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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了文晸佑一眼，林允兒出神低頭，喃喃開口。

金承煥開口：「每個藝人都這樣嗎？」

文晸佑笑著開口：「如果你考慮好做這些，那麼你可以和父母商量。之後決定好了的話，我可以介紹一些圈內的前輩，或者你比較信任喜歡的，我給你引薦。試著邊學邊做，如果學得不錯了，或者對方滿意，也可以留下工作。當然還是上學為主。」

林允兒一頓，搖頭開口：「不然我能怎麼辦？說你不可能說得聽，我自己也……」

金承煥愣愣點頭。

金承煥起身對著兩人行禮，很鄭重的道謝。文晸佑笑了笑，李順圭也將金承煥拽著坐下。那麼這樣的談話其他幾組也在進行，錄製到這裏，也就各自可以結束了。下次錄製，要再等一周。

文晸佑搖頭：「先算當紅的。這還沒算完。經紀人不說，助理更多。跟在身邊拿毯子拿手機，還有造型師梳化，還有送飯遞水的。」

文晸佑輕笑，看著林允兒：「所以現在我這麼幫你，你不想讓我不好過。就放任我了是嗎？」

之後文晸佑正式開始排演。既然是交替的舞台而不是穿插聯合……文晸佑都不想管了。想想都噁心。這次是被S.M擺了一道？其實也不算。當時或許S.M策劃部也等著文晸佑扯皮呢。順勢也就算下了台階，重新排演。

文晸佑驚愕，愣愣看著林允兒：「這……這哪開心了？」

林允兒沉默一會，平靜開口：「坦白說，有。但是ｗｗｗ.hetubooｋ.cｏm•cｏｍ沒Krystal那麼大。」

文晸佑失笑：「又關Krystal什麼事啊？」

文晸佑看著金承煥：「自己算算，是不是早就不止九個人了。失少得二十個人以上還是少說。對吧？」

文晸佑笑著拍拍他肩膀：「所以呢。我要講的是，你只是做Rap這個職業，未必一定想做和要做Idol或者藝人。其實幕後也有很多工作可以發展，試著做音樂，也可以做Rap，並不分家的。而且歌手只唱Rap，在如今發展還是有些局限。權志龍只有一個。就是Tiger前輩是圈內公認的大前輩，也要有尹寶萊努那做主唱。只說Rap也不行的，明白吧？」

文晸佑臉色難看指著她：「你自己也什麼？又想訛人？」

文晸佑一愣，搖頭看著一邊：「我安慰一個孩子幹什麼？做練習生他是大了點，可做學生來說剛剛好。如果不行就去考大學或者做別的，這些都是他家裡的事了。我安慰得著嗎？」

林允兒全程都沒怎麼說話。等商量好年後開拍時再通知，劇本也都交到手裡。林允兒留下，尹錫湖和吳秀妍被文晸佑送走了……

金承煥附和著：「內。」

「個Mo線啊！！」

林允兒笑著，低頭開口：「Yuri歐尼和小賢的事，我會保守秘密。」

文晸佑失笑：「是人都能做幕後，只要努力。他喜歡的話，還要努力學。學得成當然和圖書就可以，不行的話他自己也知道了。」

結果文晸佑兩句無所謂看都沒看兩個公司的聯合舞台策劃，估計S.M這邊都有點無奈。只是已然如此，誰也都沒法改。那就這樣吧。大致的順序就是這樣。S.M自己舞台一個，緊接著是SW的，然後再是他們的，然後再是SW的。這樣交替，最後是文晸佑和金泰妍的。

文晸佑擺手開口：「阿尼那我換個問題。」

文晸佑嘆息看著坐在那擺弄手指的林允兒，無奈開口。

文晸佑沒理她，看著金承煥：「那麼不說還有錄製專輯的時候，伴舞，feat，伴唱，以及錄音師等等。或者音效製作合成這些。加起來就更多了。」

「你也走吧就。」

看著金承煥，文晸佑開口：「你知不知道，為什麼Idol總被Anti賺錢多？」

不說這些。隨後一周有過去了。這次依然連冠。人氣歌謠和音樂銀行一位賞，力壓第二位的IU。網上評論，IU的Fans安慰她其實你就是第一。只不過機會趕得不巧。IU反而不在意，和Fans熱情積極互動，得到Fans更多支持。

