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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師父很多

作者:閻Z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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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三年苦修·大涼村 第二十四章 諸多事情的緣由和起源

第二卷 三年苦修·大涼村

第二十四章 諸多事情的緣由和起源

……
「此時細細想來,卻不知當年聞名江湖,傳為一時佳話的三勝三負之局,究竟贏的是您,還是那位道門天下行走?」
他也是得到了玉髓,大喜之下方才向上稟報,可誰知道被賊人破房搶入,公主也帶著子嗣以訪親名義親自來了這忘仙郡。
雷霆,天之宗!
「這是……什麼?!」
天河公主聞言,嘆息一聲,雖然已經身為母親,可眉宇之中卻一如當年那般令人驚艷,無奈道:
「而且,正是眾星拱衛的那一顆?」
房內,那位公主皺眉嘆息,頗有兩份恨恨之色道:
「楊大人,可否解釋一番,為何這匕首之上的陣法,少了一顆玉髓?」
晃了晃,直接一頭栽倒在床上,原本因為不曾生活而有幾分陰寒的屋子,竟然開始逐漸升溫,空氣斑駁扭曲,彷彿封印許久的凶獸,終破禁而出。
王安風微怔,垂目看向抱著自己的小女孩,後者似乎是無聊了,將手中玉石重新遞給王安風,好像是因為擦去了表面灰塵,這玉石看上去倒是晶瑩剔透了許多。
老者手中酒壺瞬間崩裂。
「喚本宮秦夫人。」
聲音出口,卻異常沙啞,老者微微一怔,側眼看他,先是鬆了一口氣,方才以手中酒葫蘆輕敲少年額頭,沒好氣地道:
異物難尋,玉髓便是其中之一。
少年乖乖過去,道:
所以他現在雖然心裏很想回去問問贏先生和師父他們,但是卻還是按捺住了那種迫切的心情,照常淘米做飯,吃過了頗晚的一頓午飯之後,打坐在床,收斂心神,開始調動內力,遠比最開始修行時雄渾數倍的內力便如同長江大河般涌動而起,讓他心中滿是欣喜。
「姓王的,你在天上看著!」
「飛兒要的,自然沒有問題,是要送給誰嗎?」
說著又有些複雜地笑道:
天下武者縱橫,上三品者幾與仙神無異,踏入巔峰者回望過去,高屋建瓴,修正武學之時搜尋天地,終於https://m.hetubook.com•com發現異物,若是能吸納入體,則可以在弱小之時一窺天威,以凡俗之軀體,施展出天威手段。
「末將只是想起,當年天河大將軍何等威風,回京時候連道門當代天下行走都敢綁了去,可此時卻愁眉苦臉,竟是如同孩童一般。」
可與其武功才學相齊名的,便是那暴戾的心性與唯我獨尊的性格,堪稱天下皆知。
「回稟公主……」
「你他奶奶陰了別人一輩子,總算做了件好事情,哈哈哈,雷霆,雷霆!」
「還不曾謝過公子相救之恩,大恩大德,妾沒齒難忘。」
少年失笑接過,看著小女孩那雙澄澈的眸子,遲疑了下,抬手輕輕在那柔軟的頭髮上輕輕揉了揉,小女孩輕輕晃了晃頭,便縮在了少年懷中,意態親昵,王安風不自覺地輕輕笑起。
「雲兒畢竟是個孩子,倦了,睡了,也便會鬆手罷。」
「靈物啊,靈物!」
清冷的聲音響起,那男子微微一顫,抱拳道:
那景緻極美,極艷,極醉人。
那女子推門進來,方才事情突發,身上衣著有些狼狽,不合禮數,此時重去換了一身藕色清淺的衣服,披著頗有些厚重的墨色直領對襟披風,容貌清麗,先是對著王安風微微一禮,道:
屏風之後轉出了一位穿著甲胃的女將,雖年過三十,卻仍舊英姿颯爽,看了眼愁眉苦臉的女子,輕笑出聲,那公主回身瞪她一眼,道:
按照大秦律例,縣城南部為官員辦公之所,大堂、二堂、三堂依次排開,東側有吏、戶、禮科房,西側為兵、刑、工科房,獄則位於坤位,以大地厚德,壓其戾氣。
