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白石高塔
第三百四十二章 民謠的秘密與噓噓噓！
那麼，這麼一首很常見的民謠、民謠中的故事，想要說明什麼呢？
時間流逝。
為你，無數綵帶和花環。
等會！
萬千人眾大聲的歡呼。
你將在墳墓中沉睡。
這首民謠講的只是一個不知名船長的故事，在這類似中世紀的世界很常見。畢竟歌曲和故事結合到一塊，才容易記憶、傳播。
我的船長你。
難道這個秘密和死掉的船長有關？
「流氓也好，不流氓也好，尊敬的黑聖山王國露絲公主，你還是多關心關心自己吧。」李察淡淡的出聲道，「現在剛入夜還沒多久，離著天亮還有很長的時間，我可以陪在你一直等下去，不知道你會不會像你之前說的那樣，堅持到天亮。」
你將歸於永恆安眠。
船已安渡過重重危險。
露絲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全身上下的皮膚都變成一片粉色，整個人有氣無力。不過兩條腿卻是夾得緊緊的，幾乎併到了一塊。
房間中第二次陷入沉默。
半晌后。
露絲坐和-圖-書在椅子上扭動、不斷扭動，臉像是著火般的通紅，腰慢慢的彎下去，整個人縮成一團，嘴裏面發出無意識的「咿咿」聲，看向李察的目光像是要殺人，李察卻根本不理睬。
「只怕不行。」李察搖頭。
轉動多少殷切的臉。
「其中歌曲中有一段的節奏是這樣的，啪、嗒嗒嗒嗒、啪、嗒嗒嗒嗒……歌詞的發音這應該是……泣、古尼靈舞，祭、橫爾螢宇……」
險惡的航程已經告終。
可是。
露絲說完了，看向李察大喊：「我告訴了，我可以離開了吧。」
「可是你知道的，我那個……」
但她最終怒憤看著李察只持續了不到三秒時間，就抱著肚子道：「好吧，算你狠，我……我答應你，先幫你忙。你的忙不是一首什麼黑靈帝國的民謠么，到底是什麼，快告訴我，我這就給你翻譯。」
再過半晌。
「你！」露絲瞪大眼睛看向李察，咬牙切齒的道，「你——流氓！」
露絲和_圖_書已經坐不住了，努力的要從椅子上站起來，但被李察壓著，根本做不到。露絲又氣又急，張嘴咬向李察的手，但沒有咬到，反而是咬了自己舌頭一下，疼得眼淚都流出來。
李察沒有太關注露絲，難得安靜，踱著步子不斷思考。
……
哦，我的船長！
「好……好吧……」露絲的臉上沁出汗珠，帶著哭腔道，「我……我告訴你還不行么，這首歌是黑聖山王國好久之前就有的民謠，我小時候媽媽還給我唱過，好像是說一個船長的故事。開頭和結尾我記不清楚了，但中間你唱的那一部分應該是這樣的：
看向李察，露絲像是要把牙齒咬碎了，但出於生理上的折磨還是服軟了，聲音顫抖著說：「你……你這個混蛋，不是要我幫忙么，我幫你還不行么，但……但你要先放我出去一會。」
李察看向露絲，出聲道：「『小脫水術』的作用機理，我不和你解釋了，因為說了，你也有很大的概率聽不
和圖書懂。但它的效果，你應該很充分的體會到了，對，就是你想的那樣。」
「為什麼！」露絲大喊，「我都答應幫你忙了！」
但……關鍵信息是什麼呢？
李察看了一眼露絲，眼睛閃了閃，沒有在意對方的態度和語氣，輕吐一口氣，走到一邊的牆邊，用手指輕敲起來牆壁來。
哦，我的船長！
號角，為你長鳴。
「你！」露絲道，「難道我不知道，就要死到這裏不成？」
「但是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露絲大喊。
又過了半晌。
……」
為你．岸上擠滿了人群。
熙攘的群眾在呼喚。
露絲聽了之後，眼睛眨了眨，眼球在眼眶中轉了轉，像是在思考，下一刻出聲道：「我……我不知道這首歌。」
「沒這麼嚴重，不過，我想讓你在這裏多待一會。」
「尊敬的黑聖山王國露絲公主，你有什麼問題，可以自己想辦法解決，我是不會幫你的，就像你不幫我一樣。」
李察一鬆手，露絲整個人直和*圖*書接從椅子上滑下來，表情扭曲的蹲在地上。
李察不說這話還好，聽到李察的「噓」聲，露絲臉色再次一變，跪著的身體一歪，直接倒在一邊，話都說不出來了。
「那好。」李察點頭，一臉欣賞，不說話了。
露絲剛才是翻譯后直接唱出來的，調子和鹽與火酒館中的女人類似，甚至更標準，基本上可以排除造假的可能性。也就是說，能確定，白石高塔、黑靈王的秘密的關鍵信息就是藏在這首民謠中。
露絲非常想讓李察知道一下她不是好欺負的，她是有原則的，她的幫忙是恩賜、不是妥協，她……
「你！」露絲憤怒的看著李察，這一刻簡直把李察恨到了骨子裡面去。在她看來，她作為高貴的公主，都已經讓步了，李察還斤斤計較，簡直可惡。」
哦，我的船長！
「真的不知道啊，我騙你幹什麼！」露絲大聲道，「你快放我出去！」
李察道：「額，是么？」
李察伸出手指，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和圖書噓！我要想一下事情！」
旌旗，為你招展。
一個船長，一個死掉的船長？
「但……我不相信你的信譽。」李察認真的道，「所以，先幫我解決了問題，我才會放你出去。」
「我……」露絲身體劇烈顫抖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了，卻不是向著李察求饒，完全是生理需求到達了極限，臉已經不再是通紅色，而是發白了，咬著牙苦苦支撐。
「嗯？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已倒下。
「不行。」李察冷冷的拒絕了露絲的要求，「如果你不知道的話，就不能離開這房間。」
目迎著我們歸港系纜。
「稍等。」李察抬手道，在房間中踱起步子來。
「為什麼，你之前說好……」露絲不滿的道。
「你等著瞧吧！」露絲大聲道，身體不斷的顫抖，不知道是因為氣的還是因為什麼，「我露絲·簡·埃爾莎就算是死了，死在這房子里，一頭撞在牆壁上，也絕對不會向你屈服的！我會一直堅持下去，我發誓！」
已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