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003章 是的，我是原創者
這樣陸遠才算在這場不算戰場的戰場上贏得勝利。
角落裡，一個老者時而點頭，時而感慨，時而閉眼……
原來，只是一個草包。
幾個少女拿出手機，錄製著鋼琴台上的陸遠。
畢竟……
「我會彈鋼琴。」陸遠說出了這麼一個字。
「讓他試試。」王矜雪繼續補充了一句。
想起女神，陸遠就想起了曾經的自己……
當陸遠深入這種感覺以後，陸遠發現自己腦海中真的沒有其他念頭了。
之前的那種調侃新鮮感似乎在這一刻全部不見了。
他在找感覺。
但是……
來來回回也就那麼幾首，而且是當初為了追女神時候學的。
那一年，花兒很美。
很簡單。
想用三腳貓的手法忽悠是忽悠不成功的。
這鋼琴曲他實在是太熟練了，熟練得讓他可以完全憑藉著鋼琴彈奏。
難道，我錯了嗎？
陸遠的背影很挺拔，看起來頗有些倔強之意。
說完后看著所有人的眼神。
她清楚地看到陸遠閉上了眼睛。
來到這個似曾相識但又完全不同的世界亦是如此。
至少穿越前的陸遠就是這麼一個人。
陸遠窮。
從來都沒有人在她演奏到一半的時候讓她停下。
王矜雪轉過頭。
「這首曲子叫什麼名字？」王矜雪盯著陸遠，也是前所未有的嚴肅。
陸遠再度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和圖書，照了照旁邊的鏡子，當確定一切都還可以的時候，他坐了下來。
咖啡廳內議論聲停了下來。
鋼琴的聲音非常優美，至少陸遠從來都沒有彈過如此好的鋼琴。
一個是在鋼琴造詣上比她更高，能讓她承認他。
「這是一架非常好的鋼琴，一般人不能碰，抱歉。」少女臉上倒是沒有露出任何不滿，而是禮貌地看著陸遠。
「是嘛，那……」陸遠吃了個軟釘子。
王矜雪也一樣。
陸遠開始彈了起來，起初有些緊張，生怕自己彈壞了這曲子，但隨後陸遠卻是找到了某種彈奏感覺。
裝逼是一個很神聖的事情。
現在的陸遠反而很感激老師，也感謝那個離自己而去的女神。
王矜雪突然有些索然無味。
「如果你們沒有聽過這首曲子的話，那麼這首曲子的作者名叫陸遠，陸地的陸，遠方的遠……我們踏著腳下的陸地慢慢走向遠方……」陸遠很深沉，很行雲流水地說出了這麼一句憋了好久的裝逼話。
他又閉上眼睛。
前所未有，從未聽過的旋律在眾人耳畔環繞。
終歸是要結束的。
她覺得陸遠鑽進自己的坑裡了。
王矜雪停下腳步，轉過身。
「叮叮叮……」
「叮」
陸遠的笑容很燦爛。
那一年，陽光明媚。
所以，陸遠接下來只有兩個選擇。
幾個
hetubook.com.com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若有所思地看著陸遠，略有沉迷。
大廳很空蕩，似乎所有人都在看著他。
所以，他只能彈。
很虔誠地想裝好這麼一個逼。
有時候感覺是一種奇怪的東西。
但是，天下無不散之宴席……
起初，他的彈奏手法相當生澀，想當不熟練，甚至還有些顫音，但是隨著時間久了，他竟慢慢開始熟練了起來，最後竟然有些行雲流水了。
速度越來越快了，快到陸遠自己都有些奇怪。
雖然……
有了第一步，以後的路就會好走了。
但是，不管再難，再怯場也要去做的。
沒有緊張，沒有自卑，沒有嘆息，難受……
這是一個倔強的青年人。
可是……
一個是彈一首比《尼爾河少女》更為優美的原創歌曲。
你找證據報警抓我啊！
陸遠突然再度閉上了眼睛。
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嚴肅。
這就很舒服。
咖啡廳內的燈光很溫柔。
他覺得很滿意！
陸遠很認同老師的話。
看來這個陸遠要丟臉了。
太多太多的回憶如水一般洶湧而來。
從小到大她王矜雪都是一個天才。