「知……知道……」
「回稟夫人,這,這原本在下官手中的時候,確是眾星拱衛的紫薇星陣,可……那賊人招了說是因為看其它玉石品相極好,而那玉髓暗沉無光,他乾脆把那個玉髓敲了下來,打算換上一https://www.hetubook.com.com顆更好的玉石,賣個高價。」
大涼村中,王安風緩緩睜開了眼睛,神態茫然,入眼處卻不是往常的木屋,不由微怔,一旁突地噴出一股酒氣,王安風轉過頭去,便看著熟悉的老者手拎著一個酒葫蘆正往嘴裏灌酒,疑惑開口道:
「你也知道,本宮不願旁人知道玉髓之事,方才信任於你?」
王安風深吸口氣,五指之間內力聚攏,卻什麼都沒有出現,咬了咬牙,清喝一聲,內力突地凝聚,此時已經入夜,卻突有雷霆電光自少年五指之上一閃即逝,照亮了木屋,也照亮了離棄道驟然收縮的瞳孔。
王安風抬起雙手,此時他的手掌皮膚竟然已經開始因為那股力量的高溫而開始泛紅,周身內力運處,那股氣息卻變得越發活躍,少年咬了咬牙,心知不對,抬起手腕想要開口進入少林寺,但是還不曾說話,視野便歸於了一片黑暗。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音,那女將止住話頭,微微頷首便隱於一旁,木門打開,眉目清淺的白衫少年推門,拱手見禮,道:
少年愣了愣,道:「什麼什麼事情?」
「飛兒,來,讓娘親看看,怎麼了?突然過來……」
「這種東西,最多的就是五行之屬。」
王安風趕忙起身,抱拳回禮道:
女將含笑看著自己陷入小小煩惱,絲毫沒有當年叱吒風雲氣概的主將,道:
可賊人是找到了,為何偏生少了玉髓?!
「在下姓王,名安風。」
更是極為危險可怖。
而在他體悟此時內力的時候,在他懷中,那枚曾被小女孩把玩過的玉石突然微微亮起。
「靈物?靈韻?」
老者朝他噴了一口酒氣,看他模樣恨得有些牙痒痒,手中酒葫蘆砰砰砰連連敲在少年額頭,怪叫道:
「明明手到擒來的事情,可還是功虧一簣。」
「說來雲兒似乎很喜歡公子……她此前只對一人有過如此親近的模樣。平素里就算hetubook•com•com是對我和她的父親,也不曾如此親近。」
女子冷冷看他一眼,道:
此時天色尚早,王安風拎著那許多藥材回了家中,躺在床上回味著今日所遇,仍舊有數分驚心動魄之感,他自從半月多前開始,早午兩頓自己解決,每日到晚飯時,才會回到少林寺去,畢竟在哪裡呆的時間有限,不可隨意浪費。
少年點了點頭,道:
「可就算沒找到,也吩咐下去,絕不能讓那臭道士知道我來天河郡是為了玉髓。」
宛如盛放的罌粟,他此生難忘,那一日的繁華早已忘卻,可那一幕景象卻依舊鮮明地厲害,每每回味,都覺得心神震顫。
但是那女子卻不曾如他想象之中一般發怒,只無奈地嘆息一聲,抬手輕揉眉心,似有些許煩心事情,道:
天河公主笑容寵溺,道:
當年他得中皇榜,乘騎大馬一日閱盡天京花的時候,便看到那一襲紅衣馬踏長街,生生鞭殺美人花魁。
「離伯?」
因為脫離了那鎖鏈的束縛,他幾乎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了重量似的,每每踏出一步,便能騰出數米之遠,內力奔騰,暢快淋漓,竟然只用了原本一半多些的時間便已回了大涼村。
「那東西精貴地很,老頭子當年都沒有,現在這樣也不好出去弄,你怎麼稀里糊塗就有了?啊?!還是靈韻不死,跟剛出現的那種沒差……」
女將笑了下,轉口問道:「您和他兩人賭約,看誰能為秦飛公子獲得玉髓靈物,以開靈威,修絕學,看來這一次只能看駙馬那邊了……」
少年衣衫雖有些破碎了,但是氣度不差,只是懷裡那小女孩依舊死死拽著他的衣衫,令他模樣看起來多少有些怪異,那女子笑了下,卻又有些無奈,道:「還未請教公子名姓?」
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掌握著匕首,輕彈鋒刃,盪出了清越的鳴響,那手的主人生得極美,但是跪在下面的男子卻只覺得驚怖,身子顫抖,不敢抬頭去看。
