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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妖氣客棧

作者:程硯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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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4章 餘生請多多指教

第0084章 餘生請多多指教

聞到異性氣息的葉子高及時從後院鑽出來。
白高興轉回後院為黃狗盛一碗水,鼻子尖的狗子搖著小尾巴跟進來。
白高興又走回客棧,問安放,「你打聽鑿齒作甚。」
安放也看到了狗子,委婉道:「這狗,長的挺別緻的。」
餘生放眼望去,聽鈴聲漸漸清晰,然後一條身高矯健的黃狗從樹下大路鑽出來。
白高興不再問了,他知道報仇的背後隱藏著一個悲傷的故事。
直到白高興和安放相顧無言,客棧安靜下來時,狗子忽然頓悟了。
大荒之上,諸城林立,百姓遍布,妖獸橫行,誰又不曾被傷害過呢?
「你好,我叫安放。」安放對餘生說。
白高興告訴她,這是棪木酒,含有內力,在大荒之中再也找不到這般美味的棪木酒了。
當然,餘生還是很想復讎的。
若問餘生,他認為自己會以怎樣的方式死去,餘生不會選饞死或憋屈死,而是會選憋屈的饞死。
安放點點頭,見黃狗吐著舌頭,於是問白高興,「有水嗎www.hetubook.com.com?」
走了一段,黃狗趴在河岸上對小白狐齜牙詐唬時,女子抬頭見到了餘生,笑著向他們擺手。
這世上有太多悲傷,有的人選擇復讎,有的人選擇遺忘,有的人選擇笑著面對。
他想到了葉子高的人品,急忙改口,「我們友誼也不好,我和他不是一路人。」
她雙手朝後把一把木杖劍橫在脖后,吹著口哨解悶。
安放坐在斜陽落在上面的桌子旁,看葉子高被白高興踹一腳后,在白高興眼神威脅下委屈的不再進來。
這也讓鑿齒硬皮做的盔甲,長牙磨製的矛尖十分受歡迎,堪稱無價之寶。
安放疑惑的看他,在白高興顛三倒四的語句之中終於明白了,她道:「我說的是友誼。」
「你好,我叫餘生,餘生多多指教的餘生。」
「哦,那還……」白高興又一停。
白高興於是走出客棧,朝客棧屋頂喊,「掌柜,下來燒菜。」
太陽漸漸西斜,染紅了閣樓,落在後院籬笆上。m.hetubook.com.com
狗子來到客棧后,還是第一次碰到同類,它「嗚嗚」叫著大胆向黃狗走去。
女子看著四周,「鎮子附近有沒有出現過鑿齒?」
在捉妖天師《妖獸手冊》中,鑿齒屬於輕易莫招惹之流。
他見到安放后眸子一亮,但不等他湊過來就被白高興踹回後院去了。
「鑿齒?」身為捉妖天師,白高興自然認識。
它把爪子一伸,一撥,將狗子撥到地上,然後在狗子目光中,蹦到寬凳上安靜卧在安放身旁。
安放點點頭,「用點熱飯吧,啃乾糧很久了。」
她指了指寬凳子,讓黃狗卧在上面,笑道:「你們感情真好。」
但鑿齒也非天下無敵。
「咻,咻」,一串口哨伴著「嘀鈴」聲隱約從大路傳來。
狗子見黃狗不理它,蹲在地上用爪子拍了拍黃狗狗頭。
它站起身對黃狗齜牙,以稚嫩的「汪,汪」宣布客棧主權。
黃狗渴壞了,換了個姿勢繼續飲水,狗子見黃狗還不理它,蹲在原地發起呆來。
「路上有沒和*圖*書有用過飯?」白高興問安放。
他是個孤兒,父母被山妖殺害,養活他的師父在捉妖時被魚妖殺死。
餘生這時下來,見到了狗子和黃狗,「呦,狗子招待朋友呢。」
他忙站起來,「哦,你好,我,我是高興。」
安放泛著笑容的眼睛閃過一絲落寞。她說:「我再找一頭缺門牙的鑿齒,找它報仇。」
他轉過身一怔后,急忙解釋,「不,不,我們倆沒感情……」
看見客棧招牌,女子領著黃狗上了石橋,穿過牌坊。
狗子站起身,抖抖身上灰塵,五官愈發擠在一起了。
白高興道:「我們掌柜養的,他品味有些獨特。」
白高興回頭見斜陽下有位乾淨,素雅的年輕女子,披著斜陽笑著在對他說話,心弦一顫。
「你很快會明白的。」白高興說罷,轉身在櫃檯上為她取一壇棪木酒。
在黃狗抬起頭后,狗子左右蹦著作勢欲撲,又「喵嗚,嘎嘎」亂吼著,中間夾雜著似像非像的狐鳴。
雞在籬笆和扁豆下鑽來鑽去覓食,因少https://m.hetubook.com.com了小白狐管束,格外的活潑,不時追逐草間蚱蜢。
餘生很喜歡魚,對不能復讎感覺很憋屈。
白高興搖搖頭,「不曾聽說過。」
「真不錯。」她笑對白高興說,「讓人把趕路的勞累全忘記了。」
在揚州城的上層圈子中,傳說尋味齋劉掌柜有一套。
在揚州城主所編的《大荒誌異》中記載,鑿齒血盆大口后的喉頭為弱點,擊之立死。
它口中長著鋼鑿一樣的長牙,鋒利無比,經常襲擊水路和湖畔的過路人,將人馬嚼個粉碎。
籬笆上爬著扁豆秧,葉深綠而肥,草兒和柳柳提了水桶為葯圃澆水,順便為它們澆上一桶。
因為鑿齒不僅有鋒利的長牙,渾身上下還長著幾寸厚的硬皮,如盔甲一般,什麼刀箭石斧都傷不了它。
餘生應了一聲。
這次輪到安放一頭霧水,不知所以然了。
黃狗循聲望去,正見到白高興腳下的狗子,明顯被嚇一跳,身子一後仰栽倒下凳子。
只是客棧有規矩在,讓他對近在咫尺的一湖魚只能咽口水。
餘生和_圖_書話音剛落,被白高興踹向後廚,「誰想跟你指教,快滾去做飯。」
鑿齒是一中棲息在水中、澤畔的妖獸。
「你好,我叫安放。」女子對蹲在客棧門口改造驢車的白高興說。
黃狗這時也明白它只是長著比較丑的同類罷了,不理它,只是飲水。
白高興是不知餘生怨念的,他只知道縱然是狗子,也是悲傷的。
安放詫異的看白高興,白高興把餘生話借過來,「多學一門語言總沒錯。」
安放有些失望,她撇嘴吹起額前長發,「可以住店嗎?」
這話不錯,黃狗終於搭理狗子了。
狗子對黃狗不理它百思不得其解,它蹲在斜陽下,身影蕭索。
在黃狗身後,接著跟出一位青衫女子。
「當然可以。」白高興忙把她請進去。
掌柜母親被大魚叼走,富難家人被蒼狼咬死。
狗子不理餘生,它快步跑向後院。
白高興夾在葉子高和餘生倆不正經人之間久了,對男人之間提「感情」二字很敏感。
「謝了。」安放接過,把泥封拍開,不等白高興端過酒盞就抱起來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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