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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

作者:七月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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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二百九十八節 寧家姐妹花

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二百九十八節 寧家姐妹花

齊子明道:「原來如此」,一語之後卻喊道:「不對,我記得當中有幾個求親的人,相貌、才學、人品均是一等一,就拿那個遲中天來說,也是個少見的奇才啊,這都相不中,到底要怎樣?」
寧雪輕輕一笑,「你現在一點都不迴避,直截了當,是不是認為我們已經成親就吃定我了。」
寧霜清脆笑道:「這是我的地方,這些機關又怎麼對我有效,靠近我是一件危險的事情,我住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比這個還要厲害的機關,既然來了,就跟我進來吧,放心吧,這下不會再傷到你一根毫毛的」。
易寒道:「反正這是她捅出來的簍子,她就要負責」。
易寒突然看見寧霜手上拿著一件晶瑩通碧的物品,色澤瑩潤,應該是玉質一類的東西,形狀古怪,長一尺有餘,粗似女子手腕一般,呈棍狀模樣,表面紋刻條紋,想起她剛才不知道怎麼把弄就打開一扇門,問道:「這是機關的鑰匙」。
易寒問道:「誰?」
易寒點頭道:「我見了刀女都恨不得跑的遠遠的,確實也不會主動去招惹她,只是如今已釀成錯誤卻又沒有辦法挽救。」
整個人被亂七八糟的刑具勾住吊住,易寒抬頭一看,這才發現這些刑具都是連在一起的,牽一線而動全部,而剛才那一動不動的大鐵球之所以會晃動起來,正是自己掙扎的力道所致。
齊子明卻無空寒顫,問道:「小王妃可有沒有提起我?」
寧雪想了一想之後說道:「刀女是個直性子,殺了你是她唯一的選擇,可這會她卻不能殺了你,這就似一個魔障永遠存在她的心裏不會消除,這種痛苦矛盾會永遠陪伴著她,我想她會自我了斷」。
易寒直奔主題道:「我想求見二小姐」。
寧雪笑道:「你別以為你吃定了所有的女子」。
易寒道:「現在?」
寧雪搖了搖頭,「我也沒有辦法?」
易寒離開王府,來到寧府,剛好又碰見上次的那個老頭,老頭一眼就認出易寒,「易先生你又過來了,快裏面請」。
寧霜笑道:「我那親愛的姐姐」。
寧雪笑道:「你忘記了她的愛好嗎?她對人性有深刻的了解,讓一個人生就生,讓一個人死就死,也可以讓一個人生不如死」。
過了好一會兒,寧霜才止住笑聲,喘氣道:「讓你研究研究」,說著將那物拋給易寒。
易寒道:「子明,我還沒吃飯,勞你準備頓飯」。
易寒笑道:「我只不過想向你證明,你知道嗎?其實你的一言一舉比你的如花美貌,瑩白肌膚要更加動人」,說著卻也沒有繼續動手,只和_圖_書是擁著寧雪,感覺這樣就很滿足,要知道抱著寧雪對他來說是一種奢望,好些年了,自己再次將她擁入懷中。
齊子明問道:「中天要去哪裡?」
易寒推開門走了進去,有些出乎意料,並不是預想中的廳堂,而是一件三面均是牆壁的房間,更怪異的是,房間掛滿各式各樣的金屬物品,鐵制吊鉤,除了鉤尖透著寒芒,鉤身卻散發出腐蝕的金屬味道,垂直一動不動的大鐵球,除了這些還有各種各種的金屬製品,形狀各異,易寒卻能感覺到這些東西都是用來折磨人的,他曾去過生畜屠宰場,這會感覺這個房間就似一個屠宰場,但是宰殺的不是生畜,卻是人,因為這些刑具的形式大小就專門為人所製作的。
