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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

作者:七月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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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一百四十一節 商榷

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一百四十一節 商榷

易寒道:「這件事情也不用著急,待我慢慢從那老太婆口中撬出真相來」。
易寒忙道:「好好好,我不說你母親的壞說,可是她卻一直在說謊」,說著挪了挪一疊書信,「她隱瞞了早就與蘇茂生發|生|關|系的事實」。
易寒笑道;「正是方家的方夫人」。
蘇洛淡道:「不必擔心,小姑單純,從不沾染塵俗之事,我們剛才的話聽到她耳中就像講故事一樣」,說著喊了一聲:「小姑」,綉幃之內卻沒有回應,蘇洛道:「估計睡著了」,對著易寒責怪道:「你怎可下次重手,幸虧她自幼習武,若是普通人早就一命嗚呼」。
蘇洛連忙拉住他,「你不要去,若母親知道你真實的身份,事情就更能查清楚了,而且以她對易家的仇恨,你也別想從她口中問到有用的信息」。
蘇洛冷道:「這全是你猜測出來了,卻沒有真憑實據」。
易寒冷聲道:「那老太婆敢不說,我就把她捆起來,打到她說為止」,他的情緒已經讓他失去往日的斯文。
蘇洛道:「你忘了,那把大火把中行所有的流動資金燒過精光,我寫信向這些名門大戶籌借銀兩,以渡難關!」
易寒突然停下,一臉嚴峻道:「壞了」。
蘇洛既想叫他停下,又不忍打斷他的興緻,被易寒捧起的時候,她才有活著快樂的感覺,暗忖:「就縱容他一回吧」。
易寒悲傷道:「我不會離開你,就算你嫁人了,成為別人的妻子,我也不會離開你。」愛並不代表永遠佔有。
蘇洛應道:「雖算不上真正的大家族,涓涓細流,匯成大河,我擔心的是僅憑一封書信,他們肯借不可借,只可惜我無法親自一一拜訪」。
蘇洛臉唰的就紅了,她可以裝傻,可惜她不會裝傻,卻不應不睬,易寒似乎捉到她的弱點,訕笑道:「也來你也少女懷春過」。
蘇洛點頭,從柜子里將那書信拿了出來,易寒打開細細看了一遍,沉吟道:「信中說他是酒醉之後與你母親發|生|關|系,從字裡行間的意思好像是奪取了一個女子的處|子之身。」
蘇洛垂下頭,沉吟不語,過了一會才淡淡道:「還不是因為你干出那些好事了,我才是翻閱有關的書籍。」卻是因為關心易寒而去學習,她既然是易寒的老師,就應該教導他正確的認知,卻不能不懂裝懂,按照自己所想的那些去傳授易寒。
易寒輕輕笑道:「我父親也真是愚蠢,既然張氏能與他發|生|關|系,難道就不能與除了丈夫之外的其他男子發|生|關|系,這並不矛盾嘛」,說著說著他的語氣卻輕鬆起來,沒有剛才那麼嚴峻。
蘇洛淡道:「有些事情你不要問的太清楚,與你一點關係也沒有,以後你就不要進入了藕園來。」
蘇洛無奈道:「若真想如此,再如何調查又如何能挖掘出假象來」。
易寒問道:「那我怎麼找你?」
蘇洛輕輕笑道:「你也不用喪氣失落,說不定我真的不是你的親姐姐」,她的臉上雖然掛著微笑,眼角卻變得有些晶瑩,莫非是看見易寒如此難受也跟著一起感到傷心。
易寒道:「當一個人覺得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的時候,就不會有任何忌憚,姐姐,你願意不願意」。
蘇洛思索起來,若是按照易寒這麼和-圖-書說,這件事情還真的撲朔迷離,僅憑這些書信還是無法證明真相如此。
