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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想了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教育系統的朋友都被他的大手筆給震住了。

遊戲市場必須經過這兩年培養用戶規模和消費習慣，也需要經歷這個時期的遊戲玩法和畫面風格才能接受下一代的新遊戲新玩法。

顧松也不在意，他跳級的事程序上一點問題都沒有，合法合規。學校那邊，自己也毫不擔心。

鄧局長帶著莫名的笑意道：「說你長期曠課，在社會上和三教九流混在一起，還在班上調戲女同學，要求開除你的學籍，還一中一個乾淨的學習氛圍。」

對顧松提的建議，燕大的那些學生既感到服氣，又非常讚歎。

謝鴻信眼睛一瞪，隨即又覺得是想多了。「茵然一個小毛孩，你想哪裡去了！」

這位鄧局長還特地和顧松喝了一杯，提到當初他跳級調學籍的事，顧松忙不迭地連聲感謝。

其實市面上也不乏這些東西傳授，但學生往往自制力不夠，主觀上容易厭學。

「他幹嘛這麼關心浩然和茵然，他那麼大老闆，我看有幾回他跟茵然還聊些娃娃衣服什麼的。」

看這位鄧副局長一臉看好戲的樣子，顧松估計這事於他也有利，心裏差不多有了數。

顧松是多年培訓老手了，他甚至針對每個人的特點幫他們設計了一些小花招，到時候可以幫助他們強化自己的形象。

電腦性能和網速基礎都還沒上來，理念太超前的東西現在拿出來一來實現困難，二來成本特別高。

王雲和*圖*書露扭頭一看屋裡，小聲說：「不會是對茵然……」

顧松的任務倒是簡單，帶燕大的學生們熟悉教學場地，晚上訂了大包廂到時候請吃飯。

這些燕大學生明天就要開始上課，今天也就是讓他們感受一下永寧這邊的重視和熱情，既沒有要他們喝酒也沒安排後續的娛樂活動。

雖然說短短十來天沒辦法真正養成一些好的學習習慣，但至少可以埋下一個種子。

顧松至今一直對自己的同學韓琦感到震撼莫名。

顧松也是心裏暗自點頭。從12月初開始到現在，經過一個多月的輪流公開課和經常的討論交流，他們已經呈現出了現在市面上其他培訓講師缺乏的個人風采。

可惜韓琦對吃雞也好擼啊擼也好特斯拉也好一無所知，這也更加深了顧松對大神的膜拜之心。

看來是急不來的，面對一個還太單純的小蘿莉，什麼招都得憋著……

顧松不知道丈母娘憑著直覺已經起疑了，他問道：「你哥被趕走了？」

讀檔后，顧松其實偷摸地跟他對過暗號。

顧松有點不好意思，正不知道是謙虛一下還是強化一下自己的厲害形象，消息又發送過來：「我去看電視了。」

一個高考衝刺集訓營，不僅集結了全市上千高三學生，連周邊有些市的學生聽說了都跑過來報名，總人數達到了近1300人之巨。

顧松苦著臉搖搖頭：「現在有沒有什麼遊戲女生愛玩？」

顧松和_圖_書也知道。

「就是你腦子裡有洞，想東西跟別人不一樣！」

岳父岳母英明！

長夜還漫漫，顧松躺倒床上就沉入意識空間。

更主要的是，他何青偉這次在永寧，那可是出了大風頭。

對何青偉來說，漫遊者的4000多萬純屬意外之財，欣喜歸欣喜，但遠不如自己賺的這點錢有成就感。

顧松狐疑地問道：「說了什麼？」

視頻網站沒有，網游也不夠豐富，音樂網站也很糙，有時候顧松打開電腦都不知道幹什麼好。

「……說起來他第一回送電腦過來，路就很熟的樣子。」

她悄悄拉著謝鴻信出去到了客廳里：「老謝，我怎麼覺得不對勁啊。」

顧松幽怨了一陣，出去拿外賣吃。

現在唯一好奇的，就是誰要跳出來。

這次湊足了20位燕大學子，永寧小城的家長圈是已經沸騰了，其他培訓機構都在金牌培訓強大的資源能力下瑟瑟發抖。

還是成人版的謝茵然更耐看！

……小丫頭現在是對錢沒什麼概念啊，對厲害的哥哥也沒什麼概念啊！

一場接風宴很快也就結束。

顧松心裏簡直嗶了狗了：「鄧局，這太鬼扯了吧……我的事情，許校長和程老師都很清楚的。」

1萬塊錢的報酬確實很有吸引力，但對於這些天之驕子來說，在這麼大的陣勢面前，不要墮了燕大學子的風采更重要。

誰知道現在可能被逼著或者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來報名的學生里，沒有其他的大和圖書神呢？

