故意得罪的主任，就是為了讓主任報復自己，好讓自己可以留在冰城。

「這我就不知道了。」余驚鵲聳了聳肩膀，直接裝什麼都不知道，你解釋不清楚的，多說多錯，不如閉嘴。

顧晗月回答說道：「錢組織已經拿到手，等到風頭過一過，就換成物資，送上山。」

余驚鵲每天上班那麼忙，他沒有時間見顧晗月，而且季攸寧天天在學校見到顧晗月，更加知道兩人沒有太多的時間見面。

「我也不想。」余驚鵲苦笑，如果可以的話，他當然不想經歷這種危險。

余驚鵲說道：「可能人家上一次忙吧？」

「你在我心裏是不懼陽光ｈtｔｐs://wｗｗ•ｈｅtｕｂｏoｋ.ｃom.ｃoｍ的。」顧晗月只能如此說道。

就如同余驚鵲所說，信仰需要慢慢建立，可是大義早就存在心中。

「總之你以後小心一點，這種冒險的行為，不要再做了。」顧晗月不放心地說道。

「是嗎？」余驚鵲現在學聰明了，不能說自己知道，你知道季攸寧還要問你怎麼知道的。

你說顧晗月告訴你的，季攸寧還要問你顧晗月為什麼告訴你。

「是啊，上一次你生病，她都沒有來看，這一次還來看你，還買禮物。」季攸寧皺著眉頭。

至於奇怪不奇怪的話題，季攸寧也沒有再提，以後和顧晗月相處，余驚鵲認為要小心一點。

顧晗月抬頭，望著余驚鵲的臉龐，沒有出聲，她沒有辦法回答這個問題。

「不過顧晗月挺可憐的，今年不能回去新京，要留在冰城過年。」季攸寧替顧晗月惋惜起來。

季攸寧買飯，很快就會回來，余驚鵲和顧晗月需要加快談話的進程。

「組織有任務嗎？」余驚鵲問道。

顧晗月為了組織，可以算是盡心儘和-圖-書力，過年都選擇了不回家。

「不是解釋，事實就這樣，不管我們有多少大義，都不能掩蓋我們做過的事情，你說我還能見光嗎？」這種話余驚鵲在陳溪橋面前從來沒有提過。

「感覺你們兩個很奇怪。」季攸寧摸著下吧，好像是偵探在思考問題一樣，要不是沒有鬍子，可能更加形象一點。

「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很老實的。」余驚鵲覺得自己冤枉，自己在秦晉面前，都保持本心，自己還不夠老實嗎？

「你這個樣子，就不要想著負責什麼了，好好養傷。」顧晗月點頭，都記在心裏，還讓余驚鵲多注意休息。

「值班也應該是冰城的人，還能回家過年不耽誤，怎麼落在你頭上？」余驚鵲奇怪。

「聽季攸寧說你們學校要放假了，你要回去新京嗎？」這是余驚鵲比較擔心的，顧晗月如果回去新京，那麼余驚鵲只能自己和陳溪橋聯繫。

敬佩之情是不能避免的，余驚鵲這一次的所作所為在顧晗月看來，不需要懷疑信仰的問題。

這一次顧晗月來了，季攸寧同樣覺m•ｈetｕｂoｏk•ｃoｍ•coｍ得奇怪，前後反差太大。

不如就裝不知道，為人處世之道，和女人相處同樣重要。

「縮衣節食，組織再想辦法東拼西湊一點，過個冬天應該沒有問題。」顧晗月現在輕鬆了很多，山上的戰士可以安穩的度過一個冬天，等到春天就彷彿看到希望一樣。

「沒什麼好辛苦的，組織很多同志，連家都沒有，我算是好的。」顧晗月看得透徹，不在乎一朝一夕。

三人吃過飯，顧晗月就起來告辭，短時內不會再過來，不然看起來太殷勤。

「都是一個學校的，忙不忙我不知道嗎？」季攸寧冷哼說道。

「那就最好。」季攸寧覺得奇怪是奇怪，可是又想不出來是什麼地方出的問題，你非要說余驚鵲和顧晗月有一腿，她覺得也不對。

「你不用解釋，我能理解。」顧晗月不是不懂是非的人，他們這一行，心酸了就慢慢品味。

兩人談話到這裏，季攸寧買了飯菜回來，大家在病房裡面吃起來。

所以現在雖然奇怪，但僅僅也就是奇怪，沒有更多的想法。

「兩個。」顧晗月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