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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也有唯心掛不成？

這不科學，完全不科學。任何人的戰鬥力和能量水平都應該是恆定的才對，就算有上下波動那應該也在極小幅度內才對，像這樣戰鬥途中眨眼功夫里戰鬥力飆升簡直聞所未聞。

他感到恐懼。

不過這種感覺也只轉瞬即逝，那股鋪天蓋地的威壓突然間煙消雲散了。對方就在能夠一擊必殺的瞬間停下了光線輸出——很明顯是故意留手放了他一馬，就像斗劍剛才對付復讎者時那樣。

這玩意兒在希阿可能完全不值錢，任何家裡有飛船的公民家可能都有，放地球上就相當於是牌照一類的東西，但對理查德還是挺有用的。就不說在希阿境內，他跑到其他一些小地方的星域里去開著飛船浪，當地人見了他的希阿牌照開炮前可能都得多掂量一下……

二是因為石之翼實在是太過簡單輕便了，簡單到內部完全就是光溜溜的一片啥也沒有。你既不可能在裏面改裝個收音機也不可能裝和-圖-書個遊戲機，在這裏面悶上十天半月地星際穿梭可能會讓人悶得慌……

斗劍其實人不錯，扔宇宙里如果按陣營劃分肯定屬於正義陣營。理查德知道「自信」對斗劍有多重要，所以他雖然眼饞斗劍那艘船不得不贏下這場戰鬥，但也不想因此打擊斗劍的信心。

他沒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沒法相信自己所有的超級感官。他瞪大了眼睛看到那個奧特曼身體轉換為紅色、同時在零點零幾秒內能量等級發生了讓人難以置信的恐怖躍遷，一口氣蹦到了一個極其恐怖的地步。

除此之外斗劍還額外送了他一個精巧的科技裝置，外表看起來就像個普通的徽章。理查德拿到手立刻就用奧特視線內外掃描了一遍，發現這東西類似個小型電子終端，內部儲存了特殊的識別訊號。

好吧，應該說除了斗劍自身以外聞所未聞……

覺著這話聽起來有點「是在下輸了」的既視感，理查德不禁好笑和_圖_書：「那你是不是還想說『現在是你比較強』？」

「這個是希阿的通行徽章，它能釋放特定識別訊號，可以被希阿特定的鑒別設備接收和識別。」斗劍解釋，「只要有了這個，你就能在希阿的統治區域內暢行無阻。」

在理查德的要求下斗劍也挺配合地把贈送艦船這事向復讎者那群地球英雄隱瞞了下來，除了理查德本人之外沒人知道他拖回來了這麼一艘宇宙艦船。理查德決定回去之後先把它丟隨便哪個機密點的九頭蛇基地里，今後如果想去宇宙里兜風說不定用得上。

死。

道理上說石之翼也能宇宙穿梭，甚至不需要補給性能還十分優越。但要是在宇宙長程旅行的話就不大適合了。

片刻后奈克瑟斯也浮現在了這片金色的空間里。斗劍費力地仰頭看了他一眼，發現此時他已經變回了銀色、能量水平也恢復了之前的模樣，剛剛那一瞬間的爆種就像是夢幻一樣不真實。

斗劍曾經覺得這個和_圖_書字眼和自己無比遙遠，種族天賦使得他從出生開始就極少受傷，生老病死這種對常人來說再正常不過的事對他好像就是另一個世界一樣。

斗劍愣了一下，似乎是覺得這問題有些奇怪。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現在確實是你比較強。」

斗劍苦笑著擺了擺手：「不用安慰我，雖然我不是你的對手，但差距有多少我還是看得出來的。」

有那麼一秒鐘，斗劍整個人都僵住了。

斗劍也沒有食言，不說二話真的就把自己坐來的艦船送給他了，自己和飛船上一干手下則都乘艦載飛船返回希阿。

這一點就連像星爵那樣的小賊、勇度的掠奪者那類打家劫舍的遊盪勢力也必須遵守。任何人都有在自己星域內擊落未經識別艦船的權力，這是星際間公認的規矩。

理查德差點笑出聲。

理查德瞭然。就像地球上不同國界之間劃分清晰、過海關過邊防都要接受檢查一樣，宇宙帝國自然也不例外。和*圖*書宇宙多數星域都是有人佔著的，在相應地盤裡行駛就需要有相應區域的通行證。

斗劍沉默良久，隨後徐徐說道：「是我輸了。」

但無論如何，事實就是他已經不可能接下這一擊了。十字風暴的光線不由分說將斗劍吞沒，強大的光束衝擊轟得他身形向後暴退。這次斗劍完全無力抵抗，只能像片無助的葉子一樣在金色的風暴中向後飛退，感覺全身都像要被高熱的光所熔化……

理查德不置可否。

數秒后斗劍便被一團金色柔和的光所環繞了。他全身軟耷耷地飄著，身體像是被吸納進了一個圓形的光球，四周是一片純粹能量構築的金色空間，無數光粒子在他眼前像精靈般飛舞。

不過看著斗劍這幅鼻青臉腫一臉頹然的樣子他倒也沒趁機嘲諷，而是說道：「別太沮喪，你確實很強，老實說比我預想的要強多了。能贏你只是我運氣好，剛剛那下子是我超水平發揮了……」

而這是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死亡的和圖書威脅，感覺好像生命隨時都要終結。

這樣看起來理查德覺得自己似乎確實多慮了。斗劍雖然信心爆棚，但也並不像小說中那種鼻孔朝天、未嘗一敗「天之驕子」，偶爾被人干趴一次就引以為奇恥大辱一蹶不振什麼的。斗劍雖然很少吃虧，但他心理素質肯定不可能是玻璃心，否則光靠拳頭大可沒法坐到希阿一把手的位置上來。

也是前所未有的第一次，斗劍從那鋪天蓋地的光芒中感到了某種他之前所從沒觸及過的概念。

不過斗劍卻道：「別擔心，我沒事。這場戰鬥我輸得心服口服。雖然我現在完全不是你的對手，但這可不代表下一次我還會認輸。我會變得更強的，遠比現在要強，然後我會超越你。」

一是因為石之翼飛行本身消耗的還是奧特曼的能量，雖然很少，但他也不可能連續一兩個月一直拿自己的體力當燃料。

……可是勞資戰鬥中爆種升級靠的是種族天賦，是唯心外掛，你這個燈泡眼眼睛又是憑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