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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嗎？」

「我相信，就連你的保護傘，這會兒也在瑟瑟發抖，大呼倒霉，很快會給你打電話，要你配合當局的一切調查，甚至『壯士斷腕』，立刻和這裏做切割，說不定，還會把你推出去當替罪羔羊，背這口黑鍋的。」

換言之，「光魔虛擬艙」不但是一種虛擬體驗和學習系統，更是一台「資質測試機」！

無論來夜店還是地下遊戲中心玩的客人，肯定都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

難道炎羅的眼睛就這麼毒辣，隨便一看，就能看透人的根骨？

現在想來，肯定是炎羅為了侵入地下遊戲中心的資料庫，或者直接肉身潛入進來，竊取數據資料，所做的準備！

楚歌想出去轉一轉，找找新的線索。

他乾癟的嘴唇顫抖著，「為什麼！」

「這不可能！」

蔡主管不明就裡，有些遲疑地點頭道：「沒錯，真的是誤會，早知道您是楚先生，借我一副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和您作對。」

「楚先生，我能提供的幫助就是這麼多了，我勸您不要在這裏打什麼主意，我們是合法經營的正當娛樂場所，我們的老闆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就算警方真來調查，也查不出什麼東西的！」

楚歌笑道，「對方的幕後老闆，是什和圖書麼來頭？」

楚歌順著自己的思路，推測下去，「你們這樣的地下遊戲中心，側重點和普通遊戲中心不同，應該不會是那些採用『超神虛擬艙』的遊戲中心，來這裏搗亂，莫非，還有別的地下遊戲中心，也是用『光魔虛擬艙』，和你們『同行是冤家』？」

正欲推門而出，心中一動，忽然想起一句話。

這裏肯定不止一條通道，否則被人往巷口一堵，裏面就是瓮中捉鱉。

「這個……」蔡主管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雖然我們老闆有頭有臉，但您說的沒錯，敢開這樣的地下遊戲中心，哪個背後不是財雄勢大？對方對我們很不滿，早就放出話來，要叫我們吃點苦頭，所以我們的保安都時刻警惕，神經高度緊繃，不一小心才和楚先生鬧了誤會。」

「就是剛才那些，請先準備起來吧，我估計很快會有警方和特別調查局的專業人士到場，到時候他們會處理的。」

沒錯，這間地下遊戲中心，因為採用了過於激進，極不穩定的尖端虛擬設備，商家也害怕出事，所以對客人的腦電波進行了嚴密的監控，還有完善的跟蹤服務，持續記錄了客人很長一段時間內的腦電波乃至生理參數變化。

楚歌腦中，思維的和_圖_書火花「噼噼啪啪」。

不知電話對面說了些什麼話，蔡主管掛上電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傻愣愣地看著楚歌。

而且，虛擬世界的強烈刺|激，又可以很好模擬各種極端狀況。

果然，十秒鐘之後，蔡主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當時他還在感慨，這個炎羅挺知道入鄉隨俗啊，穿越到了地球，就開始學習地球上最具特色的編程了。

楚歌扭頭看著蔡主管，「你見到我的第一面，說一切都是誤會，你還以為我是別家派來搗亂的小混混？」

一通電話，像是抽幹了他所有的氣力，令他瞬間蒼老了十歲。

所以，他必須精確鎖定那些「天賦異稟，資質極佳」的青少年。

「不想怎麼樣。」

楚歌皺眉道，「對方才是這一帶，資質最老的地下遊戲中心？」

「只可惜，今天發生的，正好是那『絕大部分情況』以外的狀況。

「這——」蔡主管又不敢說了。

楚歌嘆了口氣，目光中充滿了憐憫，在蔡主管的肩膀上，不輕不重拍了一下，「或許你們是打了法律的擦邊球，而你們背後的保護傘，又足以一手遮天，在絕大部分情況下，保住這裏的安全。