文化人的世界，能叫無恥嗎？
他曾經幻想著自己某一天能夠當一個非常優雅而又神聖的王子，傾倒萬千少女，然後女神暗送秋波投懷送抱。
「致愛麗絲！」
這讓她很不舒服。
陸遠會的鋼琴曲說實話很少。
那一年，情竇初開。
王矜雪看著陸遠彈奏的第一個按鈕以後，她略微搖搖頭。
很不專業，而且音位也沒有找准，一個動作，一個細節，就有太多太多的瑕疵在裏面了。
王矜雪看著陸遠的背影，嘴角微微露出一絲弧度。
陸遠睜開眼睛，用手指輕輕地摸了一下琴鍵與音符。
大家的動作行為都不同，但是大家都安靜地聽著。
但是很明顯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都猶如登天一樣難。
幾米遠外曾經彈鋼琴的少女突然愣住了。
衛生間里散發著蘭花草的香味，抹一點不知名的洗手液，非常認真地擦拭完手中的污垢以後，陸遠在王矜雪饒有興趣的目光下走向一樓的台上。
會彈鋼琴的人，為什麼能說不懂呢？
就是有兩點很可惜，第一點是學音樂的動機很不純，第二點年紀有點大了，註定不可能有什麼成就。
很不容易。
如果你覺得剽竊……
但是，生活總需要一些儀式感。
當最後一個音符戛然而止的時候，陸遠站起來睜開眼睛看著王矜雪。
這個世界沒有假設。
所有人都不想這首曲子這麼快結束。
什麼都沒有，只有曲子，只有旋律，還有那一顆要蛻變的，很倔強的心臟。m.hetubook.com.com
很奇怪地看著。
蛻變是需要時間的。
這兩個致命的弱點讓陸遠在追女神的路上吃夠了冷漠。
也許，他說的是真的？
那一年……
或者說神聖感。
可惜，鋼琴曲是學會了，而且來來回回彈起那幾首曲子還真有那麼一點點專業的味道。
彈奏的速度也開始快了起來。
他的音樂老師曾說他是一個有天賦的人。
「作者？」
那首《尼爾河少女》也是一部不可多得的鋼琴曲，她創作這首鋼琴曲也是尋訪了諸多鋼琴名家，一次次更改，一次次千錘百鍊，一次次地加進新元素……
王矜雪嘴角微微劃出一絲弧度。
少女看著陸遠。
這個陸遠知道，所以他不強求自己瞬間就變成一個金光四射的男人。
陸遠很老實，不會花言巧語，和女神說一句話都會緊張。
王矜雪有些不可思議。
這首鋼琴曲她真的沒聽過，但是從音符上來聽，這首曲子絕對不可能是一首隨便亂彈的鋼琴曲。
樓下的鋼琴曲戛然而止。
他覺得自己裝逼成功了！
說心裡話，他有些怯場。
音樂是要虔誠對待的。
不管是吉他還是鋼琴，他都能很容易上手。
他有些累，好久沒有彈鋼琴了，沒想到這次狀態竟出乎意料地好。
鋼琴曲一波一波地響起，從開頭，到中間，然後逐漸到了尾聲。
「抱歉，能讓我來一首嗎？和-圖-書」
陸遠看了看周圍的人，然後微微吐了口氣。
所以他很虔誠。
「好的。」少女連忙點點頭走下了琴台。
好吧……
終於，這才創作成功的。
女神卻離開了。
似乎，都在欣賞著。
「讓他試試。」王矜雪也跟著走下樓，看著少女。
他，真的懂鋼琴？
他覺得這是自己蛻變的第一步。
王矜雪突然微微一凝。
她現在很好奇陸遠接下來會怎麼收場，畢竟在座的所有人對鋼琴都有一定的欣賞水平的。
價格應該不會太便宜吧。
裝得暢快淋漓！
「你，你是……」少女看著王矜雪一愣，認出了王矜雪，少女很激動。
這花費了她很多心血。
陸遠先前的話在她看來是大話。
陸遠知道自己已經被自己逼上梁山，他別無選擇了。
同時她的鋼琴造詣很高。
如此大庭廣眾彈鋼琴他還是第一次。
他們還想聽。
咖啡廳的環境很美，一對對情侶，一個個西裝革履一看就很有錢的優雅人氏抬頭看著陸遠。
如果沒有女神的話，就沒有現在的自己，如果沒有現在的自己的話……
無恥？
所以，穿越后陸遠覺得自己必須要蛻變，必須要當一個會花言巧語的男人。
譬如，第一次彈鋼琴。
他看著所有人眼中似有漣漪，似若所思，似陷入痴獃。
在幾秒鐘過後，事情似乎開始了轉折。
沒有其他花里胡哨的東西。