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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圖也沒說過，自己是黑龍化生、神物化生，唯一被比作楚王父親的，只有楚民。

「天人感應」之類的，在楚國更是屬於「朝堂不正確」的言論，現在官面上已經沒人敢提。

而除了一些精品品種，其他大部分玉米，都是用來餵豬的。

把益州軍……不，把巴郡的江州軍扔到黃金州，都沒有會輸的道理。

不過如果有成熟的棉織產業的話，普通人也能夠有效的對抗冬天！

「話說按照『地球論』的話，我如果繼續向東，也是能夠回來的吧？」甘寧思索著說道。

在沒有棉花之前，南方不是很冷也就先不提，北方禦寒的道具，一般就是被子和火爐。

故而哪怕引發爭論也無所謂，畢竟只是民間相互嘴炮，地球論也好、天圓地方論也好，和楚國的正統性沒有半個楚幣的關係，也不用擔心什麼動蕩。

這次前往黃金州的規模，是海軍海外探索之最，只是為了以防萬一，最終六部和樞密院都盡量壓制了隨行「開拓軍」的數量。

在陸戰指揮方面，甘寧也已經肉眼可見的變「菜」，連來一盤沙盤模擬的心思都沒有……

「不，除非你做好在黃金州搓出大型木船的準備，或者繞過龐大的黃金州，否則無法繼續向東……這可不是可以冒險的事情，如果你想要環球航行，可以下次試試向西出發。」白圖特地警告道。

白圖也做過嘗試，畢竟從蜀地到身毒，是西漢時就有商道的，只是遺憾沒人將棉花和-圖-書帶回來……

即使有人一定要做敵人，就像狗奴國的那位將軍之流……全都摞在一起，都還沒有一個巴郡能打！

玉米的產糧雖然高於稻麥，但是從提供熱量與蛋白質的角度來說，單位重量下，價值遠小於稻麥，並且要加工也更困難，這也是為什麼後世現代上等的農田，都不會用來種玉米，或是只在間歇時抽空種一季玉米……

畢竟最多只就是兩三個月的時間，也探索不出太多信息與收穫……

不僅對中原意義上的「北方」有用，甚至……善用的話，完全能夠令民眾，對河朔、遼東等「苦寒之地」也改變看法。

這也是為什麼後世經常有好事者，宣揚諸如「XX年前的瑪雅人，做到了現代人做不到的事情」——因為相比之下，亞非歐的古文明是「迅速」進入青銅器時期，對新石器時代的技術，研究得沒有瑪雅人那麼深入也很正常。

只是楚國一向並不以那些玄而又玄的東西，來武裝自己的法理性，而是以立國八策強調，楚國的法理性來自於楚民。

白圖並不擔心瑪雅文明，會強大到足以抗衡楚國……哪怕只是一支海軍。

至於去「身毒」取亞洲棉先應付？

有錢人燒的高級些，普通人燒得低級些，真正的寒冷地區，貓冬還是要貓的。

畢竟對於其他武將來說，楚國北方的漢廷、魏國，哪怕是西邊的蜀侯府，甚至南邊弱小可憐又閉塞的交州……

當然……甘ｍ.heｔｕboｏｋ•cｏm.ｃｏm寧不會認可這一點，甘寧的夢想是所有人都能穿得起錦緞，更重要的是……希望所有人都能學會，如何辨別哪種錦緞更高貴！

不過哪怕楚國委託，這商道的周期也實在太長，而且益州現在還是「亂臣賊子」佔據著，楚國委託的商隊，現在都沒有消息，效率恐怕還不如走海路去黃金州。

也就是反走麥哲倫的航線……

至於敵人……

以那邊三月還飄雪的氣候，沒有有效且普及的禦寒手段，什麼土地都白搭！

現代人如果只能使用新石器文明的手段，的確難以達到同等程度。

這也是為什麼冬天大家都不願意打仗……

有了陸地棉之後，哪怕育種還很初級，也終究是陸地棉，可以開始發揮紡織機的優勢，對於此時的民眾來說，可以說是「縮短冬天」的神器。

「不用擔心，作為海軍都督，我一直是個謹慎的人。」甘寧笑呵呵地說道。

並沒有什麼專門的考究，也沒人想過，為什麼會出現城姬，畢竟對於城姬世界的人來說，「城姬」就像是太陽東升西落，屬於自然規律的一部分，具體什麼時候誕生、原理是什麼，誰也說不清楚……

畢竟放在後世，玉米可是「最減肥的主食」，熱量和蛋白質、脂肪都比稻麥低，而膳食纖維卻是稻麥的好幾倍！

不過終究是屬於「提高生活品質」的範疇，並不是燃眉之急。

這種可能不是沒有，畢竟瑪雅文明主要就是集中在「蜜蜂https://www.hetubook.com.com腰」似的黃金州中部，廣沃的北方大陸、南方大陸，他們都沒有太涉足。

