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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魚思故淵

作者:白鷺成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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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你是本王的人

第二十章 你是本王的人

「那咱們試試咯。」池魚一副無所謂的流氓樣:「反正你說我出去了,我能說我去了哪兒,棄淮哥哥不會怪我。但你么……有先前的刺殺事件在,棄淮哥哥又不傻,定然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
死?池魚回頭,給了他一個輕蔑的微笑,然後「啪」地一聲扣上了房門。
池魚瞪大了眼,終於是掙紮起來:「你……」
眼睛瞪得充血,池魚的恨意排山倒海,恨不得將面前的男人挫骨揚灰,焚燒殆盡!
讓一個人閉嘴的最好辦法,就是手裡有他更不能說的把柄。先前雲煙為什麼會去瑤池閣,沈故淵說過原因,池魚本來是當笑話聽的,沒想到這時候能派上用場。
正苦笑,冷不防的,有人敲了敲她的門。
眼波流轉,沈棄淮突然開口道:「本王尋了一段上好的安神香,你既然這麼晚了也沒有睡著,不如試試?」
「不放」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沈棄淮眼裡欲色甚濃:「不管你是誰,也都將是本王的人。」
「不問完,本王睡不著。」伸手抵著門,沈棄淮俯視她,眼裡情緒不明:「你抵觸本王?」
在同一個坑裡摔兩次,那就當真是她蠢了!
池魚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站在門口不敢動,看著他走到桌邊,親手點上了蠟燭。
警惕心頓起,池魚想也不想就搖頭:「不必了,我很快就能入睡的。」
「這個時候問這種話,不是很煞和*圖*書風景嗎?」沈棄淮嗔怪一聲,伸手將她攔腰抱起,徑直往床上走。
「你難道不喜歡本王?」將她壓進床榻,沈棄淮微微皺眉,眼神深沉地盯著她:「不喜歡本王,怎麼就背叛了你師父,來本王這裏了?」
屋子裡亮了起來,沈棄淮回頭看她,有些疑惑:「你怎麼了?」
「寧池魚。」看著她的背影,雲煙沉聲開口:「他遲早會認出你,到時候,你一定會再死一次。」
「主子明察。」雲煙抿唇:「卑職與余小姐都是對寧池魚甚為熟悉之人,既然都有這樣的感覺,那就還請主子重視!」
「這麼晚了,王爺不困嗎?」池魚沒有鬆開門:「有話,明日再說不好?」
「是我。」沈棄淮的聲音在外頭響起:「你睡了么?」
「那是因為……」
「別緊張。」沈棄淮將她拉入懷中,額頭抵著她的背,低聲呢喃:「本王只是很喜歡你罷了。」
「你早晚是本王的人。」嗔怪地看她一眼,沈棄淮道:「忘記了?本王說過,秋收之後便迎你為側妃。」
沈棄淮一身素衣,眉頭輕鎖,看起來像是有什麼煩心事。瞧見她,勉強笑了笑:「本王有話想問你。」
「主子息怒!」雲煙咬牙:「卑職只是擔心主子!」
心裏微微一跳,池魚皺眉:「他當真告我狀了?」
說罷,朝他眨了眨眼,一蹦三跳地往自己的房間走m•hetubook•com.com
「雲煙。」打斷他的話,沈棄淮微微皺眉:「你怎麼總說和幼微一樣的話?」
手僵硬地放下,池魚側身讓到一邊,淡笑道:「沒有,只是這孤男寡女的……」
噁心的感覺從心裏溢出來蔓延到四肢百骸,池魚忍不住背對著他乾嘔,強自冷靜地問:「您想做什麼?」
然而,沈棄淮竟然也沒強求,掃了一眼桌上燃得差不多的蠟燭,伸手捏住了她的手腕。
血順著嘴角流下來,池魚目光兇狠地看著他,口齒不清地道:「你再逼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大半夜的,他過來做什麼?池魚眉頭緊皺,猶豫了片刻,下床去將門拉開一條縫。
池魚雙眼充血,拚命踢他,然而雙腿也很快被他壓了個死緊。身體難受,心裏也難受,她忍不住眼淚直流。
那身體里這股子令人羞愧的感覺是怎麼來的?
不怪雲煙和幼微會擔憂,就算是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將這女人握在手裡,除非……
「本王來只是想問問,你最近是不是得罪雲煙了?」沈棄淮伸手給自己倒了杯茶。
雲煙惶恐不安,等到沈棄淮回來,立馬去他跟前告了一狀。
