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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這事情跟我們沒關係，我們目前的工作重心已經是推廣自主研發的資料庫產品了。」

富有遠見。

為了工作方便，連顏芷都特別用一個工作微信加入了裏面。

在各種消息拼湊下，天頌公司群聊的聊天風向已經變了。

其中以某位梁行長為最。

「也早就有計劃的要按照以前積累的經驗，研發我們自己的存儲系統。」

「我也聽說了，或許是因為足夠特殊沒對外公開。」

只不過這一次不管怎麼樣，都會有很大的傷筋動骨。

寧晏笑了笑。

身為一個分行分管科技部的行長，他太清楚這些雲里霧裡的東西了。

……

於是接下來就是幾乎同樣的發言——

「畢竟軍工才是最特殊的行業單位，肯定是會最先進入審計的。」

有些是從很早期就介入了非公開市場，在15年前後介入的公開金融市場。

「……」

「所以說，寧總目光卓絕，估計在上任之前就有了計劃。」

明面上是審計特殊行業的核心業務ｍ.ｈeｔuboｏk•cｏm•cｏｍ產品，但實際上針對的是一個附庸為生的大行業。

這可是中秋節后一天……

顏芷把群聊里的消息給寧晏看了看：「看來什麼消息都沒法保密。」

他其實有點難受。

顏芷回答道：「影響肯定是有的，越是這樣的狀態下，越是不可能厚此薄彼。」

天頌公司甚少會安排周六日加班的活干。

「那個新上任的CEO什麼來頭，軍工內部審計直接開始，這肯定沒有任何消息對外透露的。」

「而且還遠在鵬城。」

老李：「我剛剛在網上看到了一個大新聞，相關機構聯合發布了關於套馬甲的通告。」

其實只要是業內人士，都非常有逼數。

只不過大家表面上都裝作是相信的而已。

「沒說。」

「……」

這些消息差點把寧晏給看笑了。

……

梁行長的秘書回答道：「不只是這樣，我們單位接到了聯合審計通告，需要我們協助配合，時間是後天早上九點。」

生存和*圖*書之道就是國外開源，國內自主。

「這麼有遠見的嗎？」

「……誒，寧總有點遠見啊，我們的戰略轉型都已經完成了！」

「不然呢，這種跨部門聯合發布的通告，誰都提前得不到消息，我可是聽說有些企業老慘了。」

所以，儘管提議是他提出來的，但相應的過程他就不怎麼了解。

「這一次會不會影響到一些大公司的部分業務？」

「行吧，你先下去。」梁行長大手一揮。

比如……

「什麼意思？怎麼忽然一刀切，而且還要在兩到三年的時間徹底替換完成？」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遠見？」

「寧總牛逼！」

「比如一些科技行業的代表性企業。」

可此時卻有相當多的消息冒出來。

做大做強的很多。

收到消息的時候，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還有這種操作？」

所以寧晏也就知道了一些背後的評價。

不只是這位跟天頌公司之間存在『恩怨情仇』的梁行長想了些亂七八糟的。

梁hetubook.com.com行長的秘書搖搖頭：「我也不明白，但函件確實已經發到了我們行。」

那就是審核寬容度。

「……」

這些倒都不用寧晏來操心和關注。

但顯然，上面是知情的，挑選在這個時間點發出這樣的通告，本身就說明了很多的問題。

說著，寧晏又問。

「有傳聞說，事實上針對性的審核已經開始了，明面上金融行業是第一批，但實際上軍工才是。」

「這都能誇下去。」

而在最背後推動了這些事情的寧事務管理所，需要付出較高昂的代價。

那些宣傳、PPT、銷售上的東西，根本毫無可信度。

顏芷：「……你厲害。」

寧事務管理所在今日已經與兩院、軍屬企業建立了合作關係。

預計第一期投入百億人民幣協助國產自主軟體產品的更新迭代。

「我們行只是一個下屬分行，怎麼會被排在第一批里？」

如果是之前，大家只會覺得這個年輕人有想法。

寧晏在上周末見過的人，都產生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聯想m.hetubook.com.com。

「公司群聊，不要聊八卦。」

而在另一邊，許多原本跟天頌公司有接觸的相關行業的人都有點愣神。

「可以的，天頌公司的員工眼光都很不錯，儘管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也能看出來我藏起來的優秀。」

小王：「我也看到了，而且第一批直接針對的是金融行業。」

而且在這明面意思下面還藏著一層意思，核心軟體到底有多少是國外公司直接提供的？

包括比如像之前的天頌公司這樣的企業。

連帶著還附屬投入了一部分資金，支持硬體產品的開發。

「天頌的員工這時候反應過來了，都在瘋狂誇你，不知道下周一他們看到忽然換了CEO，會怎麼想。」顏芷忽然笑道。

梁行長一臉奇怪。

從大企業開始，影響面其實會小一些。

天頌公司大群聊，所有在職員工都有加入。

有點慌。

沒有工作事務時，哪怕是工作日，群聊內也會保持安靜。

「這消息太突然了，聽說有些公司現在已經很慌了。」

這很顯然出乎了和-圖-書他的預料，身為分管科技部的副行長，他太知道自家這個分行內部的情況了。

絕對不會出現並夕夕鏈接這些事情。

未來可期。

事實上也是這樣的，顏芷總會把一些寧晏喜歡聽到的消息告訴給寧晏。

「聽說之前花大價錢挖走那誰的宏本數據緊急讓所有員工回公司了……」

因為通告上比較明白，明面上是針對國外開源國內自主，但怎麼定格？

梁行長嘆了口氣：「行長那邊怎麼說。」

有顏秘書以後，很多事情都是顏秘書操盤的，寧晏大多數時候都只關心一下結果。

而今天是周六，前天就放了假的周六，本不應該有任何消息冒泡。

現在事情擺在眼前，就會覺得，卧槽這個年輕人，不可小覷。

寧晏哦了聲：「那還好。」

心裏面的念頭千轉百回，忽然一愣：「那個天頌公司……嘶……」

「你是想說某大花廠？」

這裏面誕生的問題就會很多。

「第一批已經走了審計流程，勒令整改的名單里全是大企業。」

「你還沒退群呢。」寧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