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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

作者:七月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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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二百四十八節 不由己

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二百四十八節 不由己

玄觀心裏明白,這脫俗要嫁的人必然就是易寒,只是易寒現在卻反而趕去朔風山,事情偏偏如此湊巧,說道:「脫俗姑娘,早些時候,易寒快馬賓士趕去朔風山找你了」她並沒有解釋易寒前去的原因。
脫俗卻連忙擋在清香白蓮的跟前,她不是擔心易天涯會傷害師傅,是擔心被師傅反傷,說道:「易老元帥,我們是來找易寒的,我師傅從來沒有踏入塵世,行為有些怪異,請易老元帥多多包涵,請易寒出來一見」,只要易寒出現就好辦了,其他的人與師傅之間根本無法交流,師傅本來就不屬於複雜的塵俗。
易寒舒了一口氣,表情嚴肅道:「這種玩笑能隨便開嗎?」
易天涯道:「好了,這妖女我也招惹不起,明瑤,你看著安排吧,能治好寧雪的傷是最好不過了」。
「好!」清香白蓮乾脆利落的答應下來。
清香白蓮淡道:「你不是讓我替你做主嗎?」
鐵同往府內跑進去,便喊著:「不好了」,他嘴裏只有這三個字,卻沒有多餘的內容,讓人知道有事發生,卻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玄觀一旁靜靜候著,並沒有插嘴,待兩人不再說話,才說道:「仙子,你一路上旅途勞頓,我帶你下去歇息吧」。
易天涯心想,治好了玄觀的病,就是玄觀的恩人,也就是他易天涯的恩人,可是就算如此也不該砸他易家的牌匾啊,侮辱他啊,難道就這麼算了,想想卻有點不肯罷休。
清香白蓮咯咯笑了起來,身子輕輕扭顫起來,肢軟柔好似的柳枝一般,微風一吹就會隨風搖擺,那雙美麗的眸子讓人為之奪走心魂。
清香白蓮微微一笑,「那先算點利息吧」。
一會之後清香白蓮站了起來,走朝院子的另外一處走去,走過一處草地,脫掉腳下的布鞋,赤腳走了過去,玄觀也停了下來,脫掉腳下的繡花鞋,似清香白蓮一般赤腳走過草地。
脫俗道:「沒有關係。」
玄觀低聲道:「否則她真敢扒了你老的皮」。
路上詢問,知道兩女往大廳里走去了。
易天涯心頭又一陣怪異,只感覺自己變成一個小孩子,是圓是扁任人拿捏,想起早些時候見到她時,她說的幾句話,更覺的雲里霧裡,理不清頭緒,總之一句話,就是無法交流。
清香白蓮輕輕笑道:「是嗎?」突然出手如電,點了易寒周身要害幾下,易寒只感覺全身一陣劇痛,無力的癱軟在地,額頭汗水頓時如雨落下,只聽清香白蓮道:「還好不好」。
清香白蓮露出慵懶的表情道:「好累啊!」
易天涯來到https://m.hetubook.com.com門口,看到落到地上短成兩截的牌匾,怒吼道:「是誰,誰乾的」,四處張望起來,倒是把清香白蓮和脫俗給忽略了,怎麼也不會想到是這兩個女子乾的,兩女在他的目光只是匆匆掃過,並沒有認真打量,他的注意力在尋找肇事者。
玄觀道:「仙子這邊請」,說著前面帶路。
玄觀謙虛道:「仙子教訓的極是,玄觀謹記在心」。
清香白蓮微笑道:「我來為徒兒主持婚事」。
脫俗道:「李小姐」,算是和玄觀打了招呼,兩女關係不算親密,但是因為易寒的關係倒也不能不理不睬。
玄觀道:「仙子,請隨我來」。
易天涯目光望去,見是兩個女子,心中的憤怒轉化為訝異,心中有點不敢相信兩個弱女子敢來砸他易家的招牌,淡淡問道:「是你們兩個砸的?」
