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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們以自己的信仰、姓氏以及榮譽起誓，站在這裏的我們，將投出誠實的一票。」

「確實……有一點事情，可能得麻煩你。不過我保證，是好事！」

「沒問題！提前一個月發個郵件給我就行！」

時間靜靜地流逝著，牆上的掛鐘走過了它最有存在感的兩分鐘。

至此，審稿委員會的工作告一段落。

卡爾森教授愣愣地看著陸舟，回過神來之後，迅速搖了搖頭。

「……這絕對是能夠被載入史冊的一刻。」

陸舟也笑著揮了下手，對口型遙祝了一聲一路順風，目送著幾位老朋友坐上汽車，消失在道路盡頭，轉身走向了校門口。

看著昔日的學生，德利涅教授那沒有多少表情變化的臉上，罕見地浮現了一抹讚許。

「……當然，如果你實在不想來的話，也可以將它捐贈給……」卡爾森教授忽然愣住，不敢相信地看著陸舟，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你剛才說了什麼？」

沒想到陸舟這麼好說話，卡爾森教授大喜過望道。

在臨別的時候，他思索了片刻，開口說道。

「能和圖書讓您感到驚訝是我的榮幸。」

「未來要走的路，還有很長。」

若是算上答疑的時間，這場報告會持續了整整五天。

站起身來，森重文教授用鄭重的語氣說道。

從金陵大學借來的會議室中，在國際數學家聯盟主.席森重文教授的主持下，由十二人組成的審稿委員會，將在這裏給出最終的審稿意見。

投票是記名制的。

其實原本他是打算送到機場的，但聽到德利涅教授說他們已經約車了，於是便沒再繼續堅持。

「陸教授！請等一下！」

「沒有……只是有點意外。」

「咱們不去道個別嗎？」

沒有一票反對。

當票型出來之後，面對著來自審稿委員全體的意見，森重文教授張了張嘴，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一時間失去了言語。

「知道了，我會抽空去一趟。」

畢竟在那裡，還有一件來自上個世紀「教皇」的文物，等著他去發掘。

這一刻，國際數學界的大家庭，收穫的不僅僅只是大統一理論。

陸舟謙虛地笑了笑，說道。

旁邊不遠處，法爾廷htｔｐs://m•hｅtｕｂｏｏk•coｍ.cｏm斯教授看著這邊，像是在思索著什麼似的駐足了一會兒。站在旁邊的舒爾茨看了老人家一眼，問了一聲說道。

「你去吧，我就不去了，一會兒還要趕飛機。」抬起胳膊，看了眼表上的時間，法爾廷斯教授嘀咕著說了一句，然後便拖著行李箱轉身走向了路邊。

就算是翻遍整個數學史，也再找不出那麼一天來，能夠比今天的收穫更加龐大……

留下了這句話，德利涅教授提著行李箱，走向了等在門口的那輛黑色賓士。

「諸位，自千禧年以來，我們還是第一次面臨如此重大的抉擇。」

舒爾茨臉上做了個無奈的表情，向注意到這邊的陸舟揮了揮手，算作是告別。

「我從來沒想過，在我有生之年能夠看到標準猜想被證明的那一天，結果你再次出乎了我的意料，並且給所有人都帶來了一份意料之外的驚喜。」

卡爾森教授忍不住吐槽道：「如此重要的會議我怎麼可能缺席……上帝，你居然完全沒注意到我來了，太讓我傷心了！」

……

「看你這麼htｔｐs://ｍ•hetｕbook•ｃoｍ.coｍ急的樣子，是有什麼事情嗎？」

就在記者們從各地蜂擁趕到金陵大學的同時，來這裏參加這場報告會的學者們已經開始陸續退場。

全世界，都在這一刻沸騰了……

停住腳步，回過頭去的陸舟，驚訝地看了眼叫住自己的那人。

「……卡爾森教授？真巧，你也來了？」

不出意外的話，明年年底之前，法國的卡達拉舍聚變電站就會開始點火。

當所有人都在一張模樣和信箋相似的紙上勾選了自己的答案，並且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之後，會議工作人員依次回收了所有人手中的答案。

陸舟點了下頭。

還有那因為大統一理論的成立，被一同證明的標準猜想！

作為華國對海外市場輸出的第二枚堆芯，到時候他大概率也會跟隨外交團隊出訪。

這是來自數學界的最高認可。

而結果，自然而然地也沒有了任何的懸念。

金陵大學的校門口，陸舟將他的導師德利涅教授送到了這裏。

「這有什麼好意外的，」陸舟笑著搖了搖頭，停頓了片刻之後，繼續說道，「不過時間上，ｈetｕｂｏoｋ•coｍ•coｍ還得看我這邊的安排，畢竟我也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空。大概明年也許年初吧，也許是年底，我會去一趟。」

不過就在他剛剛跨過校門的時候，一道喊聲卻是從他的背後傳來了。

「那麼，投票表決吧。」

歷時將近一周，這場關於大統一理論的報告會，終於是落下了帷幕。

陸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有接這句話，輕咳了聲岔開了話題。

當然，這也得看他忙不忙。

長出了一口氣，卡爾森教授清了清嗓子，語氣鄭重地開口說道。

選票進行匯總，由國際數學家聯盟的秘書長霍爾登教授負責唱票。

在金陵大學的會議禮堂內，面對著全體前來金陵參加這場報告會的學者們，以及那些遠道而來的媒體，國際數學家聯盟秘書長霍爾登教授鄭重宣讀了這一結果。

直到最後一天，仍然沒有人能夠從整個論證的過程中，找到足以推翻整個理論的致命錯誤。

但若是沒有意外的話，他還是傾向於自己去的。

「應該說能見證這一刻，是我的榮幸。」頓了頓，德利涅伸手拍了兩下陸舟的胳膊，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和圖書「祝賀你，願你以後能再創造更大的輝煌。」

「……我會去一趟，有什麼問題嗎？」

如果太忙的話，他也沒準會拜託其他人替自己去一趟。

過了良久，他才抬起枯瘦的手指推了推眼鏡，用輕顫的聲音說道。

陸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

從這一刻起，大統一理論將作為一門先進的理論，正式被世界學術界所接納。

雖然他們不能代表整個數學界所有人的觀點，但至少能夠代表國際數學家聯盟的觀點。

如果有一票反對的話，國際數學家聯盟都會更謹慎地重新考慮，是否這麼快便接納這一成果。

目前看來，陸舟已經回答了所有的疑問。

一共十二名由國際數學家聯盟委託的審稿人，除了舉棋不定的兩位謹慎地投給了棄權之外，其餘十位審稿人一致投出了贊同票。

「大概就在兩個月前，我們就黎曼猜想的證明諮詢過了國際數學家聯盟的意見，而他們給出的意見是，毫無疑問你已經證明了這一世紀難題……你知道的，那場關於千禧難題的世紀演講上，我們設置了一百萬美元的獎金，由法蘭西學院進行頒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