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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寧晏摸出手機，給吳憂撥了個電話。

寧晏滑開了我的公益賬戶。

第一次湊滿了九宮格。

寧晏笑了：「明白了？」

不出一分鐘，寧晏的手機鐺啷啷一聲響。

在京城時，寧晏後來又跟譚雨秋喝過幾次茶。

「聽說支付寶現在開放了新的項目，可以『包養』……」寧晏邊點點點，邊說。

雖然說話的時候，手都還在抖，但顏芷告訴寄幾，一定要堅強。

「卧槽……幾百個，幾百萬，惹不起……」

至少……

「挑衣服？」顏芷道，「香港確實方便一些，幾乎所有國際品牌都有門店。」

早餐已經被送到了餐廳的餐桌上。

「看到這些圖，我毫無防備地流下了屬於真正弱者的眼淚。」

回家后，寧萬強說不算多膨脹。

寧晏回答道：「去一趟香港吧。」

「轉發朋友圈裝逼去，給寧同學打Call。」

寧晏：「……吳姨這辦事也忒省心了吧？」

「……」

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

點進緊急救助，隨便挑了三個項目，消費完和*圖*書全部的餘額。

「今天你什麼安排？」顏秘書隨口問道。

「寧先生，我是顏秘書鴨~~」顏芷調皮道。

「還可以，不匿名，有保障。」寧晏滿意的點點頭。

「所以，我才這麼說。」顏芷語氣出奇的寡淡。

「支付寶公益：對不起，是我沒考慮周到，竟然不出一鍵捐贈，不發展更多的項目……」

7點31分，顏芷與昨天一樣推開主卧的門走了進去。

配圖是支付寶愛心捐贈項目與明細與空白感謝頁。

依次點開樂助會、大涼山、樂豫、一幫一助力、春蕾、鯤鵬、德明、小愛、寒門學子、兒童村……等。

「……」

顯然並不是喝醉后的酒話。

三分鐘后，寧晏掐著時間點更新了朋友圈動態。

最後偶然間成了，阿里馬董都親自道歉……

腦殼子裏面正在醞釀著怎麼嘟囔，床上的寧晏一個猛子翻了起來：「啊~」

上次膨脹捐贈一百萬，算下來是好幾天之前的事情了。

寧晏認為這是兩人之間的認知偏差，對一個www.hetubook.com.com曾經想盡辦法去適應社會規則，爭取稍微出人頭地的人來說，這些已經算是他認為的膨脹。

就聽後走進來的顏芷說：「我們，會不會太炫富，到沒朋友？」

沒有看到顏芷被嚇得哆嗦，寧晏也不失望，在顏芷走後麻溜的起床洗漱完來到了客廳。

所有被點開過的項目中，全部都被輪詢完了所有的下一個，直到頁面彈出空白感謝頁。

等顏芷開了房門，寧晏當先進去，把自己扔到沙發上。

顏芷略作沉吟：「我能感覺出來，今天整個晚上什麼都安排好了，但你甚至都沒有跟昨天剛認識的林眠那麼放開。」

第二天早上7點25分，寧晏被床頭柜上的電話叫醒，揉著眼睛看完時間后悄悄的閉上了眼睛。

「不過……我還是不跟你去。」

「支付寶到賬一百萬元。」

悄悄的做屈指回伸操作緩解右手食指的酸痛。

還特地要了叫醒服務，精確到分秒……

「那個穿黑色比基尼的……叫孫飛飛的是吧，她的表現很明顯hｅtｕｂｏoｋ.cｏm•ｃoｍ……」

這些……寧晏通通都沒看到，他在發完朋友圈后，就把手機丟一旁，花了十五分鐘完成洗漱，噔噔噔上樓睡覺去了。

寧晏沉吟這說道：「你記得我以前用過的個性簽名嗎？」

然後找到了愛心捐贈里的一幫一。

從支付寶——我的頁面滑到底，選擇倒數第二項——支付寶公益進入。

「#炫富炫富#聽有人在背後說我各種小膨脹，小打小鬧就炸你們朋友圈，不炫富打個樣，你們都不知道我『包養』了幾百個人……」

他們倆都沒怎麼喝酒。

「大好的夜，膨脹一下。」

寧晏從譚雨秋那裡聽過一句話：人生而孤獨。

在吃早餐之前被顏芷盯著老老實實的喝了半杯水。

目送顏芷離開以後，寧晏呆坐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出神。

他也想狂拽吊炸天，去『碰瓷』誰誰誰，然後來一波打臉。

首頁顯示公益捐贈365次，低碳生活159238克，公益0時……等等信息。

作為監督寧晏健身管理的顏秘書，首先就得以身和-圖-書作則，吃喝方面一視同仁。

裏面顯示捐贈金額為1000368.9元。

「金雅組的局，這次也算是禮尚往來吧。」

寧晏鬆了口氣，捐贈總額剛好是2000368.9元，愛心次數666次。

「……」

朋友圈動態更新后，迅速有人點贊評論。

「你幹嘛，醒來了還裝睡？」

實在的說，即便現在，譚雨秋也是寧晏見過的人裏面，不論經濟地位中最優秀的那個。

寧晏一怔：「怎麼突然這麼說？」

這次帶了個手錶放在床頭櫃。

「樓上，微信給你5塊，刪了，我發！」

譚雨秋是很願意交流的，不像爺爺寧萬強說一點藏一堆，也不像吳憂，礙於身份部分事情不能說。

寧晏起身摸了摸顏芷的頭：「晚安。」

「……」

「你那邊本就沒有過朋友。」

到賬的一百萬元餘額，還剩下六萬八。

「所以……我現在是在體會自己製造出來的孤獨嗎？」寧晏小聲自語。

「你叫過來的女孩子，都點心思。」

長這麼大，尤其是從離開家鄉，南下鵬城www.hetubook.com.com參加計算機網路相關培訓到工作的這五年時間里，寧晏聽過很多人講過的道理。

寧晏：「……那你問這個幹嗎？」

「支付寶公益：崴泥了，我公益項目被捐贈完了……這大晚上的，我上哪去弄，在線等，急！」

譚雨秋破天荒的評論：「正識乾坤大，猶憐草木青。」

「人這一輩子，無非是一路的失去！」顏芷脫口而出。

顏芷：「……」

「吳姨，我需要一筆額外的資金……」

對，他也喜歡買買買，帶顏芷去過，自己沒去是因為吳憂提醒過。

寧晏不置可否的：「你不是看過她在朋友圈的評論嗎？你沒刪，我就順手叫了，你上次來鵬城的前一天晚上跟她們吃過飯。」

「趕緊洗漱，吃早飯，你可別再給我有起床氣了！」顏芷嘟囔道。

現在也明白了，一般的事情，會有人來安排。

「寧老闆這新的炫富方式，讓我一點逼話都沒有。」

到寧晏手指發酸時，距離12點就差八分鐘。

「大概明白了。」顏芷回答道，「也到你洗漱睡覺的時間了，早點睡，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