她本就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還有什麼好怕的。反倒是還活著的人,不知該什麼時候死?
「哦?」沈棄淮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也覺得她是寧池魚?」
這月亮分明都是同一個月亮,和*圖*書可被月光照著的人,變化怎麼就那麼大呢?
「是,而且來王爺身邊,實在居心叵測。」雲煙皺眉道:「她本該恨透了王爺,現在卻這般偽裝地陪在您身邊,必定有妖。而且……」
「王爺?」池魚嚇了一跳,稱呼都變了。
「可……就算如此。」雲煙低聲道:「現在這個池魚也畢竟是個外人,您不該放任她進出書房。」
瞳孔微縮,池魚感受著自己身體里升上來的燥熱,驚恐不已。
這狡猾的人!池魚拳頭捏得發白,渾身緊繃,腿都微微發抖。
沈棄淮愣了愣,繼而嗤笑:「死?你中的是合歡香,若是沒有我,也是會死的,不如死前快活快活?」
她要怎麼辦?拒絕他嗎?那必定會引他生疑。可不拒絕的話……她就完了。
「想跑嗎?」他冷笑,從背後摟住她的腰,俯身在她耳邊低聲道:「你跑不掉的。」
微微一驚,池魚斂神警惕起來:「誰?」
「自然是有的。」池魚聳肩:「今日我戲耍了雲煙大人,讓他沒看住我,他有些惱,就說我是什麼寧池魚,還說要告訴王爺,讓我吃不了兜著走。」
清涼的觸感,激得她渾身一顫,忍不住連連乾嘔。
打從被他下過一次迷|葯之後,池魚對那若有若無的迷|葯氣味特別敏感,輕輕嗅了嗅,覺得四周沒什麼問題,才放鬆了身子,笑著朝他走了兩步:「有些受寵若驚罷了。」
窗外的月https://www.hetubook.com.com亮很大很圓,院子里很安靜,然而,她白天壓住的情緒,在這種時候,就容易統統翻湧上來,激得她眼淚直流。
雲煙的表情只慌了一瞬便穩住了,皺眉看著她道:「空口無憑,你以為王爺會信你還是信我?」
「本王是以為,你心悅於我,所以才對你諸多信任。」有些受傷地看著她,沈棄淮抿唇:「是本王誤會了?」
「臉紅了?」望著身下這人嬌羞的容顏,沈棄淮喉結動了動,啞了聲音道:「池魚,本王可從來沒見過你這副表情。」
她曾經多想與他結為夫婦,同床共枕啊。如今當真被他壓在身下,怎麼就覺得跟吞了蒼蠅一樣噁心呢?渾身上下,每一根汗毛都充滿抵觸,恨不得抽出枕頭下的匕首,送他歸西!
難不成她還喜歡這個人嗎?不可能啊,現在他要是沒有武功,她一定能一刀捅進他的心窩,不會有半點猶豫!
「就你們對她熟悉,本王不熟悉?」拂袖起身,沈棄淮冷笑道:「寧池魚已經死了,屍體是仵作驗過的,身上的玉佩也確認無誤,所以你別再跟著幼微提這些謬論了。」
然而,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不過么……側頭看了看窗外,沈棄淮舔了舔嘴唇,起身打開了房門。
「她也常跟本王說,池魚就是寧池魚,讓本王離她遠些。」深深地看他一眼,沈棄淮道:「你們是都以為本王傻嗎?」
說完,毫不避諱地跨進https://m.hetubook.com.com她的房間,關上了房門。
奴才就是奴才,能懂個什麼東西?沈棄淮冷笑,他算計的東西,自然不必同下人交代。
從她「被燒死」那天算起,已經過了一個月了,可她身上的燒傷還是沒有痊癒,時不時就隱隱作痛,提醒她自己都經歷過些什麼。
身子一僵,雲煙半跪下來:「主子此言何意?」
「啊!」池魚猛地掙扎:「你放開我!」
「哈哈,原來如此。」沈棄淮抿了口茶,眼梢帶笑地看著她:「你怎麼會是寧池魚呢?」
不等她想清楚,沈棄淮已經壓住她的雙手,將她禁錮。
沈棄淮臉色一沉,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腳踝,將她整個人扯了回來,粗暴地壓著。
「本王做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了?」沉了臉色,沈棄淮不高興了:「這王位,要不要給你來坐?」
「不……」咬牙擠出這一個字,池魚用盡所有的力氣掙斷了手上的束縛,往外一滾就要跌下床。
夜色低沉,池魚坐在客房的軟榻上雙手抱膝。
然而,沈棄淮彷彿絲毫不在意,扯了腰帶將她的手捆在床頭的雕花木欄上,粗暴地就扯了她的外裳。
寧池魚是活潑且痴情的,而面前這個女人,倒是如謎一般,看起來乖順,卻讓人摸不透底細。
「嗯?」沈棄淮輕笑:「聽這話,似乎還有什麼隱情?」
血和淚混著濕了枕頭和床單,看得沈棄淮更加興奮,剛要扯開她裡衣的帶子,卻聽得她悶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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