易寒一訝,卻立即恍悟蘇洛看見了自己身上的傷疤,實在罪過,像她這樣一個心柔心善的人,看見這些怎麼會不心疼,他一直都避免讓蘇洛看見這些,忙淡淡笑道:「男兒上戰場,沒有些傷疤像樣嗎?姐姐不必悲傷」,說著卻忙穿起衣衫來。
易寒忙伸手比劃,可是那毛髮所扎的傷口卻是細小到肉眼瞧不見,這比劃半天也沒比劃個所以然來,他突然脫掉上衣,蘇洛「呀」的一聲,「你脫衣服幹什麼?」
易寒笑道:「若不如此,怎能引蛇出洞呢?我非但亮出身份來,還要告訴她,我父親因為這件事情鬱鬱而終。」
綉幃內又傳來個咯咯的笑聲,易寒低聲問道:「裏面那位就是我剛才遇見那位?」
蘇洛突然看見易寒手臂上的傷痕,關切道:「這些傷是怎麼回事?」說著揭開易寒衣袖查看了起來。
蘇洛淡道:「既然你還記著就好」。
易寒得意笑道:「對付老狐狸自然要比狐狸更狡猾了,此事因她對我易家一門的仇恨而起,那我就好好利用她報復的快|感,為了讓我更痛苦,相信她什麼都會講出來」,說著在蘇洛耳中低語一番。
蘇洛道:「如今你的身份地位,母親那裡有膽子向你坦白」。
是的,愛到深處真的可以因為別人受傷而讓自己悲痛落淚,看似矯情,又豈不是真情流露,蘇洛向來淡定沒錯,可是她活生生的一個人,不是木頭也不是雕塑,她的心是暖烘烘的血肉,柔有所觸,不禁落淚也是自然,沒有深深愛過的人自然也就不會理解。
易寒一頭霧水卻想不通,只聽蘇洛道:「我奶奶晚年生下小姑,小姑雖然年紀不大,但按輩分來論確實是我的小姑」。
易寒應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或許是她少女芳情,有一隻無形的手推動著她干出這種事情來」,一語之後突然問道:「蘇洛,你少女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些事情?」
蘇洛也不說話,拿來傷葯,掀起他的衣袖給他敷上,易寒心中感慨,以前打仗的時候受傷,都是隨便的包紮一下,何曾有人如此細心呵護,這會負上一點小傷,姐姐卻如此用心,在女子的柔情面前,就是鐵血錚錚的漢子也化為繞指柔,手臂傳來清涼的感覺,易寒的目光卻一直落在眼瞼垂下一臉認真的蘇洛身上,感受她那份淵月沉潭的女子幽情。
蘇洛認真道:「在哪裡?」
蘇洛見了他滿是傷疤的後背,卻溫柔的撫摸了上去,悲切道:「你讓我看見這些是想讓我知道你歷經無數磨難,可惜姐姐卻沒有與你同甘共苦」,說著臉頰俯在他的後背上,心痛的撫摩著。
易寒朗聲道:「我現在就問她去!」說著衝動的要離開。
易寒聽完,沉吟道:「這麼說你母親與我父親發|生|關|系乃是為了報復他,讓他骨肉分離永不能相認」,對於父親來說,這件醜事自然不能公諸于眾,否則必定身敗名裂,而蘇洛也就永遠不能正大光明的相認,突然問道:「若此事是你母親設下的一個騙局而讓我父親痛苦,豈不是更有報復的快|感!」
易寒哈哈笑道:「這就讓你一直篤定你與www.hetubook.com.com我之間的血緣關係,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能跟我的血融合在一起的人多了去了,莫非他們全與我有血緣關係」。
易寒非常明確的又指了幾下,「這裏,這裏」。
易寒反問道:「那你剛才那麼說又是什麼道理呢,從未洞房過,歸家妻子卻有了身孕,你父親不是傻子,可你剛才又說你父親一直視你若親身女兒看待,那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在正式婚娶之前,他們早已經發|生|關|系了,而你母親是在婚後才與我父親發|生|關|系。」易寒說著卻突然問道:「我父親的書信還在嗎?」
此話一出,蘇洛也是一驚,卻輕輕道:「沒有,這件事情父親一直蒙在鼓裡,從小他就非常疼愛我」。
