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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巫師浮空作戰，離地高度一般都不會超過百米，而且都是停滯在空中就不再進行大範圍的移動。像是一個固定的浮空炮台那樣宣洩著火力，同時用法術護盾，抵擋著敵人宣洩的火力。

巫師之間的戰鬥，在一級巫師的水平，大多是位於地面上的。一方面是，巫師的能力比較差，長時間的滯空，會產生過重的消耗。另一方面，在空中，容易被集火，很難躲閃，在地面上就沒有這個問題。

「有些不同，甚至可以說截然相反，但也有相互借鑒的地方。」李察道，接著述說起來，「在『二元論』的世界中，一般認為世界由兩種力量統治——善與惡。

轉眼，一周之後。

兩個人的表情，此時無比的糾結，緊蹙著眉思考，努力消化著李察說的話。

不過，現在兩人還是碰到了難題。

當前世界，類似於中世紀，大部分地方還處於陸權爭霸的時代，偶爾少數地方開始試探著爭奪海權，至於空權……完全沒和_圖_書有人想到有什麼用。

但這種戰鬥，並不是制空權的爭奪戰鬥，只是制陸權爭奪戰鬥的某種延續。

午後，樹蔭下，李察正在給哈利和凱茜科普新的哲學知識。

「啊？」

「『二元論』？」哈利眼睛閃了閃，問道，「老師，這和你之前給我們講的『一元論』有什麼不同嗎？」

畢竟，不能讓法術戰機，每次都用類似「空中手術刀」的方式，攻擊敵人。

戰鬥飛機的思維是什麼？

這一切像什麼呢？

想著這些，李察認真看著《吠舍秘聞》的內容，仔細研究著「浮梭詭殺」法術的施展。

這兩種力量相互對抗，在對抗中達成一定的平衡，共同影響、支配著整個世界。

這不是說，地球上隨便一架戰鬥飛機，就能夠碾壓當前世界的巫師。

很簡單：高空、高速、高機動、高攻擊性、低防禦性的武器載具。

而在東方一些流派中，兩種力量不是完全對立的，他們把善的力量稱作『陽』，www.hｅｔｕbｏoｋ•com.cｏｍ惡的力量稱作『陰』。陽和陰，相消相剋，又能相互轉化，相生相長……」

……

李察不斷述說著，說了好半天後，停下，看向哈利和凱茜兩人。

至於更高級別三級巫師，空中對戰，也沒有太多變化。

整條手臂，被一層灰色能量包裹住。

不過是防禦更強了，攻擊更銳利了，變成了兩個更大型的、裝載更多火炮的浮空飛艇。

這正是「飛梭詭殺」法術的部分效果。

不過又不得不說，是存在另一種模式，遠勝過這種模式的。如果兩種模式對抗，那麼另一種模式，可以碾壓甚至屠殺這一模式。

有了微型法術追蹤導彈，法術戰機，才能擁有合格的遠程攻擊方式。

如現代地球二戰的時候，在航空母艦對戰列巡洋艦取到難以想象的優勢之前，所有人都沒有覺得，制空權會是那麼重要。結果極短時間內，戰鬥方式發生徹底改變。

正因為看到了這點，李察才有興趣，給和_圖_書兩人更深入的科普一些東西，教導兩人一些知識。

這種方式其實沒有什麼不對，就像一級巫師水平的炮台對轟模式，都是為了適應世界主流，而產生的。

說實在的，他們兩個在李察和波波博·維奇之間，不斷學習各種知識，很多知識之間嚴重衝突，很考驗他們的認知和接受能力。即便是成人都有可能崩潰，不過兩人卻堅持了下來，展示出不一般的能力。

「今天我想給你們講的，是『二元論』。」李察道。

因此，他才會研究微型法術追蹤導彈。

這代表的意思就是，一旦被命中很大幾率會死。但是藉助高飛行高度、高飛行速度、高飛行機動很難被命中。並且攻擊敵人的時候，成功命中就能把對方殺死。

時間不斷流逝……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察目光收回，抬起一隻手，念頭一動，遊離能量從法源中湧出，釋放出法術。

善是我們的精神、思想、靈魂，是善的力量創造出來的；惡則是物質、我和*圖*書們的肉體，是惡的力量創造的。

還有一些西方流派，則會把邪神看作略低真神一級的大惡魔（諾斯底主義，即認為上帝和路西法掌控著世界）……

這是和他規劃的研究路線一致的，最早，在黑靈王最終寶藏中，看到風系法術捲軸內容，就有這一想法了，之後不斷完善。

舉個例子：巫師間的戰鬥。

在西方一些流派中，你們可以簡單的把這兩種力量，看作是兩種神。善，是掌控著光明的真神，惡，則是掌控著黑暗的邪神。

「刷！」

話說回來，沒有人想到有什麼用，不代表真的沒有用，只是用得畸形了而已。

正因此，李察想要好好研究、改進「浮梭詭殺」這一法術。

看了幾眼，李察控制能量消散，認真思考了片刻，再次看向《吠舍秘聞》，繼續研究。

把這模式叫做飛艇模式的話，另一種模式就叫做戰機模式。

這次想了好久，兩人還是費解。凱茜忍不住的看向李察，後腦的兩根馬尾辮一翹一翹的，張嘴問和圖書道：「老師，為什麼你講的這個『二元論』，和之前給我們講的『一元論』有太多的不同？難道，『二元論』不是『一元論』加另一個『一元論』這麼來的嗎？如果有這麼多的不同，我們又應該認同哪一個呢？」

就像兩個防禦驚人、行動緩慢的浮空飛艇，在用極其落後的火炮對轟。

當前世界的人，之所以沒有意識到制空權的重要性，倒不是智慧的問題，而是世界發展的問題。

戰機，戰鬥飛機，真正爭奪制空權的利器。

到了二級巫師的水平，空中的戰鬥比較常見，因為陸地的眾多障礙，已經對巫師實力產生多多少少的限制。只有到了空中，二級巫師才能擁有更好的視野，才能更好的爆發實力。

而是說，戰鬥飛機代表的思維，能夠碾壓碾壓當前世界的思維。

真的想的話，他還得想辦法，製作出一個足夠堅硬的、鋒利的，類似蘇-27的垂尾來，才行。

認真看了兩人一眼，李察輕聲道：「答案是，你們哪一個都不要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