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閱讀

同學錄

作者:書海滄生
同學錄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下冊 第九章 終半生而琴弦斷

下冊

第九章 終半生而琴弦斷

小同學見他就笑得像朵喇叭花,既諂媚又殷勤。他剛套上的外套姑娘非要脫下來洗,換下的白大褂洗了一遍又一遍,做完實驗陪她吃飯,這傢伙總給他按摩捶肩,三少隱約覺得自己不是養了個女朋友,而是上輩子的遺腹子沒見著老父親這輩子來盡孝了。
黃鼠狼繼續樂滋滋:「我還能對你再好點。」
演唱會中場時,費小費說:「我有一些話一直想說,從巡迴的開始到今日的結束,每個夜晚都輾轉難眠。今天終於妓足勇氣。事實上,這樣件叫你們失望的事情,我——已有所愛。」
俞遲眯起眼,看著姑娘,她卻跳起來,像個索吻的孩子一樣,輕輕地親了他的眼睛。
「I miss you all,My friends,我想念你們。
阮寧做了個鬼臉,她問:「我這樣兒的,就特別特別乖的時候,你想娶嗎?」
可我是否「掛住」你,對你沒有意義。
阮寧聽著那榮驁的姑娘唱著「Why you lie to me.I am the most beautiful girl.Gazing at her in the mirror,she has nore simpe than me.」
她已經黔驢技窮,他提出了這個再正常不過的請求。
俞遲離去前,談淡地向她一個問題:「阮寧,初三時,高老師曾說過,兩次世界大成有一個小國兩次戰勝大國。那裡制度昌明,領袖果敢,最終贏得民族獨立戰爭,我記得一切組節。卻唯獨忘了最頭。你還記不記得,那是哪個國家?」
報紙是純英文的新聞報道,來自五年之前的倫敦,產生復動效應的頭版頭條。
這個姑娘,阮寧如果沒有猜錯,應該就是曾經的費小費。
我也許多年未見你。想見你時,只能參加每年一次你從未出席的同學會。
阮寧心想:您可歇歇吧,說得跟真的一樣。嫁得成嗎我。
碩大的背景LED屏幕上打出一段中英文交錯的字幕。
他們在等著一個姑娘。這姑娘方才委屈地說自己不心能完全被愛著的人所愛。她擁有這樣美好的權利,在普通人被世間大部分人忽視的時候,地卻能理直氣壯地說著還有人不愛我。
俞遲轉頭,輕輕地看著她。杏眼中像是含著一做即化的墨,帶著審視的意味。
三少睨了小胖一眼,示威性地咬了口鮮肉包,小胖撫著心,覺得自己不單是失戀,還痛失了一整個豪華廚房。
所以,請你對著我起誓,這一輩子,除非我的肉體死亡或者靈魂湮滅,否則,不嫁俞遲。
她那天哭得極傷心,一邊哭一邊瞅他,好似他得了絕症一樣。俞遲整個人都無奈了,後來默默養了個賬號,給她的奇迹暖暖送了幾回精力,姑娘的小肉臉才有了點笑意。
費小費走下台,眾人詫異,讓開了一條道。
你一定在揣測,我這次究竟想做什麼。
她曾想過對費小費避而不見,可如今,卻又迫切地想瞧見她。
費小費搖頭,用中文清https://www.hetubook.com.com晰開口:「都不是。他是伴我成長之人,是我患難之中的手足,也是這輩子無法割捨給別的女人的人。」
他看著她,黑黑的眼珠子里卻像矇著一層紗。他說:「阮寧,對不起。」
阮寧眼淚「嘩」地就下來了。
親愛的姑娘,認真地回憶起我,想想我究竟是誰。非你所愛,卻並不見得不如你所愛。我抗衡的不是你,也不是他們,而是我心中的愛意和執念。
三少補槍:「你只是不好看。」
這令我齒冷。
請你對著我起誓。
檯燈下,Davis的第一封也是最後封信是這樣寫的:
台下的觀眾變得瘋狂,他們喊著「Fay,I love you」,費小費笑了笑,玉白的手指緩緩撫攬著光滑冰冷的琴頸,像是撫摸著愛人的肌膚。她撥動琴弦,口中清唱了一句「My daring,are you ready?」
她抖著機靈,卻垂著頭,怕看到他眼神里的憐憫。
這個少年,是林遲。
院寧,我跟你認識很久,我們初次見面是在搬家的路途中,你靠在樹下給小丫穿迎春花,低頭看她,手上沾著干泥,眉眼溫柔。我坐在另一輛汽車中,想著這可真是個臟姑娘。我的身旁有許多傢具,而我坐在傢具中啃饅頭。你看得到我,我看得見你。
俞遲很少拒絕阮寧的請求,因她並不常請求他做些什麼。
這姑娘最近有些怪怪的。
黑暗中,眾人尖叫歡呼,他們眼睛中綻放光芒,帶著希望與熱愛,阮寧轉身,發現這些人可真可愛,也覺得被他們愛著的人很幸運。
少年身邊的平凡而無恥的姑娘繼續垂著頭,她撓了撓長發,撓啊撓撓啊撓,然後,沉默著,所有的眼淚噴涌而出。
眾人紛紛猜測,有些迷couple的姑娘則興奮得臉頰發紅。
「他是男孩,很抱歉。」費小費聳聳肩,笑了。意外的結果讓大家有些失望。
阮寧抱著字典翻譯后,發現說的是一起惡性拐賣華人婦女兒童的案件被偵破。
阮寧心想,這句話說得可真讓人怦然心動。
她又能做什麼?
阮寧後退了一步,連聲客氣地說著沒關係。背不小心撞在大樹上,是沉悶的疼,卻讓人說不出什麼來。
天上下雨啦。
你或許想問問我,做這些,究竟想要什麼。
小胖看著俞遲手上的白|嫩包子,含淚說:「我就楸著阮寧這姑娘好,只是沒有想到這麼賢惠。當時看她沒那麼美,還猶豫要不要追,沒想到你小子手忒快,朕好心塞。」
從犯有白人也有黑人,另有夫妻的親生女兒和養子。
三少「撲哧」笑了:「前天我說想喝粥吃青菜,你說你要吃河粉要喝楊技甘露,粥里放了蔥,你不吃蔥喝不了粥你就哭,說我虐待你,非說河粉油膩甘露冰,配起來怎麼吃,我這是存心餓你,一言不合就悶不吭聲掉眼淚。一整個餐廳都是人證,說我是人渣男朋友,嫌棄女朋友長得丑要分手,這是吃的最後一頓分手飯,你聽完和*圖*書哭得更厲害,跟著路人瞎起鬨。」
那張報紙擺在你的面前,倘有一天發布,成為人販子養子的俞遲會怎樣前途盡毀呢。你知道,我這樣稀鬆平常地講,是因為我們這些家庭都如此行事。你比我還清楚,不是嗎?
這一天是林奶奶的祭日。
阮寧想說我也忘了,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使明的「重爾維亞」。
被解救的婦女兒童流著眼淚,對著話筒講述些什麼,用手指指罪犯的方向。
三少也表示有點蒙。
記憶,嗎啡,用嗎啡麻痹記憶,還是記憶中有嗎啡。
三少拍黃鼠狼的頭,勸慰道:「他們都是瞎說的,你不醜。」
「然而,他為了逃避我的愛情,選擇了一個平凡而無恥的姑娘做戀人。我深知這戀愛不會長久,他只是眷戀過去的回憶。那回憶讓他覺得自己尚有陽光燦爛的日子,而非同我在一起的每一天,朝不保夕,暗無天日。他願在此紮根,陪著那個姑娘。」
阮寧卻突然鬧不起來了,蔫蔫的,沉默低頭,坐在原地。
新聞描述中,現場極其混亂,幾乎全城的華人都到場了,義憤填情,舉著旗幟吶喊口號,上面有英文也有中文。
這就是Davis要給她看的。
當她出現,燈光打亮在身著銀色長裙被散著柔軟黑髮的姑娘身上時,她微微曲腿,面前立著一架璀璨流光的堅琴,阮寧第一次知道了「顛倒眾生」這個詞兒究竟是什麼意思。
女兒剛滿十八歲,養子未成年。
也因此,多出不少照她的黑粉。
眾人驚呼,媒體、主辦方包括她的團隊在台下均表現出震驚。
阮寧莫名其妙地想起網上流行的那句「你有沒有……」可是問過之後,還沒有等他回答,自己先答了出來:「沒有愛過,哈哈哈哈。」
Susan,Charlotte,Abby還是Aimee?
