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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

作者:七月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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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二百六十四節 離別

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二百六十四節 離別

易寒心中暗忖:「師姐果然厲害,一眼就看出我身體的問題」,卻道:「沒事了」。
易寒看到馬良也在其中,問道:「馬叔,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在幹什麼?」
易寒指點了一二,清香白蓮思索片刻之後,恍然大悟道:「世間竟有人有此聰明才智」。
路上,易寒觀察周圍地形,周圍叢山密林,地形複雜,容易隱藏,難怪會有山賊游竄到此,別說來一支官兵了,就算來一支軍隊也不一定能夠圍剿到這些山賊。
易寒朝馬良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原來就並不大的院子,被挖的滿是大洞,好好的一個院子被破壞的慘不忍睹。
易寒剛想說話,只聽鐵同低聲道:「少爺,你還是去問一問的好」,說著為易寒指了指一個方向。
清香白蓮拉著易寒的手,歡喜道:「師弟你過來看看,師姐找到一張藏寶圖」。
清香白蓮見易寒入神思索,問道:「師弟,你在想什麼?」
易寒朝藏寶圖望去,卻哭笑不得。
易寒回歸正題道:「師姐,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到底想幹什麼?」
易寒也不多話,彎下腰來,用雙手挖了起來,早就結束,早點滿足師姐的好奇心,他還有許多事情要辦了,一心兩用,手上挖著,腦子裡卻想著別的事情。
清香白蓮歡喜道:「師弟,我們快去挖挖看,是不是在那裡」。
他身上什麼貴重的東西都沒有,就算山賊發現自己,也不會打自己的注意吧。
貂蟬應道:「少夫人沒在府內,她在懷來大營」,說著將易寒走後沒幾天,懷來方面就有人來請玄觀回大營的過程簡單說了出來。
清香白蓮突然表情一肅,站了起來朝易寒走了過來。
清香白蓮突然道:「師弟,這些東西該不會是你的吧https://www.hetubook.com•com」。
隔日,兩人一早上路,往保州方向行走,離開縣城,行走在山道上,過了一會,易寒發現不對勁,他發現有許多車馬隊伍與自己對向走來,而與自己同方向的幾乎沒有行人車馬,此路一直是經貿頻繁的路道,怎麼會往返人數懸殊。
又過了一天,易寒回到易府,他離開已經一月有餘,大家心裏都很關心他和寧雪的消息。
清香白蓮見了易寒的表情,好奇問道:「師弟,你笑什麼,這張藏寶圖充滿玄機,我實在捉摸不透」。
傍晚時分,易寒安全抵達保州地區,路上靜靜的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易寒暗暗慶幸自己的幸運。
清香白蓮凝視著易寒的眼睛,看的易寒好不自在,出聲道:「師姐,你為什麼這麼看我」。
原來她剛才聚精會神在看藏寶圖,易寒對藏寶圖可是沒有絲毫的興趣,顯得懶洋洋的。
易寒問道:「貂蟬,我不在的這段日子,府內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清香白蓮卻似個小女孩一般,雀躍的拉的易寒的手走了出屋子。
易寒拿起一件褻衣,這全部可是當年自己珍藏的寶貝啊,想不到這些當年視若珍寶的東西,多年之後還能再看見,之所以沒有腐爛,是因為自己在裏面放了乾燥去濕的物品。
考慮再三之後,易寒做出了決定,繼續前進。
回想起寧雪曾經的種種深情的表現,易寒內心充滿期待,和易寒一起趕路的小喬漸漸的,心裏明白了七八分。
清香白蓮道:「師弟,不要動,我替你把下脈」,說著拈起易寒手腕,垂目一臉認真。
