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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以為那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沒想到最後變成蘇染攻擊他的例子：「所以說你這個男朋友做到哪裡去了，是不是太失敗了？」

兩個人已經走進商場，站在電梯上，蘇染扶著電梯扶手，她說道：「你不喜歡佳佳，我太喜歡佳佳了，不然你把佳佳讓給我吧。」

蘇染伸出手招了招。

眼看蘇染煞有介事掰著手指，一種種制服說出來，一年十幾種不帶重樣，魏家安說道：「什麼啊，我是正人君子好不好？」

魏家安笑道：「那就要看你請什麼東西了，十塊錢的蛋炒飯肯定不行，大龍蝦、焗蝸牛、雪花牛排、魚子醬，越貴越好，酌情讓給你一天、兩天還是一個星期。」

「還是不好。」魏家安說，「很明顯，自己不欺負，誰都不給欺負，還幫忙買各種東西，這樣的喜歡更好。」

「原來住在酒店裡，沒有什麼地方放衣服，衣櫃太小了，現在我的房子總算裝修好了，我準備專門拿出一個房間來放衣服。」她用狹長的眼睛嫌棄看了他一眼，「你以為我們女孩子像是你們男人一樣，兩套衣服m.hetubook.com.com輪流換就可以了？」

只是一個上午結束，魏家安的兩隻手上面提滿了東西，大的小的紙袋。紙袋裡面裝著蘇染買的各種各樣的衣服、裙子、長褲，荷葉袖T恤、荷葉擺襯衣、米黃色打底衫、半身裙、紗裙、咖啡色馬褲……

「你是想要說你？」

等到魏家安兩隻手再次提滿東西，商場也走得差不多，畢竟只是小城市的商場。

他對於衣服也不是太懂，他猶豫著說什麼時，蘇染接過他的話，說道：「女僕裝啊、護士裝啊……」

他說著想，薇拉還是穿過幾次短褲，不過後來不|穿了。因為感覺太露。明明只是露出一雙大腿。說起來，那個時候還是會矜持的薇拉，還是會自持身份的薇拉，雖然也已經開始墮落。如果是現在的薇拉，估摸著就是方便、清涼最好了。

魏家安想起他初中時的班主任，丈夫是教育局長，同學們留意過了，一個星期還是一個月時間，每天的衣服都不帶重樣的。不過理解歸理解，不妨礙他說那麼一句：「薇拉就是兩套衣服https://m.hetubook.com.com輪流換。」

從停車場離開，回去商場的路上，魏家安忍不住問：「蘇染，你還要買，你穿得完嗎？」

魏家安問她，作為一個富婆來說，那麼便宜的耳墜沒問題嗎？

魏家安姑且聽著，不予置評。

她的回答只要好看就好了，就算只是五十、一百塊錢的便宜耳墜，玻璃，而不是寶石，或者普通寶石，只要自己戴著，沒有人會懷疑那是便宜貨，只會猜測那是五十萬的耳墜，甚至是更貴一點的耳墜。大部分人根本分清楚好壞。

「那也是喜歡。」

「當然，我的妹妹。」

「佳佳有你這麼一個哥哥，真是太幸福了。」

魏家安跟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那是一家裝修簡約不失大方的男裝店。

從電梯離開，蘇染對於他的話不予評價，她望著路邊一家家商店，奶茶店、海鮮餐廳、自助燒烤：「真的，有什麼辦法讓佳佳成為我的妹妹嗎？」

那些首飾店，完全就是瞎喊價，夏嘉是笨蛋看不出名堂，蘇染的眼光沒有問題，所以一樣都沒有買。其實還是買了一個，和*圖*書隨便買的一對耳墜，價格不貴，但也不算便宜。

「好嗎？我不覺得怎麼好。」魏家安說，「每一次說是幫我挑選衣服，最後她買的衣服更多。當然是我付賬。想一下，幫我挑選衣服是假，自己想要新衣服才是真。」

「什麼都不付出，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情。」

「有一個妹妹真好。」蘇染說。

她一度表示，其實很多有錢人用假貨，不講究，反正外人看不出來。

「那算是哪門子喜歡？」魏家安說，「這種喜歡不要也罷。」

從手提包裏面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重新放回去，蘇染說道：「一點鐘。我請你吃大餐，能不能讓佳佳做我的妹妹呢？」

「沒辦法，你別想了。」魏家安說。

「現在去哪裡？」他琢磨著，原路返回重新逛一遍，把那些原來不屑的店走一走，還是回去了？

解釋等於掩飾，掩飾等於確有其事，魏家安選擇岔開話題，他說道：「你不說，薇拉真的挺挑的，裙子基本不|穿，短褲也不喜歡……」

「有啊。」他理所當然說。

眼看蘇染坐在化妝品櫃檯前，用指尖抵在顴ｈtｔps://ｗwｗ•ｈｅtubｏｏｋ.ｃｏm•ｃom骨上，端詳著眼角有沒有皺紋。就算目前年輕沒有皺紋，也不代表著就可以放鬆。用手指一下一下擦著嘴唇，這樣的光澤不知道夠不夠。魏家安第一次發現，原來女孩子化妝的樣子那麼賞心悅目。

吃完午餐，他們繼續逛街。

「你還真是喜歡佳佳。」

他抱怨：「我還希望她每天穿不一樣的衣服，多多嘗試一下不一樣的衣服，除開襯衣、T恤之外的，像是什麼背心啊、雪紡衫啊……」

魏家安解釋：「不是我不幫她買衣服，我想帶她去買衣服，她反而嫌麻煩，說什麼有得穿就可以了。她也不是沒有衣服，我幫她買了不少的，但是不說她的話，她就是喜歡在兩套衣服之間輪流穿。」

蘇染微笑一下，表示自己的觀點。

「只有我能欺負，其他人都不可以欺負。只是小小的欺負一下，我會給她買漂亮衣服，漂亮的首飾，帶她去旅遊，想做什麼都陪著她。」蘇染問，「真的不好嗎？」

或許是上午衣服買得夠多了，到了下午，蘇染開始關心起化妝品店，還有鞋店，在一雙雙高跟鞋、靴子前流連。

「m.hetubook.com.com對啊。」

商場里並沒有什麼昂貴的餐廳，當然非要往貴里挑也可以有一次高消費。總之兩個人只是隨便找了一家餐廳，吃了一點，休息一下。由於今天是蘇染邀請魏家安，幫忙挑選電器、衣服，還有提東西，理所當然是她付賬。

「這裏。」

儘管她沒有出聲，魏家安知道她想要什麼，把手提包遞給她。

「你是喜歡欺負佳佳吧？」

他突然笑起來，說道：「不要說薇拉。其實。到大學畢業，甚至是開始工作了，就算是我媽幫忙買的衣服、褲子，我也照穿不誤，只要差不多就可以了。一直到佳佳上初中，她嫌棄我媽幫我買的衣服，要幫我挑選衣服。從那以後，我買衣服基本都是和她一起。」

說是那麼說，從他的笑容很明顯看得出來，他沒有半點不樂意。不過，他也沒有說謊，但其中的原因很簡單，他對於穿衣無所謂，卻希望妹妹可以穿得漂亮一點。

這一番購物看似大豐收，不過蘇染顯然不會就那麼滿足，還不準備結束，為此魏家安必須中途離場。跑一趟停車場，把她的東西全部丟進車子里，不然就沒有辦法再提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