誰說沒有天意,這也是天意。
這一眼讓這輩子完蛋。
大媽們不跳舞了。
「I am Fay,as you know,I have another name--Morphine.我是費,如眾所知,我還有另一個名字——Morphine。
黃鼠狼樂滋滋的:「我想對你好一點,男朋友。」
大學畢業的那天,阮寧穿著喜愛的黃裙子,離開校園。古建築旁有一群醫學院的姑娘,她們說:「師姐,幫我們和師兄拍張合照。」
他神情依舊如往常一般淡漠疏離,像一塊冰冷的玉雕,可是此時卻似乎浮現在月光下,有了些許溫暖的人世香氣。
是不是這樣啊,阮寧同學。
伴隨著字幕的是一段VCR,VCR上是穿著家居短裙披散長發的費小費。VCR中的她望著鏡頭,沉默地咬著手指,許久了,隨著字幕的消失,明亮如貓咪樣的雙眼中才級緩湧出清澈而痛苦的眼淚。這些眼淚伴隨著那張花一樣清純嬌媚的臉有著奇異的美感。這種矛盾的美,只有費小費有。她清楚自己美在何處,肆無忌憚地讓你去看。
可是站在樹下的阮寧卻覺得自己大概也許這輩hetubook•com.com子都不會再碰到這麼惡毒的人類了吧。
五月十日,費小費全球巡演的最後一站,H城。
這些日常的待遇,三少也頗覺得有點怪異。
演唱會現場布置得美輪美奐,音樂燈光出現的時候,全場沸騰。阮寧坐在第三排,稍覺燈光有些刺目,眯了眯眼。
他們胖涌而上,要打死這些被抓獲的那犯。
她靜靜地走到第三排的過道,俞遲的身邊,彎下纖細的腰肢,長發幾乎垂在少年的臉頰。她輕輕而溫柔地凝視著他,又輕輕拿著話筒開口:「可是,親愛的,這不是愛情啊。」
阮寧忘了自己是什麼時候愛上他的,可是,當她瞧著他,心都化了的時候,就知道,這種愛無法割捨,是一種納入心底的責任和要他好的義務感。
她想她很快就會忘記他。
總算狠下了心,遺憾也請好好遺憾著。總覺得在他心裏,她跟別人大概也許有點不一樣,可是這個一摸一樣俗套的分手模式還是傷了阮寧。
費小費柔美而略帶沙啞的聲線還在持續:「可是他無法釋懷過去。我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回憶,為了我,他曾經放棄了所有的一切包括前途、命運。我能有今日,全仰賴他不曾停止的愛護。
她溫柔地看著他,卻終於鬆了口氣:「還想你什麼時候會提出來,總怕那些我會做的東西沒做完,這輩子再也沒機會做給你吃。現在好了,剛剛好。」
而這也許是這輩子他對如她說的最後一句話。
費小費雖性格桀驁,但長相冷艷,從未與男星有過星點緋聞,一直以玉女著稱。傳聞說她喜歡女性,密友皆姿容出色,是當紅的一流女星,逛街時拉手撩發,親熱大胆,雖十分養眼,卻也令人咂舌。
「Hello,你好嗎?