蘇洛的柔聲呼喚讓易寒內心充滿溫馨,可是他同時卻矛盾糾結,若蘇洛真的是自己的親姐姐,他就無權霸佔她,他就應該放棄她,讓她有個好歸宿,卻不是一輩子見不得人躲在自己的身邊,這對她不公平,就算她心甘情願,自己也不能這麼自私,所要的道理他都懂,可是要他放棄蘇洛,卻不是僅憑理智就能控制的了的,他對蘇洛的愛已經深入骨髓了。
易寒淡淡笑道:「被你小姑給桌的,不礙事的」。
易寒看著蘇洛,她清心寡欲現在看起來雖然還是芳齡女子,可眉目已經透著成熟,卻不再是一個少女,輕聲道:「我連累你了」,若不是因為這個世界上有自己,她早就成為母親了,她人生中最動人美麗的時光卻大多用在了等待和思念,輕輕將蘇洛擁在懷中,柔聲道:「蘇洛,我老惹你生惱是因為我重視你。」
蘇洛敲了易寒腦袋:「不要亂說話,此事你卻要保密,小姑的存在府內上下卻沒有人知道,就連我父親也不知道他有一個十幾歲的妹妹」。
易寒見氣氛有點沉悶,笑道:「我身上還有一處新鮮傷口,不如你給我敷藥吧。」
易寒卻感覺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想多體會一會蘇洛的關懷,說道:「我全身都是傷口,你小姑用頭髮在我身上扎了千萬個洞」。
蘇洛笑道:「我可以去找你呀。」
蘇洛淡道:「她本來就是個少女,哪裡有五六十歲?」
擦完了脖子上的傷痕,蘇洛問道:「還有沒有別的傷口?」
易寒咆哮道:「不要再說了,我不信!你與我那裡有半點相像」。
蘇洛沉吟道:「此事有點冒險,若是有半點疏忽,你可就性命不保了」。
「惱歸惱……」,說著突然改口道:「也不說那麼多高深的人生道理了,一切自然就是」,說著輕輕道:「也不早了,我也沒空給你準備午飯,有些書信要立即送出去,你隨我一起出園吧」。
蘇洛搖頭道:「我不知道,連你父親都認定如此,這世界上估計只有我母親一個人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蘇洛氣的真想扇這個就會搗亂的人一巴掌,良好的修養讓她控制了自己的激動的情緒,無奈道:「我處置你又有什麼用」。
蘇洛冷聲道:「易寒,你給我閉嘴!」
易寒打斷道:「不必說了,信的內容我還記得」,信中無非寫著他酒醉之後禁不止蘇洛母親美色所誘,與之發生了關係,而那個時候張氏剛剛成為蘇茂生的妻子。
https://m.hetubook.com.com蘇洛卻道:「方夫人是個精明的商人,她做事從不講人情,若有回報她說不定肯借,只是我卻沒有任何可以回報她的資本,再者說了我與方家在成衣業還是競爭對手,我知道你認識她,我也與她有些淺薄交情,可是若想讓她慷慨幫忙,絕無可能!」
易寒也不多問,看樣子,這件事情似乎又有許多隱秘,卻問道:「你與我之間的關係可探查清楚了?」
蘇洛突然間緊緊的抱住易寒,柔聲道:「就算我是你的親姐姐也沒有關係,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除了嫁給你為妻,就算做一些禁忌的事情也沒有關係,只要你不要再離開我,我已經老了」。
蘇洛臉頰微微一紅,這事日後再說吧,低聲道:「我答應你」。
蘇洛訝異,「這封信我看了數百遍為何沒有看到這一點」。
易寒又問:「那我想要來找你,但是你卻沒有找我的打算怎麼辦?」
蘇洛輕輕一笑,眉目間卻隱隱露出苦澀無奈,「我母親如何肯說真話,她倒一直咬定我是蘇家的骨肉,可你父親留下的那封書信你也看了,他字裡行間充滿了愧疚,因為他的糊塗而犯下了……」
手裡拿起那封書信,淡淡道:「至於他為什麼要偷偷將封信送到你的手中,大概是出自一個父親的私心,表達他生你,卻不能認你育你的愧疚,同時讓你知道,他才是你的真正父親」,突然朗聲道:「可這一切全是一個女子的騙局,為了就是讓他痛苦內疚,耿耿於懷,若是讓他知道一直藏在心底的心事到最後全是子虛烏有,那他的感受如何」。
