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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是為了加分，楊楠沒再說話，只是認認真真地做早餐，順便熱了一杯純牛奶。

師筱卿笑了笑，又到了楊楠身邊，盯著他看了一會，然後走到他身後，抱住了他的腰。

師筱卿看著楊楠的表情，嘆了一口氣說：「這樣吧，期末考試如果你能全部及格，我就做你女朋友。」

「嗯。」

師筱卿悶頭吃東西，不參与這哥倆說話。

沒一會，師筱卿收到了一條楊楠發來的消息。

「挺厲害啊……」師筱卿忍不住感嘆。

師筱卿伸手拿來手機，點開巧姐的相片看了一眼，忍不住驚訝起來：「原來是這種類型？」

「呃……」楊楠看了看師筱卿，有點尷尬。

南方以楠：嗨，小美女，我可以在期末考試之後攻略你嗎？

「怎麼了？」師筱卿問。

師筱卿「哦……」了一聲，收拾的東西，端去了廚房。

「嗯……」

「來找你的理由是不是特別積極向上？」楊楠繼續做三明治，動作十分嫻熟，明顯是經常做。

「別長了，以後買不到鞋了。」她說著，喝了一口奶，然後繼續吃三明治。

師筱卿對著他皮笑肉不笑地回應了一下，然後跳下桌面，從書包里取出書來：「你坐下，我從集合開始教你。」

楊景凡取出手機，按了幾下，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等了一會，對方才接通。

楊楠看著楊景凡，就覺得有意思：「你這是費盡心思，千里迢迢來我這裏找借口給人家打電話，人家還不理你。」

「所以……我們該從哪裡開始？」

「你用點豆的方法https://www.hetubook.com.com，都能考到30分吧？」

「嗯。」

「感受一下。」她抱著楊楠，還把臉埋在他的後背，小貓似的蹭了蹭。

師筱卿沒有動手，站在楊楠的懷裡卻也走不開，她突然往後一仰，靠在楊楠懷裡，扶著楊楠的手臂偷懶。

楊景凡見師筱卿也沒有接待他的意思，自己到了餐廳坐下，看著楊楠坐在師筱卿身邊，兩個人一塊吃飯。

「這就證明我還有進步的空間。」

「長不了，我都多大了。」

「一般般吧，能吃。」師筱卿評價得很保守。

「她交沒交男朋友？」

「怎麼了？」他問，說話的聲音都在發緊。

「是不是看起來就像不良少女？超級不好相處的那種。」

楊景凡瞪了楊楠一眼，然後又看了一會手機，把手機還給了楊楠。

「說什麼？」

兩個人又吃了一會，楊楠的手機突然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生理厭惡似的直接翻了一個白眼。

「手機給我，我看看。」

「呃……我們來點有難度的。」

楊楠喜歡她這樣撒嬌，像一隻傲嬌的貓。

楊楠又看向師筱卿，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太……難了……全部30分以上可以嗎？」

楊景凡看了一會朋友圈，問楊楠：「巧巧她跟你說過沒？」

對面直接掛斷了。

師筱卿跟楊楠都能隱隱約約聽到對面的聲音，因為對面在咆哮：「都說了很多次了，楊楠那麼大的孩子，不歸我們早教中心管！」

現在，已經沒有半點不自然了。

ｍ•ｈetｕｂook.ｃｏｍ.ｃｏｍ楊景凡沒再說話，沉浸在翻朋友圈中。

「子集是對於兩個集合A和B，如果集合A中的任意一個元素都是集合B中的元素……」師筱卿說著，把書翻開放在他們面前，打開本子用筆畫出來，用最淺顯易懂的方式教楊楠。

他立即身體一僵，完全不敢動了。

將東西都上了桌，師筱卿才鬆開他坐好，有點嫌棄地說：「我一直不太喜歡純牛奶的味道。」

沒一會，楊景凡就來了師筱卿家裡，進門后先打量了一番，然後看向師筱卿。

楊楠「嘿嘿」直樂：「以後上樓上吃飯去，我給你做。」

「哦。」

「我發朋友圈了。」

「我先走了，這個給你。」楊景凡說完，給楊楠丟了一個盒子，就直接起身離開了。

「你們倆已經在一起了？」楊景凡問。

「集合是……列隊訓練嗎？」

「我還挺想聽聽他說的呢。」師筱卿突然覺得特別有意思，上次楊楠的對象就讓楊景凡給攪和黃了，不知道這回會怎麼樣。

「……」師筱卿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接著深呼吸，調整自己的心態，「集合是指一般的，一定範圍內某些確定的，不同的對象的全體構成一個集合。」

「所以你可以打開你的微信，看看你的微信列表裡都加了誰好友，有沒有很意外的加了一個小美女，然後換一個攻略目標。」

「喂，巧姐。」楊楠接通電話。

「我媽媽進步空間更大，但是這麼多年了，就跟味覺喪失了似的，一點長進都沒有。」

過了一會，楊楠和-圖-書的手機響了，楊楠看到來電顯示，忍不住樂了，對楊景凡故意嘚瑟了一下，然後開了免提。

「喂，需要你幫忙處理一下家裡孩子的事情。」楊景凡用特別淡然的聲音說。

「啊……我朋友圈全是微商，明明加的時候挺正常的，結果沒幾天就成了微商，防不勝防的，我就不愛看了。我一會翻翻你朋友圈，你要好好對人家小姑娘，知道嗎？別太猴急了，防護措施得有……」

