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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雷

作者:只愛煞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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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3章 轉機

第1093章 轉機

只是這個俄國人又不可能背叛,所以問題依然存在。
就先發了發牢騷。
橋本健次的身份放在這裏,余驚鵲確實不敢信口開河,如果換一個人,余驚鵲可能昧著良心就說了,不管真的假的,我還能立功不是。
兩人來到陳溪橋這裏,三人坐下。
看來是不能活著出來了。
弄的橋本健次自己都鬱悶,這劍持拓海還懷疑自己嗎?
「請我們協助調查?」余驚鵲問道。
不過今天木棟樑出現了,告訴余驚鵲雪狐要求見面。
陳溪橋搖頭說道:「因為組織的態度很強硬,所以蘇俄方面的人,也不能完全確認,就想要請我們協助調查。」
每天依然是負責特務科的工作。
「只是調查之後,沒有發現疑點。」陳溪橋說道。
在特務科閑下來,劍持拓海要問的肯定是橋本健次的事情。
陳溪橋冷笑著說道:「有些人聽到是驚雷破壞了行動,都已經是想要開始調查了。」
陳溪橋明白木棟樑想要問什麼,說道:「大部分當然是好的,只有小部分有點小毛病,不用理會。」
明明心裏懷疑橋本健次,但是找橋本健次合作的時候,你是一點也看不出來。
https://www.hetubook.com.com到木棟樑的話,余驚鵲心裏預感是不好的。
李慶喜很聰明,知道找不到了,也不能有功勞,所以就懶得去。
「更加強硬?」余驚鵲問道。
怎麼才能牽扯上關係,那麼必然是從日本特務機關裏面放出來的俄國人。
陳溪橋說道:「叫你來不是說這個的。」
「算了,你多注意一點就行。」劍持拓海也不能逼著余驚鵲說假話不是。
只是俄國人的任務,耽誤了事情。
「對,組織派去的人,一口咬定就是俄國人這裏出了問題,讓他們調查,不然第三次遇襲,就近在咫尺。」陳溪橋的話,讓余驚鵲疑惑。
在特務科,哪有不會偷懶的人。
不然他怎麼可能讓組織協助調查?
聽到余驚鵲這樣問,劍持拓海覺得確實如此。
陳溪橋好笑地說道:「上面說了,你不這樣說,那些人不會重視的。」
「事情有轉機,蘇俄剛開始態度很堅硬,說他們不可能出問題。」
但是卻還是和橋本健次一起在負責紙鳶的事情。
余驚鵲笑著說道:「不用和他們生氣,說說怎麼了?」
「不光信,演戲還演的比我m.hetubook.com.com們想象的真,所以才有了轉機。」陳溪橋對於組織的決定很滿意,也感受到了組織的信任,心情自然不錯。
明顯就是懷疑橋本健次。
余驚鵲笑著說道:「放心,就單單隻要這個俄國人的資料就足夠了。」
聽到陳溪橋的話,余驚鵲問道:「對我有看法的,是從蘇俄學習回來的?」
因為如果是消息的話,陳溪橋讓木棟樑轉告自己就行了,現在要求見面,自然是問題比較複雜。
「不然呢?」
其實俄國人不慌嗎?
「調查我?」余驚鵲好笑地問道。
季攸寧早就有了應對,而且不調查學校,劍持拓海能調查到的事情不多。
叫余驚鵲來,當然不是說這些,可是這種牢騷陳溪橋忍不住。
三個俄國人的傷並沒有痊癒,但是日本特務機關已經等不及了,將人帶去了特務機關裏面。
蘇俄方面的冰城負責人,已經慌的要死。
「這事也不用叫我過來吧。」余驚鵲說道。
余驚鵲沒有問木棟樑是什麼事情,如果木棟樑知道的話,余驚鵲就不用去了。
連續兩次被襲擊,而且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他作為負責人,他的日子好過https://www•hetubook•com•com嗎?