易寒道:「還不是寧霜,給我和刀女下了春|葯,將我們二人扔在同一張床上,至於結果我不比多說,你也明白」。
腳步聲傳來,寧霜道:「來也不打個招呼,就亂闖亂撞的」。
老頭道:「二小姐住在東邊的院子里,那裡有些古怪,一會易先生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寧雪道:「在寧霜眼中所有人都可以成為她利用的對方,只要她想,定是刀女礙了她的眼,你在場又讓她不能用她一向慣用乾淨利落的手段,所以才設計讓你們二人發|生|關|系」。
兩人說著話,感覺永遠都有說不完的話,說起當初在金陵的事情,說出彼此的心思,寧雪不述悲傷,只言歡樂,易寒也順著她,講一些兩人共同美好的回憶。
寧雪突然問道:「刀女為什麼要殺你」。
寧霜淡淡道:「這是處置叛徒和拷問敵人的地方,只要將人關在裏面,再放上一些咬了感覺疼痛無比的毒物,這一掙扎就會被這些刑具絞成碎片,或者成了一堆肉醬,場面可比屠宰場要刺|激的多」。
寧霜笑道:「怎麼,你這淫徒連角先生都不識得?」
易寒驚訝道:「你將人當做生畜一般拿來屠宰」。
易寒先吃了點東西墊墊肚子之後,問道:「子明啊,碧若找到了沒有?」
易寒見寧雪語氣平靜,訝道:「你怎麼一點都不生氣?」
寧雪道:「若你這麼說,對她來說也是簡單,卻不會辦的讓你稱心如意」。
寧霜笑道:「你還不夠格,這裏主要是提防一個人」。
寧雪搖頭道:「她不會喜歡你的」。
寧霜笑道:「怎麼,這會知道害怕了」。
易寒好奇道:「提起你幹什麼?」
齊子明應道:「中天說的有理,其實我知道碧若的性子,我是管不住她的,她選擇一個什麼樣的男子我都不會計較,只希望和_圖_書她早點能夠嫁人,也了卻了我一樁心事」。
明亮通暢,總算到了正常人居住的地方了,易寒不悅道:「你怎麼住在這種地方」。
若是其他人早就感覺毛骨悚然,嚇得魂飛魄散了,不知道為什麼易寒卻絲毫不感覺到害怕,認為定有什麼古怪在作祟,也不去管腳下這怪異的感覺,徑直朝正前方的屋樓走去。
易寒苦笑道:「你這什麼地方」。
易寒道:「到寧府走一趟處理一些私事」。
齊子明嘆息道:「碧若根本就沒有要嫁人的意思,招親之舉只不過受小王妃之託」。
易寒道:「其實我只是想這件事有個補救」。
易寒飽腹之後,站了起來道:「好了,子明,我有事要辦,先走了」。
寧雪朝易寒看去,微微笑道:「你關心她?」
房間里,寧雪問道:「你已經與李玄觀成親了,為何還娶我?」
寧雪道:「我們已經在房間里足足呆了一天一夜了,難道就不能讓我歇息一會」。
易寒伸手一接,觸手溫潤,只感覺物品表面粘糊糊的很是濕潤,嗅了一口,味道有些熟悉,卻一時想不到是什麼東西。
易寒笑道:「子明啊,這麼巧,我剛出來就撞見你」。
寧雪笑道:「還不快去」。
易寒道:「寧霜會有什麼法子,她添亂就會」。
易寒聞言大吃一驚,將那物拋還給寧霜,「還給你!」
屋子裡無門也無路,易寒轉身想要離開房間,突然發現後背被什麼東西給勾住了,用力掙脫了一下,立即傳來金屬清脆的碰撞聲,後背上又有幾處被勾住,掙扎幾下卻發現動彈不得被限制住了。
這會不掙扎了,那大鐵球晃動了幾下之後,又緩慢的停了下來,幸好剛才那鐵球沒有朝自己撞來,否則自己用力去擋,或者躲避都可以引起惡性循環。
寧霜聞言,頓時嬌聲大笑起來,笑的花枝亂顫,易寒從來沒見她笑的這般厲害。
寧霜邊解開邊繼續道:「你別以為自己有幾分本事,這世上有些機關不是靠武力就能戰勝的,需憑藉智慧」。
一聲「好了」,易寒頓時感覺後背的束縛消失了,卻也不敢輕易動彈,生怕又來一次。
易寒剛走到院子就看見齊子明迎面走了過來,「中天,你可算出來了。」
只聽見怪異的鈴鐺聲越來越清脆,待看見屋檐上掛著一串串的鈴鐺這才明白,鈴鐺聲正是從這些鈴鐺發出來的,可是令人感覺奇怪的是,鈴鐺卻靜靜一點不動,而且是騰空的,沒有任何東西吊著,讓人感覺十分詭異。
