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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余驚鵲眉頭跳了一下，電刑椅。

「這件事情你不要打聽，也不要問，我會負責處理，聽到沒有。」陳溪橋知道，余驚鵲一定不想顧晗月發現季攸寧的身份，所以讓顧晗月不要打聽。

好在青木智博上一次在新世界飯店遇害之後，就離開冰城，日本特務機關讓他去出差了一趟，算是避避風頭。

余驚鵲現在只要交代了，吳歸遠才開心，因為到時候他就算是弄死余驚鵲，都沒有人會說什麼。

可是陳溪橋不知道自己能等多久，余驚鵲在保安局又能撐多久？

漫罵？

這些余驚鵲現在都不想做，他只想要保留每一分力氣，來應付吳歸遠。

蔡望津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他可以等很長時間，陳溪橋等人卻等不起。

余驚鵲根本走不動，被人拖下去，胸口一直很噁心，想要吐卻吐不出來任何東西。

開關，被吳歸遠毫無徵兆的打開。

「用了電刑，嘴是真的硬，讓人給拖下去了，今天看來審訊不成了。」吳歸遠也不想弄死余驚鵲，他還想和_圖_書要慢慢審訊。

現在最大的危險不在保安局，而是蔡望津。

余驚鵲張著嘴，他以為自己喊出了聲，可是在吳歸遠等人看來，根本就沒有聲音。

第二天，余驚鵲重新被拉倒審訊室，吳歸遠來的很早。

余驚鵲坐在電椅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嘴唇發白髮干。

余默笙的身份，陳溪橋是略知一二的，就算軍統的其他人能忍住，余默笙能忍住嗎？

聽到吳歸遠的話，南浦雲點了點頭沒有開口，擦肩而過回去自己的辦公室，留下一句：「不要玩得太過火。」

爭辯？

余驚鵲被人按在椅子上，手腳都被皮帶扣起來，就連脖子都被一個加粗的皮帶扣上。

「是科長。」吳歸遠覺得南浦雲是擔心特務科的壓力，不過他覺得自己可以解決，到時候讓余驚鵲認罪，一切都可以說過去，誰也不可能來說什麼。

正陽警署都沒有，余驚鵲在特務科見過，不過用過的人卻不多。

「怎麼樣？」吳歸遠關了開關，對余驚鵲問道。

這一和_圖_書刻，余驚鵲的意志力，得到了最大的體現。

「啊……」

一定要忍住。

看到余驚鵲還有功夫看自己，吳歸遠加大電力，一瞬間，余驚鵲想要大叫，可是卻叫不出來。

其實陳溪橋更加緊張，他現在不僅僅要忍著不去救人，還需要在銀行繼續做手腳，讓青木智博，不能確定銀行裏面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時間沒有的。

叫囂？

余驚鵲的身體，立馬僵硬，在凳子上抖動起來。

「好，有志氣。」吳歸遠笑著說道，他不怕余驚鵲不說，因為他也不想聽余驚鵲說。

「只要你負責救人，我可以不打聽，甚至是將知道的東西忘掉。」顧晗月以為的是，上一次對自己保密的任務，牽涉到了這一次的事情之中，她還以為是陳溪橋想要繼續保密這一點。

交代清楚？

咽了口唾沫，余驚鵲微微抬頭看著吳歸遠近在咫尺的臉，低聲說道：「爺爺早晚弄死你。」

「這東西能受得了的人可不多，你最好現在就承認你是反滿抗日分子，然後將你的問題交和圖書代清楚，不然我就讓你好好嘗試一下。」吳歸遠帶著冷笑說道。

如果蔡望津不暗中布局，他們甚至是可以利用關係，將余驚鵲從保安局撈出來，可是蔡望津在一旁虎視眈眈，現在救余驚鵲，等於說是害了余驚鵲。

什麼感覺？

「再加大。」吳歸遠再一次加大電量。

甚至是他不知道蔡望津打算布局多久？

「弄死我，我現在就弄死你。」吳歸遠立馬打開開關，而且加大了電力。

「綁上去。」吳歸遠下令。

手腕腳腕，都有通電過後的灼燒傷痕，幸好脖子上的皮帶，只起到固定作用，沒有通電效果，不然余驚鵲可能會更加慘。

一天兩天還好，時間長了，再有消息放出來，說余驚鵲在保安局快不行了，你還能忍住嗎？

顧晗月的身份，就是陳溪橋和余驚鵲的中間聯絡人，現在余驚鵲都身陷囹圄，這個中間聯絡人也就暫時失去了作用。

忍不住的。

陳溪橋現在不擔心軍統會行動，他知道軍統的人前期也一定會忍住，可是後期呢？

和圖書余驚鵲的口水，無意識的從嘴裏流出來，流到胸口。

余驚鵲心裏不停的，一遍一遍對自己說到，文殊的樣子，不停地在余驚鵲腦海裏面徘徊。

這個時間，給了陳溪橋行動的機會，雖然有姚冰看守，不過陳溪橋認為還是可以做手腳的。

「帶他下去，拿個衣服給他。」吳歸遠嫌棄地說道。

看到尿褲子，吳歸遠有些厭惡的後退，看了看余驚鵲癱在凳子上。

每一次熬過去，都是生的希望，余驚鵲為什麼不可以笑？

送走顧晗月之後，余驚鵲就開始行動。

顧晗月坐立不安，她說道：「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嗎？」

接下來，余驚鵲的小便失禁，尿了褲子。

忍住。

朱強等人的信仰，讓余驚鵲這一刻，有了深刻的認識。

電刑？

可是余驚鵲根本不知道自己留了口水，也不知道自己尿褲子，他感覺全身的肌肉，都在和骨骼拉扯，耳朵裏面嗡嗡作響。

「看到這張椅子了嗎？」吳歸遠對余驚鵲問道。

看到余驚鵲這痛苦的樣子，吳歸遠心裏就是很舒服，和圖書他就是小心眼，睚眥必報，和南浦雲說的分毫不差。

余驚鵲痛苦地張大嘴，不停地抖動，抽搐，甚至是想要掙扎，但是卻沒有聲音發出，因為余驚鵲根本就叫不出來。

余驚鵲根本沒有辦法形容，這種痛苦余驚鵲沒有辦法去感受，他的眼睛好像要從眼眶之中衝出來，他死死地看著吳歸遠的臉。

余驚鵲知道，自己不管罵不罵吳歸遠，他都不會放過自己，該受的刑一樣不會少，不如罵兩句，給自己打打氣。

看到顧晗月誤會，陳溪橋沒有解釋，他說道：「你先回去，我不找你，你不要來見我。」

不然打聽多了，顧晗月一定會有所察覺。

吳歸遠從審訊室出來，南浦雲才剛來保安局，問道：「今天審訊的這麼快嗎？」

「我希望你儘快。」顧晗月只能將自己的希望，告訴陳溪橋。

余驚鵲被人扔在牢房的地板上，他趴在地上，居然笑了出來。

很多人一幕一幕閃過，他不能認輸。

笑。

一夜之間，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只有餘驚鵲一個人，忍著疼痛，在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