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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計算機項目組？」張慶平聽顧松介紹完，鬢角的白髮感覺都要顫抖起來了，「你們……走到哪一步了？」

寧奇瑋也不再安靜，雙眼中都是震驚。

白楊這才呵呵呵地傻笑起來。

顧松喊上了白楊。

林華幫腔道：「張院士，您不用擔心他當我的面瞎扯。再說，他過去的成果在那擺著，千載難逢的機會啊！還好他是咱們學校的學生，這次沒找外面的人。」

「當然想了！」白楊嘩嘩嘩地倒啤酒，「我就是沒想到你會帶上我。」

「嘿，還爆粗了。」顧松笑著喝完，「先期跟著郭老師了解量子計算機的機器語言，回頭再一步步來。真到了那個階段，到時候林東，風小龍，章小龍，都得參与進來的。」

「項目組在燧石研究院，離這裏也不遠。研究資料不帶出項目組，時間上沒那麼多的限制，不過接下來這一兩年時間，工作量預計也不小。」

一邊，是被顧松打草驚蛇后，露出了點馬腳，被盯得各種不自在的劉熙和劉玉恆。大人物間怎麼交鋒的，顧松完全沒再去關注。

白楊一蔫：「原來是這樣啊？」

顧松說道：「會有安排的。再說，總要有些年輕力量。」

「所以接下來就該忙了，你天分高得嚇人，現在只需要多補補量子計算方面的m.hetubook.com.com課。」顧松笑呵呵地說，「我對你的期望，那很高的。」

「當然行了，你也是郭老師的學生。量子計算機又不是光做硬體就行了，怎麼用，未來還有很多需要探索的地方。你這是最適合學習的階段，難道你不想參与？」

白楊噸噸噸地喝完，打了個猛嗝，才說：「卧槽……」

顧松點頭：「可以這麼說。」

接到林華的電話，約了個第二天碰面的時間，隔日郭躍和張慶平就都來了，寧奇瑋也跟在後面，安安靜靜的。

顧松笑道：「具體情況，得您同意進入參与項目之後，才能說。請您理解，項目的前期階段，一直是我的前沿計算研究所單獨做的。現在，需要數學方面和機器語言方面的專家介入了。郭老師可以幫忙解決從機器語言到基於量子計算程序的彙編語言，但深入到量子電路的演算法邏輯優化，大量的工作需要精神的數學支撐。」

而且，材料科技、人工智慧和量子計算機專項計劃，都有些小進展。

張慶民帶了寧奇瑋打下手，郭躍呢？

寧奇瑋就是這樣的人物。

「當然不是了！你是天才，15歲考上燕大，一摸電腦就入門了。」

理由充分無比：要寫博士論文了。

炎炎夏日開和圖書始了，很多事情都進入了非常熱烈的節奏。

量子計算機和人工智慧的牽涉太大，國家出了錢，自然也對項目組核心人員提了一定的要求。

顧松道：「主要就是保密的要求。然後，最終的大論文，大概只能掛二作。當然，圍繞這個大課題，數學方面的專論，這個到時候看國家對這方面做什麼限制。」

在校幾年，顧松和寧奇瑋有過幾次照面。畢竟當時顧松決定必考燕大，就是想借這樣的平台為將來張羅人才。

張慶平聽著聽著就笑了：「我問這些幹嘛，現在沒有帶本科的大課，在哪研究都是研究。老郭，你怎麼辦？」

外間，簡玉書盯著航天科技集團不斷地把燧石集團的衛星送上天。

干擾衛星只是第一步，隨後，才是顧松準備的真正好戲。

「第一個就喊我啊？」白楊仍然不敢相信。

「那等什麼，頭等大事，今天安排簽啊。」張慶平現在好奇得不得了，笑哈哈地跟郭躍對了個顏色，然後又看見自己的學生，才收起笑容疑惑地問，「小寧……的工作呢？」

「說說！」白楊超興奮。

主要就是經費的用途，還有項目組核心人員的身份和保密制度。

和顧松一同考入燕大，一個是文科狀元，進了天元計劃班在學校風頭無兩。另一和_圖_書個，則進了號稱四大瘋人院之首的數學院，潛心讀了四年之後，跟在華科院院士張慶平門下準備直博。