易寒道:「寧雪你一定要想想辦法,就算讓我給她如何賠和圖書罪也沒有關係,其實……」沉吟了一會之後道:「其實刀女也完全沒有嫁人的打算,丟了貞潔算什麼,只要想開了,對她來說也沒有什麼損失,還多了男女方面的閱歷呢」。
易寒苦笑一聲,「這樣的院子又有誰敢踏進來,怕是沒看個究竟,就自己被自己給嚇到了」。
易寒道:「好吧,那你好好休息,回來之後我們再商量將來的事情」。
寧雪應道:「就似你愛著她,也愛著我?」
易寒道:「好吧,算是我欠你們姐妹的債」。
過了一會之後,易寒後面的牆上傳來了一聲屋門打開的聲音,心中好奇:「後面不是牆壁嗎?」剛要轉身瞧個究竟,只聽寧霜的聲音傳來:「不要亂動!」
易寒心中暗忖:「還有比遲中天更優秀的馮素呢,只可惜你家閨女性取向與人不同」,嘴邊說道:「男女情愛最重要的是兩情相悅,卻不一定要相貌才學人品優異,說不定碧若還找不到合緣的人,說白了,就是看一眼就心底喜歡中意的」。
寧霜笑道:「得罪的人多了,自然要小心翼翼,若有人想來取我性命,我就給他些刺|激」。
易寒笑了一聲,「沒事」,說著走出房間,與寧雪相聚的這一刻等待了太久了,所以兩人在一天一夜也不覺得膩味。
突然聽到異響,那一動不動的大鐵球居然朝他盪撞過來,易寒連忙用雙手一盪,手臂一麻,身子被撞的與那些金屬刑具糾纏在一起,頓感後背幾處火辣辣的疼痛。
易寒道:「普天之下竟有這樣奇怪的女子」。
寧雪道:「你看。」
周圍一片死寂,只有鞋底摩擦地面發出沙沙聲響,風很微弱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前邊卻傳來了鈴鐺的聲音。
易寒撫摸寧雪的髮絲,手掌順著她布滿傷痕的臉頰輕輕滑落,充滿愛憐的目光也慢慢往下移動,暴露在抹胸外邊的肌膚不再是瑩白無暇,說道:「此刻對我來說,我依然是凡夫污質,你依然是仙體玉肌」。
雙腳落地,卻感覺頭重腳輕,扶著床頭才勉強站穩。
後背只是被割傷,這會也沒有生命危險,可是如今被這些複雜的刑具勾住身子,又該如何從容而退,易寒選擇了一個最快捷最有效的辦法,朗聲喊道:「寧霜」。
易寒道:「我想寧雪原本也打算順便給碧若挑個夫婿,只可惜碧若沒有相中任何人」。
突然易寒感覺有什麼東西捉住自己的腳,似有一雙無形的腿在緊緊裹住的腿將他往地上來,易寒低頭一看,什麼東西都沒有,只要那灰暗的草。
易寒將寧雪擁在懷中,輕聲道:「一龍多鳳,我有這hetubook.com.com個野心,也有這個魄力,你不要再傷害我,我的心已經凄厲破碎」。
易寒和寧雪終於結成夫妻,外人並不知道他們就是易寒和寧雪,卻認為偶遇結合的一對男女。
寧霜淡道:「殺人的地方」,說著開始動手解開勾住他身子的刑具。
易寒點了點頭,並沒有太過留心,他是來見寧霜的,住的地方古怪又有什麼關係。
齊子明立即就聯想到刀女的事情,說道:「中天,我派給高手跟著你吧,進出王府也方便許多」。
齊子明問道:「我對她的無禮之舉啊」。
寧雪淡道:「有些事情無法改變,擔心又有什麼用呢?就算死亡來臨,我們無法抵抗,只能接受。」一語之後說道:「或許寧霜有法子」。
齊子明點了點頭道:「也是,也是」。
齊子明道:「她回府邸了,中天你不必擔心,其實這件事碧若和小王妃早就商量好的,我問了碧若才知道,原來這些日子小王妃一直都住在我的府邸,由碧若暗中照顧,我四處搜尋她的下落,怎麼想到她竟藏在我的家裡」,一語之後道:「中天你可不要計較」。
易寒換個位置一看,果然看見陽光反射下隱弱難見的蠶絲,他也沒有功夫研究這鈴鐺的古怪之處,推開門走了進去。
易寒道:「不必了,我最怕別人跟在我的身邊」。
寧雪微微一笑,伸出手掌貼在易寒的胸口,輕聲道:「我們之間經歷這麼多的挫折,我早已經不是曾經那個任性的寧雪,心中無礙,所見亦是無礙,你放寬心。」