玄觀笑道:「爺爺,這妖女兩個字你可千萬不能讓她聽見了,否則……」
易天涯拿她沒有辦法,心中暗忖道:「一會讓你進的來出不去」,讓人直闖進來卻拿她沒有任何辦法,實在窩囊,這口惡氣一定要出。
易天涯道:「來了一個厲害的妖女,我奈何不了她,她現在已經進入府里去了,明瑤,你速速調動一支兵馬過來,就算是妖精,老子也要讓她知道厲害」。
清香白蓮嘻嘻笑道:「師弟,我都說了是在跟你開玩笑,這下見到我沒有那麼好吧」。
清香白蓮道:「你一路上也累了」。
清香白蓮一臉無辜道:「我只是跟師弟鬧著玩的」,說著笑嘻嘻的看著易寒,「師弟,你說是不是」。
玄觀突然說道:「易寒,你不必擔心,寧雪沒事」。
清香白蓮也是認識玄觀,當年就是她為玄觀治病,微微一笑:卻也沒有說話。
清香白蓮道:「也好,剛住進這裏,也是該有個人帶我熟悉這裏的環境」。
清香白蓮淡道:「徒兒,不要去追了」。
易寒忍著痛道:「好,好,好」,喘著氣咬緊牙根連續說了三個「好」字。
玄觀笑道:「那是塵俗之人凡見,草木既有生機色彩,便是有生命,只不過我們凡人肉眼凡胎不能窺見」。
隔日玄觀一早就前來看望清香白蓮,進入院子,清香白蓮早早就起來了,蹲在一棵花的前面,潔白的雙手捧著黃土灑在花的根部。
清香白蓮神情有些茫然:「是嗎?」
脫俗道:「師傅,不追豈不是讓易寒白走一趟了嗎?」
玄觀倒有些意外,她那裡知道清香白蓮是這麼想的,這府里的人已經全部是她的奴僕了和_圖_書,可就不是無關緊要的人。
清香白蓮自言自語道:「自己絆倒的,應該不關我的事吧」。
易天涯聞言大怒,吼道:「什麼人如此大胆,老子要將他一根筋一根筋的扒出來」,就算皇帝老兒也不敢動如此侮辱他,這個人簡直就是在找死。
清香白蓮是個塵外之人,是真正脫離塵俗的人,所以塵俗的一切對她都沒有任何的約束力,就算玄觀也不知道如何與她交流,相比只要易寒到來,才能與清香白蓮說上話。
脫俗舒了口氣,易天涯卻感覺受到了巨大的侮辱,一臉怒容,驟然動手,他的性子本來就暴躁,清香白蓮如幽靈一般輕輕閃避開來,易天涯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感覺腳下一蹲,整個人狠狠的撲倒在地上,狼狽不已,在戰場上威風凜凜的他,這會卻被人耍猴一般玩弄,易天涯心中已經動了殺機,絲毫不憐憫對方是個女子。
清香白蓮道:「說!」
脫俗一聽到這十天八天,心中擔心,師傅在這易府住上個十天八天還得了,說道:「師傅,我去把易寒給追回來,免得你老人家等太久」,說著也未待清香白蓮回應,匆匆走出大廳。
脫俗心中一驚,知道師傅打算那易老元帥開刀,這可是易寒的爺爺啊!
鐵同喘道:「老太爺,門第的牌匾被人砸成兩塊扔到地上了」。
易天涯看著自己的府邸卻似成了別人的一樣,隨意進入,恨的牙痒痒的,管你是人是妖,老子一定不會饒了你。
易天涯聞聲走了出來,朗聲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如此大驚小怪的」。
脫俗輕聲道:「師傅。」心裏自然是有些擔心,這鬧僵了,自己和易寒就不好辦了。
玄觀道:「府內有個病人,請仙子過去看一看」。
這時府內的家丁陸續趕到,易天涯淡道:「把這兩個女子給綁起來,我要拷問一番,為何砸我易府的牌匾」。
玄觀放輕腳步,靠近過去,站在清香白蓮的身後,靜靜等候。
玄觀微笑道:「我們平日口中說的活神仙,明瑤的病就是清香白蓮醫治好的,她的醫術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估計也能治好寧雪的傷」。
清香白蓮道:「幫我給這莊園掛塊牌匾,名字我已經想好了,就叫小常院」。
脫俗緊張道:「師傅,不要傷害他」。
「呀,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
清香白蓮笑道:「那就算你說的對吧」,卻問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又是如何來解」。
