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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

作者:七月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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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二百七十四節 一瞥

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二百七十四節 一瞥

易寒離開齊府,幾女還站在門口遠遠的朝自己揮手,只感覺人生真是奇妙,昨日一早他還不認識她們,可今天,卻已經是半個朋友了。
易寒道:「你不必驚訝,帶我進王府就明白了,現在就算我解釋,你也不會相信」。
海棠道:「我是個下人,不得起來做飯,你以為像你啊,想睡到什麼時候就睡到什麼時候」。
海棠看著易寒,露出微笑,打趣道:「算你還有點心肝」,說著接過擦拭了一下臉蛋,還給易寒,說道:「不要再來添亂了」。
在易寒眼中只不過是將瑞香當做一個小女孩,小女孩懷有懵懂情懷,加上見識不深,很容易就墮落情網,這是不正確也不真實的,才剛剛見面就有什麼感情呢,自己只是她初次認識男女間關係的試金石。
易寒忙站了起來,抱拳道:「承蒙幾位姐姐款待照顧,中天心存感激」。
下次易寒若是與齊子明同時踏入齊府,他可就不是貼身侍衛了,卻是易將軍了。
海棠低聲對著易寒道:「一會目光不要朝小姐身上看,她不喜歡男子看著她」。
海棠忙道:「哎哎哎,別著急啊,也讓我們姐妹給你辭個別」。
易寒笑道:「我這不是放了你嗎,委屈你了」。
海棠做好了飯菜,鳶尾首先給齊家千金送了過去,而海棠也就給易寒先端來了飯菜,淡道:「你先吃吧」。
易寒道:「我沒有地方可以,就在這裏等吃飯」。
鳶尾剛要走,突然回頭問道:「那你坐在這裏幹什麼?」
易寒應道:「在廚房裡做飯」。
這身段這姿態確實當得起美人二字,卻不知道這容貌如何,易寒早就忘記了海棠的囑咐,目光朝齊家千金臉容飄去,一瞥之下卻微微一訝,這齊家千金竟輕紗遮臉,只看見她一雙眸子和並未遮掩的瑩白膚色,卻難窺全貌。這都在你自家閨閣之內都這般神秘,或許是這齊家千金保守,秉持禮法,不讓陌生男子見了自己的容貌。
易寒看到海棠笑顏之上沾上了些油煙污穢,提醒道:「海棠姐姐,你臉上有點臟」。
看來這海棠算是個風情洒脫之人,竟跟易寒開這種玩笑。
易寒原本打算來個先睹為快,那裡知道事情的結果卻出乎自己意料www.hetubook.com.com,這齊家千金居然輕紗遮臉,讓他毛也沒看見,這會卻再沒有留下來的理由。
只聽木槿道:「這些天小姐的胃口好像大了許多,一人吃兩人的飯」。
易寒吃著飯,總覺別人在忙碌著,自己什麼都沒幹,卻悠閑的吃著飯,心裏有些不好意思,吃了幾口之後,卻走了院子前打了盆水,擰乾毛巾走到廚房內。
易寒慢悠悠的吃著飯,主要還是在等待其她人,一會之後幾女陸續趕來用餐,易寒卻也不似昨夜一般,吃的比較斯文,海棠突然給易寒夾了菜,「多吃點吧,別裝模作樣,累的吃不飽」。
易寒聞言,頓時噴飯,連連咳嗽起來。
海棠輕輕搖頭,「真是塊木頭」。
齊家千金的聲音傳來,「什麼事情?」
易寒忙道:「是是是,還是海棠姐姐心胸寬廣」。
易寒生怕招惹是非,一直安靜吃飯,沉默不語,幾女調侃了他幾句,發現他沒有回應,也覺無趣,卻彼此愉聊起來,當著易寒的面也不避嫌。
海棠站著,易寒也就跟著站著,並沒有坐下來。
易寒「嗯」的一聲,拿起筷子,突然喊道:「海棠姐姐,你要去那裡?」
海棠推門進屋,易寒也跟著走了進去。
海棠笑道:「不要著急,你不知道他是老爺身邊的護衛嗎?說不定老爺那天回來了,他也跟著過來」。
易寒心中暗忖:「有什麼了不起,還不讓人看了」,表面卻老實的點了點頭。
海棠盈盈笑著看著易寒,「你猜啊」。
易寒苦笑道:「不用這麼隆重吧」。
易寒知道在說自己,埋頭扒飯。
易寒勉強露出笑容,「這個要彼此相處久了,了解深刻才知道,卻怎是用瞧就能瞧出來的」。
海棠笑道:「剛剛主要是個小姐準備的,還有幾個小菜要做,你先吃吧,一會她們就過來了」。
海棠卻道:「應該的,難得遇上一個知心又老實的。」
海棠笑道:「我心胸寬廣,剛才你不是瞧的一清二楚了嗎?」
幾女輕輕一笑,海棠道:「大護衛,你不會說出去吧」。
海棠卻釋然一笑,「怎麼,他這麼好疼,我不該多疼愛他一點嗎?」