易寒點了點頭,走進院子,看院子的景物頓時感覺有些意外,這院子的布局不似尋常院子給人感覺明朗青翠怡人,卻似一座荒寂已經無人居住的古宅,易寒踏足灰暗的草地上面,頓時感覺自己走進了一個迷離而又安靜怪異的空間。
易寒轉身望去,這會才發現牆壁上的圖案原來是一扇門,只是這門漆華麗鮮艷,帶著一種詭異的視覺效果竟讓人感覺是一副圖案。
易寒道:「現在與當初不一樣,現在我深愛著你,你已經紮根在我的心底深處,深的無法拔除」,說著為寧雪寬衣解帶,想再續成雲雨之歡。
寧霜見了易寒的模樣,又忍不住嬌笑起來,易寒卻尷尬無比,角先生他也見過,只是誰又似寧霜這樣講這種東西製作的如此精緻美麗,似藝術品一般,所以易寒剛才一時沒有看出來。
寧雪笑道:「雖然你這麼說,但是我還是在意,眼是情媒,心是欲種這是任何人也無法戒除的本性,難道當初一開始你與我糾纏不清難道不是因為我的美色,我不是聖人和*圖*書也不是高僧,所以我介意」。
齊子明這才舒了一口氣,心頭的大石落了下來,「對了,中天,你在房間里足足呆了一天一夜都在幹什麼啊」。
寧雪苦笑道:「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倘若有人打了你一巴掌,過幾天臉上的傷痊癒了,不也沒有損失嗎?對你的侮辱和你所承受的侮辱卻已經存在你的心裏」。
寧雪輕輕將他推開,「我身軀嬌弱,已是不堪,你莫要再欺凌我了」。
易寒笑道:「不會,不會,我怎麼會計較呢,我還要感覺碧若呢,只是壞了子明的好事,實在對不住了」。
走進門裡,卻是一條不甚明亮的甬道,前方盡頭一團白光,應該是出口。
老頭將易寒帶到東面的院子門口停下來道:「易先生我只能帶你到這裏,二小姐就在這院子裏面,你若找不到人,就大聲喊叫」。
走到中間,寧霜卻停了下來,面向牆壁,也沒看清楚她怎麼把弄,就又突然出現一扇門,見寧霜走進去,易寒也就跟了上去,卻是一處廳堂。
「是的」易寒正視並直接回答這個問題,答案沒有絲毫的取巧。
這條甬道雖然沒有什麼好奇,但是易寒知道一定有機關,不會這麼簡單。
易寒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日久生情是人之常情」,問道:「既然自我了斷是刀女的唯一選擇,為什麼你看起來一點都不擔心」。
易寒立即恍悟,笑道:「有有有,他贊你這一次學乖了,順著她的心意辦事」。
易寒道:「我娶她跟娶你有矛盾嗎?」
易寒心中暗忖:「寧霜應該不會血腥殘暴到拿人來宰殺吧,應該只是嚇嚇人而已」,可看到牆壁上發暗的血跡卻讓他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
易寒道:「此事與我脫不了干係,她若出事,我良心不安」。
寧雪笑道:「這又不是你的錯,我相信你是不會主動去惹刀女這塊硬骨頭」。
寧雪笑道:「如你所說,依刀女的性子,這件事還真是無藥可救,你放心她不會再殺你了,你把這件事情忘記了,不要再提起就沒事了」。
易寒道:「我討好她,讓她喜歡我也沒辦法嗎?」
齊子明道:「好,我吩咐下人去做,順便陪中天你」。
易寒問道:「那刀女呢?」
易寒道:「包括我?」
易寒表情怪異,心中暗忖:「子明,你是來搗亂的吧,我們還能幹什麼?」嘴邊卻道:「我與她分別多年,終於相聚,有太多的話要聊了,別說一天一夜,就是三天三夜也不為過」。
易寒道:「我是生怕連累你」。
齊子明道:「那好,這個牌符你帶著,進出王府自由,也沒有人會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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