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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賢一愣，抿起嘴角看著他，半響開口：「現在是工作時間。」

卻是Yuri見PD和工作人員都不在，抱肩冷著臉上前，斜眼看著他：「呀。文晸佑。」

「我……我不去。」

文晸佑抿起嘴角，半響站起來，看著金泰妍良久。

五月份的天氣，已經漸漸暖了起來。陽光也很充足，文晸佑也只能遮著一隻手，看清黑影是誰。

「記得你說過，你恨我的。」

文晸佑掃了李順圭一眼，對著Yuri開口：「吉他都壓碎了，跟你有關係嗎？」

「哎西！」

只是似乎都覺得不是合適的人選，最後看到低頭皺眉不知道想著什麼的Tiffany，文晸佑上前拽著她，朝金泰妍方向推過去：「你陪她坐著，不是閨蜜嗎？」

崔秀英呵呵笑著後退，眾女也是忍俊不禁。而一邊一直關注這頭的文晸佑，也是彎起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文晸佑喃喃重複了一句剛剛的問話，得不到徐賢的回答，慢慢轉頭，看著有些不知道怎麼說的徐賢，輕聲開口：「因為我，因為我一個男人，讓你們少女時代整個組合都陷入這種尷尬的氣氛。也終於讓事件爆發，該受傷害的，一個都沒跑得掉。這和你守護歐尼們的想法背道而馳……」

Jessica也是沉默一會，走到李順圭身邊坐下擺弄手機。隨後是疑惑抱怨的金孝淵，被表情怪異的Yu和圖書ri拉走，也是坐在金泰妍身邊，卻還是有些距離。最後是Tiffany朝著金泰妍走去，想要坐在她旁邊，卻想了想，也保持了一些位置。

「Mo呀？！」

默默走回去。而此時權東浩接到電話，對文晸佑打了招呼，讓他給少女時代講解一會最後三期一次拍完的錄製流程和計劃，他要去另一個場地負責金申英單獨採訪李凡秀的情景拍攝。也就等於這邊是交給文晸佑了。

文晸佑默默低頭，沉默不語。而徐賢也沒再說話，只是出神看著他，眼神中的意味，也出奇的，有些不同尋常的，同情和擔心。

徐賢點頭：「曾經你說過，不想讓泰妍歐尼知道，是不想她受傷害。但是其實不想她受傷害，你是怕你自己受傷。因為看到她這樣，你會更難過。」

文晸佑一頓，扯起嘴角坐在她面前草地上：「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

文晸佑輕笑看著徐賢，開口詢問。

還記得有段時間，自己被她折磨的夠嗆。但是之後因為和Jessica斷開，她也就從那種怪異的角色，最終趨於以往的平靜了。以至於文晸佑都差點忘記，這個乖巧的忙內，也是一個不一般的角色，至少文晸佑才不信，她真的這麼淡定。

金泰妍一愣，調皮眨眨眼：「工作嘛，我也要賺錢吃飯的。」

眾女一愣，互相看看，一時表情怪異沒有hｔｔps://www.hｅｔｕbｏｏk.ｃｏｍ•ｃｏm說話。

文晸佑表情驚訝看著目光透著純凈的徐賢，又看看剛剛那邊的狀態，不由有些恍惚。

文晸佑煩躁揮手：「那都少圍著我！」

「忙內？」

Jessica抱肩站在一邊，低頭不語，Tiffany也是欲言又止。

沒有狗血地，金泰妍裝作沒看見。

「也沒多久吧。」

崔秀英隨意手按著她的頭：「好吧，其實不想傷你的。但是你今年都多大了？想長高的話，放棄不真實的想法吧。」

金泰妍正看著劇本，聲音在頭頂響起，一雙腿也矗立在自己面前。下意識抬起頭，愣楞地看著文晸佑，隨即靦腆笑著點頭。

看著愣在那的文晸佑，徐賢抿起嘴角，搖頭開口：「我沒恨你。只是覺得……你很可憐。」

金泰妍瞪大眼睛，抬手打開她的手臂：「呀！」

文晸佑一愣，隨意抬頭：「叫誰呢？對我喊『呀』？」

文晸佑看了金泰妍一眼，皺眉站起：「你們都圍在這了，只留她一個人坐在那邊？搞孤立是吧？」

文晸佑愣了一下，趁著少時眾女給權東浩打招呼的時候，慢慢走到金泰妍面前，神色複雜地看著她，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唯有崔秀英看了文晸佑一眼，轉身很是乾脆地走到金泰妍身邊坐下，攬著她隨意看著她手裡的劇本：「好像真看進去了似的，你綜藝和_圖_書感那麼強，自由發揮不就好了？」

