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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張靈略顯無奈地說，「老藝術家說，他進入陶玉蘭的戲班不到半年，陶玉蘭就被逮捕了！

「啊！？」

一聽說找到了陶玉蘭的照片，眾人在驚訝之餘，竟然全都不約而同地感覺到后脊梁骨冒出一股涼氣。

聞聽此言，眾人再次大吃一驚，趙玉甚至起了一胳膊的雞皮疙瘩。

「那……」趙玉卻忽然發現了問題，當即指著另一個孩子說道，「這個高的，是誰？」

「嗯……」張靈又道，「老藝術家還說，這兩個孩子是陶玉蘭在解放之前收養的，據說兩個孩子的父輩，都是陶玉蘭的同行，但是不幸死於戰火……」

眾人趕緊觀瞧，但見陶玉蘭端坐在照片的C位，而在他的一左一右，卻站著兩個年級不大的孩子。

「老藝術家說，」張靈介紹道，「這兩個孩子，不但是陶玉蘭的徒弟，而且還是陶玉蘭收養的義子！

「那……後來呢？」趙玉似乎看到了問題的關鍵，急忙問了一句。

「因為他當時只是個打雜的，所以對於陶玉蘭的一切都不太清楚……」

曾可這樣一說，頓時把眾人帶到了無限的揣測之中。

「老藝術家說ｈttps://ｗwｗ•hｅtubｏｏｋ.ｃoｍ.cｏm，」張靈又道，「自從陶玉蘭出事之後，這位大徒弟便消失不見了，唯有小徒弟齊升榮繼承了陶玉蘭的衣缽，堅持在川劇的舞台上活躍了下去……」

「楊欽臣……」崔麗珠問了一句，「這個名字，不會有錯吧？」

「那就……那就不應該出現在齊浩的手中了？

「牛？比川興集團還牛嗎？」冉濤問了一句。

「難道……」

「這麼說……」趙玉說道，「兩家集團，有著很深的恩怨了？」

「嗯？」誰知，此言一出，張靈卻懵了，忙問，「各位，你們突然提到川凱集團，什麼意思？」

「他還說，楊欽臣因為受到唱戲的影響，老是跟他說，自己是楊家將的後人什麼的……

啊！？

只可惜，陶玉蘭的臉上畫著戲妝，看不出他的具體樣貌，但是不知為什麼，一看到這個人，還是給人一種詭異不祥的感覺。

「哇，居然還有這麼傳奇的故事？要是這麼看……」崔麗珠咽了口唾沫，「陶玉蘭並不是什麼壞人啊？是不是……鬼王案還有什麼冤屈啊？」

「當年齊升榮只有10歲，還hｅｔｕbooｋ•cｏｍ•cｏｍ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曾可猜測道，「陶玉蘭不可能把鬼王錄交給一個孩子的！」