似往常一般,兩人縣城住宿一晚,打算明天一早趕路。
清香白蓮笑道:「你倒真是寬容hetubook.com.com大量。」
來到安置清香白蓮住下的院子,只見院門掛了塊牌匾,寫著「小常院」三個字,易寒感覺怪異,卻也沒有多想,走了進去。
當然充滿玄機了,這張藏寶圖是他畫的豈會不知道,所用的技巧是這個時代的人所不能理解的,當時他年紀還小,只是一時興趣之作。
易寒進入大廳,剛剛坐了下來,就看見易天涯匆匆走了進來,朗聲道,「你快把那個妖精請走,我受不了了」,易天涯見面說的第一句話雖然不是關於寧雪的,看來他沒少受摧殘折磨。
易寒也不再廢話,轉身走去,所有人在易寒轉身的一瞬間,露出祈禱的表情。
清香白蓮立即揭開蓋在上面的紅布,看到盒中之物,表情怪異,過了一會才不悅的悶悶道:「是誰這麼噁心下作?」剛才她還讚賞這個設計藏寶圖的人,可這會卻又將此人貶低。
易寒剛走到房間門口,就聞到一股幽香傳來,屋裡里坐著一個一身粗布白衣的身影,不是清香白蓮又是何人,只見她聚精會神的在看著什麼。
「少爺,怎麼辦?我們是不是也繞道?」
清香白蓮和易寒來到一顆樹的旁邊,看著太陽,辨別了方位,按著易寒剛才的指點,站住在一個地方,說道:「師弟,就是師姐站著的地方,你來挖」。
易寒自然也知道清香白蓮的棘手,否則她臨走之前就不會囑咐玄觀了,剛要出聲回應,只聽易天涯立即打斷道:「快先去把她請走,回來再慢慢詳說」。
易寒應道:「不必了,只是誤會」,他其實早就不怪雲觀月了,又怎麼會尋她報復呢。
清香白蓮卻十分熱衷,「師弟,你快來幫師姐研究這張藏寶圖,我就不相信找不到寶物」。
易寒看著清香白蓮的和-圖-書模樣,想不到師姐也有如此動人的模樣,有些女子真是越了解越看不透,師姐如此,雲觀月也是如此,自己怎麼突然會想到雲觀月,這一路上他想起雲觀月的次數已經不止一次了。
易寒沉吟不語,他身體還沒恢復,頂多就算是個正常人,自保都不能,又如何保護小喬的周全呢?可這會繞道,可就要多費幾天的路程,易寒是想冒險,又是充滿矛盾。
易寒驚訝道:「有什麼事情不能說的」。
易寒看著清香白蓮生氣的模樣,竟感覺她十分的可愛,因為那表情真的只能用可愛來形容,原來師姐生氣的模樣是這樣的。
馬良應道:「少爺,你還是去問問仙子肯不肯讓我們回去」。
易寒與小喬兩人趕在回京的路上,易寒一路上還不忘打聽寧雪的下落,寧雪太好打聽了,只要有人見過她一次就絕對不會忘記她那張臉,只可惜,易寒卻沒有獲得任何的消息,有一個可能,寧雪故意隱藏自己的行蹤,低調上路,或者她沒有走這條路,易寒心裏更希望她是低調上路,回到京城等待自己,當初她可以一人尋來,只要她想,她隨時可以與自己想見。
貂蟬無奈道:「少爺,我真的不能講,我可是一字都不敢講出口,你若真想知道就親自去問那妖精吧」,妖精出口,貂蟬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隔牆有耳,被人聽到了。
鐵同突然看到易寒,露出驚喜,喊道:「少爺,快救我們脫離苦海!」
手上突然挖到堅硬的東西,只聽清香白蓮歡喜道:「終於找到了,還是師弟中用」,說著彎下腰來,說道:「師弟,快把寶物挖出來」。
所以車隊行人互相傳告,避開此道,繞路而行。
易寒道:「馬叔,你們停下,先回去」。
易寒「哦」的一和-圖-書聲,手上加快動作,將東西挖了出來,掃了掃塵土,看樣子卻是一個盒子,盒子表面被濕土常年累月的腐蝕,已經呈現凹凸不平的糜爛。
易寒心中一緊,呵的一笑,「師姐,你為什麼這麼說?」
無奈,易寒只好自己親自前去詢問清香白蓮,心中很是好奇,師姐到底幹了什麼事情,怎麼府內的人都表現的怪怪的。
這一天兩人來到了所屬冀州地區的一處縣城,下一站就是保州地區了,保州一到,京城也就差不多了。
可他不知道,早上他剛剛離開的縣城卻傳出消息,說那幫山賊莫名其妙,全部暴斃在路道上,縣城裡的人紛紛在猜測到底是何人所為,為他們除了一大害。
易寒朗聲喊道:「師姐!」
這些年,懷來大營的諸多事務一直都是玄觀一手在處理,她只是不在幾天,懷來方面就有些亂了,就好似國不可一日無君,儘管玄觀新婚不久,但是卻沒有人能夠頂替她的位置,她只好趕去坐鎮。
幾人累得滿頭是汗,手上卻不敢有絲毫怠慢,易寒心中感到奇怪,這演的又是哪一處?
