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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聖人之戰之前，中原曾有一座城，名為有窮城，城主名為後羿，他善射……」

他點頭：「好，我發誓。」

他娘的，這北荒王忒不是東西了，造個無常還不給人造個那方面的功能。

紅赤焰點頭，「依東荒王的行事，還真是，她若能動刀子，決不用陰謀詭計。」

「這話怎麼這彆扭？」

餘生點頭，「這是應當的，你說說什麼明路。」

餘生對自己的猜測很自信，回去就讓說書人編成段子。

小公子笑：「余掌柜，你明兒都要提刀去砍人了，誰還敢說個不字。」

紅赤焰還是不知道。

餘生拍一下額頭，他奶奶的，小姨媽不在，智商果然下降了。

「笨，不是用弓，而是用箭的，他自己就是弓。」餘生說。

若面前這孫子違背了，他怎麼辦？

「而且還擅長搞陰謀詭計」，餘生問紅赤焰，「對吧？」

餘生撓了撓頭，「斯文是什麼么，能吃嗎？你是不是不敢發誓。」

「吾王也沒說，余掌柜只能自己慢慢找了。」他站起身，向餘生告辭。

「你確定？ｍ•heｔuｂoｏｋ•ｃoｍ•coｍ」餘生狐疑的看著他。

紅赤焰看一眼窗外，青天白日，怎麼有雷聲？

無常正要說話。

無常語氣篤定，似乎親眼所見：「他自己躲還來不及，不敢來找余公子麻煩。」

後來，這狐狸精勾搭后羿手下，殺死了后羿。

餘生篤定道：「被射的妖怪於是去搬救兵，求到了西荒王頭上，西荒王覺這手段不光彩，所以嫁禍給東荒王。由此可見，東荒王在外的壞名聲，一大半是西荒王栽贓的。」

「叛徒！」餘生義正言辭。

「若不知道的話，讓各家商隊出去經商的時候多打聽打聽。」餘生說。

「不」，無常急忙擺手，「我只是被你說的驚呆了，余掌柜，你說的這些也忒有辱斯文。」

餘生說罷不忘舉起手，「天道為證。」

「然也」，無常點頭，剛要說話，見餘生一擺手。

「你說呢？」餘生問紅赤焰。

別人都被精蟲糊腦，他倒好，美人不在身邊，反而下降了。

「余掌柜，你的鞋。」他把鞋拿起來。

餘生接過他方才www.hetubook.com.com的話茬，繼續說：「若有半句虛言，你們北荒王就腳底生瘡，屁股流膿，腦袋禿頂，那玩意永遠可以用，但撐不過呼吸之間。」

餘生明白了，「得罪了東荒王？」

紅赤焰笑著離開了。

見他舉起手發了誓，餘生很滿意，讓無常繼續說第二個消息。

紅赤焰站起身，「余掌柜，你就放心吧，你娘就是我娘，你娘的消息我們定當全力以赴！」

餘生眉頭忽然一皺，探出身，對著紅赤焰離開的身影：「老紅，記著把賬給結了！」

無常等餘生說完了，才道：「不管怎麼說，后羿的弓留了下來，歷經千年之久后成了精怪。」

「在中荒」，餘生轉頭看紅赤焰，「有沒有這樣的妖怪？」

「傳言那后羿有射日之能，為此惹怒了荒王。荒王於是派下狐狸精，勾引后羿，然後乘其不備，把他給殺了。」無常說。

「怎麼，不敢發誓，那看來你方才說的話有假了。」餘生說。

「有時候，板子不打到這些人身上，他們就不知道疼。」餘生說。

萬一可https://www.hetubook.com.com以永絕子嗣呢？

幸好，他餘生也不總是笨的，還可以在後面打個補丁。

「你，這，我……」無常獃獃地看著餘生，斗篷里的青煙翻滾。

「若真認為狐狸精是荒王派去殺后羿的，那絕對是西荒王，她可是天下萬妖之王。」

紅赤焰已經上了橋，頭也不回，似乎沒聽見，但腳步快了。

餘生這才滿意的起身。

餘生上下端量他一眼，一團青煙，五雷轟頂有何用？

「嘿，你胳膊肘怎麼往外拐？」餘生瞪他。

「哎」，餘生說，「東荒王耿直這個優點隨我。」

「傳言此精怪就在中荒，余掌柜若找到他，或許有機會救出東荒王。」

不同於前世的神話傳說，這位名為後羿的城主媳婦不是嫦娥，而是一狐狸精。

他忽然記起來，貌似他方才許下的誓言只說了自己違背如何。

餘生在窗戶邊又坐一會兒，秋日上午的陽光明媚，在瓦頂上折光，照著城內的一片安寧。

「這不是重點」，無常語氣有些無奈，與余掌柜做交易，真是難，「反正外面都這麼傳和*圖*書的。」

「怎麼安靜下來了？」餘生奇怪。

無常心裏默默祝福一下王上，期望消息傳到王上耳朵里后，王上不會怪罪他。

餘生回過味兒來，趕他走，「去你大爺的，自己沒娘？別他娘的亂搶。」

「至於幫助東荒王逃脫困厄的消息，我們只能指出一條明路，至於辦不辦得到，就看余掌柜你自己的本事了。」無常說。

紅赤焰不幫他，他只能自我肯定，「一定是，后羿即使有射日之能，也沒射呀，倒是那些妖怪什麼的，被射了不少。」

「一派胡言」，餘生十分肯定，「若得罪了東荒王，東荒王就直接提刀砍丫了，還用得著派什麼狐狸精？再者說，東荒王派人，要派也是美人魚。」

「做人得有己見，做鬼也是如此。」餘生鄙視無常。

餘生又喊一聲，見他不回頭，於是對下面的仰頭看他的妖怪們說：「幫我喊喊。」

「弓妖？」紅赤焰搖了搖頭，他不曾聽過，「據我所知，沒幾個用弓厲害的妖怪。」

這下紅赤焰想裝聽不見也不行了，他轉過身，向餘生招了招手，示意聽見了。

「m.ｈeｔuｂｏｏk.coｍ.com不對呀，說書人的故事不是這麼說的。他怎麼得罪荒王，得罪哪個荒王了？」餘生問。

餘生托他問問城裡的妖怪，知不知道有這樣一個妖怪。

於是，從客棧門前，「老紅，記著把賬結了」，一直傳到橋上，到了紅赤焰身邊。

無常看著餘生，許久不說話。

「那說明西荒王善於動腦子。」紅赤焰說。

「天道老頭現在就是一隻老鼠。」

他出了雅間，見客棧已經安靜下來，只有小公子還有千面狐妖在等他。

樓下排來往新人的喧嘩，街上店鋪的叫賣的，還有……

客棧的盲眼說書人一直講，算是壓箱底的功夫。

「哦，不好意思。」餘生接過來。

餘生悄悄地踩下鞋跟，然後翹起腿一抖，鞋子向目標砸去。

「我十分肯定，若有半句虛言……」無常看著餘生，正要說話，低頭看了看。

餘生打斷無常，「有窮城的興衰，這故事我聽說書人說起過，你說重點。」

紅赤焰弱弱的說：「余掌柜，我是妖怪。」

餘生盯著他。

餘生讓他記住收了那跳樓的鬼，目送他離開后，又與紅赤焰坐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