玄觀收到消息,來到門口,見一幫家丁倒在地上,問道:「爺爺,發生了什麼大事了?」照理這大東國應和*圖*書該沒有人敢來易府門口鬧事。
玄觀道:「爺爺,你稍安勿躁,我前去看看到底是誰?」兵馬豈能隨意調動的,她處事冷靜,不容易為外界影響自己的行為。
清香白蓮問道:「你擔心她?那我更不能讓你心滿意足了」,說著轉身走到寧雪的跟前,手掌拍了下去,砰的一聲,床頓時塌了下去。
玄觀一訝,這才明白易爺爺昨日說的那些話,這清香白蓮原來是要把這易府給佔為己有,卻點頭道:「好,仙子,我也有一事相求」。
脫俗為人驕傲,何曾受人如此冷落,只是這人是易寒的爺爺,她也沒有辦法,輕輕拉著清香白蓮的衣袖說道:「師傅,我們走吧」。
脫俗聞言道:「那我立即去把他追回來」,心中有些感動,說著就要匆匆離開。
這時,易寒和脫俗走了進來,易寒狂喜道:「師姐,見到你太好了」,那表情那語氣,讓人感覺清香白蓮就是易寒最親最愛的人。
玄觀並不了解清香白蓮這句話的意思,不過她倒也沒有深入思考。
清香白蓮擋在易寒的跟前,淡淡道:「師弟,你慢一步了,我已經下手了」。
清香白蓮回頭望了一眼,說道:「你這女娃真是惹人喜愛」。
易寒沒有這個心情跟清香白蓮調侃,自然也就沒有平時的瘋癲,點頭道:「師姐是在跟我開玩笑,脫俗你不必擔心」,目光卻朝床上的寧雪望去,關切之情顯形於表。
玄觀一驚,連忙過去查看,脫俗卻呆愣的站著。
易天涯匆匆往府邸門口走去,老子心情不好,你這會來惹我,自認倒霉吧。
易天涯見玄觀一臉喜色,疑惑問道:「明瑤,怎麼看你反而很高興的樣子?」
玄觀應道:「爺爺,來的是三仙子之一的清香白蓮,她是個塵外之人,從不出現在塵世之中。」
眾家丁朝清香白蓮沖了過去,還為近身,只見清香白蓮輕輕揮動衣袖,眾家丁只感覺一股罡風迎面吹來,紛紛向後倒在地上,站著比較遠的易天涯只感覺臉被刮的生疼,被這股罡風吹得身體微微往後退了幾步,目瞪口呆的看著清香白蓮,幾乎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這個女子是人是鬼,這種景象他是聞所未聞,朗聲喝道:「你使的是什麼妖術?」
易天涯又問道:「你又可知道我是誰?」若是男子,他早就動手了,他的身份並不適合與其動手。
易寒嚎叫道:「不要啊!」整個人頓時變得瘋狂,咬緊牙根,臉上青筋暴起,爬著朝床的方向靠近。
易天涯冷淡道:「不知道」,這老頭子也機靈,知道這兩個女子厲害,硬碰硬討不到www.hetubook.com.com便宜,已經暗中派人去告訴玄觀,隨便從懷來大營調動一支隊伍過來,就讓她們吃不了兜著走。
此事就這樣揭過,府里都知道來了一個神仙人物,易天涯吩咐下去,不準任何人靠近清香白蓮居住的院子,那裡已經成為了一處禁地,而昨日發生的事情卻在下人之間悄悄流傳開來,看來老太爺能吞下這口氣是看在神仙的份上,而大家已經將清香白蓮當做仙子看待了。
兩女立於一座亭子,清香白蓮道:「女娃,我有一件事情要你幫忙?」
易寒這才想起要救寧雪還得靠清香白蓮,強忍對她的恨意,應道:「沒有。」
易天涯道:「到底是什麼人?」
清香白蓮應道:「我走累了,打算今晚就在這小常院住下了」,說著朝易府走了進去。
玄觀肯定道:「是!」
脫俗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心中期盼易寒快點出現,否則以師傅的性子,這易府非被她鬧的雞犬不寧。
清香白蓮往府內走去,當靠近易天涯的時候,易天涯卻不信邪,出手喝道:「大胆放肆!」
進入大廳見到脫俗和清香白蓮卻喜笑顏開,「脫俗姑娘,仙子」,她倒實在沒有想到清香白蓮居然會出現,這來的可真是時候,寧雪正需要她。
脫俗連忙上前攙扶易天涯起來,易天涯將脫俗推開,自己站了起來,怒道:「滾開!」
玄觀莞爾一笑,清香白蓮是純凈與睿智的混合。
玄觀道:「仙子請說」。
