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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乾凈啊！

……

原劍語重心長地拍拍他的肩膀：「小易，我不想再犯王老教授老年的錯誤，他在科研上的成就，我等望塵莫及，但他在教書育人上的成就，我卻不服氣。你和王老教授結緣，就是上次他生病，你看他生病時，國家為何那麼緊張？還不是怕後繼無人？」

而且地上的灰塵很少，完全看不到煤渣，而且他在廠房的封閉式管道里也是看到黑黑的燃煤不斷地被一步步分解成灰土。他甚至沒有看到有煤渣被運送出去。

原劍點頭：「你是德池人，你自己覺得德池的風景和汀市比起來，哪一個更好？」

從頭至尾，王易就沒有想過要爭什麼帶頭人。對於大師兄肖好龍，王易也是挺尊敬的，很清楚，如果不是自己有小鎮的作弊，是不可能幫著原劍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攻破石墨稀電池技術。

因為他今天去了這家華電發電廠，感覺不像是燃煤發電廠，倒像是危險品處理工廠，很和_圖_書多車間都是全封閉的，外面還豎立了一個環保的自動監測電子牌，時刻更新排放的成份。

好半晌，王易才道：「原老師，您放心，我本質上還是一個商人，而且現在我的社會地位也足夠了，不需要再出風頭，也不在乎一點小利益，我相信大師兄在這方面比我強很多，所以，只要他需要，我能幫他的一定幫。」

「啊？」王易錯愕：「您……」

略一琢磨，王易於次日將自己這次調查的結果向原劍做了彙報。

半小時后，在學校附近的一家酒吧，王易和肖好龍面對面地坐在吧台里，王易主動給肖好龍倒了一杯啤酒：「師兄，老師有沒有找你談過？」

見王易點頭應是，原劍又道：「他們在這方面算是走在了國際前列，所以我們不能再浪費精力，不如去好好研究，如何提高發電效率。」

「但實際上，古時，汀市的風景是比德池更好的，風水也更好，所以hｅtｕbｏｏk•cｏｍ.ｃｏｍ歷史才會更悠久，吸引更多人，如今也才能成為省會城市，而不僅僅是地級市。」原劍一針見血地評斷：「為什麼現在汀市的空氣質量較差？一是人口太多，二是汽車太多，三是燃煤技術較落後，四是工業體系污染較重！」

如果不是之前曾經去過其他的燃煤發電廠，王易化身都要懷疑這是哪家科幻發電廠。

「人類想保持健康，空氣必須好！但人類現在離不了電，想多用電，目前就少不了要多燒煤，因為其他的風電、水電、甚至太陽能電，礙於種種條件限制，都不能普及。」

肖好龍複雜地看他，笑笑：「你說的是石墨稀電池的事吧？老師跟我說過了，我能理解。」

「我剛才從老師家裡出來。老師以後還是會接其他的研究項目，但他想專精把石墨知稀電池的現有技術再進一步，所以其他的研究項目，將會以你為主導。」王易開門見山：「我和_圖_書雖然這次小出了點風頭，但那主要是因為我與王家有點淵源。老師心目中，最得意的還是你。」

王易不假思索：「論空氣，肯定是德池好！論風景，各有千秋！」

王易恍然：「您覺得，或許我們能夠找到一條平衡之道？」

是嗎？

「華電現在走的是燃煤利用的路，想儘可能地將所有的煤礦充分燃燒，不浪費，所以你看到的，就是他們運進了煤，然後運出了灰土。」

肖好龍訝異地看他，很快，又釋然地笑了：「小師弟，你不用開解我，我能理解的。你比我年輕，名頭比我大，領悟力比我強，反應比我快，老師想大力培養你，我能接受。」

他上網再搜索著華電燃煤廠。喲，居然還是一個大型的全國連鎖品牌，只不過近幾年虧損比較大。

應該不是因為抓緊環保制度才導致虧損吧？應該還是屬於管理上的問題吧？

「這一點，我比王老教授幸運，你大師兄雖然在人脈上不如你ｈｔｔｐs://ｗwｗ•ｈeｔｕbooｋ•cｏm•coｍ，但他沉穩細緻要強過你。而且論成績，當年他可是汀南省理科高考數學狀元，理綜狀元，而且是沒有加分的情況下，得到了這個狀元！」

在自己沒有加入之前，大師兄肖好龍是最受原教授賞識的弟子。這次自己異軍突起，無意間搶走了肖好龍的機會，這位師兄心裏還不定怎麼難受呢？

「雖然這是屬於機械、化工、材料三方面的結合，但我們的手段是數據，是從各種數據中找出思路，所以，我們首先要對幾種方案的數據了如指掌。」

王易化身表示懷疑。

說到這裏，原劍微微一笑：「我這一生，能在你的提醒下，攻下石墨稀電池技術，我經很滿足了，所以，這次的燃煤技術突破，就由你大師兄帶頭，你們來主導。我只負責對外聯繫。」

「華電我知道，他們在國有的幾家發電集團里，算是比較講究環保的。但主要也是因為之前不注意這方面，吃了大虧，上面狠抓了一遍，才開始注意https://m.hetubook.com.com。當時德池市要興建燃煤發電廠，因為要投資的金額較高，華電還曾經和其他幾家好生競爭過，這幾年來倒是不聲不響。」原劍緩緩地點頭：「我聽說業內有人評價，華電在致力於走一條既環保，又賺錢的道路，不過目前還在摸索當中。這種事情，就算是虧損，國家也一定會搞下去，這也是我之所以讓你去調查的原因。」

「以後，我會盡量給你們多爭取一些做研究的機會，好好去鑽研，不要怕走錯路，畢竟你們還年輕，有錯，改就是了。」

「他只是在某些方面的直覺差一些，我希望，不管是你，還是他，都能夠在我退休之後，扛起我們這一脈統計學的大樑。」

從原劍家裡走出來，王易想了想，撥通了肖好龍的電話，約他單獨出來喝酒。

王易默然了。

「但燃煤做為一項儲存量有限的自然資源，比不得風電、水電和太陽能電這三種是可循環生產，所以，燃煤發電技術，必須在燃煤利用和發電效率上雙有突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