崔秀英輕笑一聲，見文晸佑看過來，趕忙收起低頭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金孝淵上前開口：「你這人怎麼這樣？」

可愛，小摸樣招人疼，可文晸佑卻不由自主地，心揪在一起。這個樣子，隔閡感就差寫在兩人臉上和周圍，任誰都感受得出來。

「好久不見。」

直到少女時代幾名成員的大巴車開過來，一一下車打招呼。看著文晸佑的表情都是帶著一些異樣和不自然，但是文晸佑卻沒有在意任何誰的目光，只是望向那個小短身，欲言又止。

文晸佑疑惑看著站在那裡的徐賢。

文晸佑搖頭：「幹嗎說對不起？」

說罷晃晃手裡的劇本，起身禮貌點頭走到一邊坐下，繼續看著劇本，神情很專註。

文晸佑出神看著少時方向，因為崔秀英的緣故，雖然李順圭和Jessica還是沒有參与進聊天的行列，不過卻已經讓Yuri和金孝淵加入進去，同金泰妍一起聊著什麼。Tiffany雖然也不怎麼說話，但是偶爾也能露出笑容，做出配合效果。

文晸佑一愣：「說謊？」

文晸佑點頭：「最後一期了，你們也收到通知了吧？無論如何都會結束，也不用太刻板了。」

卻是崔秀英也好像心有靈犀似的，偶爾和文晸佑對視的時候，調皮眨眨眼。卻是文晸佑正要重新坐起的時候，突然感到有黑影和*圖*書籠罩過來。

而徐賢也是微微行禮，將頭髮別到耳後坐下：「剛剛PD讓你告訴我們一會的拍攝流程，你還沒講呢。」

在一片租借的草坪場地周圍，今天是周一，5月18日。也是被權東浩商議的《少女時代恐怖電影製作廠》的拍攝日期。感覺是久違的場景，文晸佑早早到場，一直觀察著入口方向。和權東浩談論的關於這三期連拍的內容也是心不在焉。

忙內很單純，居然都沒發現剛剛的狀況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還在認真想著工作。可是曾經的徐賢，對現在的文晸佑來說，才是真正的好久不見。

文晸佑坐在那晃晃頭，要開始先專註工作，給少時成員講述一會的拍攝流程。

文晸佑呼出一口氣，對著Jessica要說什麼，停頓一下，又看著李順圭。

金泰妍一愣，好像沒發現周圍怪異的氣氛一樣，失笑看著崔秀英：「Mo呀？！綜藝感最好的是你吧？」

徐賢看著文晸佑，皺眉開口：「雖然將整件事告訴泰妍歐尼的不是我，但是也許我早點告訴她，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Tiffany下意識開口，文晸佑冷著臉瞪著她。

「記得你說過恨我的。」

Yuri撇嘴扯過一邊低頭的李順圭：「前天你家至親Sunny生日，你好像給忘了是吧？禮物不送，電話也不打一個，生日快樂都不說一句？」

半響有些愧疚地低頭：「m.hetubook.com.com對不起。」

仔細觀察文晸佑，徐賢輕聲開口：「我能感覺得到，你沒有說謊。因為你現在，比泰妍歐尼，西卡歐尼，甚至是Sunny歐尼，都要更難過。你在自責，也很急躁。甚至有些……陰暗。」

看看文晸佑，李順圭出神片刻，咬著嘴唇，默默轉身朝著金泰妍方向走去，坐在她身邊不遠不近的地方，低頭支著下巴不語。

徐賢沉默許久，抬頭看著他：「我沒恨你，因為你沒說謊。」

看著徐賢，文晸佑輕聲詢問：「你……不是更應該恨我嗎？」

文晸佑躺著的情景，和金泰妍認真看劇本的情景，相映成趣，卻相距甚遠。中間隔著沉默在那左右打量的少女時代眾女。

而是察覺到文晸佑一直注視她的目光，還能對視一下眼神禮貌笑一笑，文晸佑此時還能說什麼？

Tiffany嘟著嘴，低頭擺弄手指：「我……有點尷尬……」

徐賢看看少時那邊，坐在草地上看著文晸佑。

說完轉身朝著一邊走去，自己靠在一邊椅子上坐下，腿搭在另一張椅子上，皺眉閉目養神，卻是胸口起伏不定。

說罷皺眉拿下她的手：「呀。別總搭著我肩膀，都沒法長高了。」

金泰妍輕聲開口，掛著招牌似的笑容。

然而意料外也意料中的是，金泰妍卻很平靜，對著權東浩禮貌行禮，對文晸佑也是笑了笑，打招呼，之後就拿著劇本走到一邊，坐在那裡靜靜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