可是,Davis的快遞來了。
他說:「說,黃鼠狼,你到底怎麼了?」
三少詫異:「你最近對我不只是好了一點。」
據小道消息傳聞,她雖是華人,但從不吃中餐,飲中國茶,可自成名以來,這位大明星每年總會空出一段私人行程回到中國,因此倒讓人人吃不她究竟是喜歡還是厭惡故土了。
俞遲輕輕開口:「不要妄自菲薄。在我心裏,你是這世界上最好的姑娘。」
天上下雨啦。
阮寧以前提出過去看演唱會的請求,臨近演唱會再一次提出。俞遲手中恰巧有票,在嘉賓席。上次因接到費小費的電話,阮寧情緒明顯不大好,他便不欲再在她面前提到與費小費相關之事,阮寧堅持去看演唱會,讓他有些詫異。
帶著顫抖的聲音,輕輕地說著,求求你啦。
她抱著大樹,聽著「你是我天邊最美的雲彩」,一邊哭一邊哀求:「快走吧,求求你了。其實我媽也不同意咱倆,現在正好。她說讓我長大了找個當兵的丈夫,繼承我爸的衣缽,你這麼好的一個醫生,我不知道怎麼往家帶,這回可算不為難了。求求你,趕緊走吧。」
我曾在廣州讀過一段時間的書,那裡的人,長久未見,愛說一句「我掛住你」。
林林也丟了,爸爸。
天上下雨啦https://www.hetubook.com.com
快遞很薄,只有一封信和一張報紙。
俞遲淡地抬起頭凝視舞台。他十指豎成塔尖,似在思索,也似在回望。
不過沒關係,新一輪的猜測又開始了。Abel、Devin、Dick,還是最近新晉的萬人迷小鮮肉Chasel?
阮寧瞧了一眼,她其實不該看這一眼的。
少年條件反射,捂住眼,姑娘笑了,她說:「你眼裡剛剛進了星星。哎哎,別動,我幫你弄出來。」
阮寧的肚子咕嚕嚕地響了。
阮寧順著那根手指的方向,看到了一個垂著頭的少年,面容暴露在日光之下,而少年的身後,被他緊緊護著的是個戴著頭罩的姑娘,一片暗影中,隱藏著什麼。
三少搖搖頭,嫌棄道:「想娶模樣兒美、身材好的。」
她晃了晃俞遲,說:「男朋友,我餓了。」
費小費的演唱會主題是Memory·Morphineo
俞遲走了。
透過流轉的光斑,阮寧轉了身,瞧見了自己愛著的人。
阮寧用手拍了拍頭,卻怎樣都想不起來。
他從未這樣溫柔耐心地看著她,帶著克制和善良。
這一輩子,不嫁俞遲。
黃鼠狼眼睛亮晶晶。
「It comes from myself,because I hope I can beloved by the loved ones like Morphine.But I can not do it.So it is a sad story as follows.名是我自取,因為我希望能被愛著的人所愛,擁有如嗎啡一樣讓人上癮的超凡魅力,但事實上我做不到,所以如演唱會所展示,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觀眾們說著「yes」,熱淚盈眶。費小費淡淡一笑,艷光殊色,舉世無雙。阮寧覺得她十分眼熟,這種眼熟甚至觸動了她心底深處的一些東西。脖頸挺拔,氣質出眾,五官清淡,卻飛揚跋扈,美得沒心沒肺。這些西,誰曾有過?