炎羅可是絲毫不遜色于「瘋子」寧曉峰和「兵工https://ｍ.ｈｅｔuboｏk.ｃoｍ•cｏm廠」劉斌，窮凶極惡的通緝犯，論危險程度，還在後兩者之上。

然而，穿越到了地球，事情就沒這麼簡單。

「我，我配合你們工作。」

要知道，充當爐鼎的人選，雖然不像尋找真傳弟子那麼慎重，但也不是滿大街亂轉，隨便找個阿貓阿狗就可以充任。

蔡主管的面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灰敗下去。

再加上地下遊戲中心遊走在法律邊緣的灰色地帶，就算髮現數據有泄漏風險，或者客人失蹤之類，也未必會報警，簡直是為炎羅打造的「爐鼎原材料倉庫」！

倘若炎羅真的曾經竊取這裏的資料，挑選他的「爐鼎」，這裏怎麼可能不受牽連？

「對方在花園東街342號，前面開了一家正規的大型網吧，名叫『瘋貓網吧』，招牌很大，一眼就看到了。」蔡主管道。

楚歌目光炯炯，「你們不是有保護傘，來頭很大么，敢開這樣的地下遊戲中心，還怕人搗亂？」

而且，到地下遊戲中心來玩的客人，大多比較膽大，敢於冒險，喜歡嘗試新事物，很容易被炎羅三言兩語騙走。

「算了，你就告訴我，對方的名字和地址吧。」楚歌準備自己去查。

雖然炎羅那天是從小巷裡出來，但他正被通緝，肯定m.hetubook.com.com考慮到了各種狀況，說不定想過要從後門逃跑。

楚歌不想在浩瀚如海的數據上浪費時間，等警方篩過一遍他再來看好了。

「看起來，你還是沒搞清楚狀況啊。」

蔡主管見到了禍水東引的希望，急忙道，「不但資質最老，而且規模最大，對方的規模起碼比我們大上兩三倍，而且，聽說他們做生意很不規矩，給客人使用一些成癮性極強的違禁藥劑，虛擬艙的調|教也比我們更激進，曾經出過事的，只因為幕後老闆的來頭實在太大，才把事情壓了下去！」

炎羅單槍匹馬，地球聯盟的組織又相對嚴密，炎羅不可能大張旗鼓抓很多青少年來修鍊邪門功法。

「沒錯，是有一家。」

「怎麼，你們這裏經常有別家的小混混來搗亂？」

「怎，怎麼可能？」

他欲哭無淚，「想要什麼資料，儘管說。」

趁現在警方還沒到，他還想偵查一下周邊的環境。

從小宮主還有其他修仙者提供的資料來看，炎羅所屬的「炎魔宗」在修鍊邪術時，需要消耗珍貴的「爐鼎」，甚至以人為爐鼎。

蔡主管斷然拒絕，「我們必須保護客人的隱私，至於工作人員記錄和監控視頻，更是和您沒有任何關係的東西，絕沒有公開的道理！

「沒錯，沒錯！」hetubook.com.com

「莫非是你們的競爭對手？」

直到今天，發現地下遊戲中心的秘密，他終於恍然大悟。

他用深不可測的眼神，似笑非笑地盯著蔡主管。

「也就是說，在這一帶，你們是新來的，正式開張才兩三個月，不可能積累太多客人的數據。」

在修仙界時，他們自然可以憑藉勢力，大肆掠奪凡人和其他宗派的弟子，煉製成爐鼎。

楚歌道，「我只想調取你們這裏所有的會員資料，還有工作人員記錄，包括那些早就離職的工作人員名單，以及半年內的監控視頻來看看。」

這個問題，楚歌一直大惑不解。

「等等，你剛才說什麼？」

問題來了，炎羅怎麼知道，誰是「天賦異稟，骨骼精奇，資質極佳」呢？

只要有了數據，炎羅就能按圖索驥，找到適合祭煉成「爐鼎」的人選。

蔡主管被楚歌盯得心裏發毛，忍不住道：「您，您究竟想怎麼樣？」

楚歌還記得，他們在突襲炎羅的住所時，從炎羅家裡，搜出了一批電腦操作和程序編寫的教材。

蔡主管苦著臉道，「其實，我們這裏正式營業才兩三個月，此前一直在測試階段，會員並不多，後來為了招攬生意，我們老闆想了一些辦法，得罪了附近另一家地下遊戲中心。

對於這一點，楚歌非常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