清香白蓮道:「師弟,快告訴我,師姐替你出氣」。
易寒突然想到什麼,搖了搖頭道:「不要了吧」。
清香白蓮卻嚴肅道:「怎麼會沒事,你可知道你是死裡逃生,若不是師尊救你,你早就斃命了」。
易寒大感慚愧,這是多少代人的智慧結晶,豈是他一個人能夠想出來的。
難怪呢?原來玄觀不在府內,玄觀不在,還真沒有那個人能穩住做事隨心所欲的清香白蓮。
越是如此,易寒越是小心謹慎,不敢有絲毫的誇大,他現在只是個普通人。
終於有一個返回的老頭好心告訴他原因,說最近前面的山上游竄著一幫山賊,專門打劫車隊行人,下手十分狠和_圖_書毒,已經不少人喪命,縣太爺親自帶了一支官兵前去勘察,目前還沒有消息,有人說這支官兵已經喪身山賊之手。
易寒心中怪異,怎麼又扯上婉兒師傅了,清香白蓮也沒有解釋,一臉氣憤道:「敢有殺我師弟的念頭,我一定饒不了他」。
易寒感覺奇怪,問道:「師姐,你想幹什麼?」
貂蟬表情怪異,「少爺,我不好說,你還是自己去了解吧」。
易寒走出大廳,剛好見到貂蟬,問道:「少夫人現在何處?」他將事情交給玄觀負責,發生什麼事情,玄觀應該最清楚。
清香白蓮為什麼會這麼說,原來盒子裏面是一些女子的貼身衣物。
盒子並沒有上鎖,打開盒子,裏面卻沒有受到侵襲,保持完整無缺,看樣子是用上等木頭製作的錦盒。
突然聽到動靜,走過去一看,只見幾個下人正在刨著地,這院子的一角生生挖出一個兩丈有餘的大洞,旁邊堆起小山一般的土堆。
易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卻問道:「師姐,你到底在幹什麼,怎麼無端端的讓人在院子里挖了一個又一個的洞」。
過了一會之後,清香白蓮才鬆手道:「是誰將你重傷?」
小喬當然沒有反應,她相信易寒,只要在易寒的身邊就感到安全,這是一種信任,說不定少爺亮出麒麟將軍之名,這些山賊就會嚇得落荒而逃。
清香白蓮抬頭望來,「師弟,你終於回來了,我在這裏住的不習慣,也沒有個人陪著我說話,你回來了就好了」。
馬良連忙應道:「少爺,妖……仙子說這地裏面有寶,非叫我們幾人刨地把寶物找出來,可我們挖了已經半個月了,哪裡有什麼寶啊,就算真的有寶,也不該生生糟蹋院子啊,少爺,你看」。
易寒回神,為掩飾內心的下流,笑了一笑道:「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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