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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苗英意外，「你……你不是去找繼任者的線索嗎？怎麼又查起了案子？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啊？」

噹噹當……

「那……」苗英反問道，「案發現場，有沒有出現炭末和燒化的白燭啊？」

於是，不明所以的趙玉又再說了一遍。

「哦？是嗎？」苗英想了一下，問道，「那麼，你能再說點兒具體的嗎？我好去找啊！」

「小姑子和公公都已經不在人世了，我這麼說他們，似乎不太好吧！」

那麼……他們信奉的這種本土秘術，會是導致他們犯下殺人案的原因嗎？

「案子的被害人是個年輕的女孩，死後被人割掉了耳朵，是左邊的耳朵……」

可是，靈尊，天尊這樣的叫法，似乎只有本土才有吧？

苗英萬萬沒有想到，電話竟然是趙玉給他打過來的！

「哎？」這一下，輪到趙玉吃驚了，「你……你怎麼知道滴！？」

「阿姨，沒關係，您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吳秀敏提醒道，「您剛才說，不過什麼？」

「割破動脈，失血過多，」趙玉說道，「兩個手腕上都是X型的傷口……」

和_圖_書「哦……」苗英又問，「那麼，死亡方式呢？」

「張鳳儀……的確信過一種東西，」張母回憶道，「好像是某種古老的秘術，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不過……」

「淡定，淡定！」趙玉最擅長的就是堵人嘴，不等苗小姐大發雷霆，他就先給對方戴了一頓高帽子，「世界上最了解，最理解，最領悟我的人就是你了！

嘖嘖……

「支持你妹啊，對你姐啊？」苗小姐還是難掩憤怒，「你老老實實地給我滾回來，要不然，我可要發飆了啊！」

「哦？」苗英甚為驚奇，「這種秘術，有名字嗎？」

「哪……哪些城市？」苗英忙問。

「又來了，」苗英說道，「既然這樣，那你現在為什麼又打電話呢？」

「小孩沒娘，說來話長，」趙玉說道，「所有的事情，我回頭再慢慢跟你解釋！但是當務之急，我真的想要知道，咱們國家到底發沒發生過這樣一起案子！」

「這個嘛……」張母說道，「最早和公公婆婆一起住的時候，經常看到他擺設祭壇，倒拜磕頭什麼的，祭壇上和*圖*書供奉的，是一種長相兇惡的神像，有點兒像閻王爺或者大小鬼那樣的東西……

「嗯……這個嘛……」趙玉說道，「做好事不留名……」

就在這時，詢問室外面有人敲門。

「但是，你說得可是事實！」苗英言道，「阿姨，我們需要知道真相！您還能記得什麼嗎？比如，具體的細節，他們信奉什麼之類？」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支持我的！

「嗯……有的時候，現場有向日葵，」趙玉說道，「因為死者都被割去了左耳，所以有人把這案子稱為梵高案，或者向日葵案，也有叫左耳案的……」

「那……」吳秀敏問道，「你怎麼知道，張鳳儀也跟著他信了呢？」

說著，苗英趕緊去到走廊，找了個角落說話，張培培亦是識趣地離開了走廊。

聽到張母的講述，苗英不由得緊蹙眉頭，同時和吳秀敏交換了一個眼神。

「喵喵，是我，」結果，電話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怎麼樣，不會又在查案子吧？」

「不過，信這種秘術的人不是張鳳儀，而是我家公公！」張母說道，「是ｈtｔps://ｍ.hｅtubｏｏk.cｏm•ｃoｍ我家公公最先學會的，後來就帶著張鳳儀一起了！

「哦？」苗英更加疑惑，但還是接過來了電話，衝著話筒喂了一聲。

如果，張鳳儀和她父親所信奉的，是某種未知的外國秘術，尤其是非洲秘術的話，那麼自然和紅浴缸案相符。

「哦？」苗英疑惑，「怎麼……有新消息了嗎？」

「據說，那都是我家公公跑船的時候學來的，它像是某種佛教或者道教的分支，但是特別神秘，有時候，經常要在手指上剪個口子，放點兒血什麼的……」

「嗯……」張母說道，「這個不是我說的，是世雄他爸說的！

「不，博弈才剛剛開始，」趙玉說道，「你還不知道，現在的形勢有多麼嚴峻，這個新上任的傢伙，還挺難搞的，就連我趙玉出馬，都得費點力氣才行，嚯哈哈哈……」

「您也知道，我是一個教育工作者，雖然是教幼兒的，但是對於這種迷信的東西，自然是非常抵觸了……

「真是活見了鬼！」苗英瞬間瞪大眼睛，激動地罵道，「你個混蛋，有你這麼不負責任的嗎？」

和*圖*書「他爸說，有一次，他給張鳳儀送東西的時候，在張鳳儀的家裡，也看到一些祭祀用品和神像什麼的，所以懷疑張鳳儀也跟著公公學道呢！」

「所以，那個時候，我就以為他信的是道教呢！但後來才發現不對……」張母說道，「他念咒的時候，經常會念道『尊』字，比如什麼神尊，天尊，靈尊，尊神之類……

「不過，我們沒有在一起多久，我和世雄他爸就在蟠桃區買了房，就分開了……」

「就算再來一次，你也會義無反顧地支持我，對不對？」

苗英還以為是張世雄的父親已經被帶回來，所以來到門口開門。

「喵喵，」趙玉立刻停止頑劣，正兒八經地說道，「你幫我調查一下，在上世紀90年代的大城市裡，有沒有發生過一起至今未破的懸案？

「哦……」苗英點頭，默記於心，可默記了兩秒不到，她驀地醒目，大聲問道，「你……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別別別，」趙玉一計不成又來一計，大義凜然地言道，「你應該知道，我這麼做，是為了國家利益，為了轉被動為主動，為了拯救……拯救和*圖*書……嗯……」

然而，意外的是，開門之後，法醫張培培卻出現在了眼前。

「我去你的！」苗英埋怨，「既然人已經救出來了，為什麼不回來？」

張母臉上露出為難神色，她甚至回頭張望了一下，分明是忌憚著自己的丈夫。

「這麼說，」苗英揚起眉毛，機敏地問了一句，「這不是一起案子了？你在偵破國際連環殺人案？」

「有，但我不知道，」張母又回了一下頭，「我家老頭子或許知道，不過，他要是知道我這麼說，肯定會發火的！

「怎麼？忘了打草稿了嗎？行了，」苗小姐嘴角上翹，關心地問了一句，「趙玉，夏威夷的事情是你乾的嗎？」

「對，真聰明！不愧是我的女人，」趙玉贊道，「從90年開始，有個人在各個大城市殺人，每個城市只殺一個，現在都不知道他到底殺了多少人！」

「多了，東京，漢城，曼谷，紐約，阿姆斯特丹等等，亞、歐和美洲都有，」趙玉說道，「而且，這件案子，似乎和繼任者還有關係！」

「不，」張培培舉起自己的手機，「有人找你，我不明白，為什麼打到我這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