和_圖_書叫王安風。」
「當年飛凰塔下,分明就是本宮勝了三局!」
「下官,下官深以為榮。」
那女將絲毫不懼她,只笑道:
「怎麼什麼事情都被你碰上了?」
男子額頭滲出冷汗,改口道:
公主柳眉豎起,道:「還貧嘴!」
王安風捂著自己的額頭,越發有些迷糊,老者狠得牙痒痒,道:
「你可知道,就是因為這顆玉髓,本宮才帶著飛兒和阿霄來了這忘仙郡,就等著今年年節之前,替飛兒植入那道天靈之力。」
少年雖然不解其意,卻也知道離伯絕不會害自己,微微頷首,伸出了右手五指,神色鄭重,運轉內力,老人仰脖咽了口酒,心中惴惴。
「卻不知那玉髓是何種天靈,靈韻如何,或許並不適合公子。」
可此時卻只覺得驚怖難安。
「那貧嘴死道士,爛臭牛鼻子……」
「這……也確實。」
「看來,又輸了。」
一柄匕首,匕鞘之上滿是瑪瑙玉石,正擺放在了極考究的雕花木桌之上。
「娘親……」
「你笑什麼?!」
自此之後,那些上等絕學便從原本道路裡頭開闢出了新的門徑,如能以靈物之力,提前熟悉天威,雖然最後關頭依舊是殊途同歸,難分高下,在開始之時卻多出三分戰力,且對於這絕學的領悟也更為得心應手。
男子身子有些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著。
男子的喉嚨有些發乾。
女子念了兩聲,請王安風落座,自己也坐在另一側,道:
為何,偏生少了玉髓啊……
或許是王安風懷中確實足夠的溫暖,也或許是今日的經歷,對於一個四歲的小孩子實在也是巨耗心神,其實並沒過多久,小女孩便在少年的懷中陷入了沉睡,王安風將她小心地抱起,交給一旁的婦人,起身告辭。
「罷了……你下去吧……」
尋常皇室女兒,也就是縣公主一級,而稱郡公主者則為少數,眼前女子驚才絕艷,憑藉十件難得的功勞,以庶出之姿,被太上皇封號公主,後來和圖書當今聖上再度加封,以郡為號,賜號天河公主。
女子千恩萬謝,並令下人取來了一個木盒,將其當作謝禮,王安風並未多過推辭便收了下來,前往藥鋪,終於採買了足夠的藥材,方才踏上了回大涼村的道路。
男子微微一顫,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耳邊的聲音,數息之後,方才心中大喜,深深行禮之後,一步一步朝著後面退去,出了門,重重鬆了口氣,脊背之上已然滿是冷汗,腳下輕飄飄不著力,竟有兩分恍然如夢之感。
縣尊宅邸位於后側,大小就只是普通四合院模樣,和縣裡面的大戶人家比起都不如,那秀麗女子引王安風入內,便先去了另一處廂房,吩咐下去,自有服侍丫鬟端了茶水過來,王安風飲了一口,只覺得茶水雖香,卻著實沒有什麼入口的慾望,便放下不再喝。
「王公子……今日,真的感激不盡,卻還要麻煩公子多呆一會兒……」
「又能如何?」
「過些日子云中觀的尾牙祭,孩兒想要再多討要一份名帖。」
「你伸出五指,聚力于掌心,看看有什麼反應?他奶奶的,姓王的你在上頭看著點,可別是木行……被改變了內力特質的話,只能去當行腳大夫……」
那堅硬的玉石似乎在這個瞬間化為了雲霞般,直接失去了原本的形狀,崩散開來,穿透了衣著和王安風的肌膚,瞬間便湧入了少年身軀之中,後者正在運轉內力,突然察覺不對,猛地睜開雙眼,只感覺周身突然被一股極剛猛極浩大陽剛的力量涌動包圍。
「硬要說起來於修行上也沒多大用,就打架稍微厲害點。」
「我遇著了一個有大毅力的少年人……武功很好。」
「你個臭小子!」
「究竟是您把他綁了去,還是說……您自己被他綁走了?」
下一刻,獃滯,驚愕,繼而便是狂笑出聲。
「夫人客氣。」
如此一波三折之下,這位年過四十的縣尊幾乎要雙目垂淚,只覺得自己此番必死,卻聽得耳畔傳來聲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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