「張隊長，」趙玉卻像是聽出了什麼，急忙問道，「聽你這意思，對川凱集團很熟啊？」

「正……正在找……但是……」張靈為難地說道，「失蹤了那麼多年，現在也恐怕早已不在人世了，所以……」

「嗯……」張靈想了想，回答道，「老藝術家說，齊升榮也就10歲或11歲的樣子，還是個孩子，楊欽臣則是16歲左右！

「這兩家集團也是素有恩怨，川凱成立的時候叫做立凱，後來為了趕超川興，改成了川凱！

「那……」趙玉像抓住了什麼似的，忙問，「你們找到這個大徒弟的下落了沒有？」

「不會，不會……」張靈回答，「老藝術家的記憶力出奇得好，他說他當時和楊欽臣住在一間屋子，關係不錯，不會忘了，哦……

「你是說……」崔麗珠瞪著曾可說道，「鬼王案真正的兇手，是這個大徒弟的後人？他了解齊浩的過去，所以才會找到齊浩，讓齊浩當替罪羊？

「啊？精神病院？不是療養院嗎？」眾人大和-圖-書驚，面面相覷。

「王！」吳秀敏答道，「董事長叫王立凱，現在由王立凱的兒子王震打理……」

「哦？是嗎？」趙玉和眾隊員對視一眼，趕緊問道，「那你趕緊給我們講講，這個川凱集團的歷史吧？」

「等一下，」冉濤忽然拍著腦門說道，「我們之前，不是正要查那個川凱集團嗎？川凱集團姓什麼來著？」

「不，也不完全是，」張靈忽然指了一下照片，說道，「你們看，站在陶玉蘭身邊的這兩個孩子……」

「竟然是他！？」冉濤亦是驚訝地合不攏嘴，趕緊問道，「這麼說，齊浩……齊浩真的跟陶玉蘭有重要關係了？」

「是大徒弟，」張靈回到，「名字叫楊欽臣！」

「後來又搶走了川興的很多項目，也讓川興很不爽啊！」

哦？

「歷史？」張靈不甚明白，但還是說道，「這家企業以前是我們安都最牛的建築公司，後來還升級成了家喻戶曉的房地產公司！」

「今年，差一點兒不到90的樣子！」

「哦？」趙玉仔細看了一下這個孩子，心裡頭有股說不出來的異念。

「後來？」張靈回答道，「川凱輝煌了沒幾年吧？最後還是www.hetubook.com.com被川興給打壓了下去，先是丟了很多項目，後來又傳出債務危機什麼的，現在已經不行了！

「我聽說，王立凱因為接受不了川凱集團的沒落，急火攻心，差點兒沒了命，而且，後來還出了精神問題，住進了精神病院呢！」

張靈一問，眾人也是微微一怔，這才發現，張靈隊長還不知道案情有了最新進展。

大概，正是因為他是鬼王殺手的緣故吧？

「嗯……怎麼說呢！」張靈說道，「川興是老牌龍頭企業，比川凱集團要早，但是川凱集團崛起之後，曾經一度超過了川興集團，在川西幹得風生水起！

「我覺得……」曾可說道，「這個大徒弟比較可疑吧？想一想……如果陶玉蘭要把《鬼王錄》交給徒弟，也應該交給更加懂事的大徒弟才對吧？

「你們看……」這時，張靈指著照片說道，「我們找到的那位老藝術家當時19歲，在戲班裡打雜，就是站在最後面的這個！

「為此，我們刑警部門還專門調查過呢！但是……那案子是分局辦的，具體情況，我不太清楚……」

由此看來，這位大徒弟的出現，的確給鬼王案帶來莫大的變數！

仔細觀瞧和-圖-書，但見在這張泛黃古舊的照片中間，端坐著一個身著戲裝的年輕男子，正是陶玉蘭本尊。

「嗯，可以這麼說，」張靈說道，「我妹妹說，川凱現任董事長王震的腿，也是川興那邊派人給弄折的！

「當然了……」張靈說道，「最早的時候叫立凱建築公司，我妹妹以前在那裡當過監理……」

「什麼？」張靈一愣，趕緊澄清，「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也只是聽說，聽說而已！有可能只是謠傳，我……我回頭可以確定一下！」

「哦？」崔麗珠咄咄心驚，驚奇地說道，「總算找到一個人證了！張隊長，這位老藝術家怎麼說的？」

「那……」趙玉想到一個問題，「當年，楊欽臣和齊升榮，他們多大？」

「得……」崔麗珠吐槽，「竹籃子打水了又……」

「還有，這個楊欽臣唱戲特別有天賦，深受陶玉蘭的喜愛，如果當年能堅持下去，現在肯定也會變成藝術家了！」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有點兒？」

「你們知道嗎？」張靈指了一下個字較矮的孩子，「這個孩子，就是齊浩的祖父齊升榮！」

「姓王啊……」冉濤搖頭，「但陶玉蘭的大徒弟姓楊，對不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