來到寧雪的屋子,別人見了寧雪臉上的傷疤會有些吃驚,清香白蓮卻沒有任何表情,檢查起寧雪的傷勢之後說道:「這個人我醫不好」。
易天涯沉聲道:「你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脫俗問道:「易老元帥,那易寒什麼時候回來呢?」
玄觀聞言吃驚,清香白蓮能治好自己的病,怎麼會治不好寧雪的傷呢?倘若連清香白蓮都沒有辦法,世間又有誰能治好寧雪,莫非寧雪真的必死無疑,突然只聽清香白蓮說道:「不過塵臻山莊的老道士有接筋續脈的本事」,說著看著寧雪道:「真可憐。」只是表情卻沒有半點憐憫,也不知道是真可憐還是假可憐。
玄觀大概估計到易天涯心裏的不平衡,說道:「爺爺,似她這種塵外之人,行為舉動是不被我們所理解的,爺爺認為她的舉動是在羞辱,但是她卻不這麼認為」。
清香白蓮表情很純潔很無辜,說道:「以後我就是這裏的主人,這牌匾自然要更換」。
鐵同氣喘吁吁的追上來,指著清香白蓮和脫俗道:「老太爺,就是她們兩個」,說著卻躲在易天涯的後https://www.hetubook.com.com面,不敢再朝清香白蓮望去。
玄觀道:「草木生靈,孰能無情,仙子真是個多情之人」。
眾人只感覺眼前的女子不是人,加上她剛才露出的那一手,只感覺似妖精一類。
易天涯一訝,又是易寒,怎麼這混小子竟在外面招惹些是非,連這種怪異的人物也有糾纏關聯,卻是剛才動手的女子,一舉一動就如空谷幽蘭,又或者如峰頂雪蓮,不屬於這裏,也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地方,先搞清楚再慢慢算賬,說道:「他剛剛離開不久。」
清香白蓮道:「你生氣了,有本事你殺了我啊」。
脫俗一邊不想違抗師傅,一邊又想立即去追趕易寒,只聽玄觀道:「仙子,易寒前去朔風山一去一回最少也等十天八天的,這些天就有勞仙子在府內等候了」。
清香白蓮停了下來,說道:「那我剛剛不是踩疼了它們」。
易寒從來沒有如此憤怒過,從來沒有恨一個人恨的想將她碎屍萬段,他捉住清香白蓮的腳腕,將全身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在自己的手指,恨的想就這樣扎入清香白蓮的血肉之中。
玄觀將清香白蓮安置住下,這才來見易天涯。
說來奇妙,易寒離開京城之後,行走在山路上,馬匹莫名其妙的暴斃身亡,易寒只好徒步連夜趕路,想快點趕到有人煙的地方購置一匹馬匹,脫俗這才能這麼快就追趕到易寒,兩人風塵僕僕連夜就趕了回來,易寒沒有半點耽擱,回來之後就立即來找清香白蓮。
清香白蓮微笑道:「老頭,你可真不老實」,說著手如疾電朝易天涯肩膀伸去,快的易天涯都沒有反應過來,突然清香白蓮又違反規律的穩穩停住下來,一臉思索喃喃自語道:「我是不是不應該欺負老人家。」
脫俗這時才回神,忙奔跑過去將易寒扶起,也是有力沒地方出,誰叫眼前這個欺負易寒的女子是她的師傅,換做其他人早就被她剁成肉醬。
易天涯朗聲道:「否則如何?」
脫俗低聲道:「師傅,他就是易寒的親爺爺,一代名將易天涯」。
清香白蓮低頭不語,似在思索什麼,片刻之後說道:「就叫小常院吧」,這會她已經開始給這座府邸重新取名了。
玄觀笑道:「仙子的腳的柔的,剛剛是在撫慰它們,知人心良善好德」。
玄觀道:「仙子,你怎麼來了?」
清香白蓮認真的打量易天涯一番,說道:「沒印象」,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回答都與俗世格格不入。
這一次清香白蓮倒也沒有出聲阻止,對著玄觀笑道:「女娃,你是個聰明人,不過在我面前耍小聰明可是要吃大虧的,我可是不講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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