「也就是說，你們……你們已經有實質進展了？」張慶平的聲音有些激動。

「讓我參与量子計算機的項目組？我可以嗎？」白楊興奮得一批。

而顧松在地下實驗室里，則製造著一顆「干擾」衛星。

顧松嘿嘿笑道：「張院士就不說了，他是這個領域的大牛。寧奇瑋……嗯，因為他跟我一屆，我對他印象不錯，也想從現在開始培育點自己的班底。」

「張院士？怎麼還指定他的學生。」林華詫異地問道。

在天府，愛國者的機器狗開始進入量產階段。有林耀西那邊的支持，掃地機器人的原型也很快就出來了。

顧松說道：「那行！回頭有主管部門的領導安排，來和您三位簽保密協議。這個項目也是專項計劃的一部分，經費充足，研究員都是有津貼的。現在我們就等著您二位了，爭取能儘快入組開工！」

對部分知情人來說，還有防務系統的科研顧問職責得履行。

林華一拍巴掌：「這樣的事還何必瞻前顧後呢？學校全力協調支持！」

時間，輕飄飄地就溜走了。

寧奇瑋看著自己這個同鄉、同學，也很疑惑他為什麼要喊上自己。

南海島，范元白和圖書也鼓搗著遙測衛星。

顧松趁這段時間，先陪謝茵然，跟著顧柏的專輯MV拍攝團隊轉了一個多星期，然後就徹底進入了科研狀態。

顧松聽得乾笑兩聲，林華的怨念挺重的。

笑完，他一臉正經：「回頭我給家裡打個電話，讓他們這兩年先不用擔心我。」

群星計劃完成後，就要進去顧松計劃的逐月階段了。

在莫爾斯比港和霍尼亞拉，燧石集團為了加上在當地的影響力，為將來做準備，上馬的項目進入熱火朝天的建設階段。

為了明年之後燧石島的大戲，要做的準備工作實在太多了。

在滬海，芯火科技的晶元廠區，也劃定了地方，開始動工。與此同時開動的，還有新材料廠和顧松的生命科技公司。嗯，當前階段只是一個皮包公司般的存在。

顧松也沒有對撥專項經費的主管部門領導說真實的進度，只說現在項目組的核心人員需要加幾個。

張慶民和郭躍進了組，帶著寧奇瑋和白楊一起好好學習了一陣，統一對現在進度的認識。

……

顧松倒也沒有真的急著讓他們就參与進來，勞逸結合，三人組著實忙了一段時間，該讓他們休息的，就讓他們休息。

顧松服了，一巴掌薅到他腦袋上：「哪有那麼誇張？又不是關到戈壁灘去搞。」

郭躍摩拳擦掌地：「學和-圖-書生肯帶我，那我當然得跟著啊。下個學年的大課先不帶了，不然載人航天那邊再加上量子計算機，忙不過來。」

……

在燧石島，火電廠……飛機場……航天發射場……工程的強度不是上一個階段可以比的。

顧松跟他碰杯，舉著杯子說：「咱這個量子計算機，終究是要奔著通用型去的。將來，難道咱們不能自己整個量子計算機的操作系統？」

郭躍又笑了：「說得老氣橫秋的。行了，趕緊安排吧，我是真想知道你們現在已經做到哪一步了。」

林華這才恍然大悟，然後無奈地看著他：「跟你一屆的，現在還在讀碩吧？你倒真願意給他機會。」

「有什麼限制條件？」

「保密當然是應該的……時間地點呢？」

別惹到他頭上就行。

這位寧奇瑋，雖然他的父母是比較典型的華式父母，但寧奇瑋本人倒確實是個心志堅定的人。

至於項目以什麼樣的思路和計劃來推進，完全由顧松這邊來主導。會不會有成果，這是誰也不會保證的事。

「嗯，現在你合適，你在公司還是小嘍啰，調過來不影響。」

顧松悻悻笑了笑：「老師，別埋汰我，真是需要您幫忙。」

在外人看來得忙得不可開交的顧松，實則經常待在香山別院的地下實驗室里。

而燕京這邊的節奏，也是迥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