蘇洛笑道:「你有信心就試試看咯」,語氣卻似不以為意,自從商插手家族產業,在商場上所有人提到最多的名字就是方夫人,什麼事情方夫人肯做,什麼事情方夫人不肯做,大家都心知肚明,基本成了一條恆定不變的規則。
蘇洛露出不悅之色,冷聲道:「怎麼說她也是我的母親,豈容你這般嚴刑拷問,莫非你真的想讓她說出不是這兩個字,心裏才痛快嗎?」一語之後卻輕輕道:「我一直給你留下希望,可是現在發現錯了,越是如此,你越糾纏不清」,說著輕輕道:「我還調查到一件事情,就是我父親在結婚那天,北方發生了生意上的大事,當晚他還未入洞房就匆匆離家,足足呆了一個多月才回來」。
轉身卻見蘇洛眼眶早已紅潤起來,在他印象中蘇洛可不是個哭哭啼啼的弱女子,怎麼這樣就哭了,擦拭她的淚水,笑道:「你變得一點也不像你了」。
說到這些,蘇洛臉蛋微微一紅,易寒正色道:「我父親之所以認定你是他的親生骨肉,就是因為他認為在你母親婚後,他是唯一一個與她發|生|關|系的人,而你父親卻是一個半月之後才回家,十月懷胎,時間上也錯不了,從你母親的回信中也可以看出來,是你母親告之他這件事,而他寫信回復詢問,經過你母親再三認定之後確定下來」。
這會易寒可不捨得欺負她,也就沒有強行刁難,隨便抹了一下藥,只感覺做這些事情實在好笑,喊了一聲:「好了,不必迴避了」。
易寒不悅道:「我是問你調查的怎麼樣,不是讓你給我說道理的」。
易寒笑道:「好m.hetubook.com.com好好,我以後在你面前稱呼她為丈母娘可以了吧」。
易寒捉起那些書信看了一下,問道:「為什麼要給這麼多人寫信,有什麼著急的事情嗎?」
蘇洛點了點頭:「說起來,你父親與我母親還是仇家,這些卻都是些陳年往事」,易寒一訝,只聽蘇洛娓娓道:「三十年前,我母親還是一個官家小姐……」
蘇洛半信半疑道:「小姑又不傻,怎麼會咬你那個地方?」
蘇洛氣的臉色發青,「你可知這些書信是我耗了一整夜寫的」,當中有些詞語還是她思索斟酌才下筆的。
易寒自告奮勇道:「這件事情包在我的身上,我不能讓你看人臉色。」
蘇洛笑道:「不能用冷漠來形容她,相反她為人處事非常有技巧,只不過她堅守原則罷了,若是處處講究人情,方家今日何以能有今日成就」。
易寒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有些東西卻是無法解釋出來的,淡淡道:「我聽我母親說,我父親為人端正,要用美色讓一個品行端正的人犯錯是不容易的,估計那次酒醉色|誘費,你母親不少功夫,當然我依我父親的品行,犯了這樣一次錯誤自然不可能再犯,我不知道你母親行此一舉是抱著什麼樣的初衷,但我父親僅僅犯下的一次錯誤,她卻要將他釘死」。
蘇洛點了點頭,易寒又低聲問道:「既是你的小姑,也該有五六十歲了,怎麼聲音聽起來像個嬌滴的少女」。
易寒無奈道:「你不知道這鬼……你不知道你這小姑有多纏人,我都快被她整成瘋子了,若不使點真本事,在見你之前就瘋癲了」,見蘇洛表情不悅,忙擺手道:「是我的錯,是我的錯,若早知道是你小姑,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撓她一毫肌膚」。
易寒倒沒有想到蘇洛如此激動,為安撫蘇洛,決然道:「我說到做到,做不到任你處置」。
易寒反問道:「那你為何臉紅?」
易寒笑道:「那她故意製造那些假象又怎麼說」。
易寒坦蕩蕩道:「這一驗便知,哪裡還能假」,說著就要褪下褲子驗明正身,蘇洛卻忙道:「我信你就是了」,說著卻將葯遞到易寒手中,你自己敷吧,我迴避一下,說著轉身離開屋子。
易寒淡道:「不得虎穴焉得虎子,此事若沒有個結局,我一輩子不會釋然,為了能娶你在所不惜」。
聽易寒稱呼自己母親為老太婆,蘇洛又露出不悅的表情來,「你再不尊重點,我可要生氣了」,嘴上雖責備,見易寒興奮,心底卻喜孜孜的。