海棠嫣然一笑,「你這個不小心用的可hetubook.com.com真是好,讓我也沒辦法怪罪你了」。
海棠笑道:「那你永遠沒這個機會了」。
易寒道:「海棠姐姐自謙了,我也是個奔波勞碌的命,姐姐若是下人,那我就是個下下人了」。
易寒也不應,搖了搖頭。
易寒想說我曾經做過廚子,也是個做飯做菜的能手,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應道:「那我到偏廳等你了」。
鳶尾道:「大概是這些天累過頭了,吃的也多了」。
海棠笑道:「就是為何嘴巴說出來的每句話都是這麼的甜」。
忙碌的海棠聽到腳步聲,轉身回頭,好奇道:「你不好好吃飯又來幹什麼?」
易寒和海棠離開之後,齊家千金坐在錦凳上,目光透著疑惑,思索起來。
鳶尾擺手道:「好啦,好啦,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你不必如此正式,再說昨日讓你等了一天,我們也心存歉意」。
海棠忙的入神一點也沒有發覺易寒已經進來了,易寒問道:「海棠姐姐,有什麼地方許多我幫忙的嗎?」
齊家千金目光一眨,從她的眼神中能看出她的訝異,垂目思索了一會之後,應道:「好吧,你回去說,我明日就到」。
海棠站了起來道:「好,你跟我來吧,我去問問看」。
易寒走後,瑞香嘆息道:「就這麼走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見到」。
拿了一些盤碗之類的東西走到隔壁的廚房做起飯來。
海棠笑道:「我是在做飯你以為是在賞花啊」,說著便走了出去。
海棠心頭一悅,突然卻感覺不對,怎麼這個人看起來呆板木訥,說起話來卻這麼的甜,突然朝易寒走了過去,表情認真近距離打量著易寒,看的易寒十分不自在,吞吐問道:「海棠姐姐,你要幹什麼?」
漢子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平靜道:「大俠請說」。
一個人卧躺著,周圍安靜下來,易寒終於可以靜靜的思考,他認定了寧雪是回到了鎬京,可是她又會在那裡呢,回寧家?或者躲避在西王府?寧雪是個不一樣的女子,她的舉止往往與普通人是不一樣的,你若認為她遭受這般悲慘經歷之後,會回到家裡尋找保護與安慰,那就錯了,她回到鎬京只不過對這裏懷有眷戀,而眼中所看到的熟悉https://m•hetubook.com.com的人和事已經足夠給她安穩平靜的感受。
漢子忙道:「不敢,只要大俠你不記仇,我一定會吸取教訓的」。
這會易寒豎起耳朵仔細聽,希望能聽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易寒道:「話已傳了,我該告辭了」。
漢子心想,「這些日子王府到處都是士兵,就算你有三頭六臂也鬧不出來」,應道:「好,那你躲在車簾內」。
海棠見了他這個舉動,心中反而釋然,也是自己剛剛突突的就將胸襟湊在他的眼前,完全罩住他的視線,明擺著就是逼著他不得不看,見他表情尷尬,卻得意的咯咯笑了起來,「哎喲,還真是塊木頭,別人還巴不得多瞄幾眼呢,你這麼快就看夠了」。
就在海棠要怒斥一番的時候,易寒移開目光,咳咳了一聲,暗示自己吃不了也承受不住,還請放過我吧。
海棠突然發現什麼,恍悟他在盯著自己的酥胸,心頭頓時惱火,「好你個登徒子,原來一直都是在假正經」,明明是她把動人的酥胸以一種極為誘人的姿態湊了過來,卻怨易寒目光不檢點,這要不瞧看一樣,還真反常了。
總算一頓飯吃完了,這美人艷福有時候也難消受啊,四女收拾清洗碗筷,易寒又愣著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了。
也就是這個人是易寒,換做其他男人,四個美人在側,那雙賊眼四處瞧望,可就不是現在這個和睦融洽的場景了。
易寒和海棠走了出來,海棠道:「早知道是傳這些話,你早跟我說,我給你傳話就好,也不用白白等了一天」。
海棠無奈道:「你實在在呆板木訥過頭了」,一語之後卻笑道:「也好」。
腳步聲一側被門帘遮掩住的內屋傳來,聽著腳步聲輕而巧,卻讓人感覺應該是一個纖纖淑女,一隻瑩白的手掌揭開帘子,揭開了美人出閣的序幕,果不其然,一個身穿雪白衣裙的女子走了出來,身形纖美修長,腰肢筆挺,未見其容先見其姿,已經能感受到大家閨秀的這份知書達理,喜行不言色。
易寒心中暗忖:「居然會掉人胃口,可惜我不是個雛兒,任你擺布把玩」,岔開話題道:「海棠姐姐,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待易寒離開,海棠笑了笑,輕輕的搖頭,和圖書卻不知道她在笑什麼。
