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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著油畫，想著角度與傳送的事情，眼前就似乎浮現出一片黑霧。

『這種評審，有點原始啊……我還是偽裝一下好了。』

「這詩篇卻將長在，並賜予你不朽……」

並且，絕大多數沒有超凡力量！

除了這研究員與洛夫之外，觀察室內還站了不少人，都在神情嚴肅地打分。

想到這裏，方仙一邊開始做題，一邊暗自隱藏了自己的精神強度。

堅韌的精神、強健的體魄、謹慎的思維，就是他們面對邪教徒、面對各種墮落組織、面對不可名狀之恐怖的依仗！

「所以……念詩加油畫，可以再現那一日的場景，讓周圍人失去反抗能力？」方仙點點頭：「可惜……辛普森已經被你打死了，墜星教團那邊有收穫么？」

「感覺還行，就是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把實驗室製造成這種構造？」

體魄最簡單，在醫院內就做過了。

「好的。」

雖然是『他』寫的，但自己看著這些文字，居www•ｈetｕｂｏｏｋ•ｃom•ｃoｍ然也感覺十分迷惘：『這……有些像是我真靈傳出的信息啊……感覺跟我都對的上……是羅卡當時的靈感，捕捉到了我的真靈，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但藏上一半，應該還是可行的。

「我歷經重生與死亡，卻無法到達彼岸……」

洛夫提醒道。

洛夫跟旁邊幾個研究員商量了一下：「你或許可以激發那種力量……這也是對你的測試。」

「我必須再次鄭重地警告你，任何超自然力量，都不是無償的，它們大多數偏向黑暗，需要付出祭品與代價……本身精神的降低，理智的喪失，只是最輕微的情況……」

在洛夫身邊，一名金色頭髮、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研究員輕笑道：「接下來……就看他能堅持多久了。」

因此，在做題做到一半的時候，他就浮現出明顯的難受表情，起身拍打著大門。

還有一幅，則是辛普森的油畫。

方仙點點頭，為和_圖_書這位調查員的敏銳感到驚嘆。

方仙看了看實驗室，發現跟審訊室有些類似，它所有的『角落』也被水泥堵死了，總之，就是不想出現尖銳角度的風格。

『所以……當時他還感應到了別的存在，別的力量源頭，給這詩篇注入了全新的超凡之力？』

「當時就是你一槍打死他的吧？」

守密人的調查員入職，需要檢測的也就是體魄、精神、靈感三樣。

「角度……傳送？有趣！」

「進去，拿起詩篇，看看有什麼不同……」

『但是，當時的我，已經進入寂滅期，失去力量了……而這詩句，還是擁有力量的！』

並告訴他，具體評審結果如何，還要再等一段時間。

大門很快大開，洛夫沖了進來，將他帶到外界，開始休息。

「根據調查，當時的辛普森用你的詩句，讓在場的人都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這是超自然的力量。」

對於一位調查員來說，精神越高越好，靈感卻未必和*圖*書。

在他看來，這也是事實真相。

方仙翻了個白眼。

方仙走進實驗室，沒有去看油畫，拿起了自己的原版詩篇。

「所以……詩句是槍械，可以將我們原本無害的精神力改造成子彈，發射出去？有趣的理論！」

「只有很少的文件，抓到的活口審問也沒有什麼突破性進展……」洛夫聳了聳肩膀：「但是，我感覺油畫不是關鍵，你的詩才是關鍵，你的詩是槍械，而油畫只是提供了子彈，明白么？子彈我們每個人都有，那就是我們的精神力！」

「我只是個普通人，面對能施展各種超自然力量的邪教徒，自然是幹掉他最為保險……至於調查的事，可以以後再說。」

他們主要依靠的武器是槍械，還有一些精神類藥物。

洛夫解釋道。

等到方仙『恢復』過來之後，兩人一起來到了實驗室。

現在看起來，這幅抽象畫只能算一般，就是色彩太過艷麗，線條太過扭曲了一點，沒有和圖書了之前的那種衝擊感。

「好吧，需要我做什麼？」

但此時的方仙，已經不太聽得進去了。

洛夫道：「實驗室另外選人，用各種腔調念誦那三行詩，沒有發現問題，後來做了另外一個對照實驗，與這幅油畫一起，產生了一點點變化，但也只有一點……按照研究員所說，是油畫上的『子彈』，已經消耗完了。」

那是……

他也不知道標準是多少。

精神越高，代表調查員承受力越強。

「畢竟是一位作家么……我看過一份報告，據說藝術家之類偏向感性思維的人，靈感值普遍會更高一點，這也是墜星教團綁架藝術家，用他們聆聽、解析一些奧秘的原因。」

從廣播里，傳來洛夫的聲音。

「發現什麼沒有？」

「但我們找不到那個頻道……在精神力轉化為子彈這個過程中，還差了一道工序，或許是一種精神頻率……那個辛普森掌握著這個技術，用油畫將自己的精神轉化為了子彈，可惜他死了…ｍ•hｅｔｕbｏoｋ.ｃｏm•ｃom…」

「我們的建築風格如此，自然是有一定道理的，反正你也差不多通過審查了，可以告訴你……一些超自然力量，可以藉助角度的神秘，打開傳送之門，實現瞬移之類的戲法……我們的建築這麼設計，就是為了杜絕這種情況。」

『這個世界的水有點深啊……難道也有真神存在？或許……還不止一位？』

調查員都是人類！

「死亡追逐陰影而來，沒有芳華不亡于凋殘……」

洛夫略顯滄桑地道：「等你成為正式調查員之後，你就會明白，這是至理名言。」

黑霧翻滾蠕動著，似乎有著某物要突破而出。

洛夫聳了聳肩膀。

隔著玻璃，方仙看到，實驗室裏面，擺放著兩幅作品。

方仙問了句。

方仙嘴角浮現出一絲笑容，開始欣賞那一幅油畫。

一幅是自己的三行詩。

而靈感越高，卻是越容易感知到一些隱秘存在，聽到別人聽不到的聲音，看到別人看不見的東西。

現在測試的，就是精神與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