蘇洛以為易寒在說笑,若無其事道:「在哪?我怎麼沒有瞧見?」
蘇洛惱道:「你別胡說,我所學皆是端莊,可沒有這麼多旁門左道」。
易寒朗道:「男女之間,這些本來就是天性」。
易寒打起精神,「除了這些書信以外,你還查到些什麼能證明你與我之間的血緣關係?」
易寒看了看信封的寄處,多數難以算得上大家族,說道:「就算這些人肯借你銀兩,又能籌借到多少?」
易寒卻正經道:「你看我身上有沒有星星點點的傷痕」。
蘇洛越是如此,易寒越對她充滿愧疚,他緊緊捉住蘇洛的手,深深道:「你若不是我的親姐姐那該多好啊」。
易寒高興的將蘇洛抱起,轉起圈來,心裏感覺似和-圖-書乎又重新獲得蘇洛一樣,易寒高興卻將蘇洛轉的裙角飛舞,一雙繡花鞋脫腳而出,露出一雙肌理細膩,香溫玉軟的小腳來。
蘇洛淡道:「我早就不是一個少女,不必你來教導」。
易寒心情卻不好,「我不是讓玄觀幫你調查嗎?難道這麼多年了,還沒調查清楚?」
易寒道:「我們的事情被人知道了。」說著往綉幃內指了指。
蘇洛驚訝道:「你要亮出真實身份?」
蘇洛卻惱道:「你如何能理解我內心的悲痛,我與你多年未見,一見面就看見你如此,我又不是鐵石心腸,無動於衷」。
蘇洛冷聲道:「這種事實怎可對人言」。
蘇洛目光清冷,淡淡道:「你說真的還是假的?」這種語氣表示她內心不悅,卻是以為易寒又故意調戲她。
蘇洛這才又走了進來,問道:「怎麼會傷到哪裡呢?」
蘇洛無奈道:「你等著」,說著轉身從上鎖的柜子里取出幾封已經發黃了的書信,放在易寒的面前,「這一些是我母親寫給你父親的書信」,見易寒臉有訝色,說道:「這是玄觀給我的,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弄到的」。
蘇洛輕輕道:「你怎麼這麼傻呢?只要我在你身邊才是快樂了,若你為我好更不應該逼我嫁人,你覺得你是為我好,你不自私,可是你卻沒有站在我的角度上為我考慮,只有在你身邊我才是快樂滿足,其他的一切已經不重要了」。
易寒靈活應道:「也是你小姑咬的」。
易寒突然將書信撕成碎片,淡道:「既然如此,就不用這些書信了」。
易寒感嘆道:「老蚌生珠啊!」
蘇洛輕輕搖頭:「這段陳年往事至今已有二十多年了,追查起來卻十分困難,若無知情人據實而透,卻難以了解到其中的關鍵」。
易寒佯裝不好意思,憨笑的指著自己的腹下,蘇洛一愣,訝道:「哪裡?」
易寒笑道:「你不是男子,你不會明白男子的那種心理」,說著又回歸正題道:「既然你母親與你父親在婚前已經發生了關係,那她就不是處|子之身,而我父親卻是這麼認為,其實對於一個酒醉之後做出糊塗事的人來說,製造這些假象並不能,隨便弄點血跡沾染在被褥上面就可以了。」
易寒問道:「莫非蘇茂生一直都知道你不是他的親身女兒」。
蘇洛輕輕的打了他一下,嗔怪道:「又胡說,你倒是說說有何法子」。
蘇洛道:「可是方家?」
易寒道:「我認識一個真正富可敵國的人?」
蘇洛沉吟道:「就算你猜測的這些沒有錯,但是最後卻不能證明」,一語之後低聲道:「其實有一件事情我沒有告訴你,我曾拿你的血和我的血滴在一起,最後融合在一起」。
蘇洛用了絕無可能這四個字,說明她非常了解林黛傲的為人,易寒訝異道:「這方夫人真的這麼冷漠?」
易寒道:「你到底是誰的骨肉,估計沒有人比生育你的母親還要清楚吧,直接問她就可以了」。
蘇洛好奇道:「什麼事情?」
易寒連忙拆開書信,一一閱讀,越看表情越嚴肅冷峻,看了幾封之後,易寒卻再看不下去,手送垂下去顯得無精打采,只聽蘇洛淡道:「母親寫給你父親的書信中已經承認,我是易守正的骨肉,也就是說,我與你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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