文晸佑煩躁拽著她晃了一下：「我都答應了。就不想因為這件事再反覆磨了！說點開心的可以嗎？！我因為這件事感覺做綜藝節目累死累活更有趣。」

金承煥點頭：「至少。」

林允兒輕笑，斜眼看著他，隨即低頭擺弄手指。

拽著林允兒過來，文晸佑好奇打量：「你這麼坦然和_圖_書地明知道我和她們兩個之間有什麼，居然這麼爽快地瞞著？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簽約的時候，林允兒也來了。吳秀妍尹錫湖做代表。其實按理說是投資人和製片人過來的。不過知道文晸佑不是看在他們面子上才加入，而且知道文晸佑的身份，就沒來。還是熟悉他的這些全權處理。文晸佑交給朴周炫去處理了，自己這邊和吳秀妍尹錫湖談話。

看著文晸佑，林允兒豎起食指：「我認真的。」

李順圭氣笑了，站起拍他後背。金承煥更是笑得不行，搖頭表示不清楚。

「呀！！」

李順圭其實也不是不知道，所以聽他這麼說，也了解大致就是這樣的情況。就算外貌和技能都可以後天學習和改造，年齡卻沒辦法。除非說鹿晗那種顏比較贊的，和文晸佑同歲結果練習生的時候都成年了。而出道都二十三了。卻也無所謂。

金承煥也是低頭笑著。

林允兒吸了口氣，扯起嘴角看著他：「那說開心的。」

李順圭皺眉：「那你是說，他真的可以做幕後？」

文晸佑抱肩：「內，等你呢。」

「你是不是安慰承煥呢？！」

「更沒資格……說別人。」

李順圭笑著皺眉：「你到底想說什麼？」

文晸佑拽著李順圭坐下，看著金承煥：「我想讓你知道的是什麼？你看現在娛樂圈，Idol藝人競爭激烈。可是其實這個娛樂圈的職業，Idol只是最前沿的，一少部分。而一個藝人背後，或許有幾個hetubook.com.com甚至十幾個人，在從事輔助的工作。」

文晸佑扳起手指：「至少有個經紀人室長。還有很多助理經紀人。就是當她們分開活動的時候，要跟在身邊的。集體活動或者大型行程，經紀人室長才會跟著。」

這看上去好像就是SW硬插|進去一樣的感覺，非得和人家一起似的。不噁心怎麼可能？不過文晸佑也不管這些了，練習好自己的才是真的。至少好像EXO還是和Apink有點合作的。文晸佑都懶得管，和金泰妍練習好就好。

林允兒眯著眼睛，咬著嘴唇推他一下：「替你瞞著泰妍歐尼你和Yuri歐尼還有小賢的事，你不開心？」

文晸佑表情怪異看著她：「先不說我和她們有什麼事需要你瞞著……」

林允兒看著他：「當初她把你和Jessica歐尼的事挑出來給泰妍歐尼知道，是因為Jessica歐尼，是Krystal的親歐尼。那麼現在，事實上我們是同組合成員，卻未必親如姐妹。那麼你也早就讓人看得到的，真的將事情挑破，你是最難過的一個。」

李順圭此時也才明白，點頭看著金承煥：「沒錯承煥，你的性格還有各方面，其實有點靦腆。感覺你自己也沒有想做Idol的意思，反而幕後很多工作也和Rap有關。你可以朝這方面發展，反而相對穩定一點，雖然沒有歌手藝人曝光率高。相信你父母或許也不會那麼抵觸。」

文晸佑指著李順圭對著金承煥：「那麼事實hetubook.com.com上，你看少時九個人。可是負責少時的團隊……」

「承煥你知不知道為什麼Idol賺錢多？」

停頓一下，文晸佑搖頭：「但是做Idol，我都說了。他自己估計也沒有這個想法要混娛樂圈，用藝人的身份。那做其他的有什麼不行？至少做feat給別人，錄音做Rap，這些不需要你的外貌年齡之類的，Rap說的好就可以。靦腆不靦腆也不用他去打榜，這些問題就都避免了。」

文晸佑突然開口詢問，李順圭負擔笑著瞪著他：「呀。不說爭議話題是嗎？」

……

節目結束各自告別分開，文晸佑要回SW，李順圭正巧也沒行程，去找李洙英一起回家。就直接做文晸佑保姆車回去，車上，李順圭詢問文晸佑，疑惑開口。

林允兒抬頭看著他，半響抿起嘴角開口：「如果因為……」

「就像你說的。我自己也，沒那麼底氣十足。」

至於別的舞台，就是除了聯合舞台以外的節目。三個大賞的Trouble Maker是必須的。而KBS，因為答應多一首歌。到時候再說。看看有沒有什麼合作。這一周除了排練，其他節目也要錄製。然後就是具體簽訂，關於愛情雨拍攝的參演合同之類的。

朴周炫倒是很淡定，連社長都同意了。他再多說也無益。那就乾脆不說了，決定的事，那就支持唄。反正實話實說，文晸佑本身已經脫離了Idol和藝人的範疇，對SW來說。他還是股東，還是製作人，還是詞曲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