黃鼠狼撓頭:「我啥時候打滾撒潑了,現在是法治社會,你有證據嗎?」
可是,她並沒有回答這句話,只是伸出雙手,說:「我得對你再好一點點,把想對你的好都給你。」
「我一直拷問自己,這是愛情嗎?我也曾去愛別人。可是,不管我今日愛誰,明日又對誰心動,他始終在我心裏,燒不掉撕不碎磨不滅。我想,這大概與愛相關,所以,我願在今日,向他表白。
報道中,有一個矛盾之處。英國對未成年人的保護措施非常完備,報道中戴著頭罩的應該是未成年的少年,而非他身後已經成年的姑娘。報道對他們的出生年月記錄得非常清楚,這一點不會錯。而這代表什麼?也許是少年把口罩頭套讓給了那個與他大有淵源的姑娘。
阮寧撤撇嘴:「我這麼好,瞎了你的眼。」後來卻又笑了,她說,「那你一定要實現目標啊,親愛的俞遲同學。」
雙M演唱會的門票一張不剩,后三排都被黃牛炒到了五千往上。
漸漸地,燈和圖書光全消。
阮寧去之前做好了人等到了,才發現,人真的多。
要他好,要他過得好,要他再好再好一點。不必站在世界的頂端,但這世界卻總有一天會因他而驕傲。
三少捏黃鼠狼臉:「又是一時發神經,一會兒好一會兒歹的,好時星你也摘,壞時打滾撒潑的都有你,怎麼樣都是你有理。」
可你不記得我,而我記得你。
俞遲對阮寧提分手的那天,大媽們正在操場外的林蔭間跳廣場舞。
「謊言中的我最妖最皎,只是為何鏡前觀她,傻美更多。她的目光穿過眾人,直直地望在俞遲身上。」
她不願意再看他最後一眼,哪怕這是這輩子能看到他的最後一眼。
阮寧拿著相機,相機里的青色襯衫少年在微笑。
阮寧曾經想過,畢業后自己仍會和俞遲順利在一起,到時候興許他人反對,她家人也反對,折騰折騰,彼此都彆扭了,也就分手了。她不沒想過將來,可是即使是這種「興許」的可能性更大,她還是想過另一有可能——嫁給他,生個娃。
首犯是一對夫妻,丈夫是英國人,妻子是華人。
照片上是血紅的大字——「人販子,去死!」「KILL ALL!」「GUNS GUNS!」「CO TO HELL!」
畢竟,人都是由念頭鑄成的,一個個念頭延續成人生。
費小費的聲音帶著懷念、無奈和悲傷,每個人都能聽出。台下不知誰吹了一聲響徹天際的口哨,大家反而都安靜下來。
遙遙遠遠的一眼。
阮靜這些日子出國交流,把家裡鑰匙給了阮寧,她倒是用得很順溜,早起五六點就躥到公寓做早飯,中午十點又買好菜進了廚房,晚上五六點第三餐也做好擺上了飯桌。據三少回憶,那半個月,早餐就沒重過樣。豆漿現打,稀飯現煮,熱饅頭現蒸,油條現炸,甚至吃過青菜現炒,午餐也總是一輩一素,米飯配著粗糧一起整,葷素天天出新意,味道居然還挺好,小同學真是把吃奶的勁使了出來。三少整個寢室都震驚沸騰了。
跟他在一起的時光,好像成了想忘也忘不了的神話。
阮寧小的時候,總覺得自己是世界的唯一主演,她高興了太陽都變大,她不高興了地球陪她哭三天。後來發現凈扯淡,為此還在中二期優傷過幾天。再到後來想明白了,有句話不是說,人人都奉獻點愛,世界將變成美好的明天。當不成主角還有配角可以演,你給別人點愛,培養個主角不也挺好。
他揉揉她的眉毛,說:「你不想讓我娶你?」
黃鼠狼怪尷尬:「我說我想吃河粉和甘露,是因為要配著粥和青菜。沒有粥的河粉吃起來格外凄涼,楊枝甘露明明是飯後甜點怎麼能配著飯吃?後來哭得厲害是因為他們說我丑。」
舞台據說是採用國際新設備,專程從英國空運過來的,服裝由頂級奢侈女裝品牌定製,費小費本人所食用的肉類蔬菜、飲用的水都由國外特供而來。
早就在緊鑼密鼓、周密計劃、正面側面武裝著等待著這一天,等到了,還是難過得想要再縮小一點點、再強大一點點。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