這劍持拓海很有意思,回來就開始問橋本健次的事情。
「沒有發現疑點,豈不是說組織說錯了。」余驚鵲說道。
「劍持股長,橋本老師是日本人,如果沒有發現異常,我能胡亂說嗎?」余驚鵲問道。
但是余驚鵲沒有想到,這一次的轉機,是好的轉機,來的路上還以為是不好的事情。
並不是,他們只是想要看看,地下黨能不能了解到日本特務機關裏面的情況?
現在俄國人的任務算是完了,劍持拓海自然還要負責紙鳶的搜查,所以還是要和橋本健次合作。
余驚鵲對陳溪橋問道:「不順利嗎?」
「送去學習的人……」木棟樑欲言又止。
起碼蘇俄人願意讓他們了解更多的事情了。
余驚鵲如釋重負地說道:「謝謝劍持股長理解。」
這個結果,同樣讓余驚鵲疑惑,也更加證實余驚鵲的猜測。
其實蘇俄方面真的是讓余驚鵲他們調查嗎?
如果可以了解到,看看能不能打聽到,這個俄國人是不是叛變了。
「是,我們得到這些消息,在蘇俄的人看來我們是有能力調查到這件事情的。」陳溪橋的話余驚鵲能理解。
交給日本特務機和_圖_書關,而不是交給憲兵隊。
只是余驚鵲他們打聽不到,自然就只能調查了。
「聽到你破壞了營救行動,死了三個俄國人,這叫喚的比俄國人還要來勁。」陳溪橋看來是心裏有氣,不然也不會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我們不是沒有證據嗎?」余驚鵲當時沒有證據,只是想要組織說的硬氣一點,誰知道組織說的,好像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一樣。
「蘇俄的人,現在也對從日本特務機關裏面逃出來的俄國人將信將疑,所以開始調查。」
天氣慢慢變冷,李慶喜也不願意跑出去負責失蹤俄國人的事情,都交給下面的警員去做。
劍持拓海同樣從醫院回來了,不過劍持拓海可不是偷懶,而是醫院裏面的三個俄國人,已經交給了日本特務機關。
余驚鵲看著坐在自己辦公室裏面的劍持拓海,無奈地說道:「劍持股長,我都說了多少次了,真的沒有發現異常。」
「但是我們組織的人態度更加強硬。」陳溪橋說道。
圈定範圍的搜查,這個並沒有結束呢,劍持拓海是被打斷的。
「沒有?」劍持拓海對於這個回答不滿意。
「什麼轉機?」余驚鵲也來了興趣。
關於劍持拓海接下來的調m.hetubook•com.com查,余驚鵲並不擔心。
「吃了幾年蘇俄的大米,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叫什麼了。」陳溪橋語氣不善地說道。
晚上下班,余驚鵲早早離開,免得劍持拓海又來煩自己。
學校不能搜查,還有別的地方需要搜查。
余驚鵲沒有發表意見,這件事情,看來組織高層會考慮,而且應該有應對的辦法,余驚鵲他們不用跟著擔心。
陳溪橋看到余驚鵲擔憂說道:「不用理會他們,上面是明白人,他們也不知道你的身份,就是瞎叫喚。」
從陳溪橋那裡離開,已經是第三天了,余驚鵲還沒有收到陳溪橋的消息。
這才是蘇俄的人,想要的結果。
第一次蘇俄據點被襲擊,就和日本特務機關有關係。
而且陳溪橋也說的很明白,組織上面並沒有對驚雷做出任何的處罰。
「但是蘇俄方面說了,消息僅僅只有關於這個俄國人的,超出範圍的任何消息,他們都不會提供。」陳溪橋說道。
那些學校裏面,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就更加不會被調查出來了。
只是巨大的信任,就是巨大的壓力,陳溪橋喜悅之下,隱藏著壓力。
看到組織上面的決定,余驚鵲覺得好笑,然後問道:「組織還真的敢相信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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