齊家千金道:「帶他進來吧」。
其實善於發現每個人身上的優點,忽略對方的缺點,放低自己的姿態,你就會感覺每個人都是好相處的,海棠刁鑽,鳶尾有些冷漠,可到了易寒這裏,就全部沒有了。
這時其她三女同時朝海棠望去,昨夜兩人還爭吵,怎麼這會卻如此要好。
漢子驚訝的看著易寒,「這是要羊入虎口嗎?還是有什麼陰謀」。
四女向來都是一起從沒有外人加入,這會多了一個不討厭的男子一起用餐,感覺新鮮,氣氛也比往日活躍了許多。
漢子聞言,眼神冒出怒火,一個誤會就把老子綁住樹上一天一夜,不過表面卻不敢發泄。
易寒疑惑問道:「好什麼?」
易寒呵呵笑道:「言重了,我不會為難你了,昨日只是一個誤會」。
回到偏廳坐了一會,鳶尾走了進來,看見易寒,問道:「海棠呢?」
易寒不解道:「什麼意思?」
這會心有幽恨,若是知道了易寒的真實身份,怕是另外一番受寵若驚的感受了。
來到拂霧閣前,海棠朗聲喊了一聲。
易寒呵呵笑道:「兄弟啊,想讓你幫個忙?」
易寒走到海棠身邊,「海棠姐姐,現在小姐應該有空了吧,不如你現在帶我去見她,我也好回去交差啊」。
鳶尾笑道:「你倒成了這裏的少爺了」。
易寒睜開眼睛,朦朦朧朧的眼幕漸漸清晰,一個盈盈笑臉,卻是海棠。
木槿笑道:「海棠,你都把他給嚇壞了」。
海棠道:「大護衛,你別聽她們胡說,好好吃飯,鎮定一點」。
易寒道:「能不能勞你帶我進入王府」。
海棠若有思索道:「那倒也是」,看著易寒一臉朦松,笑道:「好了,外面有口水井,你自己去打水洗個臉,我來給你做幾個好吃的」,見易寒愣著不動,沉聲道:「還不過去」。
過了一會,海棠才輕輕笑道:「我在研究你這舌頭是什麼類型的」。
易寒忙從海棠一側繞了過去走了出去,海棠恍悟,「我剛才倒是擋住了他的路了」,說著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易寒正色道:「我據實而言,從來都不花言巧語,昨夜還不是因此而得罪了你嗎?」
隔日一大早,易寒還在熟睡之中就被一把清脆響亮和-圖-書的聲音吵醒,「大護衛,天亮了,該醒了」。
易寒的目光的焦點卻沒有在她的笑顏上,卻是不經意的轉移到她凸起飽滿的胸襟,這微微俯身的姿色總讓他感覺兩座大山欲墜,要壓在他的身上一樣。
海棠見易寒睜開眼睛,靠近過來,微微俯身笑道:「怎麼,昨夜睡得可好」,語氣親近關切,似乎昨晚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突然發現對方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易寒收斂心神,目光從容,什麼女子他沒見過,再大的陣勢也唬不住他,只不過有點神秘罷了。
易寒連忙朝一旁挪動,讓自己不與海棠對立著,站了起來抱拳道:「海棠姐姐,剛才不小心失禮了」。
齊家千金出聲道:「什麼話?說吧」。
海棠道:「昨日老爺派來給你傳話的人要見你」。
易寒給樹上的漢子鬆綁,放他下地,漢子誠懇而委屈道:「大俠,放了我吧」。
易寒洗漱之後,神采奕奕,暫時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看見廚房炊煙裊裊,知道海棠正在做飯,便走了進去,見她手腳靈活,干起活來一點也不含糊,心中暗贊:「倒是個巧手」。
海棠剛要離開,易寒卻已經應話了,「請小姐確實了人選之後,前往王府詳細商量下一步」。
海棠沒有回頭,應道:「這些不是你們男子該乾的活,出去等著,廚房有點臟」。
易寒所能看見的只是她的一雙眸子,只好將焦點放在她的那雙眸子之下,這雙靈動的眼睛,卻透著淡淡憂鬱的秀氣。
「我先去幫忙」,說著便走出偏廳。
齊家千金的招親之舉總是讓易寒感覺到不一樣的地方,可是這絲感覺模糊總是捉不清晰又揮著不去。
閣內是一布局雅緻的廳堂,幾處帘子綉上色彩斑斕的圖案,增加些閨閣的秀雅之氣,一張茶几,放著青花蓋碗,旁邊還有一個碟子,看來是盛放水果糕點用的,桌子周圍幾張錦墊圓凳,整個廳堂充滿書香秀氣。
易寒拍了拍漢子的肩膀,「有勞了」,卻差點又把這漢子給嚇尿了。
海棠笑道:「好了,別說小姐的是非了,讓有心人聽見了,傳了出去,壞了小姐的名聲」。
易寒搖頭道:「我猜不出來」。
易寒應道:「大人之命,我不敢違背」。
易寒遞過毛巾,「擦擦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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