這也是甘寧最近越來越無聊的原因之一——他現在和其他非海軍直屬的武將，共同語言越來越少。

也只有現在做到這一步，才有去驗證一下現在「遼東北方的『黑土地』是否形成」的價值。

歷史上在工業革命之前，西方在農耕文明時期的造詣，相比于東方也還有不小差距，然而並不影響代差出現后，各方各面全面突破帶來的壓制，直到東方同樣步入工業文明。

以楚國現在推廣「泛真氣計劃」的勢頭，玉米用來餵豬也很重要，甚至有些地方，已經在用稻麥餵豬，效率實在太低。

白圖並不相信什麼外星文明論，唯一的期待是……希望瑪雅人也有城姬，這樣交流起來才方便些。

畢竟用金屬可以輕鬆做到的事情，沒人會特地研究，如何用新石器時代的手段來實現，更何況蒸汽、電氣……

理論上三皇五帝時期，也是有城姬的，不過只是「傳說」層面，比如「據說」黃帝部落，就是在部落姬升級為九天玄女后，才獲得對抗東夷聯盟的優勢。

如果登陸地點差太多，甘寧是很有可能找不到瑪雅人的……

雖說瑪雅文明，在新石器時代橫向比較，的確已經琢磨出了「花兒」，但終究只是新石器時代。

雖然此時向西南而去，理論上可以到「身毒」取亞洲棉，但是相比之下，美洲棉更利於紡織機的發揮，ｈｔｔps://ｗww•heｔubook•com•coｍ並且禦寒效果更佳。

地球論不是白圖特地拋出來的，而是工部博士們自行提出、並在工部內部，得到廣泛認可的假說之一。

相比之下，顯然還是下次再向西，走大西洋、繞過非洲，從加勒比海這一面登陸美洲更方便——只要之後能與留在黃金州的開拓軍匯合，就算是間接完成了環球航行，用不著非得死心眼！

畢竟現在楚國在海軍、海路拓疆方面，唯一的「敵人」就是大自然。

打仗？什麼打仗？

抵達之後，雖說要探索黃金州，但主要還是食物補給，還有作物收集為主。

紡織機只用來織麻，難以發揮優勢，織錦也只能是高端路線，對徹底改變民眾生活意義不大。

就像是修仙世界里，在金丹期卡了幾千年的修士一樣……

不過以甘寧的計劃，只要抵達時不是太慘，肯定會留下相當一部分的海軍留駐！

一個個貓冬了幾個月，還有什麼戰鬥力可言？

一旦出現這種情況，要漫山遍野的找野生玉米和棉花，可就有些強人所難的。

相比之下，黃金州的棉花，就要更重要得多。

而甘寧整天去夷州、去州胡、去亶州、去炒海鮮半島……

甚至在江東北部也是如此，只是時間短些。

在「科學」邸報上刊登之後，引發了民間爭論，從金陵居民的反應來看，大部分民眾肯定是不信的。

甚至如果找不到文明層次達到一定程度的黃金州土著的話，甘寧可能會直接回來，之後的探索由留駐的一部分海軍來繼ｍ.hｅtuboｏk.ｃoｍ•ｃoｍ續。

如果能夠發現黃金州、並且平安返航，之後再派出大量開拓軍，並以海軍護衛前往也不遲。

也是從傳入開始，陸地棉就開始幾乎全面取代亞洲棉，後世全球亞洲棉的產量，只佔所有棉花的2%。

雖然了解甘寧，不會輕易掉鏈子，但是聽到甘寧這麼說，白圖還是有種想按著他寫保證書的念頭。

沒有白圖效應的歷史上，亞洲棉宋代傳入華夏，美洲棉、或者說是陸地棉，明代時傳入華夏。

就像現在楚國的跑步進入「真氣機時代」，也將錯過大量鐵器時代本來會出現的技能。

至於現在……

不過甘寧想要驗證的話，如果是通過一路向東來完成環球航行，需要繞過南美洲，從南美與南極洲之間的德雷克海峽取路。

而剛剛過完冬天的時候，軍隊的戰鬥力一般也都很堪憂——因為冬天的訓練量，往往嚴重不足。

比如水泥的出現，註定夯土牆的發展被大幅抑制，不過……本質上無疑是爆賺的。

多少要開戰的話，也都是有些壓力的，尤其是漢廷和魏國。

現在白圖對於玉米的執念，也已經淡然了不少，畢竟……以楚國的農田數量，還有不斷進步的農業水平，種植稻麥也很香，而且考慮到玉米的性質，即使有種子回來，也只是對畜牧業的發展更重要。

如果是在修真世界，這類文章的標題應該是這樣的——震驚！最老金丹修士，竟擁有半步元嬰的靈氣，化神天才在自封元嬰后也做不到！隔壁練氣期研究者懷疑，其為天仙後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