「我巧姐那麼漂亮，肯定是有男朋友的。」

師筱卿對楊景凡笑了笑。

楊楠一直看著她，覺得給她做食物投喂她，然後看著她吃很幸福：「味道怎麼樣？」

「管得著嗎？」楊楠回答。

「嗯，所以我就覺得我哥配不上巧姐。」

「嗯，一會姐姐給你好好的補課。」

楊楠突然有點同情楊景凡，於是找出了巧姐的號，遞給了楊景凡，楊景凡接過去看了起來，一條一條的看，看得很仔細。

「楊楠談戀愛了？」

楊楠立即跟著進入廚房，這回站在師筱卿的身後，主動動手幫忙刷盤子。

「你能不能別跟個痴漢似的？人家都要煩死你了，放過她吧。」

楊景凡陰沉著臉看著楊楠去接電話，接了一會，楊楠就掛斷電話回來了。

「你是女神。」

「我需要從長方形周長開始教嗎？」師筱卿坦然地問，臉上還有笑，被楊楠這樣扛來扛去也不介意。

「嗯，算是吧。」

「……」楊楠再次被問住了。

「我的身高還在長呢。」

剛想跟楊楠聊幾句，就看到楊楠看了一眼盒子之後，直接將盒和*圖*書子蓋上了，然後粗魯地將盒子放進了包里。

「孩子早戀管嗎？」

「是，你比我晚，巧姐宮外孕的時候是17歲。」

師筱卿推開楊楠，到飲水機旁邊接了一杯水，喝了半杯才問：「聽說你來學習的？」

「你才多大？」

「感受好了就做我女朋友？」

師筱卿看著楊景凡離開，突然覺得挺有意思的。

「你說你，怎麼那麼賤呢，非得攪和我的事，是不是自己單身久了，嫉妒別人有女朋友？」楊楠吃完了，雙手拄著桌子，盯著楊景凡看。

「選擇題很少的科目就很難啊！」

於是，他只是微笑著繼續刷碗，刷完抱著她，在她額頭親了一下，然後將她扛在肩頭，走到了椅子邊，拿了自己的包後進入了師筱卿的房間。

「這個問題非常好。」楊楠強裝鎮定，最後表示，「我抄筆記，你寫作業，之後我抄作業，是不是很和諧？」

「楠楠，你談戀愛了？」

「嗯嗯嗯，巧姐最近工作忙不忙？」楊楠快速打斷巧姐的話，回答的同時，把免提關了，起身去一邊接。

「喝點吧，說不定還能長個。」

「女孩漂亮嗎？」

師筱卿等了一會，忍不住湊到楊楠身邊，問：「所以我算是真純？」

楊楠立即掛了電話，說道：「我哥，非要見我，你別聽他瞎說話……」

「我考慮一下。」

「你年紀小，綠茶跟真純分不清。」

楊景凡陰沉著臉，問：「你有她微信好友？」

楊楠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點了點頭：「能跟你在一塊就行。」

楊楠盯著師筱卿，表情木訥。

「三角hetubook.com.com函數？你知道勾、股、弦是什麼嗎？」

楊楠撅著嘴，還真拿起了手機，手指點擊屏幕。

「沒事，這群人怎麼都這麼神經病……我都服了！我在他們的印象里到底是什麼樣啊！」楊楠崩潰地說完，扭頭問師筱卿，「你吃完了沒，吃完我們學習吧。」

「她就是，從小就扛把子，當初追我哥追得轟轟烈烈的，後來分得也特別壯觀。結果現在大了，居然干起早教工作了，整天帶孩子，真別說，還挺出息的，自己成立公司了。」

不過他還是接聽了，問：「幹嘛？嗯，沒在家，我在我女神家一塊吃飯呢，我不想看到你……我女神估計也不想看到你……嘿！你這樣怎麼這麼討人厭呢？行行行，你下樓來，15樓，過來吧。」

楊楠坐在師筱卿身邊聽，總覺得腦袋一瞬間炸開了，甚至開始耳鳴，比去了一整晚迪吧還嚴重。

「我問的是你知不知道確定的消息。」

楊楠低頭看了看環在他腰上的手，稍微回頭，就能看到師筱卿只到他的後背，肩膀似乎都沒到，顯得特別小。

進去后，楊楠把師筱卿放在了她的書桌上，雙手撐在她身側，問：「今天教我點什麼？」

師筱卿剛要發作，就看到楊楠笑了起來，把手機遞到她面前：「你看我哥，存了一堆巧姐的相片，然後用我的微信給他發過去了，這個人怎麼這麼悶騷呢。」

「如果你能閉嘴五分鐘，應該可以加分。」

「……」

被她抱著，讓他有點不自然，不過很快就釋然了，嘴角的笑再也抑制不住，一直帶著笑，繼續忙碌手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