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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說真話？你確定？」

「我猜，一定是意外。」巫妖老人道。

實際上，我不但不怕浪費，相反，還覺得不夠呢……李察心中想道，不過沒有和錫木解釋，只是道，「我自然有我的理由，現在你只需要告訴我答應不答應就好了。」

等到一年期限達到，你便擁有自由，可以隨時離開我。如果那時候你覺得生命沒有蛻變完全，缺乏保護，我也可以一直保護你到蛻變成功，讓你再離開。」

「合作愉快？」錫木聽了，搖搖頭道，「說真的，我和你的合作可一點都不愉快，要不是現在的處境，我根本不可能答應你的要求。所以，我並不祈求合作愉快，只希望你能合作守約。」

「這麼說，它表面上和你合作，暗地裡卻另有所圖？也就是表面上一副面孔，暗地裡另一幅面孔？」

「沒有嗎？」巫妖老人慍色道，「我可幫你不少忙呢，你就這麼對我？」

「這樣么。」巫妖老人問道，「那它說的到底什麼是假的？hｅtｕｂook.ｃom.ｃom」

「我為什麼要拆穿它？」李察對著巫妖老人反問。

巫妖老人站在原地，嘟囔了幾遍李察的話：「寧願多想，不願少想，有備無患？」

「……」

聽了李察修改後的條件，錫木露出略詫異的表情：「一年？這樣的話，你好像會有點吃虧吧，我為你提供的能量總數少了足足十分之一。」

「不應該嗎？」巫妖老人疑惑了。

巫妖老人眼睛閃著狐疑的目光問道：「話說小子，當初我在你這空間道具中，偶爾發現了你留下的屍體，然後復活成功，一直覺得是個意外。該不會，這也是你故意設計的吧？」

之後想到了什麼，眼睛一點點瞪圓，有些激動的叫住李察：「哎，小子，你等會！」

「那……合作愉快。」李察道。

「你這真的有點可怕啊。」巫妖老人喃喃道，「之前很多人都說我作為一個巫妖，心是黑的，是邪惡的。現在和你一比，我覺得差遠了。」

「可是和圖書，你短時間內索要這麼多能量幹什麼用？普通情況下，根本用不到吧，只會浪費。」錫木不解。

對方畢竟犯錯在先，完全可以把合作的條件，修改得苛刻一點，比如適當延長一下合作的時間——現在只是一年的時間，真的有點短了，到時候改成三十年、五十年的，才比較合理。」

「你再猜。」李察道。

「最關鍵的地方——它所能提供的能量數量。」李察正色道，「按照我的一些計算，它能提供的能量，絕對超過所說的程度。」

到了門外，巫妖老人快走幾步，追上李察問道：「哎，小子，你不會就這麼簡單相信房間中那棵樹了吧？那可是長生奇異種，活得時間比我還長，說不準有什麼心思呢。絕對不能隨便就相信對方，要提高警惕。」

你當這是誇獎么……巫妖老人聽了，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李察說完話，邁步走出去。

李察聽了輕笑一聲道：「我當然沒有真的相信對方。別看剛才，對方態度m•hetuｂｏoｋ•cｏm•cｏｍ誠懇，但我確定對方沒有說真話。」

「可是那個時候，我們互相不認識吧，你也沒有幫我什麼忙。」李察道，「你幫的忙，都是復活之後才做的。」

「你猜。」李察道。

巫妖老人阿福深深的看了一眼錫木，也跟著走出去。

「怎麼？」李察停步，看向巫妖老人。

「差不多。」

對方只要另有所圖，那麼早晚會有一天暴露的，到時候就可以現場抓住對方，讓對方無從抵賴。那麼，就能順其自然的，和對方進行談判，修改一下合作條件。

「好吧。」李察道，「那我等你七天後的表現，但願你在這七天內，不要給我惹出什麼亂子。」

「那最好。」

「有嗎？」

「十年？十分之一能量？可供應十數萬棵樹木生長？」李察聽了錫木的話，思索起來，片刻望向錫木道，「我可以同意你的合作，不過條件要修改一下。」

李察聽了表情淡然：「那你繼續努力。」

「無論活該還是可憐，只要他有用就行。」和*圖*書李察道，「當然，這一切也可能是我想多了，那棵樹並沒有隱藏能量，是我計算失誤。但我從來都是寧願多想，不願少想的，好有備無患，減少意料之外事件的發生。」

「所以，真的是你故意設計的？」

巫妖老人：「我……」表情突然變得有點不對勁了。

「不會的。」

「不能算故意設計。」李察搖頭正色道，「只是當初想到了這個可能，雖然可能性並不大，但已經想過應對方式了。然後，一步步到了現在。」

聽完李察的話，巫妖老人一點點瞪大眼睛，看著李察忍不住的打了個激靈，縮了縮脖子道：「你這人有點可怕啊，那棵樹是壞不假，但你好像比他更壞啊。我都不知道該說那棵樹活該好，還是可憐好了。」

說完話，李察向著二號實驗室走去。

「確定。」李察道，「對方說的話中，十句話九句半都是真的，但還有半句是假的——這是一種比較高級的說謊方式。」

沉默，沉默，錫木陷入良久的沉默，好像在努力分和_圖_書辨這到底是不是一個陷阱。

好半晌后，終於開腔，道：「好吧，我答應你的合作條件。現在你給我一周生長的時間，一周之後我就可以為你提供能量了。」

「怎麼修改？」

「對於你提供的能量總數，我是滿意的，不過十年的時間我卻等不起，因為現在我就需要海量的能量供應。」李察道，「要不這樣，你把十年改成一年，在這期間把十分之九的能量供應給我，十分之一的能量用於自身的生命蛻變。

李察緩緩道：「提供能量的畢竟是對方，如果對方一心想要隱藏，非常難拿到證據。而沒有證據，就去拆穿對方，不會有任何效果，只會讓對方提高警惕、隱藏的更小心罷了。這樣的話，不如選擇表面上想象對方，靜觀對方動作。

「喂喂喂，小子，不會是真的吧？我之前的復活，真的是你故意設計的，而不是一個意外？」巫妖老人變得很是不淡定，「你這……有點過分了吧？」

「那你之前為什麼不拆穿它？」

「我可以接受。」李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