不知道為啥這顧松對自己兩個孩子很上心的樣子，還專門發笑話來逗茵然。

晚上，在永寧國際大酒店最大的包廂里，大家齊坐一桌。不僅何青偉在，教育局的一個副局領導也過來了。

雖然他還只是一個高中生，但他開著賓士出現在一眾燕大學生面前，又對燕大典故信手拈來，非常快地就收攏了燕大學生們的心。

何青偉那邊忙得腳不沾地，今天燕大的學生已經全員到齊。

顧松回到家，屋子裡空蕩蕩的有些發冷。

果然，沒一會謝茵然就上線了，回過消息來就是一串點點點。

這廝在高三上學期還弔兒郎當地全班倒數，然後到了下學期開始火箭般躥升，最終考了全年級第三，考入華國人民大學經濟系的金融班。

……

「嗯，我爸不准他玩遊戲了。你真是大老闆啊？」

但現在，顧松也沒想法去做這些。

顧松看了鄧局長一眼，大概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他忙又敬了一杯酒：「多謝您提醒！」

雖然今年在宣傳上花了不少錢，但扣除給燕大學生的報酬還有場地租賃費用，金牌培訓預計可以凈賺大幾十萬。

……「你腦洞好崎嶇啊！」顧松不知道這女漢子到底是一種什麼腦迴路。

按說這事情很容易就了解清楚情況的，還有人出頭的話，不是被坑了就是別有所圖。

面對這麼大規模的集訓營，每個燕大學生都很認真。

謝鴻信和王雲露確實看著覺得有些奇怪。和*圖*書

「一中的老許說，你也是穩打穩的燕大苗子啊，今年我就等著顧總的喜報了！」鄧局長笑眯眯地說。

「借您吉言！」

「要說女生愛玩的遊戲的話，現在還真沒多少呢，單機遊戲主要也是打打殺殺，《劍俠》和《仙劍》雖然劇情好，不過女玩家也不是主流。」風小龍說道，「這一塊現在市場還不夠大。」

顧松服了，搖著頭拿了一個盒飯開始吃。

魏天瑜喜道：「多謝老闆誇獎！」

下午到了永寧學院那邊租用的教學樓里，顧松又組織了一次正式開營前最後的內部試講，由他作為主要點評人，其他燕大學子也一起相互做最後的建議和優化。

他們基本上都還是象牙塔里的純真少年，沒有關注太多外界的信息。如果知道這傢伙現在頂著億萬身家，還不知道什麼反應。

「腦洞是什麼？」魏天瑜奇怪地問道。

顧松一時沒反應過來，然後才想起自己剛剛發了一個笑話過去，然後現在岳父岳母都在那邊。

王雲露想想也是，那麼大老闆如果有心思，身邊也不會缺獻殷情的漂亮女人。

「哪裡不對勁了？」

鄧局長哈哈笑道：「我知道，許校長找到我，我也清楚，但有人不清楚。你們後天返校，可能會發生有趣的事情，有人要過去正正一中的校風。」

謝茵然開始玩遊戲，那得等到《跑跑卡丁車》和《勁舞團》出來。

魏天瑜看他出來問道：「怎麼樣？有什麼新點子？」

第二天，顧松hetubook.com.com回到了永寧。

老爸老媽和顧彤顧柏現在已經在南海島暢快地玩耍了，顧松洗了個熱水澡，回房登了下QQ也沒見謝茵然在。

一個培訓營短短的時間里，很難系統去講什麼知識。

顧松沒想到有這意外之喜，本來是準備用未來紙醉金迷的糖衣炮彈感化謝浩然的，沒想到他直接被禁遊了。

「你口味好獨特啊……」

由於和教育局聯合成立了個狀元助學基金，政府那邊對他能協調燕大學生過來給永寧高三應屆生補習還給了不少正面鼓勵，甚至幫助他協調警力進行必要的秩序維護。

顧松攛掇何青偉搞出這麼盛大的陣勢，就是要讓報名的學生進入一種儀式感，用燕大學生的身份營造權威氛圍，用他們親口講述的美好大學生活去刺|激和吸引這幫孩子，然後讓他們信服並且接受這些有益的經驗技巧。

「說起來，」鄧局長湊過來低聲說道，「有個事顧總得留意一下。前天有封舉報信寄到局裡來，說是你班上女學生的家長。你猜信里說什麼？」

顧松在一開始，就特地強調了讓他們從學科複習方法、題型解題思路等等這些方面提煉自己的經驗。

光這一筆，金牌培訓收到的報名費就達到了近200萬。

謝茵然回了一句：「那你好厲害！」

「……是賺了些錢。」

鄧局長滿意地和他碰了碰杯。

2002年初的互聯網真是乾涸啊。

說不準等到幾個月後的高考，從中就能結出一些光彩奪目的果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